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醫修,竟然敢非禮我師兄!
我一個蠻力打碎陣法,跳進房間裡大聲質問他們,聲音充滿怒氣。
「你們在幹什麼?」
師兄見我闖進來,慌亂地合上衣襟,藏起雪白的胸脯。
10.
我眼睛控制不住紅了。
「你們怎麼能……能做這些事。」
師兄整理好衣著,無奈地揉了下我的頭。
「你小腦瓜天天在想什麼?我們只是在正常地看診。」
「正常看診需要露胸口嗎?」我氣憤得口不擇言。
師兄臉上浮現出尷尬的神色。
見狀,我按壓心中的怒火,退讓一步,不願讓師兄更尷尬。
「行,行……你們很正常。」
醫修師兄看出我們之間的不對勁,吊兒郎當地趕我們走。
「走走走,看完就趕緊走啊。再不走,你師弟都要把我這兒拆了,凈耽誤我???接下一個客。」
醫修師兄瞭然的眼神仿佛看穿了我的心事。
我臉一紅,拉著師兄趕緊走。
沒想到,路上師兄卻主動設下隔音陣法。
他面紅耳赤,聲音艱澀,殷紅的唇一張一合。
說出讓我口乾舌燥的話。
「行琦,我中了……生子蠱。
「你能不能每個月都……都給我提供一些……你的元陽?」
我喉結滾動,聲音變得沙啞低沉:
「師兄,我怎麼給你提供呢?」
是狠狠……
那一瞬間,我看師兄的眼神像是餓了幾個月的狼看到肥羊,想立刻將他拆吞入腹。
我怕自己的心思被師兄看出來,立馬轉移話題。
「師、師兄,那個醫修師兄不會誤診了吧?」
師兄清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狼狽,不自在道:
「行琦,你看了就知道。」
11.
他加快速度,拉著我回到我們劍峰。
緊閉竹屋的門窗,又設下好幾個隔音陣法。
他才難為情地褪去外袍,露出布巾包裹的雪白胸脯。
師兄胸口往日的流暢肌肉早已消失不見,變得柔嫩,遇到外界的冰冷甚至在發顫。
我有些迷茫,不知師兄是何用意。師兄見我目不轉睛盯著他胸口,緊抿唇角,臉上脖子上都浮現出一片艷紅。
他難堪地擠了擠,一抹白色憑空出現,示意我看。
我震驚地看著眼前魔幻的一切。
懷疑自己是在幻境。
這幅場景,在年少時做過最荒唐的春夢中,也不會浮現。
「行琦,我……真的中了生子蠱。」
「浮白說我在找出蠱蟲前,最好尋找親近之人的元陽壓制一下,否則會陷入情慾中痛不欲生。」
師兄聲音放軟,哀求我:
「行琦,好師弟,師父不在,師兄身邊親近之人只有你了。」
浮白,是那醫修師兄的名字,他是醫修峰這一代最年輕的天才,做出的診斷很少有失誤。
我咽了咽口水,肯定浮白師兄的醫術。
他好厲害,是個好醫修。
面對哀求我的師兄,我聲音少見的結巴起來:
「那師兄……你想怎麼提供呢?」
那一瞬間,年少時做過的所有春夢都向我襲來,在我小腹彰顯著存在感。
12.
我趕緊支起腿藏起來。
師兄向來淡然的臉龐暈上一抹紅,不好意思地拿出一個細長瓶子。
「浮白說,只要在你泄火時將元陽存進去,我定期取用即可。」
「哦……」
我接過細長瓷瓶,有些失望。
這醫修醫術其實也不咋地。
元陽當然新鮮的才好用。
萬一這些預製元陽不頂用,師兄到時候怎麼辦?
我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地離開師兄這裡。
夜色降臨,我在昏暗的燭光下想起師兄白天解開衣襟的模樣。
頓時血液翻湧。
小行琦也有了活潑的跡象。
我趕緊拿出師兄給的瓶子準備收集元陽。
臨了卻發現了兩個問題。
首先,我塞不進去。
其次,我弄不出來。
無論我怎麼刺激自己,看著眼前冰涼的瓷瓶,我心頭的火一下子被澆滅,嘎嘎涼。
小行琦也懨懨的。
甚至像往常那樣拿出師兄的畫卷,也不管用。
無奈之下,我只好去找師兄。
13.
師兄為了防止中了生子蠱後出現意外情況,特意給了我隨意進出他房間的權限。
我輕手輕腳解開師兄房間的禁制,敲了三下門,稍微停頓後走了進去。
師兄正在沐浴,輕輕往身上撩著水花,聽見敲門聲轉過頭疑惑地看向我。
三千青絲鋪展在水面,昏黃燭光下,他眉目如畫,像水中專門引人沉淪的艷妖。
我呼吸一窒。
「行琦,怎麼了?」
師兄長發如墨,站起身絞發間的水,滴滴答答的水珠無規律地掉在地上,像是我的心跳。
他微微側頭,詢問我的來意。
我喉嚨莫名乾渴起來:
「師兄,我弄不出來。」
「嗯?」師兄擦青絲的手一頓,目光略微詫異,「你們這個年紀不是正血氣方剛麼?」
我聲音悶悶的:
「可是師兄,這個瓶子太小了,我真的弄不出來。」
師兄大喇喇散著衣袍,清冷的臉上帶著熱水熏出來的暖意。
他坐在軟榻上,閒適地抿了一口茶:
「行琦果然還是年紀小,連些技巧都不會???。過來,師兄幫你。」
我帶著逐漸甦醒的小行琦,乖乖來到師兄身邊。
師兄伸手,示意我將細長瓷瓶遞給他。
我乖順地交出去。
他捏了捏小行琦,拿著瓷瓶比了比大小,有???些驚訝:
「明明我的就能,你的怎麼套不進去?」
我垂下頭,露出通紅的耳尖,聲如蚊蚋。
「師兄,瓶子它太細了……」
師兄失語了一瞬,最後下定決心:
「那我親自來弄。」
14.
師兄不愧比我多活 100 年。
技巧比我嫻熟多了。
我控制不住,幾次就將瓶子裝滿一半。
隱秘的地方被師兄碰到。
我不免激動了很長時間,將師兄的手都磨紅了。
我捧著師兄的手,愧疚:
「師兄,要不我也幫你緩解一下吧。」
恰逢此刻,師兄身上的生子蠱又開始蠢蠢欲動。
他咬著牙,憋得白皙的俊臉滴血似的紅。
最後無奈妥協:
「好。」
聽到師兄答應,我如同得到了聖旨,小心翼翼地觸碰師兄。
但師兄很快不滿足於這種輕柔的接觸。
他緊貼著我目光迷亂,急促喘息。
用力將我揉進懷裡,通過難耐的動作無聲地催促我快些。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將瓶子裡的液體灌給師兄。
師兄滾燙的身體接觸到冰涼液體的那一刻,蠱蟲不再激烈動作,開始安靜下來。
他緊蹙的眉頭逐漸放鬆。
後面幾天,我們如法炮製。
先用瓶子收集我的,再倒給師兄緩解。
師兄體內的蠱蟲不再作妖,他再也沒有像從秘境回來後那樣虛弱。
去浮白師兄那裡複查時,也一切安好。
但我敏銳地察覺到師兄的不對勁。
師兄的小腹,好像慢慢變大了。
15.
師兄往常平坦的小腹,如今卻如同吃胖了一般鼓起。
腹部的肌肉變軟,手感像剛揉好的麵糰一般。
我用靈力探進師兄身體中檢查,那裡卻一片混沌,根本看不清是什麼。
我偷偷去找浮白師兄,擔憂地問:
「浮白師兄,我師兄怎麼有小肚子了?」
他卻似笑非笑地盯著我:
「你天天往你師兄肚子裡灌的什麼,你不知道麼?準備準備當爹吧。」
「真的嗎?」
我沒計較浮白師兄的陰陽怪氣,畢竟當爹的不是他。
我咽了咽口水,手心開始出汗,心臟都快跳出來。
大腦被一個想法占據:師兄懷了我的孩子。
我與師兄之間,從此有了更親密的羈絆。
「那師兄懷孕的事,他自己知道嗎?」
我小心翼翼地問。
「當然知道了,他剛才坐過的椅子還熱乎著呢。」浮白師兄翻了個白眼。
「你們師兄弟可真有意思,生子蠱除了生孩子還能幹什麼?」
「一個兩個都跑過來問我,自己晚上乾了哪檔子事兒你們自己不知道嗎?」
我不自在地輕咳一聲,匆匆跟他告辭。
太恐怖了。
怪不得李浮白雖然天才,但不到萬不得已,大家都不願找他看病。
這小嘴抹了毒一樣,都能通過毒死人來減少病患了。
16.
確定師兄懷孕後,我養成每天晚上都去他房間看兩眼的習慣。
悄悄給他揉腫起來的腿和腳,讓他修煉時靈力運行不那麼滯澀。
但十五這天晚上,我修煉完成後,習慣性地去找師兄給他捏腿按腳。
卻在他房間摸了個空。
師兄不見了。
我茫然地望進月色里。
師兄經脈寸斷後修為不斷倒退,如今連御劍都吃力。
他會去哪兒呢?
突然,我耳朵一動,聽到一陣極低的喘息。
仔細辨別,音色十分熟悉。
是師兄的聲音。
順著聲音,我在後山的溪流旁找到了師兄。
他臨水而坐,用力聚集靈力,不斷嘗試往體內吸納。
可他的經脈畢竟斷過一次,就算接上中間也全是裂痕。
靈力在他體內凝聚片刻,就全部逸散出去了。
師兄自嘲一笑:
「呵,還是個廢人啊……」
他的低語隨風飄散,透出濃濃的自我厭棄。
我屏住呼吸,頓時不敢前進一步。
師兄經脈寸斷之前,是宗門年輕一代最厲害的劍修。
一把照霜劍,令師兄同境界的魔修聞風喪膽。
可經脈寸斷之後……他再也拿不起照霜。
17.
師兄不再嘗試修煉,木然望著溪流發獃。
我正想喊師兄回來。
他卻劇烈咳嗽起來,捂著小腹弓下身子。
半晌,他咬著自己的袖子,哆嗦著拿出細長的物什,艱難地將什麼東西塞進體內。
似乎是有些疼了,他還不時發出抽氣聲。
我震驚地瞪大眼睛,不小心踩到半截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