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把死對頭當老公完整後續

2025-09-0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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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喜可賀,我終於讓賀沉危回心轉意了!

他又變成了以往那個對我寵愛有加,百般呵護的老公。

他會在早晨出門和晚上入睡時給我親吻;會在回家時牢牢接住撲進他懷裡的我;會每天不重樣地給我帶小禮物;會特意抽空和我去約會……

我原以為,我們會一直這樣幸福地生活下去。

可異變就發生在這天。

我正高高興興地刷著朋友圈,忽然看見了楚臨的一條動態。

【沈小少爺總算回國啦,哥幾個今晚極境見啊![撒花][撒花]】

配圖是一個清瘦纖細的背影,Omega 手捧鮮花站在機場某指示牌下。恰好有陽光透過玻璃照射進去,為其撒上一層溫暖的光輝。

楚臨是賀沉危的朋友,猶記得剛和賀沉危在一起時,他的幾個朋友們都還看不起我呢。

沒辦法,那時候我只是一個身世悲慘的可憐 Omega。

認出圖片中的人,我心中警鈴大震。

這人正是賀沉危的白月光——沈棲然!

他……回國了?

賀沉危會不會對他余情未了,會不會心裡還在想著他?

想到有這樣的可能性,我心中陣痛,恐慌湧上心頭。

如果他真的還對沈棲然有情,那豈不是很有可能會離開我?

我心亂如麻,點進和賀沉危的聊天框。

半小時前,他剛給我發了消息說今天工作要加班,會晚點才回來。

哪有這麼巧的事。

他,這是打算去見沈棲然吧……

我心痛到難以呼吸。

暗自難過了一會兒,我決定不能坐以待斃。

要主動出擊把賀沉危留在身邊,讓他離不開我。

思來想去,只有那個方法了。

這晚,我讓阿姨給我做了一大桌子菜。

味同嚼蠟地吃下三大碗。

直到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起了微小的弧度。

又咕嚕咕嚕喝下去一瓶汽水,準備充分後,我撥通了賀沉危的號碼。

那邊很開接起:「怎麼了?」

「老公……」我拉長了尾音喊人,可憐兮兮:「我肚子有點痛,你能不能現在回來陪我?」

「肚子痛?」

手機那頭傳來一陣窸窣聲,似乎是他站起來了。

賀沉危低沉的聲音傳進耳朵:「我現在就回去。是什麼樣的痛?腹瀉還是絞痛?」

「客廳儲物櫃里有藥,第二排第三個格子。算了……別吃錯藥,還是等我回去再看。」

「或者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能有力氣先打車去醫院嗎?」

賀沉危很耐心地說著。

語氣里盡顯擔憂和著急。

我有點心虛,但不多。

「都不用,」我捏緊手機小聲說:「你快點回來吧,我有件事想告訴你。」

「……行。」

14

二十分鐘後,賀沉危回來了。

進了家門,他快步走到我身邊,將我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

尤其注意我的臉色。

雖然我盡力表現出一副懨懨的樣子,但大概是面色過於紅潤。

賀沉危面露狐疑:「還痛嗎?」

「老公,」我羞澀垂眼:「其實……我懷了你的孩子。」

賀沉危:「?」

他沉默片刻,眼神往還未來得及撤去飯菜的餐桌上一掃。

隨即道:「懷的小龍蝦還是黃燜牛肉?」

沒想到被他一眼識破,我有些慌亂。

手「刷」地掀開衣擺,露出微微鼓起的小腹:「你看呀!是真的,我有寶寶了。」

賀沉危又把我的衣服放下來。

將我摟進懷裡。

「乖,想要以後再懷。」他說:「你還沒好,我怕這玩意兒遺傳。」

「你這是吃了多少?我給你揉揉。」

說著,真的把手放在我肚子上幫我輕揉著。

很舒服,但我依舊怒了。

他竟然不相信我!

我嘴角下撇:「老公,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們的寶寶?」

賀沉危:「你到底怎麼就懷了?」

「總不會是你把我綠了。」

「當然不是!」我抬頭瞪他:「你忘記了?三個月前的那晚,我們翻雲覆雨,不知天地為何物……」

賀沉危無語凝噎。

我乾脆環住他的腰,努力往 Alpha 懷裡鑽。

「總之,我就是有了你的孩子,你不許離開我。不許去找你的白月光。」

最後一句話,是嘟囔著小聲說的。

還是被賀沉危聽見了。

只聽他低聲重複:「白月光?」

「劇情進展到這兒了啊,難怪。」

我控訴:「你忘了?最開始的時候,你就是把我當做他的替身。」

Alpha 又懲罰性地拍了下我的屁股,語氣前所未有的認真:「沒有的事。」

「我只喜歡過你一個。」

我怔住。

他繼續說:「只喜歡我偶爾乖巧可愛的喻殊寶寶。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我心砰砰砰地狂跳,覺得這句話聽在耳里,竟然比擁抱親吻更讓我悸動。

心裡被甜蜜填滿,我一下子轉身,跨坐在他的腿上,面對面看著他。

問:「真的嗎?」

「真的,」他無奈:「要是假的,你剁了我都行。」

我開心地抱住他,將腦袋搭在他的肩膀上。

賀沉危一手托住我的屁股,忽然站了起來,我連忙用腿環住他的腰。

他以這樣的姿勢把我抱上樓。

臥室里很快彌散濃郁的信息素。

15

接下來的幾天,賀沉危都會準時下班,空閒的時間幾乎都在陪我。

偶爾我「查崗」,他也會秒回。

甚至還主動給我看他的手機。

微信通訊錄里,我連沈棲然的聯繫方式都沒找到,心裡的不安這才散去。

可惜天不遂人願。

這天,我們在某飯店吃好飯。

他碰上了項目合作對象,要聊天,我就坐在大廳等他。

突然,對面坐下一人,詫異開口:「喻殊?」

聽見人喊我名字,我抬頭,卻在看清那人的模樣時瞳孔縮了縮。

竟是沈棲然。

「你怎麼在這兒?」他戒備地看著我:「又來找賀哥的麻煩是吧?你這人怎麼陰魂不散!」

心裡的慌亂一閃而過,想到我才是正宮,我定了定神,捧著杯子站起身:「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我可是和我老公賀沉危一起來的!」

聞言,沈棲然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露出嘲弄的笑:「你老公?你在做夢呢?賀哥怎麼可能喜歡你這種蠻橫兇悍的 Omega?」

「你可別來噁心他了!」

我不可置信地睜大眼。

我聽到了什麼?像我這樣乖巧聰慧、善解人意、勇敢正直、真誠樂觀、單純無私、勤奮堅韌的 Omega,竟然被他說得這麼不堪?

這是個惡毒的人吶。

「你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我正色:「小心被雷劈。」

沈棲然站起身湊近,表情不屑:「沒想到啊,一年多不見,你也是裝起來了。」

頓了頓,眼神往我身後瞥,勾唇:「那就看看,賀哥到底會站在誰的那邊。」

說著,手就抓住我的手腕往他那邊拽。

我順勢將飲料全潑在他身上。

眾所周知,我是一個溫柔善良的 Omega,輕易不會生氣的。

但潑出去的那刻,心裡前所未有的舒爽。

還未來得及說什麼。

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是賀沉危來了。

沈棲然惡人先告狀:「賀哥,你看喻殊,又欺負人!」

他一臉委屈:「我就是和他打個招呼,誰知道他突然把飲料潑我身上。」

我心裡「咯噔」一下,略顯僵硬地轉頭去看來到我身側的賀沉危。

緊張地攥起了拳頭。

他將我從頭到尾打量了一番,像是確認什麼。隨後問:「被欺負了?」

是認真看著我說的。

問的是我。

鼻頭有點酸,我重重點頭:「嗯。」

沈棲然臉上的得意凝固住:「……賀哥,你這話應該問我吧?」

賀沉危手握住我的腰將我攬進懷,這才轉頭看他,語氣冷下來:「我們並不熟。」

「還有,我家殊殊不會無緣無故和別人動手的,你先欺負人,還有理了?」

這下輪到沈棲然滿臉不可置信了:「不會無緣無故動手?你忘記他之前經常找你麻煩的事了?」

「我又不是別人。」

賀沉危面不改色:「之前是我們倆打情罵俏而已,很難理解嗎?」

沈棲然愣在原地,如同傻了一般。

「道歉,」賀沉危皺眉,語氣中透露著滿滿的壓迫感:「看你給我家殊殊嚇得。」

沈棲然估計是真被嚇傻了,嘴裡擠出幾個字:「對、對不起。」

然後我被賀沉危牽走了。

他真的在我和白月光之間堅定地選擇了我哎!

心裏面甜蜜蜜的,我感動得熱淚盈眶:「老公,你終於讓我贏一次了!」

賀沉危配合道:「放心,以後也不會讓你輸。」

我得意忘形地飄了。

沒注意,整個人直直地往擦得猶如不存在的玻璃門撞了上去。

「砰」一聲巨響,隨後便失去了意識。

16

我暈過去,我醒過來。

脹痛腦袋中浮現出了以往的種種。

我和賀沉危的過往,出車禍後近三個月的相處。

一幕幕記憶清晰地顯現在腦海。

什麼白月光、替身、破碎的我和英雄救美的他……

根本……沒有的事!

出車禍後,我竟是把自己代入了看過的狗血小說中的主角受,還把賀沉危當成了主角攻!

賀沉危是誰,那可是我的死對頭啊。

我們爭鋒相對,鬥智斗勇了多年,平時偶然碰上都要互罵一句晦氣的程度。

我竟然,和人搞在了一起,還做盡了不可描述之事。

我閉了閉眼,幾乎要厥過去。

天殺的,這也太社死了!

在腦子裡把自己車禍後同賀沉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過了一遍。

簡直兩眼一黑。

賀沉危是不是在偷偷笑話我啊?可是他最近看起來很也樂在其中啊。

退一萬步講,如今這個局面是我一個人的錯嗎?

不是!賀沉危難辭其咎。

他又是怎麼回事?喜歡上腦子壞了的我嗎?

那如果知道我恢復記憶了,他會怎麼想……

心口抽痛了一下,我沒去想可能性。

不行,我得緩一緩。

還是先溜吧。

賀沉危這會兒不在房間,也不知道去哪了。

我翻身下床,朝病房外走。

腦子全亂糟糟的,腳步飄忽。

轉過某個拐角,卻正好遇上了迎面走來的賀沉危。

「!!!」

大腦宕機,我下意識的反應是猛地低下頭。

幾秒後,轉身欲逃。

卻被賀沉危拽回懷裡。

Alpha 的指尖摩挲著我快被他腌入味了的腺體,語氣危險:「老婆,你去哪兒啊?」

我身子瞬間軟下來,臉上熱度飆升。

「賀沉危,」我控訴他:「你趁人之危!」

「真好了啊?」

賀沉危輕笑一聲,反駁:「怎麼會呢,你情我願的事。我可是有證據的。」

腦子裡瞬間回想起 Alpha 哄騙著我說下各種羞恥的話的場景。

我反手就打算去搶他兜里的手機。

卻被賀沉危眼疾手快地抓住手腕,抱得更緊。

他幾乎是貼著我耳側說話的,偏冷的聲線透出幾分委屈:「殊殊,你好狠的心,這就打算始亂終棄了?」

我下意識反駁:「我沒——!」

他低頭看我:「嗯,那我們就回家。」

我懵了,我都恢復記憶了,賀沉危怎麼還跟沒事人似的。

被人拉著走了幾步,我停下腳步。

「賀沉危,我們、我們以前又不是情侶關係。是我腦子壞了誤會了而已……」

看見他越來越陰沉的臉色,我說話聲也越來越小,有些心虛地垂下頭去。

「同樣的話,奉還給你。」賀沉危說:「你看著我,我就不信你兩眼空空。」

話音落,他雙手捧起我的臉頰。

視線對上,那雙深邃眼眸里盛著愛意。

我霎時心尖猛跳。

不僅不空,腦袋裡還有顏色。

「可是,」我撇嘴:「都沒正式表白過,怎麼能算在一起?」

「那行。」

賀沉危正色:「喻殊,我喜歡你,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我睜大眼,提醒:「錯了,錯了, 是『談戀愛』, 重來!」

「我喜歡你, 你願意和我談戀愛嗎?」

心雜亂無章地跳動著。

花兩秒鐘說服了自己。

我努力壓抑住將要上翹的嘴角,回答:「好吧。」

其實和賀沉危在一起也挺好的。

看他這麼離不開我,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寵寵他咯。

17

我媽媽沒有病重,我也不是什麼身無分文小可憐。

爸死的早,留下我們娘倆。幾年前,我掌握住公司的實權後, 媽媽便飛去了國外生活。

認識賀沉危快七年了。

他是大我一屆的學長。說起來,當初是因為什麼原因開始和他互相看不慣,都已經記不大清了。

只是後來的爭鋒相對成為常態, 日復一日中, 我們也算在對方生活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沈棲然也不是什麼「白月光」,我大學同學,一直暗戀賀沉危。

可能他這人又茶又裝, 我特別看不慣他。

恢復記憶的壞處就是我又得去上班了。

之前是賀沉危幫我處理,託了信得住的人暫時做決策。

再也不能愉快地睡到自然醒了, 我甚是煩惱。

這天晚上就問賀沉危:「退一萬步講,你就不能養我嗎?」

「不用退, 」他的手不安分地順著衣擺鑽進身子, 放在我的腰間:「養你。」

我嘆了口氣, 不置可否。

聊著聊著,賀沉危很快又糾結起我對他的稱呼:

「殊殊, 你現在怎麼不喊我『老公』了?」

膩歪死了, 現在我可喊不出口。

於是敷衍道:「都還沒結婚呢,你想得美。」

「那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我扳著手指:「這才剛談三天呢。」

賀沉危默了默,說:「那前兩個月算什麼?」

我笑起來:「算我白嫖!」

18

賀沉危的易感期來得猝不及防,剛好和我的發熱期撞上了。

早上醒過來腦子有輕微的眩暈, 身子也有點熱。

原以為是普通的生病發熱,還吃了藥。

直到傍晚後頸開始發燙,信息素溢出, 身子也像是被火灼燒著那般時, 我才發現自己發熱期到了。

剛進家門的賀沉危觸及到滿室的芬芳, 幾乎是同時, 裹挾著獨特凌冽的氣息撲面而來。

Alpha 的情況也很不對勁, 那雙一向沉靜的眼翻湧著烈焰。

「賀沉……」

名字都沒喊全, 我就被他堵住了唇。

我不甘示弱地回吻著, 像是要分出個勝負。

記不清是怎麼進的臥室。

衣服被褪下,裸露的肌膚接觸到空氣,我打了個寒顫, 但很快被熱浪吞沒。

瞳孔猛然放大, 模糊的視線中,我窺見賀沉危眼梢染上薄紅的模樣。

深喘著氣,我費力地用腿勾住他的腰,承受一波波洶湧浪潮。

像是凜冬與早春在呼吸中交鋒, 未化的雪輕吻上櫻花花蕊里的清甜。

滿室旖旎。

Alpha 的易感期持續了三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家裡各個角落壓著我胡來。

甚至哄著我穿上了之前買的亂七八糟的「套裝」,又將其撕破弄壞。

這次真的是不知天地為何物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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