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靠預知追夫火葬場完整後續

2025-08-1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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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就回去吧。」低啞音色似是夾雜些許嘆息。

我錯愕,仰起臉,不服氣:「我才不是受不了苦!這都不算苦好嘛!我只是……」

「只是……覺得,自己好像幫不上什麼忙……」

聲音越說越小,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沮喪。

我接受不了跟趙瑜比起來,自己竟這麼無能。

趙瑜家跟江家從前是鄰居。

她跟江聿封幾乎就是從小認識的青梅竹馬。

高中畢業後,趙家移民海外,她肯定是聽說江家破產,特意回來的。

這樣雪中送炭的情誼,比起我這個剛破產就提離婚的前妻,好太多了。

「總之!」我微頓,字音咬重,「我不會走!除非你肯復婚!」

說完,我立馬別開臉。

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我咬著牙不讓它們落下。

他目光掃過我的眼,沉默不語。

半晌,他才開口,「知道了。」

知道了?

他知道什麼呀?

我進不了廚房不是我能力不行,是肚子裡揣著小生命好嘛!

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8.

我的孕反越來越嚴重。

媽媽看不下去,勸我索性用懷孕的事逼江聿封復婚。

我沒答應。

萬一他就是狠心,連孩子都不要呢?

我不能拿孩子冒險。

9.

江聿封最近忙瘋了。

我只有給他送飯的時候,才能看見他。

簡陋的辦公室里,燈光下他伏案工作的側影,專注、孤寂。

光影勾勒出他深邃的輪廓,鼻樑挺直,薄唇微抿。

我忽然想起,以前的夜裡,他也是這樣坐在書房專注地看文件。

而我則抱著抱枕,窩在旁邊搖搖椅看他。

看著看著就睡著了,醒來時卻總是在他懷裡。

想到這裡,我的心莫名地悸動一下。

從前和現在,畫面重疊,我有種我們沒有離婚的錯覺。

他在外總是淡淡的。

只有我,見過他最忘情的樣子。

那些不可描述的日夜,像是烙進骨髓,讓人不由地面紅心跳。

「站在那裡做什麼?」他抬眼注意到我,起身走過來。

接過保溫盒時,指尖不經意地擦過。

他皺眉,「不舒服?」

「哈?沒有呀……」我不明所以地搖頭。

微涼的手覆上我發燙的臉頰,他面帶狐疑,眼神探究:「臉很紅。」

「額……真的沒事啦……」我羞窘地避開視線,熱度卻從臉頰滿眼到耳根。

他盯著我,目光越發幽深,像蓄勢的獸。

這樣暗潮翻湧、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太熟悉了。

熟悉得我心跳幾欲失控。

片刻,他喉結上下滾了滾,音色微啞,「很晚了,回去吧。」

「你呢?還沒忙完嗎?」

「嗯。」

他往回走,我便跟在他身後。

雙手背在身後,搖頭晃腦地說:「那我也不走。」

「外面太黑,我害怕,我要等你送。」

射燈下,一長一短的身影不時交錯在一起。

半晌,才聽到他的回應:

「……隨你。」

10.

有了他的默許,送飯成了我賴著不走的藉口。

用餐後,他繼續埋首工作。

我雙手托腮地凝了半天,不由入了迷。

濃密長睫下的一雙眼睛藏著星芒,我喜歡看他眼底映襯著我的樣子,仿佛在他眼裡只有我一個人。

還有那兩片薄而溫潤的唇,他每次都喜歡先試探性地淺嘗。

有時耐不住我的央求,看似清冷的人,也能說出一兩句情話。

思緒從回憶飄回現在,我鬼使神差地喚他:

「江聿封……」

「嗯?」

「江聿封。」我又叫。

「嗯。」

「江、聿、封?」

他從文件里抬起頭,莫可奈何地看過來,「什麼事?」

我湊近,無比真誠地發問:「我們現在這樣,不好嗎?」

「到底為什麼不跟我復婚?」

「你跟我復婚,有蘇家幫你,很多事情都會變得順利,而且……」

「念瑤。」他打斷,目光沉沉如霧,「你有沒有想過?萬一,蘇家也倒了呢?」

我心驀地一沉。

腦海中浮現出之前彈出過的畫面。

「沒有永遠的靠山。」他聲音冷硬,「靠自己比靠別人牢靠。」

說完,他神色稍緩,音線軟和下來,帶著一絲歉意:「抱歉,我不對。」

「你的依靠,會一直在。」他補了一句,目光里有種沉甸甸的東西。

看著他眼裡的真摯,似有暖流湧入我的心。

看,這才是我嫁的江聿封。

他對我,從來都這樣溫情。

冷漠只是他在外的殼而已。

我不以為意地搖搖頭,笑著打氣:「那你加油,我等你東山再起,等你成為其他人的靠山!」

他忽然笑了下,很淺,卻晃眼。

「我沒打算做別人的靠山。」

「你有蘇家,以後還會有……」

後面的話很輕,輕得像嘆息,我沒聽清。

再抬眼,他已專注看文件。

仿佛剛才的溫柔和未盡的話,都是我的錯覺。

我看著他俊美的側臉,視線怎麼也移不開。

仿佛有個聲音在悄悄地說:就這樣看著他,好像也不錯……

11

我知道江聿封有能力。

但我怕自己等不及。

所以我瞞著爸媽,悄悄拜託圈裡熟識的叔伯們不要太為難江聿封。

如果項目價值可觀,就拉他一把。

怎料爸爸知道後,很生氣。

「他破產怪他自己識人不清!從商者,過度信任他人就是大忌!」

「你竟然還想動用蘇家的人脈和資源?瑤瑤,你這是害他,不是幫他!」

「他要有真本事,就該自己爬上來把你重新娶回去!」

這場談話,不歡而散。

但我沒料到,惹爸爸生氣的後果,竟然是給我安排相親局!

媽媽騙我說是為了緩解我的孕反,特意找了家私人會所吃飯。

直到看見包間裡坐著的婦人,我才反應過來。

幾乎本能地,我轉身就逃。

「瑤瑤!」媽媽拉住我,附耳低聲勸:「爸爸媽媽是為你好。」

「當初讓你嫁給聿封,是看出他能護你周全,現在江家破產,你跟著他只會吃苦。」

「這個孩子你想留也可以,我跟你爸爸商量過,與其再把你嫁出去,倒不如招一個進門,這樣孩子不委屈,你也不委屈。」

「但你要想跟江聿封復婚,你爸爸不會同意的。」

「周家小兒子人品不錯,你爸爸深度考察過。」她半拽半哄道,「乖,就坐十分鐘?聽話。」

「聽話」二字,像塊巨石壓了下來。

我僵硬地坐下。

腦子裡,凍死街頭和摔死流產的兩個畫面,揮之不去。

門,被推開。

「抱歉,我來晚了。」隨著溫潤聲響起,一個身形頎長的男人走進來。

清俊面容、金絲眼鏡,嘴角噙著溫和笑意。

我瞳孔驟然一震。

就是他!

畫面里那個吃我絕戶的壞蛋!

他落座,目光落在我身上,體貼詢問:「蘇小姐似乎……不太舒服?」

「包間是有些悶,不如,我陪你出去透透氣?」

語調輕柔,如此「貼心」。

可我看他,分明是吐信的眼鏡蛇。

「不用!」我慌忙擺手,聲音漂浮,「抱歉,我先去下洗手間!」

說著,我猛地站起。

幾乎是逃出了包間門。

看著門緩緩掩上,我還在冷汗直冒。

「效率挺高。」熟悉的清冷音色自身後響起。

我驚惶回頭。

是江聿封!

12.

他站在幾步開外,目光似是不經意地掃過我身後虛掩的包間門。

裡面隱約傳來談笑聲。

江聿封嘴角勾起一絲帶有嘲意的弧度,眼底幽沉:「昨晚還在找我……復婚。」

「今天就忙著見下一位了?」

「也好。」他頓了頓,聲音忽沉幾分,「你回到了你原有的生活。」

我一聽,心更亂了。

莫大的委屈和恐懼湧上來。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急急地過去一把抓住他襯衫前襟,聲抖如篩,帶著哭腔,「裡面那個人……是我爸媽找來的,我一點都不想見他。」

「你帶我走,好不好?」

他身上冷冽氣息混合淡淡的松木香,莫名地讓我感到安全。

江聿封抬手,企圖扯開我,卻在觸碰到我顫抖冰涼的指尖後頓住。

「你在怕什麼?」他眉頭擰得更緊,語帶狐疑。

「我……」

我張了張口,正要解釋。

包間裡,溫潤關切的聲音由遠及近:

「蘇小姐去了有一會兒,別是走錯地方,我去看看?」

腳步聲臨近門邊!

我嚇得揪緊江聿封的衣襟。

像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般。

他眉峰輕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眼神銳利,似乎想要穿透我的內心。

旋即,反手扣住我的手腕,大步走向廊道盡頭。

一把推開不起眼的門,將我帶進瀰漫著香薰劑的工具間。

空間逼仄、昏暗,只一扇小窗透進微光。

我的背抵在冰涼的牆。

門外腳步聲漸漸消失。

恐懼褪去,餘下劇烈的心跳和熟悉的悸動。

黑暗中,他沉緩的呼吸近在咫尺。

「江聿封唔……」

我微喘著,剛開口就被溫熱的手驀地捂住。

帶著薄繭的指腹覆在唇上。

他靠得極近,胸口內急促有力的心跳仿佛撞擊著我。

一時間,我口乾舌燥地舔了舔唇,舌尖竟不小心擦過他的掌心!

他身體猛然僵住,那雙眸子瞬間亮得驚人,帶著難以置信的灼熱。

心跳間,我感覺到他驟然粗重的呼吸和瞬間繃緊的身體。

「蘇、念、瑤!」他壓低聲音,咬牙切齒般:「你在做什麼?」

我緊張地想解釋,微動的唇再次蹭到他的掌心。

他像被燙到般倏然抽手。

「離了婚,你倒學會這些了?」聲音又冷又啞。

我急聲辯解,「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突然……有點渴。」

聲音細若蚊吟,雙頰發燙。

他沉沉地盯著我,眸色在昏暗中深不見底。

這一刻,工具間裡里外外都出奇地靜。

靜得能聽清我們互相交錯的呼吸聲。

半晌,一聲似有若無的嘆息落下:

「我需要個解釋。」

「為什麼怕他?他對你做了什麼?」

13.

低沉而壓迫的聲音在狹小空間裡迴蕩。

我仰頭看著江聿封近在咫尺的臉,心臟狂跳不止。

那些可怕的畫面席捲而來,剛壓下的恐懼瞬間回涌。

恐懼壓倒所有顧慮。

管他信不信!

豁出去了!

我深吸一口氣,指尖冰涼,聲音發顫:「我、我看到了一些事……反正,他不是好人!」

「他靠近我是另有所圖,他想吃我絕戶,如果我嫁給他,我會死,甚至連我們的孩……」

砰!

就在「孩子」倆字幾乎即將衝出口之際。

工具間本就沒有反鎖的門,被驀地推開。

門後把手撞到牆上,發出巨響。

刺眼的燈光傾瀉而入。

我和江聿封同時愕然地扭頭。

門外燈光下,媽媽滿臉的心疼和失望。

她伸手將我拽出去,護在身後,帶著困惑和濃濃譴責地質問:「江聿封,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你在瑤瑤最需要依靠的時候,一次次拒絕她的挽回,親口說你們已經結束。」

「既然已經決定放手,那你現在在做什麼?撩撥她?讓她痛苦?」

「看著我女兒為你失魂落魄,你就滿意了?」

……

14.

我被強行帶走。

媽媽的質問,字字誅心。

連我聽了都心口刺痛。

不知道江聿封是什麼感受。

我只記得離開前,他那眼裡的光一點點沉入深淵,越發地冷絕。

像一潭徹底封凍的死水。

怕不是,更加地討厭我了吧?

我在工具間說的那些話,他信了嗎?信了幾分?

會不會以為我在說瘋話?

以為我在玩什麼把戲?

腦子裡全是問號。

偏偏那天從會所離開後。

不管去江家,還是去辦公室,我都找不到江聿封。

江媽媽說他是去出差了。

可出差,為什麼不告訴我?

為什麼我發的消息,他都不回?

想來,他是不信我說的。

前面所做的一切,好像,全白費了。

15.

爸媽找來姓周的,讓我和他培養感情。

餐廳里,他夾了塊肉放到我面前。

我想都沒想,就把那塊肉丟到一邊去。

他不在意地勾唇,始終掛著溫雅有禮的笑,輕聲問:「念瑤,你這個名字很好聽。」

「我這樣稱呼你,會冒犯嗎?」

「非常冒犯。」我雙手環胸,冷眼回應,「你還是叫我蘇小姐比較合適。」

「好,都聽你的。」笑容溫柔,語氣充滿了包容和寵溺。

我卻頭皮一陣發麻,有種被人當成獵物的膽寒。

咬咬牙,我直言:「我來,是要跟你說清楚一件事,你最好記住了。」

「好啊,請說。」

「我不管你跟我爸媽達成了什麼共識,但我絕對不會跟你結婚的,你也休想進我們家!」

「我的結婚對象,只會是江聿封。」

「是嗎?」他臉上的溫雅笑意未減,眼底漸深,「你就這麼在乎他?」

「可惜,他不要你。」

「關你什麼事!」我氣得一下站起,雙手叉腰,「我就是在乎他,就是喜歡他!你……」

脫口而出的瞬間,我猛地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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