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男主反派一起當娃養的日子完整後續

2025-07-02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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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讓我保護男主,

我分不清,多帶了一個。

等我把兩個崽子養大,

系統再次出現,尖叫。

「你怎麼把反派也帶回來了?!」

而被它叫做反派的男人正默默剝蒜,

男主握著鍋鏟,掄到冒煙。

「死女人,還是中辣?」

1

系統派我保護男主。

我問他男主長啥樣。

它說孤兒院最慘的那個就是他,隨後匆匆掉線。

我問院長。

「你們院最慘的孩子是誰,我要領養。」

院長忙著算帳。

「我們院都慘,全領養了吧。」

我沉默,她算完一筆抬頭,掃我一眼。

「年紀太小不符合領養條件。」

我說:「你別管,我自有辦法。」

她朝那邊一指,像賣菜。

「自己挑。」

我轉了一圈。

有人門牙掉了哭,有人搶一個娃娃哭,有人褲子劃破了哭。

大家都很慘的樣子。

又看了一遍,鎖定兩個最慘的。

一個比別人矮了一截,被人壓著鑽褲襠。

皮膚蒼白,腿短身子小,鼻子紅彤彤鼻涕一大堆。

還有一個坐在角落。

別人怎麼對他扔石子都不理,也不躲,臉上砸了好多血。

哪個更慘?我比較不出來。

乾脆一手牽一個,到院長那裡。

「要倆。」

院長頭也不抬。

「走程序。」

2

來辦事的不是系統,是他拜託的另一個同行。

我問同行系統在幹嘛,它說日理萬機忙著升職,估計小世界裡流速十幾年才回來。

我說錢不夠花,讓系統多打點,或者它先給我,讓系統還債。

同行說不行,它最近在談戀愛。

然後我拿著 40 萬,帶兩個小孩住進五十平的老破小。

本來有一百萬的,但是買房花了 60 萬。

剛搬進來什麼都沒弄,張靳言說。

「要不把我們送回去吧。」

他就是那個流鼻涕的小孩,另一個滿臉是血的叫徐野。

都是六歲。

我說那怎麼行,豪氣萬丈把兜里一堆零錢拍在桌上。

「跟著姐,吃香喝辣。」

當晚就弄了火鍋。

結果張靳言吃一口白菜就辣得捂嘴使勁咳。

我一邊嘲笑他,一邊塞口牛肉。

臉色大變。

呸呸,就不應該貪便宜買。

「別吃了。」我朝徐野喊,但他毫無反應,把肉嚼吧嚼吧,咽下去。

呆愣看著我。

我猶疑,在他耳邊用筷子敲盆。

沒有反應。

完了,這小孩是個聾子。

3

據(撒)理(潑)力(打)爭(滾),拿到壞牛肉的一千賠償,又花一萬給徐野買助聽器。

戴上的時候,我笑眯眯跟徐野打招呼。

「你好。」

他眼睛很大很黑,臉上絕大多數時候都是木木的表情。

現在突然像個大燈泡似的亮起來了。

張靳言古怪地看我一眼,故意學著我的樣子,夾起嗓音。

「你好。」

我踹他一腳。

「孤兒院的時候不是一口一個姐姐麼。」

沒看出來他這麼毒舌。

張靳言摸著屁股說疼,發狠話。

「今晚你的碗自己洗!」

我掏出一塊錢。

他惡狠狠搶走。

「萬惡的資本主義。」

4

六歲能上一年級。

但我讓他倆都留在家裡。

張靳言營養不良,身體要養。

徐野要學習說話。

我摸著他的手按在自己喉嚨上。

「徐。」

他努力學習。

「徐。」

可以說是兩模兩樣。

我慢了點。

「徐。」

這次終於好了點。

教他講徐野兩個字,就花了整整一天。

晚上他慢慢吐字。

「徐野。」

音色是小孩的稚嫩,但語調怪模怪樣。

指了指我。

我搖頭,指他。

「是你的名字。」

他有些失落,我拿起日曆本,給明天打個圈,指指自己。

他笑了。

我又圈了後天,指著張靳言。

他點頭。

張靳言在邊上不高興了。

「點頭是什麼意思,區別對待啊,徐野?」

徐野沒理他。

張靳言喊了聲大的。

「徐野!」

沒有反應。

他拍拍我的肩:「你今天算白教了。」

我難得嚴肅,搖頭。

「他才剛開始學,語言解析度低,聽不出來你喊他的。」

我專門查過。

聾人不是戴了助聽器就和常人一樣了,助聽器只是幫忙收集放大聲音。

長期處在無聲狀態,理解能力會差,語言解析度也低。

聽得到但是聽不懂。

好比一個沒有學過英語的人突然放到外語環境,你知道他們在說話,但是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這都是要通過專門的語言康復訓練提高的。

我解釋給張靳言聽,說了一大堆英語。

「你知道我在講什麼ţüₓ嗎?」

他搖頭。

「我剛剛說的是英語,你聽到了,不是也沒聽懂?」

他若有所思。

「我知道了。」

「但是你剛剛一個詞好像說了很多遍。」

5

教了幾天,實在教不動了,我把徐野送進了語言康復中心。

每天騎小電驢接送。

他很乖,每晚都會跟我展示自己學到的東西。

臉上的傷已經結痂了,表情認認真真。

超級超級可愛。

有時候像是急於展示,嘰里咕嚕一大堆,超級好笑。

但我又不能當著他面笑,就把人摟到懷裡,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笑到顫抖。

慢慢拍他的肩。

代表著,

「慢點講,沒關係。」

張靳言每每這個時候語氣就酸溜溜。

「真捨得為他花錢。」

我睨他一眼。

「你的雞湯是我白撿的啊,一隻土雞 200 塊呢!」

「可他每個月花好幾千,哪有我省錢。」

張靳言垂著眼,看不清表情。

我以為他是埋怨我在他身上花的錢不夠多,無奈。

「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

好吧,確實是。

但半大小子吃窮老子,40 萬花起來才知道多不經花。

「再過幾年我都打算傍個老頭了。」

張靳言再抬頭,表情恢復了欠揍的模樣。

「你長這麼丑,誰要你啊。」

我一下站起身追他。

我好歹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小兔崽子,一天不收拾皮癢了是吧。

6

第二天,張靳言為了報復我似的,感冒了。

他本來身體就不好,病情來勢洶洶。

我陪他整整兩天,寸步不離,接徐野都是點某團一對一直送。

熬了兩個大夜,才把人接回家裡。

臉還是紅撲撲的,安靜得不得了。

閉著眼睛,但是睫毛在顫,沒睡著。

我嘆了口氣。

「張靳言,誰告訴你吸引注意力要靠自殘的行為?」

小孩身子僵了一下,死死閉著眼。

我把人抱到懷裡。

「這種方法只對在意你的人有用,不在意你的你怎麼傷害自己都不會理你。」

「前一種她痛你痛,後一種你再怎麼痛,她也不會痛。」

「對在意你的人,有更好的方式。」

「你直接站在她面前,說你最近好像有點被冷落了,要她抱抱你就好啦。」

「下次不要踢被子了。」

他終於裝不住,一睜眼,淚滴答滴答,眼角紅紅。

「你不Ťù⁾生氣?」

「我生什麼氣。」

他手抱緊了些,抬頭看著我。

「顧昭,你每天花在徐野身上四個小時,在我身上還不到一個小時。」

「他每天都有你的抱抱,我沒有。」

「我不管,你必須公平對待。」

我摸摸他的頭。

「是我的錯,對不起,張靳言。」

他埋在我懷裡,還在抽抽搭搭。

「我才不想哭,是它自己要掉的。」

「好好好。」



「但是張靳言,下面一周你洗碗都沒有工資拿。」



「一次五毛行嗎?」

「不。」

「壞女人。」

7

這次生病也給我了警醒,兩個小孩要鍛鍊身體了。

頭天晚上我很嚴肅。

「早上七點我們去樓下公園跑步半小時。」

「自律即自由。」

徐野一臉認真,乖乖點頭。

不知道他聽沒聽懂,反正我一說話他就點頭。

也不知道誰教他的。

我摸了摸他頭髮,之前頭上有傷全剃了,現在長出來短短的有些扎手。

張靳言抱胸冷笑。

「你明天起得來麼。」

「那當然,不要小看我。」

結果第二天起了又好像沒起。

我坐在公園的椅子上睡,美名其曰,幫他們數跑了幾圈。

之後發生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快入夏了,早上的風好涼快好舒服。

張靳言站在椅子前翻白眼,徐野伸出小手放在我鼻子下面。

張靳言掃了徐野一眼。

「呆子,她只是睡著了。」

徐野絲毫不受影響,鬆口氣收回手。

張靳言上前一步把我搖醒。

我懵。

「你們這麼快就跑完了?」

他微微側身不想說話,徐野小心翼翼牽住我的手。

我回握,又拉起另外一個人的手。

「走吧走吧,剛好我餓了。」

8

張靳言一年就竄上來了,之前比徐野矮一個頭,現在齊平了。

徐野學得超級快,已經可以正常說話,發音還挺標準,只是語速稍微慢了點,一講快就會嗚哩哇啦。

養孩子第二步——送他們去學校。

開學第一天,我特意人模狗樣收拾了一下,化了妝,穿了小裙子。

在校門口,別的小孩都拽著爹媽的衣服哭得稀里嘩啦。

我滿臉期待。

第一次當家長,有點興奮。

給他們擦眼淚擦鼻涕的紙我都準備好了。

張靳言只是臭著臉叮囑我。

「不要點你的國潮外賣,去店子裡吃。」

徐野有樣學樣,拉拉我手,一臉認真地慢吞吞。

「陌生人敲門,不要開門。」

「我知道。」

算了,這倆不知道誰是男主,反正我看都挺像男主的。

男主還是不一樣哈。

我拿起手機,跟他們自拍了一張。

「開學第一天,耶。」

他倆終於進去了。

我也沒著急離開,反而往學校里走。

我要找班主任。

有人說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但依我看呢,吃得苦中苦,服務人上人。

系統既然要我保護男主,我就要讓他先甜後甜,甜一輩子。

張靳言腦瓜子機靈,省點心。

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徐野的耳朵。儘管他說得已經跟正常人差不多了,但我還是不想讓其他小朋友的「童言無忌」傷害他。

我要做什麼呢?找老師走後門,讓她們上課少點徐野回答問題,最好不點。

徐野沒有張靳言敏感,也不會注意到什麼。

9

走廊上碰到一個人,西裝裙高跟鞋,提著禮品。

我還以為是哪個老師,直到她跟我對視,開口。

「你也是家長吧,剛剛在門口送孩子的時候看見你了。」

「保養得真好,看起來像二十出頭,一點也不像生過兩個了。」

「謝謝,我今年十八。」我禮貌微笑。

豈有此理!

「這麼早?哦,是姐姐吧。」

我滿頭黑線地點頭。

她卻打開了話匣子。

「我剛剛觀察過了,一群人就你家和我家的小孩沒哭。」

「我家言言聰明懂事慣了,剛剛還跟我說:『媽媽,他們為什麼要哭啊,學習知識不是很幸福麼?』」

「你說好不好笑。」

「我們言言七個月就認得五百多個漢字加一百多個英語單詞,還知道全家人的名字。」

「幼兒園就一直說無聊,老師教的他都會。」

我默默聽著。

失敬失敬,原來是神童媽媽。

她呱呱一頓夸,最後才把目光放在我身上,略帶試探。

「你家孩子看著也挺聰明的,學東西很快吧?」

我輕咳一聲,假裝無所謂。

「一般般,也就是在團隊競技比賽里,操控精度達到亞毫米級,軌跡構成斐波那契螺旋美學,應變能力展現量子達爾文主義特徵,面對突髮狀況能瞬間完成策略分支的量子坍縮,帶著四個成年人完美打敗另外五個成年人還拿到最佳選手吧.....」

她一臉懵,表情不淡定了。

我挺直脊背,施施然走進辦公室。

1ŧū́³0

如果照那個同行說的,系統十年八載都不回來,我的錢包就要捂不住了。

於是操起老本行。

做遊戲主播。

干這行有流量能賺錢的理由很多。

技術好,顏值高,嗓音甜,梗多氛圍佳……

我是會懟人。

隊友菜。

我:「是菜園還是美團,菜的菜送的送。」

對面說不收徒。

我:「做什麼行業的,母豬產後護理?」

射手說垃圾輔助不跟他。

我:「沒有輔助射不出來麼?」

一場直播下來懟人都不重複,水靈靈漲了五百粉,掙了兩百塊。

我也沒多大追求,掙個飯錢就差不多了,反正完成任務這錢又帶不走。

還在跟豬肉攤老闆說劃哪塊肉,班主任的電話打過來了。

小兔崽子!第一天就叫家長!

11

好吧,其實我沒多生氣。

我對他倆有信心,肯定是別人欺負到頭上來了才打架的。

為了給自己樹立個「不好惹」的形象,我化了煙燻妝,皮衣皮裙高筒靴。

我都想好了。

對方家長理直氣壯說一個巴掌拍不響,我就一巴掌扇過去,問他夠不夠響。

到達現場才發現自己好像有點搞錯了。

是上午那個媽媽。

人家正好聲好氣跟班主任道歉。

反觀我,從溫柔文靜風直接變叛逆朋克了。

更像來鬧事的那個……

那兩個安安穩穩坐在沙發上。

張靳言一臉無語看著我。

好像在說。

「丟人。」

徐野拉拉我的手。

「姐姐。」

他之前第一次叫我是喊「媽媽」的,但只叫過一次,後來怎麼都不願意了。

我目光落到他耳朵上。

助聽器沒了。

四下一掃,散亂的「屍骨」放在ťũ̂₈桌上。

邊上還站著一個小孩。

虎頭虎腦,臉上有幾道抓痕,低頭垂著眼。

班主任跟我介紹情況。

「周曉同學把徐野同學的助聽器摘了,張靳言小朋友去搶,兩人扭打一塊,把其他同學都嚇哭了……」

周曉的媽媽見到是我,態度很好地說抱歉。

「我會原價賠償的。」

我點頭。

那個叫周曉的小孩還是沒抬頭,他媽媽也沒看他一眼。

又跟老師念叨起來。

「我們言言沒哭吧……他一向都很冷靜,隨我。」

「老師您放心,我們言言絕對不像周曉這麼鬧騰,他跟他爸一個德性,我們言言絕對很乖。」

旁邊的小孩動了,一下衝出辦公室,像道殘影。

那媽媽還在:「我們言言今天表現還可以吧?」

12

我牽著他兩個回家。

一路沉默。

張靳言突然說:「周曉沒怎麼動手,就是推我,我給他臉上撓了幾下,他也沒抓我的。」

「他要真打,我肯定打不過。」

我蹲下往他臉上左看右看,確實沒有。

把袖子一擼,手上有點紅印子。

「這個還好……」

我低頭吹了吹:「什麼?」

「好疼。」

徐野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把袖子提上去了,有個指甲的印子。

「疼……」

我一手抓一個,左吹右吹。

張靳言白眼翻到天上去了:「人是我打的,你站在邊上哪來的印子?」

徐野神色如常,嗓音認真。

「疼。」

「今天出去吃頓好的。表揚張靳言小朋友的勇敢正義,徐野小朋友的鎮定自若,還有顧昭小朋友的美麗大方……」

13

晚上坐在躺椅上打遊戲。

張靳言過來在面前站定。

我以為是每日抱抱:「等我十分鐘。」

他說。

「你說的對,不在意你的怎麼做都不會在意你。」

低著頭喃喃。

「今天放學你來接我們的時候,我看見周曉媽媽了,她只接了周言走,周曉自己走回去的。」

「他還給徐野寫道歉信了。」

張靳言握了握我的手。

徐野也過來了。

「你們,在說什麼?」

張靳言鬆手盯著他:「我們的秘密。」

徐野小朋友不說話了,走開。

我正一波團戰什麼也沒注意。

睡覺的時候,徐野站在我床前把我嚇一跳。

「姐姐。」

「我也想和你有秘密。」

我拍他的肩:「什麼秘密?」

「張靳言說跟你有秘密。」

我擰眉想了半天,他故意生病的事啊?

但是他說丟人不許我說出去誒。

「你想和姐姐有什麼秘密?」

徐野想了半天:「先欠著。」

我隨意點頭,揉了把他的頭。

「好。快去睡覺。」

「我可以睡這裡嗎?」

「不可以。」

14

周曉來家裡做客了。

我不是很驚訝。

擺好碗筷恨今天沒點外賣。

畢竟我的廚藝是真的不太好。

心血來潮學幾個視頻也只是堪堪下咽。

「不好吃告訴阿姨,阿姨點外賣。」我擦乾手去拿手機。

周曉有些拘謹。

「好吃,姐姐。」

他甚至還沒拿起筷子。

這麼乖的小孩他媽怎麼捨得的?

算了。

吃完飯後我送周曉回去。

在他家樓下停住。

斟酌用詞。

「曉曉,其實,你要接受……有的父母就是不愛孩子。」

「如果怎麼都得不到的話,就不要執著那個了,自己也很累。」

「好好過自己的生活,自己給自己許許多多的愛……」

我不確定小孩子聽不聽得懂這些。

周曉抿唇了很久,再次看向我時開口。

「我知道的。」

眼裡閃著淚花。

畢竟還小。

我當年花了整整十八年才明白這個道理。

「不要這麼悲觀啦,你可以叫我媽媽哈哈哈哈。」

養一個是養,兩個是養,再多一個也無妨。

「以後常來家裡玩。」

周曉看著我重重點頭,猶豫後說。

「別告訴張靳言和徐野。」

15

日子過得太舒坦,系統來的時候我還有點恍惚。

當然,任務是任務,我滿心驕傲地給系統展示我的成果。

兩個娃抽條似的長大,白白凈凈,換下校服Ŧû⁴就能去當童模,偶不,已經過了當童模的年紀了。

什麼陰鬱黑化自卑,不存在的。

電流聲一直滋滋響。

我說:「系統你設備這麼老化要修了。」

系統:「這是我的怒火聲。」

「你他丫的怎麼把反派帶回來了?!」

我懵:「哪個?」

「發給你的文檔你沒看嗎?劇本寫得清清楚楚!」

我從沙發上猛坐起:「什麼劇本,你沒給我!」

系統沉默,又消失了。

過了一會兒我才收到腦子裡的文件。

《電競男神今天也在追白月光嗎?》

打開一看。

男主:張靳言。

女主:沈安。

反派:徐野。

「這是我的錯?」我冷笑,它個死系統丟一句讓我保護男主就走了。

我能知道什麼?

這是它的鍋,我不背。

16

劇本里說,

張靳言被一對中年夫婦領養走了,但沒過多久,這對夫妻又生了新的孩子。

本來就得不到偏愛,因為那個孩子的挑撥離間,張靳言的生活越來越難過。

缺愛就算了,後來慢慢地連生活費都缺。

他小小年紀就出去兼職,各種活都做。

在幫別人代打時意外發現遊戲天賦,招進了青訓營。

由於逆天的技術和出眾的清俊外表,張靳言成為炙手可熱的電競男神。

女主沈安則是娛樂圈新人,高中時無意幫助過張靳言,成為他心頭的白月光。

兩人在一次合作中邂逅,吸引了無數 cp 粉,沈安的大紅大紫之路就從這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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