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重女輕男,算帳後弟弟卻急了完整後續

2025-09-1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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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今天對她的態度卻很惡劣。

想到這些,我掉頭回家,想當面跟她說聲抱歉。

可是走到家門口,正準備開門時,卻聽到爸媽在屋裡的對話。

「你這回過了,夕夕考這麼高的分,你怎麼能改她志願呢?」

緊接著是我媽不耐煩的聲音,「女孩子讀那麼好的大學有什麼用?早晚要嫁人。」

「再說,天賜今年考得不好,復讀要兩萬塊,咱家哪有那麼多錢!人老師可說了,她去讀大學不僅學費全免,還有獎學金,一萬二呢!」

我想過無數種可能,可唯獨沒有想過,她是為了給夏天賜湊復讀費!

「不可能!」

夏天賜猛地跳起來,「我復讀費是爸媽找親戚借的,才不是你的獎學金!」

我從帳本里抽出一張泛黃的銀行轉帳記錄,推到他面前。

「這是我大一那年的獎學金到帳記錄,一萬二,當天就被轉到了媽名下的卡里,第二天,你復讀的學校就收到了學費。」

夏天賜轉頭看想我媽,「媽,我姐說的是真的嗎?」

我媽訕訕笑道,「都是一家人,再說了,大學四年我也沒短過你吃喝啊。」

夏天賜緊隨其後,「就是,要不是媽給你改了志願,你還遇不到姐夫呢。」

「說到底,你還得感謝咱媽,多虧了她,你才找到姐夫這麼好的男人!」

呵,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

夏天賜蹙緊眉頭,「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我抬頭看向他,「你知道我和你姐夫是怎麼認識的嗎?」

大學四年,家裡沒有給我一分錢生活費。

每當我問起,我媽就說,「你弟弟在外面開銷很大,學校不是給你免學費了嗎?你自己湊湊。」

於是我靠著暑假去餐廳端盤子,寒假去超市理貨,也只能勉強維持溫飽。

因為身上沒錢,哪怕生病了都只能硬抗。

那年夏天,我高燒不退,在送餐的過程中昏倒。

也就是那個時候,我遇到了現在的老公。

他抱著我去醫院,一直守在病床邊。

而我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離開醫院,因為我付不起醫藥費。

在我想要拔掉針管時,他卻按住了我的手,並且溫柔地說,「如果是醫藥費的話,你不用擔心,我已經付過了。」

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他紳士的行為讓我怦然心動。

之後他開始頻繁出現在我的生活中。

畢業後的第二年,我們結婚了。

而我也終於擁有了真正愛我的家人。

「夠了!」

眼看著我媽和我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一直沒說話的我爸重重地拍桌。

「我們那麼做那是為了讓你早點獨立!女孩子早點學會掙錢,才不用看婆家臉色過日子。我們做父母的,還能害你嗎?」

5

「為了讓我獨立?」

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爸,這話您自己信嗎?」

我抬眼看向夏天賜,「你復讀第二年考上三本,爸媽就給你花了好幾萬。」

「他們給你買的新款筆記本一萬多,你從頭到腳都換了耐克、阿迪,連襪子都是品牌的。」

「可那時候我在師範讀書,找媽要兩百塊買資料,她說我已經能自己掙錢了,一分都沒給我!」

我爸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你少在這兒翻舊帳!」

「三年前你結婚,你媽花十幾萬給你買黃金首飾,這些你怎麼不說?現在揪著大學這點事不放,還嫌我們不夠偏心你嗎?」

夏天賜立刻跟上,「就是,婷婷第一次上門,爸媽才給她買了個三千塊的金戒指,你知足吧!」

我沒說話,只是摘下手腕上的金手鐲,拿起茶几上的剪刀,對準手鐲用力一剪。

咔嚓一聲,「金手鐲」斷裂,露出裡面的銀色。

空氣瞬間凝固。

我把裂開的手鐲扔在桌上,「這就是你們送我十幾萬的黃金!媽,我也想問問,這金包銀到底花了多少錢?」

這下,夏天賜不說話了。

我媽臉色慘白,她張了張唇,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還有陪嫁,你們對外說給我陪嫁了全套家電和黃金,可實際上,只有一床蓋了三年的舊被子,連個新床單都沒有。」

「倒是夏天賜,把對象帶回來的那一年,你們就悄悄在市區全款給他買了套兩居室,房產證上只寫了他一個人的名字。」

如果不是我有同學在售樓部工作,看到我爸媽去買房,恐怕我到現在還蒙在鼓裡。

夏天賜轉頭看向我媽,「媽,姐說的是真的?」

他大概做夢也不會想到,從小到大都被重女輕男這種說法洗腦,但其實爸媽把最好的東西全都給他了。

我媽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被他對象打斷。

「阿姨,您之前跟我說,家裡錢都給姐姐當陪嫁了,所以只能給我買個小戒指,原來不是沒錢,是錢都用來給天賜買房了?」

「您還說你們家只能出首付,讓我家出貸款和裝修,合著這左手倒右手,還想從我這兒賺點。」

她的聲音里滿是失望,看向夏天賜的眼神也變了。

夏天賜想解釋,「寶寶,這個事情肯定有誤會……」

可是所有的證據全都擺在眼前,他的解釋顯得蒼白無力。

「夏天賜,我覺得我們都該好好考慮考慮,這個婚該不該結!」

說罷,她拎著包扭頭就走。

夏天賜趕忙追了上去。

6

看到到手的媳婦跑了,我媽再也無法維持那副「慈母」形象,對著我就開始破口大罵:

「我和你爸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你倒好,記著這些雞毛蒜皮的破事跟我們算帳,我怎麼生出你這麼個白眼狼!」

我爸坐在沙發上抽著煙,煙霧繚繞里,他的聲音又悶又沉。

「我們當父母的,哪能做到絕對公平?不就是想讓你們姐弟倆互相幫襯,以後有個照應嗎?你倒好,拿著個破帳本挑唆離間,連你弟的婚事都要攪黃!」

夏天賜砰地踹開大門,怒氣沖沖地朝我走過來。

「婷婷要和我分手,這下你滿意了?」

我冷笑一聲,「她還不算傻,知道這是火坑所以及時止損。」

「你說什麼?」

夏天賜目眥欲裂。

「難道我說錯了嗎?你的好爸媽,不止算計我這個親生女兒,連別人家的女兒也要算計!」

我把帳本摔到桌上,「攪黃你婚事的不是我,是爸媽的偏心!」

一碗水端不平無可厚非。

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犧牲我們的利益,只為了成全他們的「耀祖」!

小時候我很慶幸,爸媽從不重男輕女,對我甚至比對弟弟更好。

就算看到弟弟麵條底下的肉絲,我也只覺得爸媽只是在用這種方式,維繫我們之間的公平。

小時候我身體不好,爸媽總是送我去醫院。

後來我無意間聽小姑提起,她說我身體不好,是因為小時候營養不良。

我當時還特別認真地反駁,爸媽給我喝的進口奶粉,連弟弟都沒有的!

小姑卻笑了,「傻孩子,你以為為啥你能喝奶粉,那是因為你媽奶水不夠,怕你搶了弟弟的營養。」

「別人家一罐奶粉喝一個星期,你一罐奶粉喝三個月,那哪是奶粉啊,充其量水裡加了點粉!」

那時候我才知道,麵條下的肉絲只是冰山一角。

隱藏在他們「重女輕男」假面下的,是更嚴重的重男輕女!

7

面對我擲地有聲的反駁,夏天賜卻對此嗤之以鼻。

「就算爸媽偏向我又怎麼了?我是家裡唯一的兒子,他們疼我不是應該的嗎?」

「你至於揪著不放,非要把家鬧得雞飛狗跳?親情在你眼裡就一文不值嗎?」

「親情?」

我突然笑出聲,眼淚跟著掉下來,「你們給我的親情,是嘴上的重女輕男,背地裡卻把最好的東西全都留給你,到最後給我陪嫁的金首飾都是金包銀!」

我爸猛地把煙頭摁在煙灰缸里。

他站起身來,怒瞪著我,「行!既然你覺得我們對不起你,那以後家裡的遺產,你一分錢都別要!」

我抹掉眼淚,「你以為我在乎嗎?今天我不止要算帳,還要斷親!」

這話一出,客廳里瞬間安靜下來。

我媽愣了兩秒,旋即撲過來打我,「斷親?我養了你這麼多年,你居然說斷親,我今天非得打死你這個不孝女!」

我側身躲開,從包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紙筆。

「這些年,你們花在我身上的一共三萬五千二百一十四。」

「我逢年過節給的紅包,你們生病的醫藥費、夏天賜買房時找我要的五萬,加起來遠遠超過你們花在我身上的。」

「前年我爸腰間盤突出做手術,是我出錢出力,在醫院伺候了一個月。」

「還有媽去年中風,也是我專門從滬市找來的專家治好的,這些也夠報你們的養育之恩了。」

我把寫好的斷親書放在他們面前。

「簽了字,咱們就徹底兩清,以後你們不需要再光明正大地對夏天賜好。」

夏天賜聽到斷親倆字,冷笑出聲。

「夏七夕,說什麼要斷親,分明是你不想贍養爸媽!難為你找這麼多藉口,不就是想逃避責任嗎?」

「我告訴你,今天有我在,這親就斷不了!」

他拿起斷親書撕得粉碎。

可我只是平靜地看著他,「撕掉也沒用,我已經聯繫律師,之後就由他來對接斷親事宜。」

「夏七夕,你來真的?」

「不然呢,以後家裡就你一個孩子。夏天賜,你應該高興才是。」

正當我背著包準備離開時,夏天賜惱羞成怒,揚起巴掌就要打我。

門口傳來一聲厲喝,「你敢動我老婆試試!」

8

來人不是別人,而我的老公賀岑。

他快步走到我身邊,一把將我拉到身後護住,看向夏天賜的眼裡沒有一絲溫度。

夏天賜被他的氣勢懾住,訕訕地收回手,卻還嘴硬。

「這是我們家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少多管閒事!」

「她是我老婆,你說和我有沒有關係!」

賀岑目光掃過我爸我媽,「以前看在夕夕的面子上,我敬你們是長輩,你們家有事,我哪次不是第一時間趕過來?」

「叔叔腰間盤突出做手術,我提前半個月就聯繫醫院找專家,在醫院守了三個通宵;阿姨中風,我開車跑遍三個城市找康復器材。」

「我以為你們是真心疼七夕,可結果呢?」

「你們以怕她在婆家受委屈為由,讓她把工資卡交給你們保管,轉頭就把錢取出來給夏天賜買東西。」

「七夕懷孕想吃點好的,你們說吃多了容易難產不給她吃,卻因為夏天賜一句想吃蝦,買最貴的澳龍。」

我媽卻一口咬定,「我們那是怕她亂花錢,才想幫她存著……」

「呵,怕她亂花錢,就把她這些年的工資,拿去給夏天賜交彩禮?」

賀岑譏諷道,「你們口口聲聲說愛她,其實就是把她當提款機,榨乾她補貼兒子!」

我爸猛地站起身,「賀岑!你別在這兒挑撥離間!我們養她這麼大,她給家裡花錢不是應該的嗎?」

賀岑把我護得更緊,「你們花在她身上的錢,她早就連本帶利還回去了,她不欠你們任何東西!」

「我賀岑捧在手心裡的珍寶,憑什麼要被你們這麼欺負。這個親斷定了,不管你們同不同意!」

他不再看他們,而是低頭溫柔地對我說,「老婆,我們回家,寶寶想你了。」

對上他溫柔的目光,我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他牽著我的手,一步步往外走。

我爸我媽想攔,卻被賀岑一個冰冷的眼神逼退。

夏天賜雖然氣得直跺腳,可是卻不敢上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們離開。

直到坐進車裡,我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下來。

眼眶一熱,眼淚就掉了下來。

如果他們肯選擇我,哪怕一次,也證明這二十多年來的父母疼愛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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