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他中了生子蠱完整後續

2025-08-2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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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醫修,竟然敢非禮我師兄!

我一個蠻力打碎陣法,跳進房間裡大聲質問他們,聲音充滿怒氣。

「你們在幹什麼?」

師兄見我闖進來,慌亂地合上衣襟,藏起雪白的胸脯。

10.

我眼睛控制不住紅了。

「你們怎麼能……能做這些事。」

師兄整理好衣著,無奈地揉了下我的頭。

「你小腦瓜天天在想什麼?我們只是在正常地看診。」

「正常看診需要露胸口嗎?」我氣憤得口不擇言。

師兄臉上浮現出尷尬的神色。

見狀,我按壓心中的怒火,退讓一步,不願讓師兄更尷尬。

「行,行……你們很正常。」

醫修師兄看出我們之間的不對勁,吊兒郎當地趕我們走。

「走走走,看完就趕緊走啊。再不走,你師弟都要把我這兒拆了,凈耽誤我???接下一個客。」

醫修師兄瞭然的眼神仿佛看穿了我的心事。

我臉一紅,拉著師兄趕緊走。

沒想到,路上師兄卻主動設下隔音陣法。

他面紅耳赤,聲音艱澀,殷紅的唇一張一合。

說出讓我口乾舌燥的話。

「行琦,我中了……生子蠱。

「你能不能每個月都……都給我提供一些……你的元陽?」

我喉結滾動,聲音變得沙啞低沉:

「師兄,我怎麼給你提供呢?」

是狠狠……

那一瞬間,我看師兄的眼神像是餓了幾個月的狼看到肥羊,想立刻將他拆吞入腹。

我怕自己的心思被師兄看出來,立馬轉移話題。

「師、師兄,那個醫修師兄不會誤診了吧?」

師兄清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狼狽,不自在道:

「行琦,你看了就知道。」

11.

他加快速度,拉著我回到我們劍峰。

緊閉竹屋的門窗,又設下好幾個隔音陣法。

他才難為情地褪去外袍,露出布巾包裹的雪白胸脯。

師兄胸口往日的流暢肌肉早已消失不見,變得柔嫩,遇到外界的冰冷甚至在發顫。

我有些迷茫,不知師兄是何用意。師兄見我目不轉睛盯著他胸口,緊抿唇角,臉上脖子上都浮現出一片艷紅。

他難堪地擠了擠,一抹白色憑空出現,示意我看。

我震驚地看著眼前魔幻的一切。

懷疑自己是在幻境。

這幅場景,在年少時做過最荒唐的春夢中,也不會浮現。

「行琦,我……真的中了生子蠱。」

「浮白說我在找出蠱蟲前,最好尋找親近之人的元陽壓制一下,否則會陷入情慾中痛不欲生。」

師兄聲音放軟,哀求我:

「行琦,好師弟,師父不在,師兄身邊親近之人只有你了。」

浮白,是那醫修師兄的名字,他是醫修峰這一代最年輕的天才,做出的診斷很少有失誤。

我咽了咽口水,肯定浮白師兄的醫術。

他好厲害,是個好醫修。

面對哀求我的師兄,我聲音少見的結巴起來:

「那師兄……你想怎麼提供呢?」

那一瞬間,年少時做過的所有春夢都向我襲來,在我小腹彰顯著存在感。

12.

我趕緊支起腿藏起來。

師兄向來淡然的臉龐暈上一抹紅,不好意思地拿出一個細長瓶子。

「浮白說,只要在你泄火時將元陽存進去,我定期取用即可。」

「哦……」

我接過細長瓷瓶,有些失望。

這醫修醫術其實也不咋地。

元陽當然新鮮的才好用。

萬一這些預製元陽不頂用,師兄到時候怎麼辦?

我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地離開師兄這裡。

夜色降臨,我在昏暗的燭光下想起師兄白天解開衣襟的模樣。

頓時血液翻湧。

小行琦也有了活潑的跡象。

我趕緊拿出師兄給的瓶子準備收集元陽。

臨了卻發現了兩個問題。

首先,我塞不進去。

其次,我弄不出來。

無論我怎麼刺激自己,看著眼前冰涼的瓷瓶,我心頭的火一下子被澆滅,嘎嘎涼。

小行琦也懨懨的。

甚至像往常那樣拿出師兄的畫卷,也不管用。

無奈之下,我只好去找師兄。

13.

師兄為了防止中了生子蠱後出現意外情況,特意給了我隨意進出他房間的權限。

我輕手輕腳解開師兄房間的禁制,敲了三下門,稍微停頓後走了進去。

師兄正在沐浴,輕輕往身上撩著水花,聽見敲門聲轉過頭疑惑地看向我。

三千青絲鋪展在水面,昏黃燭光下,他眉目如畫,像水中專門引人沉淪的艷妖。

我呼吸一窒。

「行琦,怎麼了?」

師兄長發如墨,站起身絞發間的水,滴滴答答的水珠無規律地掉在地上,像是我的心跳。

他微微側頭,詢問我的來意。

我喉嚨莫名乾渴起來:

「師兄,我弄不出來。」

「嗯?」師兄擦青絲的手一頓,目光略微詫異,「你們這個年紀不是正血氣方剛麼?」

我聲音悶悶的:

「可是師兄,這個瓶子太小了,我真的弄不出來。」

師兄大喇喇散著衣袍,清冷的臉上帶著熱水熏出來的暖意。

他坐在軟榻上,閒適地抿了一口茶:

「行琦果然還是年紀小,連些技巧都不會???。過來,師兄幫你。」

我帶著逐漸甦醒的小行琦,乖乖來到師兄身邊。

師兄伸手,示意我將細長瓷瓶遞給他。

我乖順地交出去。

他捏了捏小行琦,拿著瓷瓶比了比大小,有???些驚訝:

「明明我的就能,你的怎麼套不進去?」

我垂下頭,露出通紅的耳尖,聲如蚊蚋。

「師兄,瓶子它太細了……」

師兄失語了一瞬,最後下定決心:

「那我親自來弄。」

14.

師兄不愧比我多活 100 年。

技巧比我嫻熟多了。

我控制不住,幾次就將瓶子裝滿一半。

隱秘的地方被師兄碰到。

我不免激動了很長時間,將師兄的手都磨紅了。

我捧著師兄的手,愧疚:

「師兄,要不我也幫你緩解一下吧。」

恰逢此刻,師兄身上的生子蠱又開始蠢蠢欲動。

他咬著牙,憋得白皙的俊臉滴血似的紅。

最後無奈妥協:

「好。」

聽到師兄答應,我如同得到了聖旨,小心翼翼地觸碰師兄。

但師兄很快不滿足於這種輕柔的接觸。

他緊貼著我目光迷亂,急促喘息。

用力將我揉進懷裡,通過難耐的動作無聲地催促我快些。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將瓶子裡的液體灌給師兄。

師兄滾燙的身體接觸到冰涼液體的那一刻,蠱蟲不再激烈動作,開始安靜下來。

他緊蹙的眉頭逐漸放鬆。

後面幾天,我們如法炮製。

先用瓶子收集我的,再倒給師兄緩解。

師兄體內的蠱蟲不再作妖,他再也沒有像從秘境回來後那樣虛弱。

去浮白師兄那裡複查時,也一切安好。

但我敏銳地察覺到師兄的不對勁。

師兄的小腹,好像慢慢變大了。

15.

師兄往常平坦的小腹,如今卻如同吃胖了一般鼓起。

腹部的肌肉變軟,手感像剛揉好的麵糰一般。

我用靈力探進師兄身體中檢查,那裡卻一片混沌,根本看不清是什麼。

我偷偷去找浮白師兄,擔憂地問:

「浮白師兄,我師兄怎麼有小肚子了?」

他卻似笑非笑地盯著我:

「你天天往你師兄肚子裡灌的什麼,你不知道麼?準備準備當爹吧。」

「真的嗎?」

我沒計較浮白師兄的陰陽怪氣,畢竟當爹的不是他。

我咽了咽口水,手心開始出汗,心臟都快跳出來。

大腦被一個想法占據:師兄懷了我的孩子。

我與師兄之間,從此有了更親密的羈絆。

「那師兄懷孕的事,他自己知道嗎?」

我小心翼翼地問。

「當然知道了,他剛才坐過的椅子還熱乎著呢。」浮白師兄翻了個白眼。

「你們師兄弟可真有意思,生子蠱除了生孩子還能幹什麼?」

「一個兩個都跑過來問我,自己晚上乾了哪檔子事兒你們自己不知道嗎?」

我不自在地輕咳一聲,匆匆跟他告辭。

太恐怖了。

怪不得李浮白雖然天才,但不到萬不得已,大家都不願找他看病。

這小嘴抹了毒一樣,都能通過毒死人來減少病患了。

16.

確定師兄懷孕後,我養成每天晚上都去他房間看兩眼的習慣。

悄悄給他揉腫起來的腿和腳,讓他修煉時靈力運行不那麼滯澀。

但十五這天晚上,我修煉完成後,習慣性地去找師兄給他捏腿按腳。

卻在他房間摸了個空。

師兄不見了。

我茫然地望進月色里。

師兄經脈寸斷後修為不斷倒退,如今連御劍都吃力。

他會去哪兒呢?

突然,我耳朵一動,聽到一陣極低的喘息。

仔細辨別,音色十分熟悉。

是師兄的聲音。

順著聲音,我在後山的溪流旁找到了師兄。

他臨水而坐,用力聚集靈力,不斷嘗試往體內吸納。

可他的經脈畢竟斷過一次,就算接上中間也全是裂痕。

靈力在他體內凝聚片刻,就全部逸散出去了。

師兄自嘲一笑:

「呵,還是個廢人啊……」

他的低語隨風飄散,透出濃濃的自我厭棄。

我屏住呼吸,頓時不敢前進一步。

師兄經脈寸斷之前,是宗門年輕一代最厲害的劍修。

一把照霜劍,令師兄同境界的魔修聞風喪膽。

可經脈寸斷之後……他再也拿不起照霜。

17.

師兄不再嘗試修煉,木然望著溪流發獃。

我正想喊師兄回來。

他卻劇烈咳嗽起來,捂著小腹弓下身子。

半晌,他咬著自己的袖子,哆嗦著拿出細長的物什,艱難地將什麼東西塞進體內。

似乎是有些疼了,他還不時發出抽氣聲。

我震驚地瞪大眼睛,不小心踩到半截樹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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