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Fi里住著老公的第二個家完整後續

2025-09-1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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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賀知川思索後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但這個方向是夏溪定下的……」

「她還不是聽你的?」林瑤打斷他,撒嬌地坐到賀知川的腿上,「你才是公司的主要決定人啊!你說不行,她還能硬簽嗎?再說了,這個項目給我處理,你還不放心嗎?」

他們太投入,並沒有注意到我站在門口。

我心中燃起怒火。

這個合作方向是我跟了很久的海外項目,非常重要,對公司未來發展起到決定作用!

而林瑤居然在干預,甚至想要推翻這個決策!

而賀知川沉默了幾秒,拿起了桌上那枚印章,竟然遞給了林瑤,無奈道:「你啊……總是這麼心急。這份先別動,但你說的那個網紅項目,你想要就批吧。」

林瑤喜滋滋地接過印章,要往另一份文件上蓋。

此刻,一股憤怒瞬間從我的頭頂潑到腳底,再也難以冷靜下來。

我和他一點點搭建起來的公司,賀知川現在卻允許一個無知的女人去做決定?

我曾經因為一個市場方案的細節與他據理力爭,他說我「感情用事,不尊重商業邏輯」。

也曾經因為想推進一個需要長期投入的創新項目,被他以「風險不可控」為由駁回,說我不能「婦人之仁」。

原來,他的商業邏輯和風險控制,到了林瑤這裡,就變成了可以隨意打破的原則。

她不需要懂戰略,沒有遠見,只需要撒個嬌,就可以得到決策權!

林瑤最先看到我,她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賀知川順著她的目光抬頭。

在看到我的瞬間,他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猛地站起身來,把林瑤絆了個趔趄。

「老……老婆。你……你怎麼來了?」賀知川起身朝我走來,語氣焦急慌亂:「你別誤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目光掃過桌上的文件和印章:「我想的哪樣?是你把我們八年的心血,交給這個女人隨意擺布?」

賀知川想拉我的手,卻被我決然甩開。

「不是的!她就是小孩子脾氣,鬧著玩的,我哄哄她而已,你別當真……」

我此刻只覺得好笑,眼前的人突然變得很陌生。臉雖然沒變,但我知道,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賀知川了。

我已經不想再跟他辯論這些官司。

現在的賀知川,不配。

「你給她什麼公司上的權利,我不會再管。」

「你讓她住在我們一牆之隔的房子,我也不會再管。」

賀知川聽到最後一句話,眼中閃過更大的慌亂,「……你都知道了?」

我向前走了兩步,高跟鞋發出清脆的聲響,「我不是來捉姦的。」

「我是來通知你,我們之間,結束了。」

賀知川先是鬆了口氣,然後眼中閃過難以置信,「夏溪,至於嗎?是,我錯了,我承認我錯了!我和她斷了,以後絕不會了。哪個男人不會犯錯,我們回家說,好不好?」

林瑤哭了出來:「賀總,你說過……」

我幾乎要笑出來,心中卻沒有絲毫波動:「從你讓她住到隔壁,干預公司決策,把我像傻子一樣糊弄,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可能嗎?」

戳破了賀知川的所有遮羞布,他的臉色變了。

「夏溪,你非要這麼咄咄逼人嗎?我確實讓她參與了一點事情,那又怎麼樣?還不是因為你!」

他像是找到了宣洩口,更像是找到了可以推責的理由。

「跟你在一起我的壓力很大。你永遠冷靜、正確、強勢、不留情面,哪有女人像你這樣?跟你在一起我只有壓力,完全感受不到作為自由!」!」」

「但是在林瑤這裡,我能感受到輕鬆。在她身上,才能治癒被你打壓的內心!」

我聽著賀知川這些荒謬的指控,面上露出冰冷的譏諷:「賀知川,你真讓我噁心。」

公司初創時,賀知川總沒有自信,害怕失敗會背上債務。他習慣凡事之前先問一遍我,我同意之後,他才會下定決心全力去干。

他說,只有我的支持才能讓他成功。

而八年後的他,直接倒打一耙。我的建議變成了強勢不講理。

我深吸一口氣,不想再看到他的臉。

「行,既然你找到了你的自由和救贖,我成全你。」

「我會起訴離婚。我的律師會和公司法務部對接,我會全權拿回公司里屬於我的每一分。你好自為之。」

說完,我不再看他變得灰敗的臉色,轉身毫不留戀地離開了大樓。

8

我離開後不久,小周走進辦公室。

賀知川看著小周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語氣帶著一種急於尋求認同的焦躁:「小周你來得正好。你剛才看見夏溪了嗎?她……她簡直不可理喻!就因為一點小事,一點誤會,她就要離婚。什麼時候她變得這麼咄咄逼人了?」

「是,我是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但至於嗎?幾年的感情說丟就丟,公司也不要了。她這樣是在逼我……」

小周低著頭,聲音不大卻堅定道:

「賀總,我覺得……這事是你不地道。」

賀知川愣住了,完全沒料到小周會這麼說。

「小周,你難道不知道嗎?夏溪這麼個強勢的人,誰跟她相處都會有壓力……」

小周卻打斷道:「賀總,我跟了你和溪姐八年,從公司只有三個人的時候就在。」

「我見過你們最苦的時候,擠在出租屋裡吃泡麵,為了一個客戶熬夜到天亮。那時候,您不是這樣的。」

小周目光掃過身旁濃妝艷抹的林瑤,語氣微微激動:「您不會把公司的未來當兒戲,不會把該用在正途上的心思,花在些不該花的地方。」

「您說溪姐強勢?那是因為她從來都知道什麼是對的,什麼是該堅持的。她不是在壓制您,她是在拉著公司、拉著您不往錯的方向走。」

「可您呢?您變了。您開始喜歡聽奉承話,開始享受那種……虛浮的崇拜和依賴。您忘了我們來時的路了。」

賀知川臉色白了一瞬,嘴唇動了動。

林瑤卻上前一步,聲音拔高,帶著尖利的委屈和憤怒:「小周你什麼意思?難道這個公司都是那個女人的功勞嗎?我們賀總難道不是更重要嗎?公司不會因為少一個人就不轉了!」

「就算那個女人是厲害,那她永遠就是正確的嗎?她考慮過賀總的感受嗎?」

小周沒有再反駁,他最後再看了一眼面前的老闆,遞出了手裡的文件。

「賀總,這是我的辭職信。我不會再待在這裡。」他頓了頓,「如果溪姐還需要人的話,我會選擇跟著她干。」

說完,小周直接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9

我離開公司的消息,像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

起初只是引起了公司上下的談論。

緊接著,是一串出乎賀知川和林瑤意料之外的連鎖反應。

最開始是我帶出來的幾個徒弟,全部提出了離職,然後給我發簡訊,表示他們要繼續跟著我干。

這個時候賀知川還不算太慌,只是吩咐人事儘快補齊空缺。

隨後不久,公司的幾位核心元老,也提交了辭呈。

賀知川表示不解和震驚:「你們都是從公司創立就跟著我的,都有公司的股份,就這麼走了,其他公司不可能給你們更好的待遇了!」

而元老們只是說:

「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們是從創立期就跟著賀總,同樣也是跟著夏總。」

核心人員的相繼離職導致公司內部人心惶惶,流言四起。

「老闆昏了頭,為了一個上不得台面的小三,逼走了真正能扛事的老闆娘。公司,懸了。」

然後,此時的總裁辦公室里。

林瑤搖晃著賀知川的胳膊撒嬌:「知川,我弟弟那邊你可得抓緊呀!他都等了好久了!」

「他都等了好久了!初中畢業怎麼了?能力夠不就行了?你隨便給他安排個經理噹噹嘛,採購部或者後勤部都行,又不用幹什麼活,說出去也好聽呀!」

賀知川看著螢幕上不斷彈出的辭職郵件和下跌的股價,心煩意亂,敷衍地應著:「好好好,知道了,我會讓人事去辦。」

賀知川忙得轉不過身來。

林瑤卻在一旁抱怨咖啡太苦,刷著購物網站纏著問他哪個包好看,今天是吃西餐還是中餐,底下哪個員工對她不尊重了……

賀知川突然覺得,這份「自由」似乎有點過於……瑣碎和吵鬧了。

但很快,他就沒心思考慮這些了。

我的離婚協議和股權法律文件,通過律師,精準地送達了他的辦公室。

直到此刻,賀知川才真正意識到我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是在嚇唬他。

我成功地全數拿回了屬於我的股份。

並且,我沒有絲毫留戀。

我開始大規模拋售股份。

這一舉動像是一枚炸彈,直接炸毀了和宇公司僅存的殘骸。

股價斷崖式暴跌,投資者瘋狂拋售,銀行催繳貸款,項目停滯不前。

而壓倒和宇公司的最後一根稻草是,那些我親手負責的,公司賴以生存的大客戶,紛紛發來了終止合作函。

他們的理由幾乎一致:「我們信任的是夏溪女士個人的專業、眼光和信譽。既然她已離開和宇,我們的合作也沒有必要繼續了。」

直到這個時候,賀知川和林瑤才發現,公司的核心資產,不僅是技術產品,更是我多年來積累下的客戶關係。

和宇公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垮掉了。

大樓越來越空,催債函越來越多。

林瑤也顧不上選包包和給弟弟安排工作了,畢竟她自己都被拖欠工資了。

她開始整天抱怨、苦惱,抱怨賀知川「沒本事」、「守不住家業」,抱怨自己「看走了眼」。

賀知川看著她因為一點小事就歇斯底里的樣子,看著她對公司的困境毫無辦法只會添亂的樣子……

此時他看著林瑤,心中滋生出強烈的、無法言喻的厭惡。

他開始悔恨,自己當初竟然為了這樣一個人,放棄了曾與他並肩作戰、能撐起大半邊天的夏溪。

賀知川開始想起夏溪的好。

在那個十幾平的出租屋裡,冬天冷風從窗沿往裡灌。他為了一個項目焦頭爛額,煩躁得幾乎要砸鍵盤。

然後一碗熱氣騰騰的麵條Ţū¹放到了他的手邊,筷子一夾,裡面藏著荷包蛋和火腿腸。而那個時候,他們甚至吃不起榨菜。

夏溪當時不懂技術,但她拿著草圖一點點就著昏暗的Ṭū́₀燈光看,手指被凍得開裂,看了很久,她眼神忽然明亮。

「你看這裡,如果換個說法,是不是更容易讓客戶明白價值?還有這裡,成本核算是不是可以再優化一下?」

賀知川被錮住的思維恍然暢通。

後來,這個項目也成了公司在行業的立足石。

……

賀知川猛然睜開眼。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忘了這些呢?

是從公司做大,他聽到越來越多「賀總年輕有為」的奉承開始?

是從他習慣了出入高檔場所,覺得那碗泡麵太過寒酸開始?

是從他覺得自己功成名就,理應享受更年輕、更崇拜他、更懂得生活情趣的女人開始?

眼前是冰冷的辦公室,耳邊迴蕩著林瑤抱怨不停的哭鬧聲。

一種尖銳的、幾乎要將他心臟撕裂的悔恨痛苦,排山倒海般湧來。

他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10

與此同時,我成立的新公司「熹辰」正式掛牌。

離開的那些骨幹幾乎全部加入。那些信任我的大客戶,也將訂單帶來了這裡。

熹辰迅速崛起,成為了行業里耀眼的新星。

聽一些共同朋友說,賀知川一直在想辦法聯繫我,卻都被我拉黑。

一天,我結束一場商業論壇。下樓時,碰到了一直在樓下等著的賀知川。

「夏溪!」他衝到我面前,聲音急切,帶著顯而易見的卑微和乞求。

他大廳到我在這裡,特地穿了西裝做了造型,但藏不住發青的眼圈和疲憊的神色。

我的腳步停住,旁邊的助理上前一步,擋住他。

我目光平靜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賀先生,有事?」

「溪溪,我……我知道我現在沒臉見你,也沒資格說什麼……」他語無倫次,眼圈泛紅。

「但我真的知道錯了,錯得離譜。是我鬼迷心竅,是我對不起你!那個瘋女人連你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那段時間……那段時間我簡直不是人。」

他試圖喚起我的回憶,聲音哽咽:「你還記得我們剛創業那時候嗎?在出租屋裡,冬天冷得睡不著,我們擠在一起取暖,分一碗麵條,你說……」

「賀先生。」我冷淡地打斷他,語氣沒有一絲波瀾,「過去的事,我忘了。如果你是來敘舊的,抱歉,我很忙。」

「我不是來敘舊的。」他急切道,幾乎要跪下,「我是來道歉的。夏溪,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我知道你還……」

就在這時,一個尖銳的女聲打破了現場的平靜。

「賀知川!你個沒良心的,你果然跑來跪舔這個賤女人了!」

只見林瑤不知從哪個角落沖了出來,頭髮有些凌亂,臉上帶著歇斯底里的憤怒和恐慌。

她一把抓住賀知川的胳膊,指甲幾乎要掐進他肉里,「你是不是把最後那筆錢給她了?那是你說好要給我買包的錢,你給我拿出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周圍的人都愣住了。

賀知川的臉瞬間由白轉青,極致的難堪和羞辱感淹沒了他。

他猛地甩開林瑤的手,力道之大讓她踉蹌了好幾步。

「你閉嘴,滾開。」他對著林瑤怒吼,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和憎恨,「買包?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除了伸手要錢,你還會幹什麼?你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林瑤被他的怒吼和當眾羞辱驚呆了:「賀知川,你敢這麼跟我說話?要不是我陪著你,你早就……」

林瑤心裡嫌棄賀知川沒用,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手下好歹還剩下固定資產,這是她這種浮萍能抓住最後的希望。

「陪著我?」賀知川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我告訴你,我看見你就噁心。給我滾,永遠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他轉過頭,不再看林瑤那張扭曲的臉,重新望向我,臉上露出笑容:「夏溪,我已經把她趕走了。我以後絕不會再……」

「你們的事,與我無關。」我冷冷地開口,打斷了他最後的表演,「你們的戲,可以換個地方演,不要髒了我的地方。」

我的目光掃過狼狽的賀知川,再掃過狀若瘋婦的林瑤,心中沒有一絲漣漪,只有厭煩。

說完,我毫不猶豫地轉身,上車。

身後,傳來賀知川低沉的哽咽和林瑤尖銳的辱罵,像是一場永遠都結束不了的鬧劇。

但這場鬧劇,早已和我無關。

我的「熹辰」,正是一片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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