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和遊戲搭子奔現後我選擇分手完整後續

2025-09-2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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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耳聽到又是另一回事。

胃裡一瞬間翻江倒海,噁心得我想吐。

可隔壁換衣間的低聲交談,仍舊不停地往我耳朵里鑽。

「太緊了,老裴你給我松一排掛扣。」

「……是你胖了吧?」

「呵呵,老娘那叫資本太豐滿了好嗎?你要不要欣賞一下?」

「……」

衣服終於換完了。

有人走了出去。

我等了一會兒,才掀開帘子。

沒想到裴思謹還沒走。

大概是沒發現隔壁還有人,他嚇了一跳。

可見到是我後,臉上的驚訝頃刻變成了無措。

他強裝鎮定。

「知鳶,你都聽到了?」

「我……只是幫蘇語一個忙而已,什麼別的都沒做,你不要亂想——」

我打斷他。

「不用跟我說這些,我也沒亂想。」

「我只是覺得,挺噁心的。」

5

裴思謹瞬間變了臉色。

好一會兒,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

「宋知鳶,我給你一個機會,把剛剛的話收回去。」

我笑了。

「怎麼,不噁心嗎?難道你覺得一個成年男人給另一個成年女人扣內衣扣是什麼很體面的事嗎?」

裴思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們倆每次吵架,你從來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你這張嘴說出來的話有多難聽。」

「你是不是忘了,你爸去世那年你是怎麼哭著找我,說你有多後悔……」

「裴思謹!」

我徹底冷下臉。

我爸是意外事故走的。

那天,他在出門前和我拌了幾句嘴,五個小時後便在出差途中途發生空難,屍骨無存。

我一直在後悔那個早晨和他吵了架,沒有好好送他走。

可我沒想到,裴思謹明明知道我的痛苦。

卻依舊選擇拿這件事來刺痛我。

見我情緒失控,裴思謹也後知後覺自己說錯了話。

他張了張嘴。

我沒有再理會他。

出了更衣室,我花了很長時間去平復心緒。

遊戲也玩得心不在焉。

直到聽到陣陣起鬨,我才得知,我接下來的故事情節是被蘇語打小三。

dm 讓蘇語隨便意思意思就得了。

可蘇語卻不依:「玩遊戲講究的不就是一個豁出去嗎?要演當然要真一點。」

話音剛落,她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大杯水,直接就朝我身上潑了過來。

6

所有人都呆住了。

沒想到蘇語會這麼狠。

衣服和頭髮都濕了,我像只落湯雞一般,狼狽至極。

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後知後覺尖叫一聲,趕緊解下了我的腕錶。

擦了又擦。

這隻腕錶並不防水。

不管我再怎麼努力,它的秒針還是越走越慢,最後歸於靜寂。

所有血液似乎都衝到了腦門。

我氣得渾身發抖。

這一刻,簡直想把蘇語碎屍萬段。

蘇語被我這副模樣嚇了一跳。

「……不就是潑你一杯水嗎,我又不是故意的,怎麼這麼玩不起?」

「我同意你潑我水了嗎?!」

悅悅並不清楚我為什麼反應這麼大,但也跟著幫腔。

「dm 都說意思意思就得了,就你別出心裁,藏了杯水在桌子下面,就這還能說不是故意的?」

我紅著眼,把腕錶甩在蘇語面前:「這塊表被潑壞了,你賠給我!」

蘇語咬著唇,想要說些什麼,裴思謹忽然站起來,把人攬到身後。

他拿一盒紙巾丟到我面前:「先把自己擦擦乾淨,一點小事而已,至於鬧這麼大嗎?」

我沒去接他的紙巾,固執地盯著蘇語。

「我說,賠、給、我!」

旁邊的其他玩家有一眼認出腕錶品牌的,嘖了一聲:「這錶快兩萬呢,真不便宜了,弄壞了是心疼。」

聽到這話,蘇語臉色也慢慢白了。

裴思謹皺眉:「說什麼賠不賠的,你怎麼知道這隻表是蘇語潑壞的?說不定早就壞了呢,何必這麼咄咄逼人?」

說完,他定睛一看,笑了。

「這隻表……不是你十八歲生日那天我送你的嗎?沒想到你還一直戴在身上。」

「既然這麼捨不得我,還和我吵架?」

7

裴思謹的心情肉眼可見地好了起來。

他無所謂地坐下,蹺起二郎腿。

「既然是我送的,那潑壞了也沒關係,我又不介意。」

「知鳶,別這麼較真,大不了我給你買塊新的——」

我冷冷開口:「你哪隻眼睛看出來這表是你送的了?」

裴思謹輕嗤一聲:「我自己送的我能不認識?當時你說想要這塊表,結果到處缺貨——」

他回憶到一半,忽然愣住。

當年宋知鳶想要的那款手錶在國內缺貨,可她卻在生日那天收到了兩塊幾乎一模一樣的表。

一塊是他特地求國外的表哥給自己帶回來的。

另一塊,則是宋知鳶父親去港城買的。

這款表在不同地區會發售不同的版本。

港城版的錶盤上則多出十來顆碎鑽。

就像宋知鳶手上那塊,錶盤上細小的碎鑽如同星星般閃耀。

裴思謹明白過來,頓時啞口無言。

蘇語扯了扯他的袖子:「怎麼了?那表是你送的嗎?」

他沉默了。

「和他有什麼關係?蘇語,你賠不賠?」

沒人再出聲幫她。

蘇語一咬牙,還是犟嘴道:「哪有這麼容易壞的表,老裴說的對,你的破表早就壞了,是在栽贓我吧?」

事已至此,我根本沒了再玩下去的興致。

我給其他玩家和 DM 道了歉,隨後撥通了 110。

因為在來之前,悅悅拉著我拍了 vlog。

視頻中,我的表明顯可以正常走針,沒有異樣。

於是最後,警察也認定,是蘇語潑壞了我的表。

蘇語整個人都僵了。

她求助地看向裴思謹。

可裴思謹只是臉色沉沉地望著我。

「別看了,」我開口,「蘇語,你要是還想賴帳,我會拿著今天的監控給你輔導員打電話。」

悅悅也哼了一聲:「年紀小,心思倒挺多。」

今天的劇本殺,算是不歡而散。

出門後,裴思謹忽然甩開蘇語,追上了我。

「那隻表,我會替蘇語還給你。」

我諷刺地勾唇:「怎麼,這種時候還想著替你的好搭子出頭?」

他搖頭。

「不是想替她分擔,是我對不起你,我沒想到我們倆的吵架……最後會鬧成這樣。」

沒有人比裴思謹更清楚。

這是父親去世前送我的最後一份禮物。

我是真的不耐煩了。

「誰跟你說是吵架?分手兩個字聽不懂?」

裴思謹瞳孔一縮,滯住腳步。

「你一直覺得我是因為介意其他女人才和你鬧,可實際上我介意的是毫無邊界感的你!」

「你說你不把遊戲搭子當女人,但奔現之後發現她是個女孩子依舊沒有分寸感,吃飯給她擦嘴,給女朋友的待遇都同樣給她一份,甚至替她系內衣扣,真是好清新脫俗的關係。」

「我真的累了,也無所謂了,你和別的女人的事我不會再摻和,看到都嫌髒。」

我漠然地看著他。

「我最後再告訴你一次,我們徹底結束了。」

8

第二天,我帶著那塊壞掉的表,去了鐘錶城。

可找了好多老師傅,都沒修好。

我的心情也逐漸從一開始的崩潰,逐漸變得接受現實。

人總要接受一些失去。

不管是親人離世,還是物品毀壞。

沒過多久,裴思謹給我打了兩萬塊。

我不是什麼清高的人,直接就收了。

儘管我不覺得這兩萬塊可以彌補父親遺物損壞的損失。

但有總比沒有好。

見我收了錢,裴思謹開始每天在我宿舍樓下等我。

我一直都視而不見。

畢竟我最近也挺忙的。

要想在畢業後順利轉海外崗,還有一個硬性條件,那就是前往港城實習半年。

我必須在一個月之內就出發。

準備材料、體檢,大大小小都是事。

哪有空去和裴思謹拉拉扯扯、恨海情天。

結果半個月後,從宿舍外回來的悅悅就告訴我,回來時看到蘇語和裴思謹在吵架。

她聽了一耳朵。

原來是裴思謹一聲不響把玩了好多年的遊戲帳號給賣了。

新主人是個禿頭中年男,還裝原主在遊戲里和蘇語撩騷。

蘇語以為是裴思謹來挽回自己,沒察覺。

一來二去被騙了不少錢。

「蘇語氣死了,拉著裴思謹要他賠償,結果裴思謹就說了一句話,那塊表的錢是他替她出的,還要他怎麼樣?」

「蘇語就哭了,她說自己倒霉,要不是為了給裴思謹出氣,她才不會給他女朋友潑水。」

「裴思謹立刻說他從來沒有對女朋友生氣過,讓她別自作多情。」

悅悅邊說邊樂:「綠茶大戰渣男,簡直笑死我了!」

我正忙著收拾行李,聞言搖頭失笑。

隔天,我出發前往機場。

卻被蹲在樓下的裴思謹給攔住了。

這是我在劇本殺那天之後,頭一次和他單獨見面。

他整個人瘦了一圈,鬍子拉碴,眼睛裡都是血絲。

「知鳶,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把遊戲帳號賣了,也和蘇語絕交了,以後我的生活里只有你,什麼異性搭子都不會有。」

他說著就想來拉我的手。

我拉著行李箱後退一步,和他保持著距離。

裴思謹眼神一黯,啞聲道:

「你不喜歡的,我都改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我真的不想落到這個結局……」

我打斷他。

「想不想的有用嗎?這個世界上很多事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

他猛地抬頭,有些崩潰:「可是在那天之前,我真的以為……我們只是有矛盾在冷戰而已。

「只是冷戰而已啊……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呢……」

我不想再和他糾纏。

嘆了口氣:「你覺得解決了蘇語我們之間就沒有其它問題了嗎?」

他怔住。

「我爸爸去世那年,我痛苦自責得一整年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那時你是除了家人以外我最親近的人。」

「我向你傾訴,是以為你可以信任和依賴。」

「可從你選擇借題發揮,拿我爸爸去世的事來刺痛我的時候,我就知道,是我看錯了人。」

「我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和你這樣的人在一起。」

我頓了頓。

「至於和好,那更加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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