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媽心中一陣掙扎,她轉頭看了一眼正在熬湯的爐火,又想到女兒和新生的孫子需要她:「我…你妹妹和孩子也需要我,我現在也不放心不方便走呀。」
兒子的聲音裡充滿了失望和怒氣:「不方便?媽,我這只能請三天假,佳欣她現在情況很危險。
這生完孩子肯定要有人在身邊照顧才行呀,你不想看看你的親孫子孫女呀!」
王大媽的聲音顫抖起來:「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算了,媽,我知道了。我自己會想辦法的。」兒子憤怒地掛斷了電話。
電話鈴聲戛然而止,王大媽呆立在原地,心中充滿了矛盾和自責。她的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廚房裡的葯香彷彿也變得苦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