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成了總裁的契約情人完整後續

2025-09-1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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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過身,臉上帶著預設好的、一絲慌亂又強裝鎮定的表情:「陳總。我……沒事,只是裡面有點悶。」

他一步步走近,目光落在我頸間的鑽石項鍊上,又緩緩移回我的臉:「章總對余小姐真是大方。這『深海之星』,他竟也捨得贈與你。」

我下意識地抬手撫上項鍊,露出「被寵愛女人」的嬌憨笑容:「禎他……是對我很好。」

「是嗎?」陳煜的笑意變得意味深長,「就是不知,這份好,能持續到幾時?章總的心,可是出了名的難以捂熱。」

他話中有話,我蹙眉,露出不悅又有些不安的神色:「陳總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他聳聳肩,狀似隨意地從西裝內袋掏出一個小巧精緻的絲絨盒子,「只是偶然得了一件小玩意,看著似乎更配余小姐的氣質。」

他打開盒子。

月光與露台的燈光交織下,那枚翡翠尾戒靜靜地躺在黑色絲絨上,陽綠的色澤濃郁欲滴,那枚小小的「婉」字在內側若隱若現。

我的呼吸驟然一窒。儘管早有預料,親眼所見,心臟還是像被一隻冰冷的手攥住。我努力控制著面部肌肉,流露出適當的疑惑和一絲被冒犯的神色:「陳總,您這是……」

「偶然所得,覺得與余小姐有緣。」陳煜合上盒子,並未強塞給我,只是拿在手中把玩,「聽說余小姐對翡翠頗有研究?不知可否幫我鑑賞一番?」

他在試探我。試探我是否認識這枚戒指,試探我與章禎的關係究竟深入到何種地步。

我強迫自己移開目光,語氣冷硬幾分:「陳總說笑了,我不懂這些。而且,接受您如此貴重的禮物,恐怕不妥。禎會不高興的。」我故意搬出章禎,扮演一個畏懼金主的小女人。

陳煜笑了,那笑聲在夜風中顯得有些涼薄:「余小姐不必緊張,一件小玩意罷了。或許……日後你會改變主意呢?」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將盒子收回口袋:「夜裡風大,余小姐小心著涼。我們……很快會再見的。」

他轉身離去。

我獨自站在露台上,背脊一片冰涼。剛才那一瞬,我幾乎能感覺到他眼鏡片後那雙眼睛裡毫不掩飾的算計與……一種貓捉老鼠般的戲謔。

章禎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後,手臂重新環上我的腰,溫度依舊,聲音卻沉冷:「他亮了刀。」

「嗯。」我低應一聲,身體微微發顫,這一次,不全然是偽裝。

「怕了?」他問,同樣的問題,不同的情境。

我看著遠處城市的霓虹,緩緩搖頭,聲音不大,卻清晰:「不。是更興奮了。」

章禎的手臂似乎僵了一瞬。

我轉過身,仰頭看他,眼底想必是未加掩飾的恨意與戰意:「他看我的眼神,和蘇晴、陸子明推我下樓那天,一模一樣。仿佛我已是俎上魚肉。」

我抓住章禎的衣袖,指尖用力:「這場戲,我陪你演到底。但他們的結局,必須由我來寫!」

章禎凝視著我,眼底風雲變幻。許久,他緩緩俯身,吻落在我的額間,一個冰冷而鄭重的印記。

「如你所願。」

---

收網之日,定在蘇晴的生日宴。

地點恰好是前世我殞命的那家酒店天台花園。真是……天道好輪迴。

數日間,我依仗前世記憶,聯手章禎,已悄然布下絕殺之局。陸子明挪用林家資金、與蘇晴合謀做空林氏股票的證據;蘇晴暗中與陳煜秘書接觸,試圖用章禎的「軟肋」(即我)換取利益的錄音……一應俱全。

今夜,不過是搭好舞台,請君入甕。

我身著一條正紅色抹胸長裙,裙擺曳地,如同盛放的血色玫瑰。頸間依舊戴著那串「深海之星」,光彩奪目。章禎一身黑色高定西裝,身姿挺拔,他始終握著我的手,掌心乾燥而穩定。

我們一出場,便成為全場焦點。或者說,從我「麻雀變鳳凰」成為章禎未婚妻那日起,我便是所有人目光的焦點。羨慕、嫉妒、探究、鄙夷……種種目光,如影隨形。

蘇晴和陸子明立刻迎了上來。蘇晴一身白色紗裙,努力維持著甜美笑容,眼神卻像淬了毒。陸子明更是面色陰沉,看著我和章禎交握的手,幾乎要將酒杯捏碎。

「薇薇,你來了!章總!」蘇晴親熱地想挽我的手臂,被我不動聲色地避開。

「生日快樂,晴晴。」我微笑,示意身後的侍者送上禮物——一隻限量款手袋。前世,她曾對著雜誌這款包眼熱許久,我當時傻傻地記下,還想攢錢買給她做生日禮物。

蘇晴接過,臉上驚喜,眼底卻閃過輕蔑,顯然認為這不過是章禎的手筆。「謝謝你,薇薇!你對我最好了!」

陸子明冷哼一聲:「小炬,看來你最近過得……很得意。」

「托福,還不錯。」我晃了晃與章禎交握的手,笑容明媚,「至少比某些挖空心思卻一場空的人,要得意得多。」

陸子明臉色驟變。

章禎適時地抬手,替我理了理並不凌亂的鬢髮,語氣寵溺:「乖,不是準備了特別的『生日祝福』要給蘇小姐?嗯?」

他話音不高,卻足以讓周圍豎著耳朵的人都聽見。

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起來。

蘇晴臉上的笑容僵住:「薇薇,你……準備了什麼呀?」

我從手拿包里,緩緩拿出一個輕薄的銀色 U 盤。「一份能讓你和子明……銘記一生的『大禮』。」

我走向宴會廳一側的小型演講台,章禎默契地示意侍者連接多媒體設備。台下,蘇晴和陸子明的臉色開始發白,眼神慌亂地交流著。人群中,陳煜端著酒杯,嘴角依舊噙著那抹意味深長的笑,仿佛在看一場與己無關的好戲。

U 盤插入,投影亮起。

第一份,是陸子明利用職務之便,秘密轉移林家資金的財務流水截圖,數額巨大,觸目驚心。

全場譁然!

「余炬!你胡說八道!這是偽造的!」陸子明失控地大喊,想要衝上來,卻被章禎的保鏢無聲地攔住。

「偽造?」我輕笑,點開第二份,「那這個呢?」

是一段高清視頻,記錄了蘇晴與陸子明在咖啡館角落密謀如何進一步蠶食林家產業的對話,時間就在我「低血糖暈倒」住院期間。畫面清晰,聲音清楚。

「林家那老不死的還挺信任你……等拿到最後那筆,我們就……」「放心,余炬那個蠢貨,好騙得很……」

蘇晴的臉血色盡失,渾身顫抖:「不……不是這樣的……薇薇,你聽我解釋……是他!是陸子明逼我的!」

「蘇晴!你胡說什麼!」陸子明目眥欲裂。

我沒理會他們的狗咬狗,徑直點開了第三份——一段錄音。

「……只要把余炬的行蹤習慣告訴我們陳總……章總那邊,自然有辦法……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我……我需要考慮……」「蘇小姐,機不可失。難道你想永遠被那個假千金踩在腳下?」

錄音里,是陳煜秘書和蘇晴的聲音。

死一般的寂靜籠罩了整個天台花園。所有賓客都驚呆了,目光在面如死灰的蘇晴、猙獰的陸子明以及依舊淡定自若的陳煜之間來回掃視。

我拿起話筒,目光掃過台下眾人,最後落在蘇晴和陸子明身上,聲音通過音響傳遍每一個角落,冰冷而清晰:

「蘇晴,我視你為摯友,林家待你如親女。」「陸子明,我曾以為你是可託付終身的良人。」「你們聯手算計林家,謀奪家產,甚至……」我頓了頓,前世墜樓的冰冷痛楚再次席捲而來,「甚至欲置我於死地。」

「這些,『生日禮物』,還喜歡嗎?」

警笛聲由遠及近,紅藍光芒在樓下閃爍。

「不——!」陸子明崩潰大吼。蘇晴直接癱軟在地,涕淚橫流,妝容花成一團,再無半點平日裡的純潔甜美。

場面徹底失控。

我卻感到一種奇異的平靜。大仇得報,並沒有想像中的狂喜,只有一種徹骨的疲憊和釋然。

章禎走到我身邊,握住了我冰涼的手。他的掌心依舊穩定,帶著力量。

就在這時,一陣緩慢而清晰的鼓掌聲,打破了這凝重的氣氛。

陳煜排眾而出,臉上依舊帶著那抹令人不適的笑容,一步步走向演講台。他的手中,把玩著那枚絲絨盒子。

「精彩,真是精彩。」他笑著,目光卻落在我身上,「余小姐這齣復仇大戲,編排得真是跌宕起伏,令人嘆為觀止。」

他打開盒子,翡翠尾戒在燈光下折射出幽冷的光。

「只是,余小姐,」他推了推金絲眼鏡,笑容變得詭異,「你以為,重生一次,憑藉一些超前的記憶,就能掌控一切,改變一切嗎?」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難以言喻的寒意瞬間竄遍四肢百骸!

他……他怎麼知道?!

「你……你說什麼?」我的聲音乾澀無比。

章禎握著我的手,驟然收緊,目光銳利地射向陳煜。

陳煜對我的反應頗為滿意,笑容愈發深邃:「我說,重生。從萬丈高樓跌落,粉身碎骨,再睜眼,回到悲劇發生前……這種感覺,很奇妙吧,余炬小姐?」

他精準地叫出了我的名字,以及……我最大的秘密!

全場寂靜無聲,所有人都被這超展開驚呆了,完全無法理解「重生」二字意味著什麼。

「你以為那是上天對你的恩賜?讓你回來復仇?改變命運?」陳煜輕輕搖頭,語氣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憐憫,「可憐的孩子, 你難道從未懷疑過,為什麼是你?為什麼是那個時候?」

他緩緩上前一步, 無視章禎冰冷的視線,將那枚翡翠尾戒遞到我眼前。

「因為這根本, 就不是什麼恩賜。」「這是我的一場實驗。」「而你,」他的目光像手術刀一樣剖開我, 「是我最成功的……實驗品。」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

我僵在原地,血液如同被凍結, 耳邊嗡嗡作響,只能看見陳煜那張不斷開合的嘴,和那枚近在咫尺的、散發著不祥綠光的戒指。

實驗?我是……實驗品?

所以, 我離奇的死亡,我匪夷所思的重生,我視若救命稻草的記憶……全都背後有人操控?全都是……眼前這個男人的一場「實驗」?!

巨大的荒謬感和被玩弄的恐懼瞬間攫住了我, 幾乎讓我窒息。

就在我的指尖快要觸碰到那冰涼的翡翠時——

另一隻大手猛地伸過來, 狠狠打掉了陳煜手中的戒指!

章禎的聲音冰冷徹骨, 帶著前所未有的暴戾氣息。他將我猛地拽到身後, 用身體完全隔開了我和陳煜。

戒指掉落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發出清脆的響聲,滾落一旁。

陳煜先是一怔, 隨即看著章禎, 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古怪和……滿意?「章總, 終於忍不住了?心疼你的『實驗品』了?」

章禎沒有回頭看我,他的背影緊繃如鐵, 對著陳煜, 也對著所有驚疑不定的賓客,一字一句, 斬釘截鐵:

「她不是實驗品。」「她是我章禎,名正言順、法律承認的妻子。」「你動她一下, 試試。」

下一秒, 他緩緩地、極其緩慢地,鬆開了緊緊握著我的那隻手。

這個細微的動作,卻像一把無形的冰錐, 瞬間刺穿我的心臟。

他……鬆開了手?

在陳煜說出「實驗」,在我最震驚、最無措、最需要確認的時刻?

為什麼?

我猛地抬頭, 只能看到他冷硬如雕塑的側臉輪廓,和他垂在身側、微微攥緊的拳頭。

陳煜聞言,非但沒有惱怒,反而低低地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仿佛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

「法律承認?名正言順?章禎啊章禎,你入戲太深了吧?」「還是說, 」他止住笑,目光像毒蛇一樣纏繞上來,「你也開始懷疑,她這場『重生』,背後真正的目的, 究竟是什麼?」

真正的……目的?

我如遭雷擊,怔在原地, 徹骨的寒意從腳底蔓延至全身。

章禎依舊沒有回頭。

警笛聲已在樓下停駐,腳步聲紛沓而至。

可是這天台之上的漩渦,卻剛剛開始真正吞噬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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