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把殺手當男模完整後續

2025-09-1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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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網上點男模,誤點到殺手。

我:【多少錢一次?】

殺⼿:【幾個⼈。】

啊這,還有多⼈活動嗎!

我忸怩半晌,報上自己的名字。

【就、就一個⼈,能打折不?】

1

分⼿第十天,⼜到了每⽉激素作祟的時候。

我翻來覆去睡不著。

只好半夜上外⽹,找點助眠資料。

點來點去,一張充滿爆發力的照片忽然滑過指尖。

視野⾥,男人戴著深⾊頭盔面罩,健碩的胸膛幾欲撐裂緊⾝⾐,渾身上下的⽪膚只露出一雙握著武器的寬厚⼤手。

⻣節分明,青筋鼓起。

尺⼨碩⼤的武器在這雙手掌中,竟顯得小而悠遊。

我情不自禁想像了一下他用修長⼿指扣動扳機的動作。

要是他指尖下的不是扳機,⽽是……

我下意識捂住麻酥酥的鼻⼦。

仙品!好⼀個覆面系大胸男媽媽!

我火速點進博主的主頁,想看更多美照。

只是,帳號的大部分內容都隱藏不可見,要訂閱付費才能開啟對話。

底下一水的匿名好評。

【物有所值。】

【服務很好很專業!】

【乾淨,到位,沒有後顧之憂。】

我深思一秒,懂了——

這一定是 onlyfans!

掰著手指算算匯率,我不禁從牙縫裡嘶聲抽氣。

價格還不低,這男模可真貴。

若是平時,我眼饞一會也就算了。

可最近被劈腿的前男友氣到,急需吃點好的安撫。

我們大女人,就要對自己好一點。

錢可以再賺,但我再也不會,在二十幾歲的青春年華,獨身一人,玩覆面系大胸男媽媽了。

我立刻氪了個最貴的檔位。

果然,對方很快發來私聊。

【要什麼服務。】

話語風格如人一樣,沉穩冷酷。

簡直能想像出男人神色冷峻,朝我投來如刀鋒般銳利一瞥的模樣。

我摸著怦怦直跳的小心臟,鼓起勇氣問他。

【請你出來一次,要多少錢?】

他很快回覆:【幾個人。】

啊這,還能多人活動嗎!

我被他廣泛的業務範圍震撼了一瞬。

唉,經濟下行,富婆的錢也不好賺啊。鋼絲球,你的花語叫隱忍。

我感慨了一會:【就一個人。】

想了想又問:【能打折不?】

對面沉寂片刻,似乎沒預料到我的問題,俄頃才甩來四個加粗字體。

【概不講價。】

好高冷,看來生意挺好。

他大概也意識到態度有些生硬,不多時,又發來消息。

【有什麼特殊要求。】

我:!

服務這麼好嗎,氪了金就是不一樣,搞得人心黃黃的。

我小臉通紅,腦子好比脫韁野馬,把以前看過的文漫視頻全部自動播放了一遍。

好久才扭扭捏捏地打字。

【什麼都可以嗎?】

對面再次陷入一陣深深的沉默,寂靜了比先前更久的時間。

良久,才發來言簡意賅的二字。

【加錢。】

……心頭的小鹿突然撞死了。

我瞬間清心寡欲:【哦,那不用了。】

按照要求把自己的姓名、生日和照片發過去後,我順勢提問。

【你叫什麼名字?】

酷哥的回應很冷酷。

【沒必要知道,等錢貨兩訖,我們不會再聯繫。】

哇,這就是傳說中冰冷的金錢關係吧。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不一樣。

我:【總要有個稱呼,藝名?】

對方仿佛在思量,輸入了片刻,方緩緩回復。

【代號,鵷雛。】

2

到了約定的日期。

我激動地挎上包包,趕往說好的地點赴約。

在咖啡廳按捺不住焦急,一遍遍看鐘。

可坐等良久,也沒等來對方。

眼看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仍然不見人影,我的心仿佛落潮的海灘,一點點變得乾涸空落。

難不成,被跑單了?

喪氣地離開前,我垂死掙扎,又抻長脖子望了望門口。

無論是咖啡廳內還是門前,都空無一人。

門外來路也人跡寥寥。

我不願放棄地反覆以目光梭巡四周。

直到視線落在路對面遠處樹蔭下的高大人影上。

忽然眼前一亮。

男人身材頎長,飽滿的胸肌將襯衫繃得沒有一絲褶皺。

偏偏連最頂端的扣子都嚴絲合縫,臉上還戴著深色墨鏡口罩,渾身皮膚遮擋得嚴嚴實實。

唯有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掌,是畫面里僅有的亮色。

照常理,不見面容,一般無法辨認人。

但我是一般人嗎。

我可是能跳轉四個連結、翻越三個平台、申請兩個郵箱就為吃一口肉菜的尊貴讀者!讀者的眼睛是雪亮的!

天殺的,這雙手一看就是我的男菩薩。

我趕忙跑過去。

離近了看,越發覺他身形健壯,蜂腰猿背,身高更是直奔一米九。

褲兜邊鼓鼓囊囊,裝的什麼好難猜啊。

這胸,這腿,這體型差。

我心中哈喇子流了一地,連等待良久的不滿都消弭不少。

說不定他記錯地點了?

我拍拍他的肩背:「你站這做什麼,怎麼不過來。」

酷哥被我拍得一怔。

他茫然瞬息,隨即警惕地後退一步,冷漠打量我。

「你認錯人了。」

我忍不住摸了摸耳朵。

聲音也好聽,好似大提琴低音,擦奏的每一個音符都勾人心頭髮癢。

可惜冷冰冰的。

我再次試圖解釋:「沒認錯,我等了你好久,你一直不來找我,只好我來找你了。」

對方沉默幾息,依舊語氣冷淡。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頓時有點急了,雙手叉腰,氣咻咻。

「你這人怎麼這樣!收錢辦事不懂嗎,反悔啊,晚了!」

男人靜默片刻,胸口起伏了一下,似乎長長呼出一口氣。

他放棄般摘下墨鏡和口罩,露出俊逸的臉。

一手揣進微微鼓起的褲兜,朝我靠近了些。

狹長雙眸瞥向我,仿佛在評估我的意圖。

「既然你都知道了,你想怎樣。」

如此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近在咫尺。

我頓時忘了生氣。

害羞垂眸,視線游移。

「我,嗯……定了個賓館,我們去裡面聊。」

我輕咳一聲,示意他看四周。

「街上人來人往的,不適合辦事。」

對方半晌沒有動彈。

我怕他誤會,連忙擺手解釋。

「你別擔心,我也不是真要對你做什麼,就是、就是想見個面聊一聊。」

越說聲音越低。

「別的事,除非你願意……」

男人忽然上前一步,朝我俯身。

頓時,陰影籠罩住我。

與他健壯高大的身軀相比,我像個一握就碎的小洋娃娃。

我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見狀,他唇邊掠過一點短促的笑意。

一剎那冰層乍融。

露出幽深水底,危險而誘人。

男性低沉而磁性的嗓音透入我的耳膜。

「我不擔心,反倒是你,該擔心我會對你做什麼。」

說完,他轉身朝賓館走去。

徒留我呆立原地。

好半天,才嗷嗚一聲捂住滾燙的雙頰。

剛才,我是不是被反撩了?

這就是專業男模的實力嗎,恐怖如斯!

3

賓館的大床上。

我和鵷雛排排坐,氣氛很沉默。

為了活躍氛圍,我只好隨便找話題。

「你為什麼會幹這一行啊?」

「不會幹別的。」

我瞬間腦補出貧窮少男輟學失業最後走上陪酒道路的經典悲慘套路。

試圖禮貌性安慰。

「干這個也不錯,職業歷史很厚重,你不要自卑。」

鵷雛似乎不愛聊自己的職業,蹙起眉。

「說正事吧,你想做什麼。」

直入主題嗎。

是不是有點快。

我羞澀搓手:「好、好的,我們能做什麼,可以砰砰砰嗎?」

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我砰你?」

啊?那不然呢?

我迷茫問:「要不,我砰你?」

「不行。」

「那我能不能,摸一摸你的……呃,槍?」

「不行。」

「看一看呢?」

「不行。」

「摸一下胸肌總行了吧。」

「當然不行!!」

鵷雛陡然提高的音量嚇了我一跳。

我茫然地看著突然坐遠了一步、耳廓泛紅的男人。

這麼激動幹什麼。

我前面問他的要求不是更過分嗎,或許胸肌是他的敏感點?

我想了想,索性直接問他:「你賣藝不賣身?」

男人也想了想:「對。」

還是個貞潔烈男。

看來今晚要蓋著棉被純聊天了。

我無聊地打了個哈欠:「行吧,那我去洗澡,你隨意。」

對方紋絲未動,似乎不在意。

等我裹著浴巾出來。

卻看到鵷雛坐在床頭,正拿著我的手機翻看。

「喂!你有沒點職業道德!」

我氣得撲過去,和他爭搶。

男人身高腿長,胳膊一抬便輕易躲開我,任由我踮腳也夠不著他掌中的手機。

反倒像我撲在他懷裡,又摸又蹭。

幾次差點把臉埋進飽滿胸肌里。

鵷雛緊緊抿著唇,抓住我的手腕按在床頭,禁錮我的動作。

嗓音有點壓抑的沙啞。

「你是我的僱主?」

我愣怔片刻,忽然明白過來。

方才,他在翻看我和他的聊天記錄。

莫非他之前以為,是別人給我點的男模?

女人給自己點男模怎麼了,大清早都亡了,真封建。

我不滿地剜他一眼。

「對,那又怎樣!」

握住我手腕的力道忽然鬆懈了些。

鵷雛擰起眉,目光凌厲地看了我一會。

神色似乎有些恨鐵不成鋼。

低聲斥責我:「年紀輕輕,怎麼這麼想不開!」

我被他訓得一怔。

回過神,愈發忿忿——

我想的果然沒錯!這人就是個封建老古板!

4

「這單我不接。」

男人冷冷丟下一句,放開我。

我懵然看著他轉身大步往外走。

什麼意思,難道嫌棄我?

他一個男模竟敢挑客。

倒反天罡,我要給他打五百字差評!

我氣得一骨碌從床上蹦起來。

套上衣服,追出門放話。

「你不幹有的是人干,等會我就再買更好的!買十個!」

走廊前方的身影驀然頓住。

男人回過頭,神色複雜。

「我不肯,你還要買別人?」

他幾步跨到我面前。

語氣近乎痛心疾首。

「你就不能想點好的,放棄那種念頭嗎,非要……不可?」

我憑什麼不能有點世俗的念頭。

不是只有男人才有生理需求。

正待跟他好好掰扯。

身後倏然傳來一個討厭的熟悉嗓音。

有人帶笑喚我:「白靈珊,你怎麼在這?」

我不悅回頭。

果然看見一張俊美卻令我萬分嫌惡的臉,我的前男友。

甘洪濱鬆鬆垮垮地繫著真絲睡袍。

一溜艷紅吻痕從脖頸蔓延至鎖骨。

胸口還有數道半隱於衣料下的曖昧抓痕。

不知剛從誰床上下來。

不久前,我發現他私下經常約炮。

被我捉姦在床時。

甘洪濱漫不經心拉上西褲門襟的拉鏈,倚在賓館的床頭,點起一支雪茄。

淡笑著對憤憤質問的我吐出一個形狀優美的煙圈。

「只是玩玩,別擔心。」

他伸手來牽我,語氣近乎溫柔。

「你是我唯一的正牌女友。」

宛如刺骨雪水潑在我心中噴薄欲出的岩漿般的怒火上。

那一刻,我突然冷靜下來。

甘洪濱雖然長著一張與我同類的人臉。

內里觀念的差距比人和狗還大。

人和狗說不通,沒有再理論的必要。

我躲開他的撫摸,抽手賞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現在不是了。」

離開時,我瞥見他愕然佇立原地。

指尖悠然的雪茄摔落地毯,燒出點點無法修彌的焦黑。

……

我閉了閉眼,努力將腦中泛上的不堪回憶壓下。

偏偏對面的狗吠叫不止。

甘洪濱打量我,饒有興致地摩挲下頜。

「莫非你是來查我的崗?上次才說要分手,這麼快就反悔了。」

他輕笑:「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老天奶!

如果我有罪,法律會懲罰我,而不是讓我受油浸酷刑。

我噁心得想吐。

轉念一想,不能只有我被折磨。

我左看右看,就近一把拽過旁邊的鵷雛。

親密地挽著他笑:「話可不能亂說,我男朋友聽了要生氣的。」

甘洪濱極為自負。

他以為會對他念念不忘的小女友,甩了他後火速另覓新歡。

於此等人而言,無異於又一記耳光。

聞言,甘洪濱果然神色一僵。

片刻後,面上忽然浮現出一個惡意的笑。

「是嗎,那他該叫我一聲前輩。

「畢竟他現在玩的,都是我玩剩下的爛貨。」

「……!」

我氣得渾身冰涼。

下一瞬,手心倏然被溫暖握住。

鵷雛往前站了半步,擋住對面人落在我身上的黏稠視線。

冷淡地掃了一眼甘洪濱身上的香艷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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