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千千結完整後續

2025-09-1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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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好友後,我和他揮手道別。

回到家,洗漱完畢,我躺在床上,閒暇之餘翻看著他的朋友圈。

他的朋友圈豐富多彩,大多數都是他日常的吃喝玩樂。

看著看著,我突然翻看到一條有些熟悉的內容。

是周問野寫的影評。

而電影,正是我們今天看的那場。

原來他早已經看過了,然而我今天挑選的時候,他絲毫沒有提出異議。

甚至在觀看的時候,每當我提出什麼問題,他也都積極的回應,討論的時候完全沒有感覺出他是站在上帝視角。

是啊,他空閒時間多,好東西自然會第一時間享用。

而這個電影,其實是我原本想和唐澤洲一起去看的。

但因為工作的緣故,總是碰不到合適的時間。

後來好不容易趕上我倆都休息,我興致勃勃的挑選出門穿的衣服,挑選著場次,挑選著餐廳。

期待著這場久違的約會。

結果,在我化好妝,拿著手機詢問他,準備最後拍板的時候。

他瞄了一眼說:「啊,這個電影啊,同事有槍版,我們午休的時候無聊,已經看完了。」

「再說了,花錢看電影多浪費錢,我給你要資源,也省的出去折騰了。」

說著他低頭給同事發消息。

握著手機的手緊了又緊,最終我什麼都沒說,起身去了衛生間。

他很快也跟了進來,站在門口,皺著眉:「不高興了?沒事,你想出去我陪你,沒必要為了這種小事生氣。」

我透過鏡子看向他,搖了搖頭:「沒啊,我也覺得有點兒累,不如在家好好休息休息。」

「那行,資源我發你了。」

說完他轉身離開。

我低下頭,水滴滴滴落下。

我是真的累了。

心累。

10.

我和周問野日漸熟絡起來。

他真的很會吃也很會玩。

挑選的餐廳風格大不相同,但是味道都是一頂一的好。

每次和他約著吃飯,都是一種享受。

鬆弛且愉悅。

讓我忘記了,有件事情,其實還沒有徹底解決。

所以在樓下看到唐澤洲的時候,我愣住了。

他似乎來了很久了,周身散發著一股冷氣。

目光從我身上,掃到身旁的周問野,未曾多做停留便移開了。

我知道,他沒把周問野當回事。

「你怎麼來了?」

唐澤洲沒說話,只是從口袋裡掏出來兩枚戒指。

伸到我面前。

那是我一早在網上定的情侶對戒,原本是紀念日準備送給他的禮物。

因為店家的緣故,比原定時間晚了幾天送到,而彼時我已經離開,也忘記了這件事。

是唐澤洲簽收的。

他說:「我來接你回去。」

11.

在一起七年,我們鬧過很多次矛盾。

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

每次都吵得不可開交,恨不得老死不相往來。

但很快,我們其中一個人就會先低頭。

那個人往往是我。

因為我一直記著一句話:「吵架歸吵架,我又不是不愛你了。」

我不會在情緒上頭的那一刻,忘記你所有的好。

所以我願意低頭。

唐澤洲偶爾也會主動求和。

但是他從來不會道歉,他只會在做好飯的時候,敲門問我,吃飯了。

然後我們重歸於好。

現在,他說他來接我回家。

他想故技重施。

可我已經走出來了。

我搖了搖頭:「我們已經分手了。」

唐澤洲的臉沉了下來。

大概是當著外人的面,他覺得丟了面子。

語氣也跟著不好起來:「賀冉,你別沒完沒了,再說了,我沒同意分手。」

「分手不需要經過誰的同意。」

我看著他,微微一笑,「又不是結婚。」

他突然像是明白了一般,冷笑一聲:「還是因為結婚的事情?你是不是忘了,當初是你說的,只想談戀愛,不想結婚。後來你又吵著鬧著要結婚,我也順著你,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當初年紀小,覺得自由比一切都重要。

聊天的時候也經常說,不想結婚,不想被婚姻困住一輩子。

可人總是會變得,誰也不例外。

他覺得我對他有所不滿。

並非如此。

只不過是愛意被消磨殆盡了。

12.

「唐澤洲,我沒有不滿,我只是覺得我們不合適。」

合適就在一起,不合適就分開。

很簡單的道理。

但是唐澤洲不懂。

他固執的認為我是在拿喬。

甚至覺得周問野是我故意找來氣他的。

很不屑一顧:「你找這麼一個小屁孩以為就能氣到我,開什麼玩笑。賀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假裝自己很受歡迎,想讓我有危機感嗎?」

「再說了,就算是裝樣子,也找個差不多的吧,找這種的只會讓我覺得你幼稚可笑。」

「我今天來接你,是給你台階下,僅此一次。你若是不跟我回去,以後想回去,就自己走吧。」

說完他氣定神閒的站在那裡,等著我。

等著我一如既往日的向他妥協。

但是,我沒有。

我只是輕聲說:「路上注意安全。」

唐澤洲氣急,指著我的手在微微顫抖。

連說了幾個好之後,摔上車門,憤然駛離。

從始至終,我未曾有過一句挽留。

13.

「你沒事吧?」

耳邊突然響起的聲音,提醒我身邊還有個人。

我面帶歉意:「不好意思,剛才他的話,你別放在心上。他不是針對你,都是因為我。」

「沒關係。」

周問野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滿臉不在乎,「他說的還沒我爸平時罵我的話難聽的。」

說著說著,他突然話鋒一轉:「誒,你餓不餓?」

我:「?」

「我突然想起來,附近有一家麵包店,麵包很好吃,而且九點之後打半價,你想不想吃?」

「我……」

「心情不好就應該吃些甜食,心情好就更應該吃!」

一句話堵死了我的路。

我哭笑不得,只好點了點頭。

我們兩個買了很多麵包和甜點,裝了滿滿一袋子,邊走邊吃。

臨到家門口,他把袋子遞給我。

「其實……」

看著他突然變得扭捏,低著頭摳手指,我生出好奇心。

「怎麼了?」

踟躕許久,周問野深吸一口氣,抬起頭,勇敢的看向我:「剛才你前男友說的也沒錯,我確實是沒什麼優點,我掙得沒你多,也不太懂得人情世故,更沒有什麼處事風格。」

「但是我年輕,身體好,長得,長得也不錯,帶我出門絕對不丟人。」

「所以,你願不願意,和我試試?」

14.

我驚了。

我沒想到他會突然對我表白。

驚慌失措下,我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只能欲蓋擬彰的打了個哈欠。

而周問野也明白什麼意思。

他很坦然:「我只是向你表明我的心意,並不想給你造成困擾。今天很晚了,你早些休息,改日再約飯。」

我點了點頭,一如往常,率先離開。

雖然我表面淡定,但是心裡很彆扭。

開始下意識的避著周問野。

他再約我吃飯的時候,我第一次找了藉口拒絕。

還沒等我想好第二次要不要再拒絕的時候,我發現我的假期要結束了。

我得回去工作,不得不離開。

得知我要走的前一天晚上,周問野給我打電話,讓我下樓,說給我帶了一些東西。

我下去之後,他遞給我一個袋子。

我打開一看,裡面裝了各種食物,都是抽了真空密封好的。

「這些是這段時間咱們一起吃過的餐廳的一些特色食物,我挑了一些能保存時間久一些的帶給你,省的你在那邊吃不到想吃的食物。」

「路上注意安全,有機會回來,我再帶你去吃好吃的。」

說完他笑眯眯的對我擺了擺手。

我張了張嘴,胸口像是堵了一塊棉花,沒有重量,但是卻感到干噎。

最終,我也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也沒有給他一個最終的答覆。

其實成年人的世界,不回答就是最好的答案。

15.

我重新租了房子,又開始了工作。

唐澤洲得知我回來了,雖然沒有來找我,卻暗中做些小動作。

他故意喝多了,然後讓他的朋友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接他。

我接了電話,但是拒絕了。

他朋友似乎也沒想到我會拒絕,愣了一下。

隨機電話便被唐澤洲接起。

電話那頭傳來他帶著明顯不滿的聲音:「這麼晚了,我還喝了這麼多酒,你就不擔心我會出事嗎?」

聽著他口齒清晰的譴責,我忍不住笑了:「你也知道這麼晚了,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在路上,會不會遇到危險?」

「還有,以往每一次我獨自深夜回家的時候,你有擔心過我的安全嗎?」

唐澤洲沒有什麼不良嗜好。

他只喜歡喝酒。

壓力大的時候會找個小飯館,和兩三個好朋友把酒言歡。

一喝就是七八個小時起。

剛開始的時候我會一直陪著,擔心他喝多了回不去家。

但是他們兄弟之間也有自己的小秘密,我不方便聽。

於是每每他們喝到興起,我便先行離開。

七年的時間,凌晨一兩點的街道,我不知道走過多少次。

月光下我的影子,總是拉的很長很長。

孤獨又縹緲。

偶爾遇到小區的路燈壞了,每走一步我都心驚膽戰。

我也會心生不滿,但是一想到他愁眉苦臉的樣子,便覺得,他有機會釋放心情,也挺好的。

我應該體諒,尤其在我幫不上忙的時候。

所以我從來沒有對他抱怨過。

我自認為我這一點做的足夠好。

所以如今面對他的質問,我問心無愧。

唐澤洲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好半天才嘟嘟囔囔擠出來一句:「那你不是也沒事嘛。」

「對啊。」我被氣笑了,「那你一定也會沒事的。」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並將他的聯繫方式拉進了黑名單。

16.

本來就連續加了幾天班,再被唐澤洲這麼一氣,我就不爭氣的發燒了。

請了一天假在家裡休養,吃了藥之後依舊難受,忍不住給我媽發消息訴苦。

結果我媽剛和我聊了沒兩句,周問野突然給我發消息。

周問野:【你發燒了?】

我:【你怎麼知道?】

周問野:【我送我媽來打麻將,剛好遇到阿姨,聽她說的。】

我想起來,當初介紹我倆相親,就是因為我媽打麻將的時候認識了他媽,倆人聊的挺投緣。

倒是巧了。

周問野:【你現在怎麼樣,去醫院了?】

我:【吃了藥,正在退燒,睡一覺就好了。】

周問野:【好,那你先好好休息,有事隨時聯繫我。】

我們相隔十萬八千里,就算有事他也來不及。

我沒當回事,正巧藥勁兒上來了,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醒來時天色暗沉,四肢綿軟無力。

肚子更是餓的咕嚕咕嚕響。

我拿起手機準備定個外賣,卻發現上面有周問野發來的未讀消息:【醒了告訴我一聲。】

我順手回了個消息,緊接著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醒了?感覺怎麼樣了?」

「還好,頭有點兒暈。」

「餓不餓?」

「有點兒。」

「那你開門。」

聞言我一愣。

他……什麼意思?

我突然很緊張,心跳瘋狂加速。

走向門口的每一步都變得無比漫長。

手伸向門把手的時候,像是一瞬間被抽走了力氣,竟然無法按下那個平時輕易就能按下的把手。

電話沒有掛斷,周問野也沒有催促,只有他穩定的呼吸聲透過話筒傳了過來。

甚至,我都分不清,究竟是話筒里傳來的,還是,門外傳來的。

最終,我還是打開了門。

周問野站在門外,一隻手拎著一個保溫桶,另一隻手提著一袋子食材。

咧著嘴,對我明媚一笑:「我來送溫暖了。」

這一次,我聽清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了。

17.

得知我發燒,周問野立馬從老家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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