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靠蛇蛋養顏完整後續

2025-09-0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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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種的玩意。

寢室內充斥著劣質的香水味。

拉開床簾,腥味和汗臭熏得我忍不住直乾嘔。

床鋪上濺著白濁,我拍照後,果斷將床單丟掉。

我嫌惡地將床單塞進垃圾桶時,正巧遇見班長,她好奇道:

「好端端的床單怎麼不要了呀?」

「被狗標記了,我嫌噁心。」

我撇嘴道,她推著眼鏡,心領神會:

「真同情你。」

「味道這麼大,換我也受不了。」

她說的是床單上的腥味。

此刻還勉強能被香水掩蓋。

不知再過幾天,連香水都無法掩蓋這股氣味時。

江瓊易又該怎麼辦。

「聽說江瓊易被全校通報批評了。」

「說是擅自領男生進女寢,造成嚴重不良影響。」

柳畫宜惡寒地一激靈:

「做那種事被現場捉姦,我聽著都頭皮發麻。」

「這寢室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明天我就搬回家住。」

「可別把我噁心死了。」

「我知道,她睡著我的床。」

此話一出,柳畫宜久久無言。

半晌才拍著我肩膀,無比同情道:

「找到租房之前,你先睡我的床吧。」

「微可,快跑,別跟沒底線的人比誰更無恥。」

「你註定贏不了。」

這點,我倒是深有體會。

畢竟至今為止,我都不敢喝一口超出視線外的水。

免得又慘遭下毒,痛不欲生而死。

江瓊易在全校也算是聞名了。

負面意義上。

她專業課再度缺席。

據說是前往教室路上,有女同學指著她笑了兩聲,江瓊易沒按捺住脾氣,衝上去對她大打出手。

結果那人壓根並未在笑她,平白無故挨了打,氣得在辦公室狂掉眼淚。

「她瘋了吧?」

聽聞班長闡述此事的女生感慨道:

「換我估計也得瘋,鬧得這麼丟臉,她居然還在學校待得下去。」

「總不能退學吧,三年,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

我豎著耳朵聽她們聊天,唐突嗅到一股熟悉的腥味。

夾雜在香水味中,顯得格外難聞。

江瓊易現身教室時,眼眶還紅著。

一張臉白裡透紅,顯得楚楚可憐。

方才議論的女生順口說道:

「不過她最近皮膚越來越好了,比先前水潤好多。」

「熬夜還能不長痘,真羨慕。」

她那張臉確實變得好看許多。

先前淡淡的雀斑盡數消失,配上微紅的眼尾,頗有股病美人的味道。

然而表面越是完美無瑕,內在爛得越徹底。

我垂下眼眸,繼續跟著老師畫重點。

臨近考試,睡前我會默背一遍知識點。

生澀的詞彙卡在喉嚨中,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後半句。

正考慮著是否要打開手機看一眼,我卻聽到床下發出陣陣細微的聲響。

像是老鼠進食般的啃噬聲引得我脊背發涼。

不敢開燈,我小心地掀開床簾一角。

黑暗中,蜷縮在牆角的身影猝然抬頭。

借著微弱的月光,江瓊易正撕咬著一塊血跡未乾的生肉。

生肉間還有血絲,她盯著我,漆黑的瞳孔毫無光澤。

半晌,她重新低下頭,狼吞虎咽地將殘餘的肉塊往嘴裡塞。

我重新掩上床簾。

後背已然被冷汗浸透。

窸窸窣窣聲響了整晚。

讓人分不清是噩夢還是現實。

我近乎失眠到天亮,半睡半醒間被江瓊易的夾子音吵醒:

「寶,你寄來的蛇蛋我都吃光了,效果特別好。」

「是呀,不僅皮膚變好了,食慾也越來越小。」

「我每天不吃早餐,卻一點不餓,都瘦成小鳥胃啦。」

她語調滿是炫耀意味,將化妝盒敲得分外響。

腦海閃過驚悚的畫面,胃部忍不住抽搐。

我頓時沒了胃口,洗漱完便要出門。

江瓊易睥睨著我,哼道:

「學人精。」

簡直莫名其妙。

物色好租房,我開始搬空寢室的物件。

正收拾行李,江瓊易滿頭大汗地進門,破口大罵:

「天殺的體測,跑個屁,老娘回頭就出錢找人幫忙,」

她扶著牆踉蹌著往座位走,被她堆積的快遞箱一絆,猛地摔倒在地。

本是尋常的一跤,她卻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

「微可,救救我。」

「我肚子疼得受不了,腦袋也快要裂開了。」

她眼珠滲滿血絲,猙獰地向外凸起。

混在血絲中,還有根根黑線。

直覺告訴我,這恐怕並非什麼好東西。

「我可不是醫生。」

我漠不關心地聳肩道:

「不如你打電話問下男朋友吧。」

「反正他說的話,你肯定聽。」

提著行李箱,我徑直走出寢室。

江瓊易癱軟在地,嗚咽著撥通電話:

「疇哥…我肚子好疼啊,會不會是,生吃蛇蛋出了什麼問題?」

她心急之下開了外放,電話響起王疇高分貝的怒罵:

「那箱蛇蛋可是我家裡人都捨不得吃的補品,能有什麼毛病?!」

「你肯定是鍛鍊少了,才剛跑兩步就喊疼。」

「信我,去醫務室開兩副止疼藥就能解決。」

「別自己嚇自己。」

門後的江瓊易沉默片刻,終究是弱弱地應了聲:

「好…」

真是無藥可救。

她疼得渾身顫抖,還想用止痛藥解決。

蠢得讓人覺得悲哀。

前往租房的路上,我偶然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一男一女親昵地挽著手,站在咖啡店前。

「老公,咖啡怎麼還沒好呀?」

女人脫骨似的往男人懷中鑽,男人敲著櫃檯,無比囂張道:

「一杯破咖啡等了快十分鐘了,你手腳是殘廢了嗎?」

活脫脫的流氓氣勢讓我忍不住多看兩眼。

男人青筋暴起的臉勾起我的記憶。

先前揚言要打斷我的腿,結果屁都不敢放,任由女友受罰的超雄男。

江瓊易的男友,王疇。

「真的很抱歉,事先我跟您解釋過,手沖咖啡前面還有五六位要等。」

咖啡師忙著沖咖啡,抽空還得賠笑臉解釋。

「你也沒說要等這麼久啊?!耽誤我趕飛機了知不知道?」

女人聲調尖銳,恨不得將手機湊到咖啡師臉上:

「你叫什麼?我要投訴你!」

「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幫您取消訂單,請停止拍攝,不要侵犯我的肖像權。」

見女人舉起手機,咖啡師語氣逐漸變得激動,試圖阻止她繼續拍攝。

「你幹什麼?一杯破咖啡半天做不出來,翻臉倒是挺快啊?」

「家人們,咖啡廳店大欺客了。」

「我說了兩句不好,他就動手打人啊!」

直到女人扯著嗓子開始喊,我終於記起她的名字。

朱曼婉。

借著拍攝名義強吻男同學,被對方女友當眾抽了一耳光的同班同學。

班級內惡名遠揚的女主播。

這兩人可謂王八配綠豆,臭味相投。

朱曼婉捏著嗓子尖叫,死死握住相機不松,

我站在街道邊等車,舉起手機記錄她跳樑小丑般的舉止:

「打人啦!打人啦!」

「臭不要臉的窮酸漢,你再敢碰我試試,扯壞這件衣服,你一年工資都賠不起!」

不顧咖啡師的再三警告,朱曼婉的手機始終對準他的臉。

期間王疇指著他鼻子,大呼小叫:

「做杯破咖啡還整出優越感了?你叫什麼,我現在就投訴!」

咖啡師忍無可忍,抓起咖啡潑了朱曼婉一臉,直接翻過櫃檯一拳揍在她臉上。

王疇見狀火速慫了,不敢攔,只顧著喊:

「你還真敢動手!我報警了,來人啊!」

咖啡師抬腿踹中他胸口,他猝然倒地,像條狗似的打滾,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公交車到站,我收起手機,轉身上車。

我突兀記起,前世江瓊易爛臉住院,曾有人以她朋友的名義發起過募捐。

「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疇哥,救我啊——」

正是如今雙手護住臉,連聲哭求的朱曼婉。

也是最後依偎在王疇懷中,嘲諷江瓊易是醜女的小三。

想來,偷拍江瓊易照片發上表白牆的人也不言而喻。

跟爛掉的臉毫無關係。

早在王疇還甜蜜喚著江瓊易寶貝的當下,他就已然出軌了。

我不禁笑出聲。

為前世冤死的自己,為蒙在騙局中的江瓊易。

好在這一世狗咬狗。

我就提前抽身了。

租房跟學校有一定距離。

收到班長領資料的消息時,我剛結束實習。

「不好意思班長,沒及時看消息。」

「請問你還在教室嗎?」

班長很快回復道:

「你們全寢的資料江瓊易幫忙拿了。」

「你找她要就行。」

「好。」

猶豫片刻,我補充道:

「班長,請問資料有電子版嗎?我想要一份謝謝。」

「行,我發給你。」

班長答應得痛快,很快發來電子版。

我截圖目錄後,動身前往寢室。

剛推開門,一股腥臭味撲面而來。

江瓊易蜷縮在座椅上,撕扯頭髮呻吟:

「好疼,藥,我的止痛藥…」

她胡亂地掀翻桌面物件,握著藥瓶半天沒能扭開。

那瓶藥被她失手掉落在地,滾到我的腳下。

「藥,給我藥!」

江瓊易的瞳孔因痛楚而失焦。

她根本沒察覺藥瓶落地,埋頭在桌面翻找。

最終,我替她撿起腳邊的藥瓶。

「給。」

江瓊易忙不迭將藥片送入口中,猛地灌入好幾口水。

她捂著腦袋,汗水暈開資料的字跡,半晌才緩緩開口道:

「謝謝。」

「也謝謝你幫我拿資料。」

我拿起她桌面的那疊紙:

「再見。」

腥味已經難聞到讓人難以忍受的地步了。

我片刻都不願在寢室多待一秒。

「沒事。」

她始終垂著頭,咧嘴笑道:

「室友間互幫互助,不是應該的嗎?」

她瘦得嚇人,皮膚白得近乎透明,連嘴唇都毫無血色。

像具行走的骷髏。

說完,她端起臉盆,搖搖晃晃地進浴室。

我粗略清點資料頁數。

發現足足被撕掉了一半。

看來,這就是江瓊易嘴中的互幫互助。

她考不出好分數,就拉全寢下水。

一如既往地惡毒。

我順手拿起她留在桌面的手機。

密碼果真是王疇生日。

無可救藥的戀愛腦。

我將鬧鐘音量降至零後,將手機原封不動地擺回原位。

臨走前,螢幕彈出消息:

「瓊易,頭疼只是你逃避考試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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