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那個叫徐悲鴻的窮畫家闖進她的世界時,所有的婚約和束縛,都成了泡影。
1917年,18歲的她,為了愛情,毅然登上了去往日本的輪船。
船上,風吹著她的長髮,徐悲鴻將一枚水晶戒指戴在她的手上,輕聲說:「從今以後,你就叫碧薇吧。」
一個名字,一場新生。她以為,這就是一生一世。
在日本,在巴黎,在柏林,他們度過了最艱苦也最甜蜜的歲月。徐悲鴻的畫筆下,蔣碧薇的倩影,驚艷了整個歐洲。
而張道藩,就在這時出現了。
柏林初見,一見傾心
1921年,德國柏林。
在一場留學生的酒會上,同樣是藝術生的張道藩第一次見到了蔣碧薇。
那時的蔣碧薇,美麗、大方,一顰一笑都散發著東方女性的獨特魅力。
張道藩見到她的第一眼,徹底淪陷了。
他後來在日記里寫道:只覺得她既艷且嬌,不可方物。
可她名花有主,丈夫還是自己的朋友徐悲鴻。怎麼辦?
張道藩想到了一個辦法。
徐悲鴻在巴黎組織了一個朋友圈子,叫「天狗會」,成員都是些志同道合的藝術家。
為了能名正言順地接近蔣碧薇,張道藩毫不猶豫地加入了進去。
在「天狗會」里,他排行第三,徐悲鴻是二哥,蔣碧薇自然就成了他的「二嫂」。
有了這層身份做掩護,他可以經常去徐悲鴻家做客,可以和蔣碧薇聊天,可以靜靜地看著她。
有一次,徐悲鴻忙於畫畫,便讓張道藩陪蔣碧薇出門散步。
深秋的柏林,落葉滿地。
兩人並肩走著,誰也沒有說話,但一種曖昧的情愫,卻在空氣中悄悄蔓延。
張道藩內心波濤洶湧,嘴上卻一個字也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