當飛機降落在北京首都國際機場,全紅嬋推著行李箱走出航站樓,北京的冬天已然來臨,但她的回歸,卻為中國跳水隊的冬訓注入了一股暖流。半年的蟄伏,是傷病後的沉澱,是技術上的打磨,更是心態上的成長;孤身赴京的身影,是獨立堅韌的寫照,是對夢想的執著追求,更是「少年自有玫瑰與星光」的生動詮釋。
關於「回歸國家隊」的猜想,或許無需急於求證。因為從她選擇日復一日堅守訓練館的那一刻起,從她帶傷站上全運會賽場的那一刻起,從她孤身推著行李箱奔赴北京的那一刻起,答案早已不言而喻。她從未離開過自己熱愛的跳水事業,從未脫離過國家隊的備戰體系,從未放棄過對更高領獎台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