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賊,快到碗里來完整後續

2025-08-1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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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美,要錢沒有,要命也不給。

10

「姐姐改日再陪你玩,今天就先走了。」

劍修們的刀還沒落下,下一秒,我就被一股勁風裹挾而走。

剛才劍修們圍上來時,我就看見裡面有一個蒙面劍修十分眼熟,因為沒有誰來打架會閉著眼。

「師父,我就知道,你不會拋下我。」

師父滿頭大汗,氣喘吁吁:「淼淼,你最近是不是長胖了。」

額,好像是有點。

師父說他不是要丟下我,只是最近風聲緊,他被朝廷通緝了,帶我一起更危險,只能安頓好了才來接我。

我好感動。

「不過,好徒兒,後面那個瘸子是怎麼回事?」

咦?

我回頭一看,謝無塵金雞獨立,御劍而來,緊緊跟著我們。

師父背著我,雖然略顯吃力,但甩掉一個謝無塵根本不在話下,不過幾息之間,身後就漸漸看不到他的影子。

我有點可惜,雖然是個瘸子,但他長了一副好皮囊。

師父說小白臉靠不住,讓我不要沉迷男色,他已經給我找好了夫婿。

我大驚之下大喜。

11

只是我沒料到師父找的新地方竟是一個土匪窩。

剛一落地,幾個彪形大漢就一擁而上。

「在下鼓上蚤,時拆遷。」

「在下青眼虎,李小雲。」

「在下浪里白條,張大順。」

我拉住師父,小聲問他這地方叫什麼。

師父攏了攏鬍鬚,驕傲地說:「疊山。」

我放心了,這不就對上了嘛!古有梁山好漢,今有疊山好漢,快哉快哉。

我指著最前面那個,一頭黑髮低束,大臉盤子的大漢得意說道:「那這一定是劉歡老師吧!」

師父:「這是你師娘。」

我:「……」

太冒昧了,簡直太冒昧了。

師娘把我們迎進山寨,好酒好菜招待。

她說疊山都是無家可歸的兄弟,大家都是江湖兒女,讓我權當是自己家,劍修和官府都找不到這裡。

我恍惚間想起和師父相依為命的日子,我砍柴來我挑水,我打獵來我做飯,何等悽慘。

如今疊山,當真有種家的感覺,我再也不用給師父當奴隸了,嗚嗚嗚嗚。

酒過三巡,師父又給他們吹牛逼,介紹我是他最得意的徒兒,有我在,不愁兵器和銀錢,惹得一眾兄弟都想看看我的萬劍歸宗。

借著酒意上頭,我爽快撩起袖子就開始表演。

12

「萬劍歸宗,劍來。」

不一會,滿山頭都插滿了劍,鼓掌雷動,不過這些劍很是眼熟。

劍陣之中還有一個白衣男子,也有些眼熟。

我歪歪倒倒走過去一瞧,暗道,完了。

謝無塵連著罵了兩天兩夜,讓我賠他兩條好腿。

都說鑄劍山莊少主玉樹臨風,一表人才,如今成了鼻青臉腫的殘廢,我明白他的痛苦。

謝無塵:「你明白個屁。」

師娘於心不忍,把謝無塵留在了山寨養傷。

師娘偷摸告訴我,主要還是擔心放走他會暴露疊山寨子的位置。

於是照顧他的重任就落到我頭上。

謝無塵滿不滿意我不知道,但我還挺滿意的。

每次給他上藥我都小心翼翼,以表我對他飛來橫禍的歉意。

「你先把手拿開。」

謝無塵臉色潮紅,我拿開放在他胸肌上的手,這小子看著纖弱,沒想到脫了還挺有手感。

給他腿上藥的時候,謝無塵死活都不樂意了,拽著褲子不撒手。

「你上藥不能從下面上嗎?」

「不能。」

我搞不懂他,被劍修圍住的時候還說我這輩子嫁他也行,怎麼現在又矜持上了,真是男人心,海底針。

我拽著褲子不鬆手,他也拽著褲子。

我們就這樣僵持不下,氣氛有點曖昧了。

就在這時,師娘推門而入,「每天都搞這一出,你不想淼淼上藥,那我就勉為其難給你上吧!」

下一秒,師父就衝進來,扛起師娘就跑。

謝無塵老實了,蒙著腦袋,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我上完藥也滿意了,不出一月他就能恢復正常了。

13

師父讓我別花心思在謝無塵身上,他是鑄劍山莊的少主,跟我是天生的死對頭。

我有些鬱郁,這樣好的皮囊和身材,可惜了。

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師娘有個兒子,與我年紀一般大。

我有些猶豫,畢竟,謝無塵長得真心好看,身材也不錯。

師娘說過男人就要找精瘦的,力氣大的,要能知深淺的,說這話時師父臉上莫名得意。

我雖不知他長短,但他拽褲子的勁還挺大。

師娘兒子下山打探情況,一去就是好幾天,等他回來已經是晚上了。

「師父,人呢?」

師父往角落裡黑黢黢的地方一指,「不是在那嗎?」

我揉揉眼睛,模糊中看見一排懸空的牙,嚇得我拔腿就跑,師父一把薅住我。

「就是黑了點。」

師娘:「隨他爹。」

這是黑了一點?

我不解,「師娘,前師父不是本地人吧!」

師娘:「不是,你前師父說他是什麼阿依土憋王子,他們那裡能看動物搬家,反正離我們這裡很遠。」

我明白了。

師父師娘目光灼灼望著我,恨不得我立馬答應。

可是,我連他長什麼模樣都看不清。

師娘:「要不先試試,試試再說。」

師父捂住了她的嘴。

謝無塵不知什麼時候拖著腿挪到門口,冷聲嘲諷,「圖淼淼,你還真是穿上褲子不認人,這麼快又開始相親了。」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天地良心,我真的只是給他上藥,他居然來敗壞我名譽。

說完,謝無塵嘭的一聲關上門,獨留師父師娘面面相覷。

我感覺有點孤獨。

黑暗中有隻手向我伸過來:「泥嚎,額叫周富貴。」

師娘:「有點口音,隨他爹。」

14

據周大哥去山下打聽的情況來看。

官府對師父的通緝已經遍布全城,連帶著疊山的一眾英雄好漢也在通緝榜單上。

眼下,他們只要一露頭就會被抓。

只有周大哥,通緝令上一團黢黑,別人只以為那是一團墨跡。

師父很擔心田大俠,一心想要救他出來。

他說田大俠是個好人,盜墓也是為了接濟孤兒,疊山上的孤兒,多半都是靠他養著的,這樣的人不該死在牢獄裡。

可是眼下我們人手不足,兵器不夠,想要劫獄難於登天。

師父說容他再謀劃謀劃。

謝無塵不知道搭錯哪根筋,好幾天給他上藥都陰陽怪氣。

一會說疊山的伙食不好,他吃不飽,一會說床板太硬他睡不著。

看要麼就是說周大哥牙太亮,閃到他眼睛,口音太重吵到他耳朵。

好好的床上不躺,非要下地溜達,然後又抱怨我虐待病人。

總之就是十分欠揍。

閒時,他還給我仔細算了一筆帳,包括鑄劍山莊的損失,他的醫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等等一共十萬兩。

我忍無可忍,一腳踹他瘸腿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謝無塵暈了,世界恢復清凈。

15

師父謀劃幾天,決定去劫獄,但是有一個棘手的問題,我們人少他們人多,還有武器。

眾人紛紛看向我,此等重任,除了我這種絕世高手,無人能接。

可是我有一個問題。

「官府的人用的是刀,不是劍。」

不管它是橫刀,陌刀,斬馬刀總之都是刀。

師父:「有沒有一種可能,你說它是劍,一樣能喚來。」

「絕無此種可能。」師父真的高估我了。

師父死心,既然對方的武器解決不了,就只能先解決我們的武器。

所以,師父安排我下山,去參加武林大會。

因為我的功法有個必備條件,就是想喚什麼劍來,就必須要知道劍的名字,除了鑄劍山莊這種,因為他們的劍自帶三分靈氣。

可是上次喚來的劍遠遠不夠。

所以我絕對不能錯過一年一度的劍修比武大會。

劍修們只知道我會這個功法,但並不知道我需要知道他們手中劍的名字。

可是師父還是擔心我的安全,就派周大哥同我一道保護我。

謝無塵瘸著腿,拄著拐反駁:「不行,我陪她一起去。」

他說周大哥太黑,目標太明顯,等到晚上行動再叫他。

周大哥無法反駁。

16

山上一月,山下倒是風平浪靜。

武林大會如期舉行,台上報名號,亮兵器,我在台下奮筆疾書。

只是這參加的劍修怎麼人數一年比一年少,去年我寫滿了一件衣裳,今年只能寫兩條袖子。

「明年,你恐怕就只能寫一條褲衩子。」

謝無塵朝我翻個白眼,我實在不明白。

結果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因為劍修們見我和謝無塵在一起,那天我又叫他夫君,然後又雙雙不見,流言越傳越遠,劍修們都直接堵在鑄劍山莊了。

上門理賠的劍修堵在他家門口不肯走,可憐老莊主一大把年紀還得天天管幾百號人的飯,廚子鏟子都掄冒煙了。

謝無塵不放心,非要回去看看。

我打算先回疊山,龍潭虎穴我自然不想去了。

可謝無塵非要拽著我,聲稱我還欠他們鑄劍山莊的銀子,我想給他寫欠條,他說他不識字。

他再三承諾會保證我的安全,我只能硬著頭皮跟他走一趟。

結果還沒走到一半,就看見一個老頭鄰著一群劍修迎面而來。

老頭是江家老管家,說是山莊米沒了,劍修們生怕他溜走,於是分了一波人跟著他。

老管家一見謝無塵就抱住他大腿乾嚎:「少主啊,您可回來了。」

謝無塵搖搖晃晃,不忍告訴老管家他箍住他的廢腿了。

我又被帶回了鑄劍山莊。

17

一個月內連丟三回,劍修們忍無可忍,揚言要廢了我的修為,把我綁在樹上暴曬半個月,再把我賣去青樓還債。

謝無塵臉色鐵青,抬起他的廢腿一腳踹飛了提議的人。

好小子,深藏不露啊!

「明日此時,我會給諸位一個交代。」

說罷他拉我大步流星就往府里走,絲毫不管老莊主洗碗都洗禿嚕皮了。

「你腿好了?」

謝無塵一愣,又恢復一瘸一拐的姿勢。

「你不必如今,把我交給他們,自有賞金,賠給他們便是了,至於你們鑄劍山莊的損失,你記我師父名上,他自會還你。」

謝無塵覺得好笑:「我把你交出去了,還能指望你師父還錢給我?」

誠然,他也不是傻子。

「或者你悄悄放走我?」

謝無塵還是不幹,他說疊山山高路遠,我要是死在半道了,他的損失就沒人賠了。

「那不如你和我一起去疊山,帶上你爹和管家。」

謝無塵還是搖頭,他說他絕不做老賴。

18

翌日一早,劍修們還在歡快的吃早飯。

謝無塵就把我帶到他們面前,讓我當場表演萬劍歸宗,鑄劍山莊剛打好的劍瞬間從後院飛到了門口。

「她雖是邪修,但罪不至死,諸位也看見了,此功法最重要的是她念出諸位手中劍的名字,只要你們不給劍取名便可化解。」

我目瞪口呆,天才啊!

「不行,我們此等劍修,怎可讓劍籍籍無名。」

不是,大哥,你自己都籍籍無名,還管劍呢?

你們但凡修出個一劍破乾坤,一劍開天門的本事,我也喊不來啊!

很顯然劍修們不吃這一套。

謝無塵沉思片刻,拿出一個小藥瓶,「我知各位不放心,這是啞藥,我今日毒啞了她,各位也無後顧之憂了。」

我大驚,感情這小子思慮一晚上就是想當他們面毒啞我?

我想跑,可四面八方都是人。

謝無塵捉住我,冰涼的液體划過口腔,苦入肺腑。

他還體貼的給我拍拍背。

「你……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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