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圓西米露完整後續

2025-09-0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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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版何皙彌興沖沖地準備情侶裝,打算去秀恩愛。

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什麼叫距離產生美。

「我就不去了,你替我去吧,我得加班。」

他一聽就不樂意了:「我給你放假。」

「不行。」我果斷拒絕,「想秀恩愛婚禮的時候不能秀?非得在同學聚會?再說了沒騙你,你知道現在這個項目很重要。」

他失落地垂下眼。

「好吧。」

然後不情不願地出門了。

我也沒閒著。

在公司愉快地摸了個魚,又在何皙彌的休息室里睡了個覺。

一覺醒來有點餓,在他柜子里找我以前放的小零食。

嗯?

翻箱倒櫃間,我看見了個熟悉的東西。

我親手做的小手辦,那時候明明被何皙彌扔進了垃圾桶里。

如今被仔細地修復好,藏進了柜子里。

「哼,口嫌體正直。」

在我把玩手辦之際,手機鈴聲突兀響起。

來電人是何皙彌。

電話接通,那邊聲音嘈雜。

他的聲音通過電流傳來,顯得更加磁性。

「老婆,喝多了,能來接我嗎?」

14

KTV 里哄鬧,老同學們三三兩兩地抱著話筒嚎叫。

玩遊戲的也很上頭,酒杯叮叮噹噹的碰撞聲就沒停過。

見到我大家熱情打招呼:「余圓來了!好久不見!」

我微笑回應:「我來接何皙彌。」

「啊,果然是打給了余圓,沒意思沒意思,都知道你倆是一對。」

「怎麼說?」

見我疑惑,老同學解釋:「真心話大冒險嘛,給通話記錄第五打電話叫老婆,說『能不能來接我』。」

「余圓你自便哈,我們繼續繼續!」

我往裡走。

已經有不少喝趴了的人,歪歪扭扭地橫在沙發上。

我在角落裡找到了何皙彌。

萬幸,沒喝到爛醉。

他抱著雙臂輕靠在沙發上,雙眸闔上長睫微垂,比平日裡少了些鋒芒。

我輕拍他的肩膀:「何皙彌,醒醒,回家了。」

他迷濛地睜開雙眼,瞳孔慢慢聚焦,看清楚是我的臉,卻沒頭沒尾地來了句:

「如果是他,你也會毫不猶豫地來接他嗎?」

他眼睛濕潤,一瞬不瞬地盯著我。

是熟悉的那個何皙彌。

是啊,失憶的的何皙彌怎麼能叫得出口「老婆」。

我嘆口氣,伸手去拉他站起來,沒拉動,反而失去平衡,趴在了他身上。

他身體微妙地一僵,輕微掙扎。

我當他在耍脾氣,直接圈住他的後背,拍拍。

他變得溫順了起來,還放任把自身的重量壓在了我身上,我哄他:

「說什麼呢,好了好了,咱們不跟討厭的傢伙一般見識。」

「你回答我。」

喝多的人還挺固執。

「當然會來接他啊——你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不過我可能會先晾那個傢伙一會兒,但是不會不管他的。」

他的腦袋埋在我的脖頸里,呼吸灼熱,聲音悶悶的:

「所以在你心裡,還是會有偏向。」

「是的呢。」

「因為我只愛愛我的人。」

15

最後一周約會,穿越版何皙彌已經很少出現了。

這個何皙彌跟我的相處總是別彆扭扭。

不知道他到底是害羞,還是跨不過心裡的那道坎。

直到我收到了朋友的吐槽:

「余圓!管管你家何少!」

「逼著我們輪番講述你倆的愛情故事。」

「知道你們要去國外結婚了,秀恩愛也不能這樣秀吧!」

「呸呸,他個死戀愛腦!」

看來他內心也很想找回這一年的記憶。

最後一天,我帶他去了我們最終確定關係的那個摩天輪。

摩天輪漸漸升到最高點,城市夜景盡收眼底。

我執意要和他手拉著手。

何皙彌雖然不自在,但是始終跟我牽著手,沒有鬆開。

我想再刺激一下他。

「何皙彌,我閉上眼睛,數三個數。」

「你要是親我,我們就在一起。」

「沒有親我,我也不會再強人所難,以後都不會再糾纏你。」

「三——」

「二——」

「一——」

啵。

被親了。

我滿意地睜開眼睛,「直男可不會這樣親別人。」

「余圓,我不是同性戀。」

他很認真地看著我的臉,像是看什麼珍視的寶物,嘴裡說出的話倒還是那麼討人厭。

我故意貼上他的胸膛。

「咚咚咚。」

他的心跳如擂鼓。

我笑道:

「這是直男道道心破碎的聲音吧?你的心臟正在背叛你的嘴,還嘴硬嗎?」

何皙彌嘆了口氣,最後,投降似的,把我攬進懷裡。

「我不是同性戀,我只喜歡你。」

「還有,我想起來了。」

「什麼?」

「我全都想起來了,余圓。」

「我愛你,別離開我。」

16

跟何皙彌又回到了沒羞沒臊的甜蜜小日子。

好像和之前也沒有什麼區別。

婚期將近,我倆都變得更加忙碌。

飛往馬爾地夫的前一天晚上,我興奮得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何皙彌倒是早早就睡著了。

悄悄起床摸進書房,想著摸出遊戲機玩會兒遊戲。

遊戲卡帶沒摸到,摸到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



什麼時候放在這裡的?

我掀開蓋子。

一瞬間心驚。

那是一張精神科診斷單。

就診人:何皙彌。

診斷結果:

「解離性身份障礙。」

又稱人格分裂。

17

我的腦袋空白了一瞬,眼睛死死地盯著這張診斷單。

「目睹同性親密場景後出現急性應激障礙。」

「反覆出現記憶空白。」

「存在多個截然不同的人格狀態。」

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從來都沒有穿越者。

那是何皙彌的第二人格。

診斷單旁放著一個筆記本,我翻開,是何皙彌的字跡。

看清楚內容後,我更是呼吸一滯,不知該作何反應。

整個人如同被冰封一般,動彈不得。

「該死的那個變態憑什麼抱余圓?想把他的手砍了。」

「想把余圓藏起來,離那些變態遠一些。」

「余圓說他是同性戀,親了我,他還想親其他男人。」

「他的嘴巴好軟,他要用這麼軟的嘴巴去親別的男人……好噁心。」

「同性戀好噁心,髒死了,想把余圓綁回家,從指尖到腳踝,一點一點舔乾淨。」

「他怎麼老是跟男生說話?不知道避嫌嗎?」

「故意在洗澡的時候勾引我?」

「皮膚好白,腰好窄,不知道多吃點飯?」

「胯骨上的小紅痣好明顯,想用舌頭蓋住,看你怎麼勾引人。」

「跟同學說話需要靠這麼近?領口太開了,別人都看見了。」

「粉色的,嫩嫩的尖兒。」

「又有男生追他,我要把他趕走,他不懷好意,總是盯著別人的腰窩看。」

「為什麼不理我?」

「為什麼總要跟我吵?」

「該死的余圓,可惡的余圓。」

「我果然還是討厭同性戀。」

「……」

「……」

18

「寶寶,在幹嘛?」

我猛然抬頭, 何皙彌倚在門邊,大半身體隱在暗處, 沉沉地叫我。

「沒什麼——」我狀作自然地開口,「何皙彌, 結婚捧花我想換成洋桔梗,就像你之前送我的那束, 可以嗎?」

何皙彌輕笑:

「當然。」

我緊張地咽了下口水, 質問他:

「你根本沒恢復記憶,對不對?」

「你從來沒送過我洋桔梗。」

「是麼, 這樣啊。」

他漫不經心地笑出了聲:「這麼快就露餡了。」

我察覺到危險的氛圍,想要把手裡的東西藏在身後。

可是已然來不及。

他看清楚我手裡的東西, 又往前逼近了一步。

「寶寶你在怕我?」

我強裝鎮定:「我要一個解釋, 主人格先生?」

他的腳步頓住, 喉結滾動時牽扯著鎖骨上殘留的吻痕。

這具身體我吻過千百遍,現在只覺得陌生。

「寶寶, 別害怕,我沒有病。」

「醫生說副人格不是病變,是自救。」

「當主人格承受不住愛你的劇痛時, 就分裂出來了敢光明正大愛你的替身。」

他的指尖一寸寸撫摸過我的臉頰,像是某種危險的訊號。

今晚的何皙彌,跟以往都不一樣。

他仿佛是破罐子破摔, 徹底不裝了。

「但是我好嫉妒, 你那麼愛他。」

「你和他做了那麼多親密的事情,我全都沒有記憶, 我嫉妒得快要發瘋。」

「明明是我先愛你的……我只是不自知……」

何皙彌一手圈住我的腰,收緊, 另一隻手滑進我寬鬆的睡褲里。

拇指停留在胯骨的位置, 反覆摩挲。

饒是早已身經百戰, 想想他寫的文字還是忍不住羞紅了臉。

這可真是……

太變態了。

最後的最後, 他把我拖進臥室, 里里外外地問候了一遍。

我算是明白了, 這才是真正的何皙彌。

19

那晚的何皙彌簡直像一場夢。

第二天他還若無其事地叫我起床:「寶寶,要趕飛機了。」

要不是診斷單還在, 我可能會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為了防止他再出現這種失控的症狀, 我給他的主治醫師打了電話。

醫生卻說:

「順著他,給他足夠的愛和安全感。」

好好好,最後失去安全感的只有我的屁股。

婚禮也如期舉行。

高朋滿座, 賓客盡歡。

在神父的見證下,我們交換了戒指, 擁抱了彼此。

海浪聲聲,捲起的浪尖翻湧,最後又回歸於大海。

「余圓, 你是我的。」

「何皙彌,你就是你, 我愛的只是你。」

20

蜜月旅行, 我跟何皙彌去了很多地方。

我陪他積極治療,他的副人格再也沒出現過。

但是我覺得,副人格並沒有消失, 只是與主人格相融合。

他好像自己跟自己完成了和解。

小狗版何皙彌跟嘴硬悶騷變態版何皙彌完成了深度交融。

就比如現在。

他「寶寶」「寶寶」地叫著我撒嬌,實際是誘哄我給他看小痣。

呵,男人。

何皙彌的本質果然是變態。

怎麼辦呢?

當然只能謹遵醫囑。

順著他。

然後不斷地對他說: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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