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治你的跋扈完整後續

2025-09-0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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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沒再說話。

樓下的低音炮也沒再響。

我站在自家陽台上,遠遠望著一片狼藉的燒烤店,心情無比舒暢。

7

我知道這傢伙不會善罷甘休。

吃了這麼大的虧,以他那滾刀肉又睚眥必報的性子,絕不會善罷甘休。

往後的手段,只會更隱蔽,也更狠毒。

果然,消停了不到一周,新的么蛾子來了。

先是我的車出了事。

早晨上班開出去沒多遠就報警了,說胎壓異常,差點在快速路上出事故。

拖車回修理廠,老師傅從輪胎上拔出兩個東西。

原來後輪兩側輪胎各被扎進一顆細長的三角釘。

位置刁鑽,紮上去只會慢慢撒氣。

再晚點發現說不定車就癱在路上了。

「手法挺專業啊,專扎側面,讓你沒法當場發現,也難補。」

師父感嘆。

這還不算完。

接著是莫名其妙的電話。

深更半夜,我的手機突然鈴聲大作。

接起來,只有滋啦滋啦的電流聲,或者一段模糊不清、聽著讓人極其不舒服的詭異低語錄音,持續十幾秒就掛斷。

連續幾晚,時間不定,防不勝防。

拉黑一個號碼,下一個又打進來。

全是網絡虛擬號,查都沒法查。

至於他是怎麼拿到我的信息,自然是從物業那強要到的。

更過分的是,小區里開始流傳一些關於我的風言風語。

版本不一,但核心都指向我。

說我精神有問題,有暴力傾向。

說得有鼻子有眼,甚至傳我隔三差五帶不同的男人回家。

這些謠言像瘟疫一樣擴散。

小區門口那些坐一堆聊天的大媽,看我的眼神帶著鄙夷。

一猜就知道是誰幹的。

燒烤店老闆以為這樣我就會崩潰,就會被逼走?

我站在窗邊,看著樓下恢復了生意的燒烤店。

玩陰的?

好啊。

那就看看,誰藏得更深,誰的手段更絕。

8

我撥了好幾個電話。

第一個打給環保局:「我要舉報污染排放。」

第二個打給消防局:「這家店的消防通道被占用,我有證據。」

第三個打給市場監管局:「我懷疑他們的食材來源不正規。」

每通電話都說得有理有據。

這些都是我觀察了半個月發現的真問題,證據確鑿。

當天下午,燒烤店門口就停滿了執法車輛。

環保局的人拿著檢測儀做檢測,消防員在查看安全通道,市場監管局的人表情嚴肅地翻進貨單。

老闆滿頭大汗跟在後面解釋,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站在人群外圍湊熱鬧。

老闆一抬頭看見我,那眼神怨恨像要吃人。

我沖他笑了笑,用口型說了句:

「驚喜嗎?」

當天晚上,業主的小群里炸開了鍋。

聽說燒烤店被勒令停業整頓,三家一共罰款二十多萬。

老闆在大群里哭訴有人故意整他,但沒人同情。

誰讓他平時那麼囂張。

第二天,我去了趟勞動監察大隊,遞上一疊材料。

「我要舉報有人拖欠工資。」

「這是他們店員工的工資單和考勤記錄,以及他們的口供。」

這些都是真的。

我之前裝作食客,和店裡打工的小伙子們聊過天。

他們確實被剋扣工資,只是敢怒不敢言。

一周後,燒烤店門口又貼上了新的封條。

這次是因為拖欠員工工資,被強制執行。

老闆徹底瘋了。

那天深夜,我的門被砸得震天響。

門外,老闆正用敲牆的錘子猛敲我家門。

「肯定都是你乾的,我弄死你!」

他咬牙切齒地說。

我靠在門框上,一臉無辜:

「那咋了?舉報違法行為是每個公民的義務。」

「你等著!」

他惡狠狠地指著我。

「這事沒完!」

我笑著看他轉身離開。

怪我麼?和我根本沒關係好不好。

是他自己沒做好,所以一查一個準。

他的店已經完了,信譽掃地,罰款累累。

而我的做法又全程合法合規。

最重要的收入來源被我毀掉,他肯定會找我拚命。

但我根本不在怕的。

9

燒烤店被查封一周後,我在電梯里遇到了新搬來的鄰居。

「你就是 602 的?」

那是一個穿藍襯衫的男人。

身上有股刺鼻的臭味。

「我叫阿強,住你對門。」

我後退半步,保持安全距離:

「你好。」

「我表哥的店,是你舉報的?」

電梯里他冷不丁來了一句。

我腦袋頓時轟的一聲。

原來這傢伙是燒烤店老闆的親戚。

電梯門開了,我快步走出去。

「不清楚你說什麼。」

他在背後咯咯笑起來:

「表哥說,你會遭報應的。」

第二天清晨,我被敲門聲驚醒。

「鄰居,借點醬油。」

阿強站在門外,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盯著貓眼。

不對勁。

我隔著門冷冷道:

「沒有。」

他突然把臉湊近貓眼,隨即咯咯笑了起來:

「你真好看,昨晚我都看見了,你身材真好啊,我好喜歡!」

我趕忙反鎖了房門。

這傢伙真的不正常。

我感覺自己受到了侵犯,跑去物業舉報。

「那瘋子騷擾我!你們不管?」

「他有精神病證明。」

物業經理小心翼翼和我解釋。

「而且他是業主親戚,你樓下說會對他的行為負責。」

「口頭保證你們也信!」

我氣得掏出手機。

「那我直接報警。」

「別!」經理慌忙按住我,「我這就去警告他!」

警告顯然沒用。

當晚下班回家時,我發現門把手上掛著一個塑料袋,裡面裝著一個用過的保險套。

裡面還有我的照片,照片上我的臉用筆劃得面目全非,全是不堪入目的詞語。

手機突然震動,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簡訊:

【喜歡我給你的禮物嗎?】

那個瘋子,肯定在對門用貓眼盯著我的一舉一動。

我衝進家裡反鎖房門,給燒烤店老闆打電話。

燒烤店老闆語氣得意:

「怎麼樣,我表弟熱情吧?我覺得你肯定會喜歡這樣的。」

「你瘋了!信不信我報警!」

「報警唄,精神病殺人可不犯法,而且我和他可沒啥關係,你報警抓我也沒用啊。」

他笑著掛斷電話。

他還真是精準拿捏我作為女生所害怕的東西。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保持十萬分的警覺。

後來我實在扛不住,去醫院一查,輕微神經衰弱,所以開了點安眠藥吃。

結果那天吃了藥,睡到凌晨,我被刺鼻的汽油味嗆醒。

透過貓眼,看到阿強正往門縫往我家倒汽油。

手裡攥著打火機。

他流著口水喃喃自語:

「燒死你,表哥給我買好吃的!」

我嚇得不輕,立刻撥通 119:

「有人要縱火,快來!」

突然,阿強停下動作,頭轉向貓眼:

「原來你醒著啊?」

他咧開嘴。

「那我們直接玩刀戰好不好呀,看看誰扛更多刀!」

他開始用刀瘋狂砍我家門。

「砰!」

我用早就準備好的防暴棍砸開浴室通風窗。

剛剛掙扎著爬出去時,就聽見刀劈開房門的巨響。

我順著逃生通道衝下樓,蹲在樓外綠化帶里躲著。

樓上已被火光吞沒。

「好傢夥,玩這麼狠是吧?」

我喘著粗氣,卻忍不住咧嘴笑了。

爽,真的爽!

很久沒人這樣牽動我的情緒了!

爸媽,這可不是我主動和人家玩狠的,是人家先和我拚命啊。

10

一小時後,我站在了父母別墅的大門前。

我媽開門時差點尖叫出聲。

「閨女,你身上怎麼這麼髒!」

我沒等她說完就擠了進去:

「我房子被人燒了。」

我爸從臥室出來:

「怎麼回事!」

「我要一筆錢。」

我直接癱在真皮沙發上。

「現在就要。」

我爸沉默了幾秒,問我:

「誰又惹你了?」

「這你別管。反正不用你們擦屁股,爽完了我自己處理乾淨。」

父親的聲音拔高。

「你就不能別鬧事!」

我嗤笑一聲:

「這次不一樣。人家都要燒死我了,我還不能還手?」

我媽給我倒了杯水,聽到這水杯差點掉了:

「報警了嗎?傷到哪裡沒有?」

「報警?」

我冷笑一聲。

「人家找了個精神病來放火,警察能怎麼樣,還不是得按規定放出來。」

我媽的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他們真要燒死你?」

「可不是嘛。」我咧嘴笑了,「幸虧我跑得快。」

我爸突然起身去了書房,回來時手裡拿著支票本:

「要多少?」

「老張!」

我媽驚呼。

「這次不怪他。」

我爸唰唰寫著數字。

「人家都要他命了。」

我接過支票,吹了聲口哨:

「還是老爸懂我。」

「別鬧出人命。」

臨走時,我爸突然說。

「那得看他們識不識相了。」

走到門口時,我回頭看了眼父母。

年少時因為自己的脾氣,難為他們不少次為我兜底。

長大了才知道自己惹出的麻煩要自己處理。

只可惜,這次還得靠他們的經濟支持。

精神病?

我冷笑。

很快他們就會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瘋子。

畢竟我的名字,叫張騫。

我爸起的。

給一個女孩起這個名,確實奇怪。

但我也懂我爸為什麼給我起這個名。

為了不讓我受欺負。

我也完美繼承了這個名字帶給我的特質。

找死發瘋的行家。

11

那個精神病被抓走,很快又放了出來。

說是要等後續做測試,才能決定是否送去精神病院。

萬幸這是新樓盤,防火材料確實夠頂,火勢只蔓延到門廊這一小片區域就停住了。

這倒讓我有點遺憾。

要是燒得再徹底些,說不定能直接送那個瘋子去吃牢飯。

不過現在這樣也好。

我可以把他們一起報復了。

至於如何報復他們這種人,我可是太有心得了。

相親相愛一家人是吧,我給你搞成相殺相害一家人。

我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刀哥,有活了。喊上小美,發揮她手底下人特長的時候到了。還有老金,他有個小道消息不是?正好用得上!」

刀哥聽名字是個狠角色,但以前其實就是我一個小弟。

上大學前,我擔心這老小子餓死。

就出錢給他開了個小公司,干點小生意。

至於我那幾個朋友,也都是當年一起扛過事的。

刀哥的任務很簡單,盯死老闆家上小學的兒子。

這小孩學校離家近,所以上學放學都是走著。

老師給家長反映過讓孩子接送,他們死活不願意。

非說要培養孩子的獨立自主。

這可給了我們機會。

見孩子出了校門,刀哥派的幾個小弟立刻跟上去。

距離十米,不近不遠,就這麼跟著。

孩子發現有人跟蹤,回頭看,小弟們立刻站定,對著小孩微笑。

孩子進小區,小弟們也跟著進去,一直跟到小孩上樓。

全程不說話,不接觸。

連續三天,距離從十米變成五米,再到三米,變本加厲。

孩子嚇哭了,和爸媽說了這事。

女人一聽,趕緊報了警。

警察來控制住幾人,小弟直接亮了租房合同。

「警官,我們住在附近,在家附近散步都不行嗎?」

刀哥特意給他們在附近租了房子。

無憑無據的,警察只能無奈離開。

跟蹤繼續,距離越來越近。

老闆娘崩潰了,哭喊著讓老闆每天接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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