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產到手後,我把前夫趕出了家門完整後續

2025-09-1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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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最近好像失戀了,⼿機壁紙換成我,昨天甚至還想牽我的⼿……

早上他去洗⼿間時,⼿機落在床頭柜上,螢幕亮著的瞬間,我清清楚楚看⻅那張結婚照——是三年前拍的,我穿著租來的婚紗,笑僵了臉,他站在旁邊,領帶歪著都沒整理。

這張照⽚早被我刪了,不知道他從哪翻出來的。

我盯著螢幕看了兩秒,伸手把⼿機扣在桌⾯上。

不是疑惑,是像吞了蒼蠅似的惡⼼。

這種噁心從去年冬天就開始了。

去年冬天的雪下得特別大,風裹著雪粒⼦,刮在臉上生疼。

我裹著⽻絨服,從城郊的印刷⼚回來,手裡還攥著剛跟客戶敲定的親子繪本樣稿。

路過市中⼼那家⽹紅西餐廳時,落地玻璃窗⾥的畫面像根冰錐,猝不及防扎進我眼⾥——

周明軒坐在靠窗的位置,正把一份切好的⽜排推到對面⼥孩面前。

女孩咬了一口,他伸手替她擦掉嘴⻆的油漬,指尖蹭過她臉頰時,眼神軟得發膩。

⼥孩笑起來時,眼睛⾥是要溢出來的甜蜜。

他伸⼿揉了揉她的頭髮,動作熟稔又親昵。

那女孩我見過,是周明軒公司新來的實習生蘇曼。

前陣子他還提過一嘴,說「小姑娘剛畢業,挺機靈的」。

當時我正對著電腦改設計稿,只「嗯」了一聲,沒放在心上。

可此刻看著他們甜膩的模樣,我後頸的汗毛突然豎了起來——周ṭū́³明軒穿的那件深灰色外套,早上出門時還說「公司團建穿,方便」。

我沒進去,也沒打電話質問,只是站在雪地里,看著他們吃完最後一口蛋糕,看著周明軒替蘇曼拉開車門,看著那輛我陪他挑了半個月的白色轎車,慢慢消失在雪霧裡。

手機螢幕亮了,是周明軒發來的消息:「團建臨時加了聚餐,晚點回,你不用等我。」

雪落在螢幕上,很快化了。

我指尖冰涼,卻異常平靜地回了句「少喝點酒」,然後轉身往家走。

樓道里的聲控燈隨著我的腳步亮起來,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不是慌,是噁心,像吞了半隻ţṻₚ沒煮熟的蒼蠅,膈在喉嚨里,吐不出來,咽不下去。

從那天起,我開始不動聲色地搜集證據。

他以為我還是那個只會圍著設計稿和他轉的林晚,卻不知道,這一切,早就變了。

我知道周明軒的性子,好面子,又愛裝大方,真要鬧到明面上來,他說不定會撒潑耍賴。

我得把證據攥在手裡,把該拿的東西都護住。

我找了箇舊的移動硬碟,專門存他的痕跡。

趁他洗澡時,用他的手機同步銀行帳單——每月 5 號準時給蘇曼轉的「房租補貼」,聖誕節在奢侈品店刷的 1.2 萬包錢,甚至他給蘇曼租在公司附近的公寓合同照片,都被我悄悄導了進去。

有次他刪了和蘇曼的聊天記錄,我找做 IT 的同學恢復了備份,那些「寶貝」「下周帶你去買項鍊」的字眼,我截圖存好,按日期排得整整齊齊。

財產轉移得更小心。

我先聯繫了陳曦,她做信託多年,懂這些門道。

我們算了好幾次,把我婚前父母給的首付存款、這幾年靠設計賺的稿費和項目分成,拆成三筆:

一筆以「家族信託」的名義轉到我媽名下,一筆做成短期理財,還有一筆直接存進了我婚前開的帳戶——每一筆都留了憑證,銀行流水上「設計項目回款」的備註,婚前財產公證的原件,甚至我爸媽當年交首付時的櫃檯簽字單,我都翻箱倒櫃找了出來,掃描存進雲盤。

這些事我做得滴水不漏,周明軒完全沒察覺。

他依舊每天按時上下班,偶爾還會帶束向日葵回來,說「看見花店擺著,想起你喜歡」。

我接過花,笑著說「謝謝」,轉身就插進陽台的舊花瓶里——那花杆上的包裝紙,和蘇曼朋友圈裡曬的「哥哥送的花」一模一樣。

我原本計劃開春就提離婚,那時信託的錢剛好到帳,所有材料也能整理完畢。

可沒想到,就在我把離婚協議列印出來的前一周,周明軒突然變了。

他開始早回家,不再說「加班」「聚餐」。

有天我改設計稿到凌晨,客廳的燈突然亮了——他端著杯熱牛奶走過來,放在我手邊,說「看你燈還亮著,怕你餓」。

牛奶溫溫的,可我指尖碰上去,卻像碰到了冰。

更荒謬的是他的手機。那天他躺在沙發上刷視頻,手機滑落到地毯上,螢幕亮的瞬間,我看見壁紙換成了我——是三年前拍結婚照時的花絮,我穿著租來的婚紗,正對著鏡子扯裙擺,他在後面拍我的肩膀。

這張照片我早就刪了,不知道他從哪裡翻出來的。

最讓我膈應的是昨天早上。

他送我到工作室樓下,我推開車門準備走,他突然伸手想牽我的手——指尖剛碰到我的手腕,我就像被燙到似的縮了回去。

他的手僵在半空,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卻還是笑著說「晚上我來接你,吃你愛吃的那家魚火鍋」。

他的這些轉變,像一場精心編排的戲,演得逼真又可笑。

我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對我好——前陣子他公司裁員,他負責的項目又出了紕漏,手裡的錢緊了,蘇曼那邊開始抱怨他小氣,他大概是覺得,還是我這個「省心又省錢」的妻子更可靠,想把我當成退路。

可他不知道,我早就不是那個會為他一句「加班」就留著熱飯的林晚了。

他越是裝溫柔,我心裡的噁心就越重。

那些刻意的討好,在我眼裡不過是虛偽的表演,每一個動作都在提醒我,他曾經怎麼背著我,給另一個女人花錢,怎麼用謊言騙我的信任。

昨天早上,他送我到工作室樓下,下車時突然伸手想牽我的手。

我下意識地躲開,他的手僵在半空,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卻還是笑著說:「晚上我來接你,咱們去吃你喜歡的那家日料」。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看著他開車離開,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場戲,該結束了。

晚上回到家,我把列印好的離婚協議放在客廳的茶几上,旁邊擺著我整理好的證據副本——消費記錄、聊天截圖、公寓合同,每一份都清清楚楚。

周明軒回來時,看見茶几上的文件,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他拿起離婚協議翻了幾頁,手開始發抖。

「林晚,你什麼意思?」他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像是沒料到我會突然提離婚。

「字面意思,」我坐在沙發上,看著他,語氣沒什麼起伏:

「我們離婚吧,財產分割我已經寫清楚了,婚房是我的婚前財產,婚後還貸也是我用個人稿費支付的,跟你沒關係;存款和基金我已轉走了,都是我的個人財產,你分不到。」

他猛地抬起頭,眼睛通紅,像是被激怒的野獸:「你早就知道了?你什麼時候開始算計我的?」

「從你跟蘇曼在西餐廳吃牛排那天起,」我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你以為我沒發現?你以為你的那些小動作能瞞多久?周明軒,你出軌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今天?」

「離婚?我不同意!這房子我也有份!你想把我掃地出門?沒門!」

他一把掀翻了茶几上的玻璃杯——水灑了一地,濺濕了我的褲腳。

「同不同意,不是你說了算。」我站起身,「簽字吧。」

「簽個屁!這房子我住了三年,憑什麼你說要就要?存款你說轉就轉?林晚你黑心肝!」

他突然暴怒起來,抓起茶几上的離婚協議,狠狠撕成碎片——紙屑撒了一地,像極了我們這四年爛掉的婚姻。

「證據我都準備好了,你要是想鬧,咱們就去法院。」

我沒理他的叫囂,彎腰去撿地上的玻璃杯碎片。

他卻得寸進尺,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力氣大得捏得我生疼:「你今天必須把錢還我,不然我就不走!」

我用力掙開他的手,從玄關櫃里翻出之前存好的物業電話——我已經提前跟物業打過招呼,說要是家裡有爭執,麻煩他們過來看看。

電話剛接通,周明軒就衝過來想搶手機,我側身躲開,對著電話清晰地說:

「您好,我是 12 樓的林晚,我先生在這裡鬧事,麻煩派保安過來一下。」

周明軒聽見這話,臉漲得通紅,指著我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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