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上蛇蛋後我被大蛇找上門完整後續

2025-08-2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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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揣了一窩蛇蛋,去醫院治療。

醫生:「男人不會懷孕,你多半是假孕,讓你男朋友少玩些花樣。」

可那條大黑蛇分明什麼花樣都不會。

只是急的時候,兩根都要用上。

1

「可我肚子鼓起來了。」

我捂住微微隆起的小腹,手掌能感覺到明顯的圓鼓鼓硬物。

醫生:「男人是有可能懷孕的,但僅限於天生有兩套器官的人。CT 顯示,你肚子裡什麼都沒有,你應該是長胖了。」

「這位先生,還有別的疑問嗎?」

再問下去,她就要讓我滾去精神病院了。

我壓低鴨舌帽走出婦產科。

離開好遠,我依舊能感受到醫生們異樣的眼神。

畢竟一個大男人來掛婦產科,她們是頭一次見,都懷疑我腦子有問題。

有個醫生嘀咕:「這人長得好像之前地震失蹤的那個網紅……」

2

我是個網紅。

一個月前,朋友林越約我去拍攝一期探險節目。

目的地是黔西的一個喀斯特地貌村。

林越是個探險博主,知識豐富:「別看這兒偏,但歷史悠久,夜郎古國聽過吧?這兒就屬於當時的夜郎國地界。」

「我們要去的這個古墓歷史至少有上千年,這期節目的內容絕對勁爆,包火的!」

我這才知道我們居然要下墓,「不違法吧?」

「我林越是那種知法犯法的人嗎?墓里沒有文物,村民經常帶外地遊客進去參觀,很安全的。」

幾個小時後,我們跟隨嚮導找到墓地入口。

喀斯特溶洞掛在半山腰,懸崖下是一條翻滾奔騰的河流。

溶洞潮濕,越往裡走越陰寒。

古墓確實如林越所言,什麼文物也沒有。

只剩滿地殘垣斷壁,鐘乳石倒掛,隱約傳來暗河水流聲,一群蝙蝠忽然尖叫著飛出來。

我嚇一跳,腳下一滑摔在地上,餘光瞥見墓石上有一副蛇形圖案。

我趕緊爬起來,在如此陰冷的環境中,我的心跳卻莫名越來越快。

「林越,還要拍多久?我左眼皮一直跳。」

林越:「邱秋,干我們這一行的最不信封建迷信,你別自己嚇自己。」

他見我害怕,開始科普,說這個墓最大的看點就是這些蛇形圖案。

蛇形圖案刻滿了墓室,據統計至少幾百條。

我用探照燈慢慢看蛇,蛇的形狀大小不一,密密麻麻處,讓人瘮得慌。

此時有一幅圖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條蛇和一個人形生物,以詭異的姿勢糾纏在一起。

我正想問林越,身子卻忽然斜了一下,接著聽見山洞裡傳來隆隆聲。

不到半分鐘,整座山開始晃動,鐘乳石往下墜。

有人大喊:「是地震!」

我反應迅速,抱頭往洞口跑。

逃命時,我的探照燈被一塊石頭砸中,滅了。

我成了睜眼瞎,大聲喊林越的名字。

林越咒罵一聲,折返回來拽我:「邱秋!手給我!」

下一秒,我的腰間忽然感到一道拖拽的力。

接著,我騰起在半空。

有東西將我舉起來,在山洞裡滑行,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

我躺在冰涼光滑的石床上,頭頂有個洞,瀉下天光。

「你醒了。」

伴隨著一道沙啞的低沉嗓音,一個男人從黑暗中走出來。

不對。

滑出來。

他上半身是人身,下半身卻是一條碩大的黑色蛇尾。

我瞪大眼睛。

這是什麼怪物?蛇精?女媧後人?

他手裡拎著兩條烤熟的魚,遞給我。

我接過,沉默地啃起來。

他在一旁觀察了幾分鐘,才開口問:「你不怕我?」

「你長得這麼好看,我不怕。」

我確實不怕蛇,自幼就不怕。

更何況,我喜歡男人,他恰好在我審美點上。

他身材高大,八塊腹肌,長發黑瞳,瞳仁卻是金色的,笑時流光溢彩。

吃飽喝足,我問什麼時候放我走?

男人豎瞳閃過一道暗芒,搖了搖頭。

什麼意思?

這蛇妖不會是要囚禁我吧?

我心一沉,強裝鎮定詢問:「怎麼才肯放我走?」

「想走可以,得幫我先生一窩蛋,生不出蛋不准離開。」

他說著,蛇尾搖擺著纏上我的腰。

我愣了三秒後,一腳踹在他的蛇尾上,破口大罵:「蛇精病!我是男的怎麼生?」

他滿眼篤定道:「你可以生。」

沒經過九年義務教育的妖怪,真是無法溝通。

可他力大無窮,我的反抗就像撓痒痒。

「滾吶,死變態啊啊啊!」

再帥也是變態!

混亂之中,我的手握到了一個又熱又腫的東西上。

咦?蛇不是冷血動物嗎?

我定睛一看,看見男人腰下方有一塊鱗片翹起,伸出來兩根巨物。

好巧不巧,我握住了其中一根。

我尷尬地放開,「哈哈,對不起。」

內心震撼十足,原來蛇真是天賦異稟!

他臉上卻突然閃過一絲痛苦,蜷縮著倒在石床上。

我緊張地拍他臉:「喂?你別死呀!」

「你是國家幾級保護動物?你要是死在我身邊,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再打我一巴掌。」

他眼神迷離。

既然是本人提的要求,我毫不吝嗇,又甩了他一巴掌。

他好像被我給打爽了,舌頭無意識伸出來,舔一下我的手心。

「秋,我被你扇發情了……」

他愈發興奮,瞳孔里流光溢彩的。

嚇得我立馬縮回手,咬牙切齒地指責:「你個蛇妖,你給我做局!」

可惡!

資本做局都沒這麼險惡。

「我喜歡你。」

「邱……秋……」

他不作答,只一聲聲在我耳邊喚我的名字,邊喚邊蹭我,蹭得我身上全是水。

我被他逼近角落裡,逃無可逃。

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壓根沒告訴過他我的名字。

難道他聽見林越叫過我的名字?

「秋,為我生一窩蛇蛋吧。」

他得寸進尺地吻住我,巨大的蛇尾纏住我的雙腳,黑色的蛇鱗磨蹭著皮膚,令我一陣戰慄……

半小時後,我出了一身冷汗,小聲抽泣:「你,不行……全部進,進不去的。」

「叫我時衿。」

他的嗓音比我認識的任何一個聲優都要性感。

時衿:「你會習慣的,你認識它們。」

我摟住他的脖子,崩潰地叫他名字。

大腦一片空白,電光火石間,想到那張墓石上的畫。

原來。

那條蛇和那個人,是在交配。

3

七天七夜後。

我趁時衿出去覓食時,摸清了出山洞的路,逃了出來。

我在村子裡見到一臉疲倦的林越。

我失蹤後,他報了警。

警方組織附近的村民找我,卻怎麼也找不到。

之後我被送往醫院,各種檢查都沒問題。

林越擔心,又找來位中醫。

中醫把脈時間長,林越急了:「醫生,你快幫他看看,是不是受內傷了?」

「他沒事,只是需要開點補藥。」

林越表示不差錢,再貴的補藥都願意買。

「對了,補什麼的呀?」

中醫推了推眼鏡:「補腎的,他泄精嚴重,身體虧損,如果不重視,將來會陽痿。」

我面色一燙,心裡暗罵那條縱慾過度的蛇。

林越懷抱著補腎良藥走出醫院,一臉茫然,欲言又止。

我先發制人:「別問,再問絕交。」

林越委屈:「我還沒出聲。」

「你的眼神已經問過無數次了。」

我身上的印記乍一看像山林植物的刮痕,但林越是個縱橫情場的浪子,早就看出端倪。

他又紅了眼,一副義憤填膺的表情。

「邱秋,到底是誰?告訴我,我找人收拾他,讓他牢底坐穿!」

我制止:「他不好惹,惹他到時候恐怕牢底坐穿的是我們。」

林越頓時腦補出一個有權有勢的大渣男形象。

「他真有那麼厲害?」

「他受國家保護呢。」

一條牢底坐穿蛇。

坐上飛機時,我發誓永遠不再踏足這片土地。

時衿,再見。

永遠不見。

4

從婦產科醫院回來後,我倒頭就睡。

又一次夢見潮濕陰冷的溶洞。

時衿每次完事後,都會高興地搖晃蛇尾,撫摸我的小腹,眼神熱切道:「蛇蛋,這兒有一窩蛇蛋。」

我從夢中驚醒,安慰自己那只是一場噩夢。

可糟糕的是,我的肚子當真一天天鼓起來。

我懷疑自己真的揣了一窩蛇蛋。

才去掛了本市最權威的婦產科室。

我剛做完減脂餐,林越來看我,說我上了熱搜。

有人拍到我去了婦產科醫院,網傳我的地下女友懷孕了,我的女友粉紛紛脫粉。

「我居然還有女友粉?」

我這個人男生女相,作為顏值主播天天被貼臉叫老婆。

難道她們還不知道我的性取向嗎?

我登錄 vb,發了條自己喜歡男生的消息,便不再管輿論。

「對了,你去看醫生,醫生怎麼說?」

我想起醫生的囑咐:男人不會懷孕,你多半是假孕,讓你男朋友少玩些花樣。

其實那條大黑蛇什麼花樣都不會。

只是急的時候,兩根都要用上。

林越打量我的腰,說:「別疑神疑鬼了,你應該是真胖了。」

「走,我帶你去個地方,一天能瘦三斤!」

半小時後,我站在本地最負盛名的酒吧。

「就這兒?」

「是呀,這兒的 DJ 特別專業,跟著蹦下來,一天三斤不是夢!」

行吧,來都來了。

動感勁爆的音樂鑽進我大腦,終於有了回歸人世間的實感。

我破天荒喝了杯酒,放縱自己隨著人群搖擺。

「邱秋你值得最帥的男人,盡情享受吧!」

林越大喊,順勢將一個帥氣的男人推到我身邊。

他戴著金絲邊眼鏡,頗有斯文敗類的氣質。

眼鏡男沖我一笑,表示無奈。

酒勁上來,我有些反胃,也只是沖他笑笑。

突然身後有人撞了我一下,我一時不穩,倒進眼鏡男懷裡。

再抬頭時,感受到不遠處有一股強烈的視線。

五顏六色的燈光中,時衿不俗的臉驚鴻一瞥。

他張嘴說了一句話,其實我壓根聽不見,卻讀懂了他的唇語。

「秋,有蛇蛋了……」

我突然感覺小腹猛地一墜,如芒在背。

我轉身穿過喧囂的人群,拽著林越就走。

林越不解:「唉!剛來怎麼就走呢?剛才那男的還不夠帥……」

下一秒,我倆迎面撞上一堵牆。

時衿有蛇尾的時候就有好幾米長,如今化出雙腿,目測至少 190 起,我加林越一起都打不過這條蛇。

「vocal,這是真帥!」林越猛戳我胳膊,「快上呀!」

我:「……」

晚了。

已經上完了。

時衿盯著我看,仿佛熾熱的火舌舔遍我全身,瞳孔黑沉幽深,寫滿未盡的話語。

林越終於察覺氣氛不對。

「邱秋,他怎麼一副抓老婆出軌的表情?你們熟嗎?」

下半身熟算熟嗎?

時衿垂著眼睫,小聲道:「我本就無名無份,秋想怎麼玩都可以,只要他晚上回家就行。」

五彩繽紛的光映照出他濃郁的眉眼,長了張風流多情的臉,卻嘴角下撇,露出委屈而純情的表情。

林越欲言又止,以為這是我欠下的情債,無言的譴責。

我:「……」

這條蛇在山裡自閉那麼久,哪學來的獨門泡茶秘技?

5

酒吧後巷。

我看著人模人樣的時衿問:「你能變成人了?」

「一直能。」

我點燃一根煙,牙痒痒的,越想越覺得憤恨,一巴掌扇了過去。

「耍我好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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