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運動員回國後就成了傳播源。
周部長用通訊器聯繫軍事專家:「特別行動小組準備好了嗎?」
「全部就位。我們有三十名特種兵偽裝成工作人員,分布在場館各處。另外,周放帶領的五名潛在異能者也已經以運動員身份進入場館內部。」
我調出另一個螢幕,顯示著場館的三維立體圖。紅點標註著我方人員的位置,黃點則是我們鎖定的可疑目標。
「汪賢在哪?」周部長問道。
我的嘴自動回答:「他沒有親自到場,而是派了三個和他聯手的玩家。27 號玩家李默,異能是『瞬間移動』;41 號玩家趙欣,異能是『精神控制』;59 號玩家孫遠,異能是『電磁干擾』。他們偽裝成鷹國的工作人員潛伏在場館裡。」
超級電腦馬上調出了這三個玩家的資料,展示給在場的我方人員。
「他們的行動計劃是什麼?」
「他們計劃通過通風系統,將病毒散播到場館的每個角落。」
周放錘了一下牆壁:「可惡,這裡面大部分都是他們本國人,他們太不把人命當回事了!」
螢幕上,各國運動員陸續進入場館,觀眾席已經坐了一半。開幕式將在半小時後開始。
忽然,我的嘴不受控制地說道:「他們提前行動了!李默已經到達了通風系統控制室。」
我盯著螢幕,看到幾個黃點開始快速移動:「周放,北門走廊有一個穿白大褂的鷹國隊醫,他手上拿著一個銀色手提箱,那裡面是病毒載體!」
突然,螢幕上的監控畫面一個接一個地變成雪花。
技術人員:「信號被干擾了!」
他們早有準備,讓孫遠釋放強電磁,干擾了所有衛星信號。
還好周放和特種部隊身上的設備是華國最新研究成果,受影響較小,但信號也變得極其不穩定。
我的心跳加速,但嘴卻異常冷靜:「周放和 A 隊去二樓通風系統,41 號趙欣在門口,她能控制你的思想。不要直視她的眼睛!B 隊去攔截病毒。大家小心,高濃度的病毒量會讓人瞬間變成喪屍。」
「這好辦!」周放拿出一根布條,蒙上了自己的眼睛,螢幕黑了。
我扭頭問周部長:「他能行嗎?」
周部長:「這句話不是應該我問你嗎?不過不是我吹,我兒子在軍校格鬥技能是第一的……」
耳機里傳來打鬥聲,然後是周放急促地喘息:「搞定了一個,捕獲趙欣!可惡,瞬移的那個跑了!」
B 隊彙報:「攔截失敗,27 號瞬移玩家拿走了病毒。」
「他去了通風系統主管道!」我的嘴自動報出坐標,「中央看台下方的設備間,那裡可以直接向主場館釋放病毒!」
「設備間在哪?」周放一邊飛奔一邊問,聲音因為奔跑而略顯急促。
「左轉,穿過兩道門,然後下樓梯。你先把防毒面具戴好。」我指揮道,「小心,那裡有十個實驗室的僱傭兵,他們在樓梯口守著。」
「收到。」周放簡短回應。
螢幕上,我們跟著周放一起奔跑,眼前出現了十個僱傭兵,他們手裡拿著武器。
畫面又一瞬間中斷了,通訊器里傳來一陣嘈雜,似乎是激烈的槍戰和搏鬥聲。
畫面再度連接上時,周放已經衝進了設備間。
設備間內,李默正站在通風系統主控台前,手中拿著一個打開的銀色箱子。
「住手!」周放大喊,但已經太遲了。
李默轉過身,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你們來晚了。」
他身後的通風管道中,一股淡藍色的氣體正在被吸入系統。
周放撲向他,但他一瞬間消失了。
我:「來不及了,病毒已經進入管道。只有一個辦法——周放,你必須破壞主風機!在你右側牆壁後面!」
就在這時,門外衝進來三個僱傭兵。
周放和他們纏鬥在一起,眼看著藍色氣體被吸入系統里。
這時,三個僱傭兵捂住了喉嚨,痛苦地倒在地上,整個設備間充滿了病毒,他們不可避免地吸入了高濃度病毒。
周放趁機抓起一把消防斧,猛擊牆壁。幾下後,牆面破開,露出了巨大的風機裝置。
他一斧砍向風機的供電線。
電光火花四濺,風機轟鳴著停止了轉動。但設備間內的藍色氣體濃度更高了。
周放雖然戴著防毒面具,但打鬥中皮膚破損,病毒沾染了他的黏膜。
地上的三個僱傭兵怪異地扭動著、嘶吼著,他們的皮膚逐漸腐爛,滴著膿液,眼睛變得血紅。
看見這樣的畫面,周部長攥緊了拳頭,他在為兒子擔心。
門外的特種兵制服了所有僱傭兵,他們正準備往裡沖時,我迅速制止了他們。
「現在進去就是送死!」
「但是周放……」
我的額頭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嘴卻堅定地說:「就讓周放一個人在裡面。」
周部長猛地看向我,眼中充滿了震驚,但他必須相信嘴的判斷。
我頂著壓力對周放說:「你是小面積黏膜感染,異化速度比這三個人慢。堅持住,等他們完全異化後,立刻攻擊它們的腦幹!」
周放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半開玩笑地對我說:「行啊!唐螢,如果我堅持不住變成喪屍了,麻煩你讓 A 隊的人消滅掉我。」
我說:「你不會死的!」
8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在地上扭動的三個人,分別用極其不協調的四肢站起來。
看見了活人,他們猶如蒼蠅見到了血,猛撲過來。
周放抄起消防斧,勉強擋住了衝上來的第一隻喪屍。喪屍的力量超乎想像,消防斧的斧柄幾乎被捏斷。
周放忍受著劇痛,躲開第二隻喪屍的攻擊,借力一躍而起,斧頭重重劈向第一隻喪屍的後腦。
喪屍轟然倒地,但第三隻已經撲了上來。
周放被撞倒在地,斧頭飛出老遠。喪屍撲在他身上,獠牙離他的脖子只有幾厘米。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周放騰出一隻手,從腰間抽出一把軍用匕首,猛地刺進喪屍的太陽穴,破壞了它的腦幹。
喪屍抽搐了幾下,停止了動作。
周放粗喘著推開喪屍的屍體,另外兩隻喪屍看見了屍體,馬上撲過去啃食同類。
周放抓起消防斧,砍下了他們的頭顱,用刀背敲碎了他們的腦袋。
三顆藍瑩瑩的晶石,大小約如花生米,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由於剛才的劇烈運動,血液加速循環,周放痛哼一聲,倒在地上,四肢開始抽搐。
臉上浮現出猙獰的青筋,皮膚表面開始潰爛。
「把晶石吞進去。」我命令道。
周放從喪屍腦袋裡掏出晶石,上面還沾著噁心的膿液:「我拒絕。」
「不想死就趕緊給我吞。」
周放把晶石在衣服上蹭了蹭,一口吞下,還乾嘔了幾聲。
他從口袋裡掏出提前準備好的容器,將另外兩塊晶石放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我才讓 A 隊的人穿上防護服,戴上防毒面具,進去把周放抬了出來。
B 隊的人成功抓住了 59 號玩家孫遠,所有被干擾的設備開始恢復。
突然,場館的警報聲響起,緊急廣播開始疏散人員。
原來是運動場館突然出現了喪屍。
見通風系統散播病毒的計劃失敗,汪賢立刻啟用了計劃 B。
二十來個藏在地下的喪屍被放進了場館。
只見攝像頭中,一些手腳扭曲、滿身潰爛的東西沖向了人群。那些人驚慌失措,開始往各個出口跑。
三十名特種兵迅速就位,但面對上萬名恐慌的人群顯得杯水車薪。
場館安保人員也加入疏散,但場面已經失控。
與此同時,周放躺在擔架上痛苦地叫了一聲,雙手開始發出幽藍色的光芒。
晶石,系統的實體載體,此刻正在周放體內與他的神經系統融合。
我焦急地等待著。
五分鐘,十分鐘,二十分鐘。
現場一片凌亂,到處是倒在地上的人。
雖然特種兵將喪屍全部消滅了,但有許多被咬的人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鮮血流了一地。
監控畫面中,周放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臉上青筋暴起,但眼神卻異常清醒。
「讓我離那些被咬的人近一些。」他咬牙說道。
「不要擅自行動!」周部長反對。
周放扯下防毒面具,露出泛著藍光的皮膚:「我能感覺到它們……在場的人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每一根神經。」
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但不同於喪屍的是,這些血管呈現出幽藍色的光芒。
「唐螢,我好像可以控制細胞。」
隊友扶著他靠近第一個被咬的人,那個人被咬破了大腿,大腿上遍布一根根黑色的青筋紋路,慢慢往他的心臟蔓延。
他痛哭流涕地抓住周放,喊著救命。
周放把手放在那個人的傷口附近,閉上了眼睛。
他的皮膚下藍光暴漲,只見被咬的人腿上的黑色花紋猶如萎靡的花,越來越小,越來越淡。
最後花紋徹底消失了,連傷口都不見了。
「簡直奇蹟!」周部長興奮地問道:「這就是周放的異能。」
雖然我的嘴早就告訴我們,周放的異能是生物操控能力,他可以修復初級感染者被病毒感染的細胞。
他是這場末世遊戲里,唯一的解藥。
周放一連救下了十個人後,因為初次使用能力過度,陷入了昏迷。
特種兵小隊迅速帶上獲得的 27 塊晶石,坐著華國最先進的超音速飛機飛回了國內。
9
在京市秘密基地,我和周放在地下研究中心,與首席科學家們一起研究如何利用晶石。
「我們已經挑選出 27 名潛在異能者,準備嘗試覺醒。」科學家興奮地說。
周放:「不是我潑冷水,萬一覺醒失敗怎麼辦?我靠吞晶石獲得能力,但過程差點要了我的命。」
「所以我們改進了方法。」首席科學家拿出一支藍色注射器,「我們提取了晶石的能量精華,稀釋後注射,理論上會安全得多。」
實驗在特殊隔離室進行。27 名被選中的人分批進入,每人接受一顆晶石的能量注射。整個過程被嚴密監控,隨時準備應對意外。
最後,所有人都成功覺醒了。
「火系異能、金屬控制、超級力量、隱形、聲波操控……」周部長看著檢測報告,臉上掩飾不住的喜悅,「我們有了自己的異能部隊!」
我坐在監控室,通過嘴的能力為每個覺醒者提供能力指導和訓練建議。
「接下來怎麼辦?」周放問道,「汪賢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說:「我們必須公布真相,讓世界知道末世遊戲和喪屍病毒的存在。」
「這會引起恐慌。」
「比起未知的災難,知情後的恐慌可控得多。」
最高領導層經過緊急會議,做出了決定。
次日清晨,華國通過各國高層連線,公布了末世遊戲和喪屍病毒的所有信息,包括鷹國 BL4 實驗室與汪賢的合作證據。
華國代表播放了鷹國青年運動會的監控視頻和汪賢釋放病毒的完整證據。
所有代表都震驚了。
鷹國代表第一時間站出來否認,說華國是在汙衊。
「這是在綠幕前拍攝的假視頻,華國這樣汙衊鷹國,我會訴諸國際法庭,並給你們加關稅。」
歐美國家代表搖搖頭說太荒謬;亞非拉國家代表沉默不語,有一些與華國關係密切的國家表示會關注。
「汪賢欺騙鷹國總統,說用病毒戰打擊全世界,多一句嘴,鷹國也不是第一次這麼乾了。所以這一次總統相信了汪賢,卻不知道汪賢的目的是毀滅全世界。」
華國代表嚴肅地警告各國:「汪賢已經修改了病毒,潛伏期長達 14 天。在我們阻止鷹國青年運動會災難後,已有數百名不知情的攜帶病毒的鷹國公民搭乘航班前往世界各地。」
切斷了視頻會議後,華國立即宣布關閉所有邊境,取消一切國際航班,並啟動了全國範圍的應急預案:
城市間設立檢查站,檢查異常者立即隔離;在我的嘴的幫助下,我國科學家研發出一種快速檢測方法,可在 30 分鐘內確認是否感染。
避難所全面開放,城市人口按計劃有序疏散至安全區域。
全國軍隊進入最高戒備狀態,特種部隊駐守各大城市。
與此同時,世界其他地區開始出現災難。
那些拒絕相信警告,崇尚自由萬歲的國家付出了慘痛代價。
監控室的大螢幕分割成十幾個窗口,顯示著世界各地的實時畫面:
紐約市中心,喪屍潮從地鐵站爆發,軍隊猝不及防,短短三小時內曼哈頓島淪陷。
倫敦金融區,政府遲遲不肯相信有喪屍病毒,直到唐寧街 10 號被喪屍攻破才開始緊急響應,為時已晚。
東京澀谷,人群密集處突然有人倒地變異,引發踩踏事件,混亂中感染迅速擴散。
新德里已經是人間煉獄,恆河中漂浮著斷肢和喪屍。
巴黎、柏林、羅馬……一個接一個的城市陷入混亂。
而那些及時聽取華國建議的國家則損失較小:
獅城實施全國封鎖,軍隊接管街道,感染控制在最小範圍。
熊國啟動冷戰時期的地下避難所系統,人口疏散高效有序。
猴國、象國等周邊國家在華國協助下建立了生物隔離區,暫時阻斷了疫情擴散。
周部長站在指揮中心,看著這些畫面,語氣複雜:「我們預警了,但不是所有人都願意聽。」
「人類從來不缺乏智慧,缺的是謙卑。」我輕聲回答。
反觀咱們華國,百姓全部都轉移到了地下避難所。
每個避難所的入口都有軍隊把守,保證了居民的安全。
地下農業技術保證了充足的糧食供給。
可控核聚變提供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能量。
人們安居樂業,吃喝不愁,還能正常工作,上網刷手機,看直播。
被檢測出來的感染者會被超音速飛機快速轉移到隔離中心,周放在那裡使用異能治癒他們。
在外部,咱們的特種部隊獲得了足夠的晶石,578 個異能者全部覺醒。
京市作戰指揮中心,世界各國的求助信息不斷湧入。
許多國家請求華國分享應對方案和治療技術。
華國派出專家團隊,共同協助他們對抗喪屍病毒。
這時候,有人坐不住了。
10
全球災難已經持續了三個月,大部分國家陷入混亂。
這天,我正在地下指揮中心查看全球疫情數據,突然聽見玩家系統里有人在喊話。
短短三個月,60 個玩家,已經灰掉了 12 個。
其中揚言要殺掉汪賢的 60 號也不見了。
23 號(汪賢):【@所有玩家,現在聽好了,想必大家都知道,我才是系統選中的玩家,我生成了病毒,我還能修改病毒。其他玩家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不如你們都投靠我,大家聯手統治這個世界。】
聊天頻道立刻炸開了鍋:
5 號:【憑什麼相信你?】
18 號:【對啊,我自己苟著,屯的物資夠我熬到最後。】
23 號(汪賢):【18 號,你地下屋今天的新風系統似乎有點異味。】
18 號:【你,你做了什麼!救命……】
十來分鐘後,18 號的頭像變成了灰色,下線了。
23 號(汪賢):【27 號和 30 號都跟我聯手了,30 號自帶定位系統,可以定位所有玩家的位置,27 號可以瞬移,把病毒帶到你們身旁。所以你們考慮好要跟我合作了嗎?】
在場的玩家們都慫了。
5 號:【可是系統說,只有一個人獲得最終勝利。】
23 號(汪賢):【我說過了,我的目的不是復活,我在原來的世界可沒有這樣好的異能,也不可能獲得至高無上的權力。我現在待在這個世界裡很爽,掌控全世界的生殺大權也很爽。只要我說遊戲不結束,大家就可以一直生存。而那些反抗我的人,我會全部殺掉!】
他突然@了我:【不過大家要投靠我,先得立個投名狀,把@22 號的人頭帶過來見我。】
7 號:22
號得罪你了嗎?
23 號(汪賢):【純粹是看不慣蠢貨。還想弄死她第二次。】
我讓人問過嘴,汪賢為什麼要撞死我?是失誤嗎?
嘴告訴我,那天汪賢和女朋友鬧彆扭,看見正在過馬路的我笑得很開心。
他看不慣一個普通人竟然笑得那樣開心,心情很差的他加速撞死了我。卻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命也搭上了。
汪賢私信我:【唐螢,現在投降還來得及,我知道你投靠了華國,但區區華國的國力怎麼可能和世界老大鷹國比!現在鷹國的總統在我面前就像是一條狗。】
我:【——凸凸凸。】
我關閉了聊天窗口,順便退出了玩家介面。
所有的玩家資料都被我們研究透了。
27 號的瞬移只能移動到 5 公里以內的任意地點,且無法穿透等離子體面向材料。所以我處在全世界最安全的地下指揮室,他根本無法靠近我。
汪賢終於認識到,我的異能加上國家的力量,才是他最棘手的敵人。
不過一切已經晚了。
這個瘋子,飆車撞死了我,又想在這個世界濫殺無辜,我會讓他付出代價!
11
我坐在指揮中心的監控屏前,看著鷹國的新聞直播。他們的總統正在發表全國講話,矛頭直指華國。
「這場災難是華國釋放的生物武器!」他憤怒地拍著講台,「他們研發了喪屍病毒,並故意散播病毒好削弱西方世界。這就是為什麼他們國內控制得如此完美,而我們卻深陷危機!鷹國要替全世界人民向華國討回公道!」
秘書在旁邊氣憤地說:「他們輸不起,就開始甩鍋了。」
「典型的鷹國作風。」我聳聳肩,「甩鍋大師嘛!」
無恥至極的指控。明明是他們自己的實驗室與汪賢合作,製造並釋放了病毒,現在卻反過來指責我們。
在我原來的世界,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鷹國就算原樣搬到遊戲世界,也是一樣的嘴臉。
沒過多久,直播斷了,因為鷹國的首都淪陷了。
喪屍潮淹沒了白宮周圍的防線,國會大廈成了喪屍的樂園。從衛星畫面上看,總統的直升機倉皇逃離。
世界老大也不過如此。
在畫面中,我突然看見了汪賢的影子。
我對秘書點點頭,她馬上對我發問:「汪賢在那裡做什麼?有什麼目的?」
「汪賢說華國之所以強大,是因為有唐螢在。只要總統下令對華國飽和式核打擊,殺死唐螢,鷹國就還是世界老大。鷹國總統被汪賢利用了,他們達成了協議:總統核打擊華國,汪賢就會控制喪屍打擊其他國家,幫助他永久連任。」
「我馬上向上彙報!」秘書驚呼道。
我的心沉了下去。飽和式核打擊,鷹國這是想抱著華國一起去死。
只為了自己地位的上位者,絲毫沒有把生命放在眼裡。
華國馬上啟用了最高警戒。
三個小時後,警報聲突然在指揮中心響起,震耳欲聾。
「發現多枚洲際彈道飛彈發射!」軍事人員高聲報告,「目標直指我國多個城市,十枚攜帶核彈頭!」
我的心跳加速,但奇怪的是,我並不感到恐懼。
因為我絲毫不懷疑嘴的能力。
「激活『天盾』系統!」軍事部長下令,「派出『鳳凰』小隊!」
我轉向大螢幕,看著我們的反導系統和異能小隊起飛的畫面。這支由晶石覺醒的五人小隊,是我們最強大的戰力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