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讓他哥跟我戀愛後,後悔了完整後續

2025-08-2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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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把我推給段靳言的人是他。

最後想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的人,也是他。

或許人的性向真的能改變。

但憑什麼,他想玩兒就玩兒,想認真就認真?

於是冷笑一聲,「你真以為,你們什麼都做得天衣無縫嗎?」

「都是成年人了,給自己留點體面,好嗎?」

……

那天之後,我直接搬出了宿舍。

或許是心虛,段琅沒有第一時間來找我。

但沒過幾天,就查到我的租房,開始天天蹲樓下堵人。

見了面也無非那幾句:

「當時沒有認清自己的心。」

「我現在真的想好好和你在一起,讓我彌補你,可以嗎?」

在段琅堵我的第二天,手機收到一段匿名視頻。

視頻里,段琅正在一杯接一杯地喝悶酒。

「阿琅,不是說程然愛你愛得不得了麼?你不會還搞不定他吧?要實在不行,我給你叫幾個少爺,保證比他浪。」

幾個兄弟嘻嘻哈哈地跟他勾肩搭背。

「誰說我搞不定?」段琅黑著臉又灌下一杯,「一條舔了我好幾年的狗而已,老子勾勾手指就能讓他滾回來。」

「牛逼!那外面的少爺?」

「滾滾滾!」他不耐煩地揮手。

突然又眯起眸,「算了,叫一個進來。」

……

視頻結束的同時,段琅更新了一條朋友圈,內容是兩隻十指相扣的手。

他不會以為這樣我會吃醋產生危機感吧?

我有些好笑,但還是給這個匿名號碼回了句:「謝謝你,我突然發現原來自己還愛他,現在就去找他復合。」

下一秒,段靳言的名字就出現在了來電頁面。

我面無表情地拉黑。

沒過兩分鐘,對面就不裝了。

「寶寶,接電話。」

我順手就把這個號碼也拉黑了。

或許三年來,我和段靳言有過心意相通的時候。

奈何其間又交雜了太多的欺騙。

12

段琅只安分了幾天,可能是發現冷處理沒用,又開始瘋狂給我買東西。

花、手錶、鞋子。

好像只要買得足夠多了,就能抵消一切。

更重要的是,他完全不顧場合地出現在我面前。

好幾次我在圖書館自習,他突然就抱著一大捧玫瑰,高調地把我逼在座位裡面。

我不堪其擾,從黑名單里找出那個號碼,撥過去。

對面秒接通,「寶寶,你不生氣了?」

「把你弟弄回去。」

我沒好氣道。

對面沉默幾秒,嘆了口氣,「其實,寶寶。要想他徹底死心,只有一個辦法。」

「就是我倆在一起。」

……

「阿然。」

看到我終於看向他,段琅眼睛瞬間亮了。

他殷勤地打開跑車門,「去飆車嗎?」

又是這一套。

我差點笑出聲。

當初他突然接近我,用的就是這些類似飆車、泡吧的藉口。

連查一查我喜歡什麼這種功夫都懶得費。

「不了。」我淡淡拒絕。

「為什麼?」

可能以為這是復合的信號,男生開始理直氣壯地控訴:「你以前明明很喜歡。還有,我嘴角都破了,也不問我疼不疼。」

「你以前,都會一邊吹氣,一邊給我上藥的。」

換作從前,我可能還真會哄哄他。

但現在,我暗自冷笑一聲。

捧起段琅的臉,在他期待的目光中,一字一句:

「可能因為我還是更喜歡你哥吧。」

「又成熟,又會玩兒。」???

13

「不可能。」

男生表情扭曲了一瞬,但反應很迅速,「你暗戀我好幾年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枕頭底下那張照片……」

「段琅,」

提起照片,我終於沒忍住,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你不會真的以為,照片里的那個人,是你吧?」

「嗯?」男生失笑,用責備而親昵的口吻,「寶寶,別害羞,暗戀過自己男朋友又不是什麼羞恥的事。裡面的人除了我還能是誰……」

我冷冷看著他,沒說話。

空氣倏地寂靜下來。

他嘴角的弧度開始變得僵硬,「寶寶,告訴我,那個人不是別人,對嗎?」

「可他就是別人,怎麼辦呢?」

我無奈地聳了聳肩,「好巧不巧,那人還是你哥。」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們輪換的遊戲。答應你,也不過是藉機接近你哥而已。」

「……所以你真的和我哥睡了?」

男生愣愣地站了幾秒。

隨即表情開始變得詭異、陰鷙。

我沒有否認。

「你喜歡的是我哥。」

段琅垂下眸,不知道在想什麼。

突然雙肩顫動著,笑了。

「演技真好啊。」

他笑得眼尾都紅了,「我還在想,等竺心雨和我哥的事解決了,我就好好跟你在一起。」

「……我以為你好愛我的,寶寶。」

我皺眉,覺得他的反應有點不對。

「既然這樣,」男生驀然斂住笑容,看過來的目光冰冷。

我一個寒顫,本能地轉頭就跑。

哪知腳才剛抬起來,就被攔腰鎖住,「幹嘛要走?」

他的呼吸打在我後頸處,仿佛冰面下燃燒的火焰,「把這個遊戲繼續下去不好麼?」

「三個人的遊戲,憑什麼就我哥得到好處,跟你上床。」

「你瘋了?放開我!」察覺到他???2的意圖,我開始劇烈掙扎。

下一秒,天旋地轉。

男生粗暴地將我砸進車座里,唇邊帶笑,「我哥一個人能滿足你嗎?」

然後以擺弄小寵物一般的姿態,狎昵地撬開我的唇,「反正都是同一張臉,誰干不一樣?」

「啪——」

我掙???扎著起身,甩了他一巴掌,「因為被你這樣的人碰,我會覺得噁心。」

「噁心?」

段琅摸了一下自己被打的臉,舔了舔齒尖。

「好,段靳言碰你你不嫌,被我碰就噁心。」

他突然將我猛地翻了個身,掐著脖子,「他用這個姿勢弄過你嗎,嗯?」

「老子一下沒碰著,你們倒是玩兒得開心了是吧。」

「是啊,」我也被激出了氣性,轉過頭輕蔑地跟他對視,「只要是段靳言,怎麼弄我都能爽到。」

「艹,」段琅臉色陰鷙到了極致,「你 tm 真的是欠——」

下一秒,他的瞳孔突然放大。

然後軟趴趴地倒了下來。

「抱歉,」

身後的段靳言收回電棍,仍是那副斯文的精英模樣,「來晚了。」

我黑著臉推開段琅,正要起身,手心忽然滴落一滴水珠。

「……騙子。」

乾澀的嗓音里壓抑著強烈的怨懟和不甘。

男生掙扎著,試圖用最後一絲力氣來牽我的手。

被我躲開後,終於帶著一臉的怨憤,沉沉昏睡過去。

14

「今晚搬回來可以嗎?」

病床邊,段靳言狀似非常認真地垂眼看著床頭的病人信息。

話題卻不動聲色地拋向了我。

我知道他心眼子多,再次強調:「我們只是假情侶。」

男人淡淡點頭,取出一支煙,卻始終夾在指尖,沒有點燃。

「那張照片……」

「裡面的人當然是段琅,」我語速飛快,

「騙他說是你只是分手的一個藉口罷了。畢竟你大了我整整四屆,哪兒來的同校。」

「這樣。」

段靳言神情寡淡,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信。

「你也知道段琅這人很瘋,這段時間不如繼續用我做???擋箭牌。」

「也挺晚了,你不想回宿舍見到段琅,那回公寓吧,你的東西都在,指紋也一直沒刪。」

「這段時間我不會冒犯你,如果你不想,可以隨時結束。」

我問他:「為什麼?」

他定定的看向我。

「因為是假的也沒關係,我只想見你。」

我跟著站起來,看著他的背影,心情有些複雜。

因為錯認是真。

照片里的人,也的確是段靳言。

第一次見到他,是在我中考前夕。

那年院裡的孩子數量突增,院長嘴上雖然沒有說,但我知道,連一日兩頓的飯都吃不上了,哪裡來的錢供我念高中。

本來都計劃好了,既然上不了學,那教材什麼的就可以拎到隔壁收廢品的稱斤賣掉。

至少能回本十來塊錢呢,給大家改善改善伙食。

可直到報名前一天,自己不知打開書包多少次了,始終沒狠下那個心。

院長背脊一天比一天佝僂,我知道,他也在為這件事焦心。

但有什麼辦法呢,什麼都比不上溫飽問題。

於是那天下午,我空著肚子,一個人爬上那座山,也不管供的是什麼,跪到佛像下,小聲默念:

「如果我可以繼續上學的話,就出吉簽;如果明路是出去打工,」

我頓了一下,虔誠地磕了個頭,「那就出大凶。」

求求您啦。

我閉上眼,搖動簽筒。

很快,「嘩啦」一聲,一支木籤飛了出來。

我懷著沉重的心情,趴著身子去撿那支簽。

還沒夠到,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便先將它撿了起來。

「你運氣很好。」

那時候的段靳言就已經長成了芝蘭玉樹的模樣。

他側過臉,清雋的輪廓落著窗外的光,像一張雜誌里的剪影照片。

「最好的一支簽被你搖出來了。安心回去吧,會有學上的。」

我沒有看到簽的具體內容,但懵懵懂懂地下山後,好消息果然接踵而至。

段氏集團給院裡捐了一大筆錢,並額外資助每一位孩子的學費。

後來的我隱隱察覺到什麼,循著段這個姓氏,終於在當年語焉不詳的報紙上找到那張照片。

也在大學時,碰見了段琅。

15

段琅清醒後,又來鬧了幾次。

而段靳言本人,十分遵守承諾,沒有冒犯過我一次。

好幾個月後,段琅才漸漸相信了我和他哥在一起的事實,開始慢慢消停。

我也計劃著搬出公寓。

這幾個月,段靳言天天深 v 加濕身誘惑,我早受不了了。

收拾東西的那晚, 段靳言沉默著坐在沙發上, 終於沒忍住開口:

「你什麼時候發現,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的?」

我埋頭認真把衣物塞進行李箱裡,「我又不是瞎子,一開始就知道了。」

男人似乎是想抽煙,又按捺住,「你不喜歡阿琅了, 我是不是也沒有當替身的機會了?」

「替身?」

我有些好笑,「你覺得這三年, 我都是拿你當段琅的替身?我可沒有那麼惡劣的……」

話還沒說完,突然被一把抱到腿上。???

男人扶住我的腰,眸色很深, 「寶寶, 什麼意思?」

「現在問這個還有意義嗎?」

我看著他,表情認真:「不管什麼意思, 我現在都要走了。」

「寶寶, 」段靳言喉頭滾動, 突然低頭,抵在我的肩膀上, 以一種臣服的姿態。

「我混蛋, 最開始就想坦白的, 但以為你愛慘了阿琅,就想趁虛而入……寶寶, 求求你了。」

「……能不能不走?」

我沒有出聲。

冰涼的皮質項圈塞進手心。

「如果還生氣的話, 」

男人將半長的髮絲攏到耳後,露出纖長的脖頸。

漆黑眼眸鎖定我,「我只求一個追你的機會。」

「你喜歡這個的, 對嗎?」

一個完全優雅的成熟男人,穿著筆挺的西裝, 被這樣勒住脖子,一拽就能發出悶哼……

我慢慢握緊鎖鏈。

「那你以後不准騙我。」

「不騙。」

「不能在床上裝聽不到我哭。」

「……不裝了。」

「我想停就停。」

「好。」

16

享受過了。

我在男人懷裡轉了個身, 微信騷擾竺心雨:「你覺得, 段靳言和我,還有可能嗎?」

「那當然啊, 於情,你們兩情相悅;於理, 他當年解決了我們那麼大的困境,比起段琅那混蛋,我當然鐵站靳言哥。」

「雖然這三年來段琅也給我砸了不少好東西,哈哈, 但靳言哥給得太多了。」

是的, 三年前我發現真相後, 第一時間就同步給了竺心雨。

這個傳言中喜歡我的校花, 誰也不知道是和我一個地方出來的人。

於是她便心安理得地拿了雙份工資。

一邊對段琅的禮物來者不拒, 一邊接受段靳言的委託吊著段琅。

太輕易同意, 會讓段琅覺得沒意思,太難又怕他乾脆不追了,一直維持著若即若離的狀態。

直到前些天, 段靳言察覺到段琅心思游移,讓她找機會同意追求。

才有了後面那些事情。

既然盟友都這樣說了。

我在熟睡的人臉上親了一下。

那我勉強考慮考慮轉正的事情吧。

不過照片的事,得完全消氣了再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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