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野完整後續

2025-08-1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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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新男朋友是誰?到底是誰讓你選擇不要我的?」

「陳臨野,你是在質問我嗎?」

「你很喜歡他嗎?他哪裡比我強?比我有錢嗎?比我帥嗎?比我身材好嗎?他比我愛……」

我打斷了他的話:「陳大少爺不是忙著籌備婚禮嗎?竟然還有時間關心我這個前女友的感情狀況。」

「婚禮?什麼婚禮?」

「陳臨野,事到如今你不用再騙我。你和沈盈的事我都知道了。我祝福你們。」

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

陳臨野又打過來好幾個電話。

最後我索性直接把手機關機了。

四周回歸寂靜。

我再也忍不住哭出了聲。

(7)

我和陳臨野的相識是一場意外。

當時我剛進入娛樂圈不久。

沒資源沒角色更沒熱度。

不做人的前公司安排我去參加宴會。

美其名曰:結識一下圈內人士,為之後演藝生涯鋪路。

宴會上魚龍混雜,我被一個猥瑣導演盯上了。

為了擺脫他的騷擾,我靈機一動,謊稱自己是京圈太子爺陳臨野的人。

其實在此之前,我根本不知道陳臨野長什麼樣。

只是偶然看到過他的雜誌採訪,聽說過他的一些八卦。

不管他們相不相信我說的話,聽到陳臨野這個名字總得忌憚三分。

沒想到陳臨野他當時在場。

我不知道他這種身份的人,怎麼會來參加這樣一場小小宴會。

可事實就是這樣發生了。

聽到我的話,不遠處傳來一聲調笑。

「呦,陳臨野,你的人吶。」

我順著聲音望過去。

方賀端著酒杯,用肩膀碰了碰他身邊那個穿黑西裝的男人。

笑得一臉玩味。

男人迎上我的目光,眼中帶著說不清的深意。

我聽到自己心跳暫停了兩秒。

剛剛在宴會上,我和他偶遇過好幾次。

原來他就是陳臨野。

怪不得剛剛我待在有他在的地方,猥瑣導演就只敢觀望不敢上前。

聽說陳臨野向來不近女色。

以往也有女星試圖和他攀上關係炒熱度,下場都很慘。

面對求證,男人半倚在吧檯前。

懶散的視線掃過眾人,透著壓迫感。

「真是什麼人都敢招惹。」

最後一絲希望破滅,我瞬間如墜冰窟。

猥瑣導演趕緊說道:「新人演員不懂事,您放心,我下去一定好好管教。」

沒想到下一秒,陳臨野手中的酒杯飛到了他頭上:「我說的,是你。誰的人都敢惹。」

(8)

聞言,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猥瑣導演瞬間臉色慘白。

他沒想到我這樣一個剛出道的小演員,竟然真的和太子爺有關係。

說話也哆哆嗦嗦的。

「太子爺,誤會,這是誤……」

陳臨野面色不悅掃了他一眼。

他立馬閉嘴了。

空氣中只有死一樣的寂靜。

所有人大氣不敢出。

我更是被剛剛的場景嚇到。

僵在原地,挪動不了半分。

定定地看著朝我一步步走近的男人。

凌厲又精緻的五官帶著生人勿近的冷意。

我確定以前從來沒和陳臨野有過交集。

更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選擇幫我。

但理智告訴我,招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他走到我面前輕聲問道:「既然是我的人,那要不要跟我離開?」

我明知道他危險,可還是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陳臨野對我而言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吸引。

像鬼魅一般。

眾目睽睽之下,陳臨野脫下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到了我身上。

離開前,經過那個猥瑣導演,他問:「他剛剛用哪只手碰你了?」

「我記不清了。」

聞言,他冰冷的視線落回到那個導演身上。

語調卻格外平靜:「那就都剁了吧。」

很快,就有保鏢上前圍住了意圖逃走的導演。

(9)

陳臨野吩咐司機去我說的地址。

我喝了酒,腦袋昏昏沉沉。

原本還能掐著自己胳膊,讓自己別閉眼。

可是這段路好長啊。

我竟然當著陳臨野的面睡著了。

睡得迷迷糊糊時,我做了一個夢。

夢見有人給陳臨野打電話。

「被喜歡的小姑娘當眾承認她是你的人,感覺怎麼樣啊?」

陳臨野聲音依舊淡淡的:「還不錯。」

順手將胳膊伸過來,充當了我頭下的枕頭。

「你可別裝了。咱倆都認識快二十年了,我還不了解你。你小子現在都快爽翻了吧?」

陳臨野竟然真的「嗯」了一聲。

他嘴角揚起一點細微的弧度。

再之後,兩個人的聲音就在我腦海里模糊了。

等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我從床上坐起來,茫然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陳臨野走了進來。

「醒了?」

「嗯。」

「這是我家。昨晚你在我車上睡著了,我不知道你家具體位置,只能先帶你回來。你放心,這裡很安全,不會有人傷害你的。」

「謝謝。」

陳臨野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我不想拂了他的面子,沒有拒絕。

我在這邊吃飯。

陳臨野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雜誌。

他手指撐著眉骨,精緻的側臉顯露出貴氣,一舉一動都吸引著人的注意力。

不知道是不是我心虛得太明顯。

每次我偷偷抬頭看他,都能和他對視上。

臨走時,我和陳臨野解釋了昨晚的事。

我當時確實是迫不得已。

沒有故意冒犯他的意思。

陳臨野點點頭:「嗯,我相信你。」

說完他又小聲補了一句:「冒犯也沒關係。」

我沒聽清。

只知道他竟然就這樣相信了我的話,一點都不追究。

流言果然不可信。

陳臨野其實人挺好的。

(10)

和陳臨野的短暫相處只是一個小插曲。

我並未放在心上。

直到後來我們偶遇的機會越來越多。

以前從來沒發現這座城市可以這麼小。

閨蜜失戀,我陪她去酒吧瀟洒。

沒想到又在酒吧遇到了他。

陳臨野那晚醉了酒,一不小心跌進了我懷裡。

兩個人的臉都紅得徹底。

後來我憑藉一個女配角色拿到最佳新人獎。

頒獎禮後台,剛二封影帝的方賀主動拿著劇本找到我,問我有沒有興趣出演他的電影。

我簡直受寵若驚。

方賀小聲嘟囔:「一部電影投資三個億,陳臨野這小子真是為了追妻什麼都能做。」

我沒聽清:「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

方賀和陳臨野是好兄弟。

拍戲期間,陳臨野經常來探班。

隨著我和陳臨野接觸的機會越來越多,我內心不切實際的幻想也在瘋長。

我沒法不對陳臨野有好感。

真正讓我明確自己的心意,是不久之後。

我媽媽病情突然惡化。

我坐在醫院的走廊里,看著手術室亮起的燈,神情恍惚。

渾身冷得沒有溫度。

手也抖得厲害。

陳臨野就在此時出現了。

原本應該在國外出差的他,還穿著沒來得及換下的西服,就這樣出現在了我目光所及的光亮處。

他走到我身邊坐下:「別擔心,阿姨一定會沒事的。我在呢,你不是孤身一人,不用害怕。」

再之後也沒有更多的話。

他就這樣陪著我在走廊等了一夜。

第二天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

醫生說手術還算成功。

病人脫離了生命危險,但仍需要轉到重症監護室再觀察幾天。

我的一顆心懸起又放下,一時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只知道一瞬間沒了力氣,腿軟得想要跪倒在地。

陳臨野及時扶住了我。

對我而言,陳臨野就像是一束照在身上的光。

那天我鼓起勇氣問他:「陳臨野,你可以一直在我身邊嗎?」

「什麼?」

我墊腳吻在他臉頰,又迅速離開。

「我喜歡你。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嗎?」

說完,我閉著眼等待他的答案。

可是過了好久都沒有他的聲音。

就在我以為他是要拒絕我時,一雙大手攬著我的腰將我帶入了懷中。

我睜開眼,對上陳臨野眼中洶湧的愛意。

一個深吻落下,熱切地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們就這樣走到了一起。

我窩窩囊囊的前二十多年,只真正勇敢過兩次。

一次是謊稱我是陳臨野的人。

一次是真的讓陳臨野成了我的人。

(11)

和陳臨野在一起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和所有狗血劇情一樣,陳臨野家人不同意這件事。

他媽媽趁陳臨野出差不在家,拿著五百萬讓我離開。

他們把我調查得清清楚楚。

只為了證明我配不上陳臨野。

那天我確實同意了離開。

我很容易陷入自我懷疑,一遍遍地否認自己。

難道我忍心看陳臨野因為和我在一起,面對那麼多流言蜚語,甚至不惜和家裡決裂嗎?

支票被我撕碎扔進了垃圾桶。

我收拾行李準備帶著媽媽離開這座城市,卻被急紅了眼的陳臨野堵在了機場。

他不顧一切將我扯入懷中,抱得好緊好緊。

「五百萬就讓你放棄我了?趙令舒,你知不知道,有了我你就有無數個五百萬了?」

我解釋我不是因為錢。

他說:「我如果連選擇愛誰的資格都沒有,那我就該是京圈廢物了。我喜歡誰,我要和誰在一起,他們管不著也管不了。小舒,我只愛你,也會永遠站在你這邊。」

我心頭一顫。

大概是人生第一次被堅定地選擇。

看著眼前的男人,我決定留下來。

我知道我這樣容易逃避的性格不適合戀愛。

陳臨野卻說:「沒關係,你退一步那我就進一步,你退一萬步那我就再進一萬步。我不怕你退縮逃避,因為我會永遠站在你的目光所及里。」

我被他逗笑了。

「陳臨野,你這是進攻型人格嗎?」

「是非趙令舒不可型人格。」

我也曾天真地以為我們相愛,就可以走到最後。

可現實總是有太多曲折。

有人匿名寫信給我,用我媽媽的生命安全作為要挾,讓我離開陳臨野。

那天我打媽媽的電話,關機了。

我匆忙趕去醫院。

好在只是虛驚一場。

媽媽只是午休睡著,手機忘了充電關機了。

可看著她消瘦的面孔和她頭上的絲絲白髮。

我的心始終無法安穩下來。

以前我確實怨過她。

怨她為什麼分手後還要堅持把我生下來。

讓我從一出生就沒有父親。

從小到大受到那麼多的流言蜚語。

男人早就忘了她,娶妻生子,過得風生水起。

她竟然妄想用一個孩子就能讓他回心轉意。

可後來慢慢長大,那些事也就慢慢釋懷了。

媽媽畢竟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我只想要她平安。

我報了警。

可是匿名信找不到來源,短時間內很難有結果。

我不敢賭。

那晚我一夜未眠,再一次選了退縮。

在第二天和陳臨野提了分手。

沒有挽留。

他迅速說了一聲「好」,像是巴不得我趕緊離開一樣。

就這樣結束了我們長達三年的戀情。

可我好像很難走出來了。

(12)

房門被敲響。

我趕緊擦掉臉上的淚水,起身去開了門。

「許琬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許琬拿著手機還在和誰打著電話。

她一邊打量著我,一邊對著電話那頭說道:「人沒事,很平安。」

她說著瞥了一眼我泛紅的眼尾,又補充道:

「嗯,哭了。」

「你老婆你自己來哄,我可不幫你。」

「呦,這個時候想起來叫小姨了?」

「晚了。」

等掛斷電話,許琬才繼續和我搭話。

「也沒什麼重要的事,來給你送點餅乾。我親手做的,嘗嘗。」

我接過盒子:「謝謝。」

「對了,有個姓陳的托我和你帶句話。他不會選擇別人,他只喜歡你。他現在有一些事要處理,等處理完了會親自來和你解釋的,請你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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