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直男,被豪門太子爺看上,強取豪奪,養在身邊多年。
他清貴俊美,身份不凡,不少人等著他膩了將我掃地出門,我也一樣。
終於,他的白月光回國後沒多久,便迫不及待和我提了分手。
可晚上,陰魂不散的男人出現在我家門口。
1
「我們分手吧。」我將手裡的照片扔到桌上,啪地一聲。
豁然是宗檀盡去機場接一個年輕男人的照片,有十幾張,從他在機場等待,再到接到這個漂亮男人後去了酒店用餐,再到進會所喝酒的背影。
期間還有兩人挨得很近的談話畫面。
宗檀盡坐在辦公桌前,瞥了眼桌上的照片,沒有解釋,而是問:「誰給你的?」
我語氣冷厲:「你自己不會去查?誰想收到這種髒眼睛的東西,噁心人。」
說完,我冷著臉轉身就走。
宗檀盡臉色也很難看,起身跟了上來,拽住我的手臂,壓著氣性哄道:「我會去查,但這是子虛烏有的事,我被人做局了,老婆。」
語氣還有點委屈,他長得好看,比我年長一歲不到,氣場威嚴,可做出一點委屈的神色,卻沒有絲毫違和感,當然,也沒有因此令人覺得好相處。
我推開他,「宗檀盡,你想在外面養多少人我不管,但照片發到我這裡來,看到了,噁心。」
宗檀盡靠近我,好脾氣地道:「老婆,我只*過你一個人,認人的,你看那拍的什麼玩意兒,明明就是視角問題。」
但他沒有解釋什麼,而是盯著我的臉看,神色莫名,像是想看出我是不是吃醋了。
我不想和他多說,轉身就要離開他的辦公室,卻被摟住腰,一下抵在門上。
我嚇了一跳,咬牙道:「你他媽,這裡是公司,你別亂來。」
宗檀盡將頭埋在我的脖子裡,「老婆,你是不是吃醋了?」
聽到這話我冷笑出聲,譏諷不言而喻。
宗檀盡臉色一冷,密密麻麻的吻落到我的脖子上,往上蔓延,最終將我翻過來,扣住我的臉,低下頭,「吃醋了嗎?嗯?」
動靜很大,力氣也很大,恨不得把我吃了一般。
我用力推開他,一巴掌扇過去,「以為我是外面那些想爬你床的人?做你的春秋大夢。」
扇過去的巴掌落了空,被他扣住手腕,拽進懷裡,拖拽進休息室去。
我踹了他幾腳,被扔到床上的時候,一拳頭砸過去,「別發瘋。」
他輕而易舉攔住我的拳頭,在我憤怒的眼神下,放在唇邊???,親了幾下,語氣悠悠地道:「今天你朝我動手兩次,今晚最起碼我會玩兩次,老婆。」
我頓時寒毛倒立,嘴上不認輸,「有本事你搞死我。」
宗檀盡笑得不行,「我怎麼捨得。」
他把我拉起來,順毛似的撫摸著我的頭,「不分手,也不知道什麼人竟然掌握著我的行蹤,這事你幫我處理一下,朝特助。」
我擋開他的手:「宗檀盡,我不是給你處理這些爛事的。」
他盯著我看,突然笑了,伸出手:「手機給我。」
我一下炸了,「你又想查我手機。」
宗檀盡委屈地道:「我就是想看是不是有人發什麼給你了,我給你撐腰。」
我氣得臉色漲紅,「就算給我發了什麼,也是因為你。」
2
因為宗檀盡的爛桃花,我雖然被逼著待在他的身邊多年,可總是收到各種讓我有自知一明,趕快離開宗檀盡的消息。
關鍵是,我離不開。
更關鍵的是,外界還流出我和姓宗的情比金堅的傳言。
而那些騷擾我的消息被我甩到宗檀盡的面前,他便讓人大張旗鼓的去處理,以至於我成了他那個養了多年,且占有欲極強的心尖寵。
這不是噁心人嗎?
誰對他有占有欲?
呵!
宗檀盡幽幽嘆了一口氣,看著我的眼神也開始不滿,「寶寶,那你呢?你對我上心嗎?你讓別的妖艷賤貨爬我們的婚床又是什麼意思?」
我:「……這,這是誤會。」
那還不是因為他小竹馬鬧到我跟前來,罵我勾引宗檀盡,又哭訴宗檀盡以前對他多多好多好。
我翻了個白眼,覺得宗檀盡那種人能對他有多好?實在受不了小少爺的哭訴,直接搬去了宗檀盡為我準備的離家出走的副樓里去了。
於是當晚宗檀盡回來,就看到床上拱起一個小山包,而睡衣等物品散落在地上,惹人遐想。
宗檀盡扯了扯領帶,並沒有疑心床上的是誰,但看到這一幕,還是下意識蹙了眉,不知道我在玩什麼花樣,但絕不是勾引他的花樣。
他多了個心眼,柔聲道:「寶寶,今晚睡這麼早?」
被子裡傳出悶悶的一聲「嗯」,聽不出音色。
宗檀盡解開襯衫紐扣,想了想,不管我在玩什麼花樣,他都給玩出自己喜歡的花樣來,可是才坐到床上,他就發覺了不對勁,很多微小的細節和直覺。
男人隨即一把掀開被子。
床上光溜溜羞答答的小竹馬令他眼睛被針扎了一下似的,頓時把被子蓋回去,震怒不已的宗檀盡頓時去了副樓,將追劇追得嘎嘎笑的我收拾了一頓。
可憐我三天三夜沒下過床。
第二天主樓主臥里的東西全部換了一批,宗檀盡還是覺得不幹凈,於是帶著我重新換了一棟別墅,更大更壕,有錢人真任性。
至於他的小竹馬,再沒出現過。
現在他提到這些事,我揚了揚下巴,「又不是我外面的男人爬的,你生氣什麼?你有資格生氣嗎?啊?」
宗檀盡做出愧疚的表情,「是我連累寶寶了,我也不知道那些人接近我是什麼目的,總不能因為我長得好,身材好,有權有勢還有錢吧?」
我:「……」咬了咬牙。
宗檀盡苦惱:「可你是我的特助,還是我老婆,就該把這些不懷好意的人處理掉。」
我掙開他的懷抱,惡狠狠地道:「我沒心思在你的事情上浪費時間,你愛找誰找誰。」
宗檀盡眼神冷了下來,語氣陰惻惻地道:「我就愛找你。」
他開始沒了耐心,語氣冷厲下來。
我沉著臉,想站起來,被他推下去,想站起來被他推下去。
媽的,我怒了。
一下倒在床上,被子一蓋,午休。
宗檀盡臉色才稍稍變得好看,也躺下,抱著我,滿足的喟嘆了一聲,「老婆,你好香。」
我:「……」惡寒了,「你能不能不要隨時隨地都發情。」
宗檀盡笑了一聲,手掌落到我的腰上:「寶寶,你是在提醒我對你做什麼嗎?」
我手肘往後一拐,他一時不查,被我肘擊在胸上,疼得臉色一變,卻沒有發火,而是更用力的抱緊我,「好疼啊。」
我懶得搭理他。
3
睡了一覺起來,宗檀盡已經出去工作,我的鬧鐘被他關了,晚起了半個小時,心裡頓時冒起一股火,衝出去吼道:「你就想讓我墮落……陳助?」
陳助立馬用手捂眼睛:「朝總,我什麼都沒看見。」
我:「……」
宗檀盡已經走了過來,擋住我,給我將散開的襯衫紐扣系好,他低頭在我臉上親了親,我皺眉,聽到他說:「什麼讓你墮落,只是讓你多睡一會兒罷了,這叫疼老婆。」
我瞪了他一眼。
推開男人回了工位。
雖說大傢伙都知道我和宗檀盡的關係,但沒人敢質疑我的工作能力。
我工資高還真不是宗檀盡補貼的,甚至有不少大公司想方設法挖我,有時候我都懷疑宗檀盡這麼困住我,其實就是想讓我給他打工。
晚上回去,我一臉冷漠,照片的事似乎就這樣不了了一了,我心裡煩躁得很。
要說他那白月光,我也只是聽說過,還是他以前的一個追求者給我說的,但我沒問過。
前段時間提到一次的時候,宗檀盡還有些驚訝自己竟然有白月光,隨即會笑看著我:「老婆,你是害怕被當做替身嗎?放心,我……」
「我才不在意。」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我打斷,「你什麼事兒做不出來,有白月光這種事不奇怪。」
宗檀盡臉上的笑意頓時戛然而止,幽幽道:「放心,就算有白月光,也影響不了你在我心裡的位置。」
我表情冷淡。
宗檀盡盯著我的臉,眼神晦暗,有種想弄死我又好像捨不得的意思。
我是他強行困在身邊的,當年我是個窮學生,被他這個富家公子哥見色起意,用了點手段困在了身邊。
但我是個直男,肯定不從。
於是和他打過罵過,最後因為他幫了我而妥協。
人的感情是複雜的,雖然我倆是這樣過來的,可從來談不上恨不恨。
但是我要分手,狗男人。
越想越氣,晚上分房睡,他自己過來,手裡還拿著一些模型,我表情一變,爬起來就要跑,被他用力勾住腰砸在床上。
體型優勢,我干不過他。
「你媽的……」
宗檀盡眉眼彎彎地道:「三次。」
「你爹的……」
宗檀盡坐下,扣住我的腳踝:「四次。」
我:「……」一腳踹去,又被抓住,男人大手一扯,直接將我拖了下去。
大晚上的,我睡不著,坐在沙發上,抱著手臂,一臉冷漠。
宗檀盡半跪著給我揉了揉捏紅的小腿肚,「老婆你還不困嗎?是不是我不夠努力。」
我深呼吸一口氣:「你能不能別總是這樣。」
宗檀盡沉默了,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我受不了地道:「我痛的時候喊停了。」
宗檀盡一臉慌張,「怎麼可能?你明明是爽得受不了了。」
我:「……」沉下氣,冷著臉,「你也知道我受不了,你還那樣,真的要被你弄死了,你還在問老婆爽不爽?」
大概自知理虧,宗檀盡沉默不語,只是表情看起來有點委屈,他坐了起來,「可是你叫我 Kuai……」
我一眼瞪過去,幽幽問:「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我讓你滾蛋的時候你怎麼不滾?」
宗檀盡也冷了臉,「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無理取鬧。」
我猛地站起來。
宗檀盡也跟著站起來,有些煩躁地道:「我做什麼你都不滿意,聽別人說有白月光你就相信,你相信了你還不在意,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從來不待見我,你從來沒有一刻喜歡過我,朝濃夏,和我做*就這麼讓你噁心嗎?」
我冷漠地反問:「你覺得呢?」
宗檀盡臉上的委屈煩躁頓時消失不見,發神經的笑起來:「我覺得很爽,恨不得天天都把你鎖在床上。」
我就知道,「神經病。」
上床後被子一蓋。
4
見我要睡了,宗檀盡這次沒有繼續打擾我。
就怕我不睡覺大晚上的和他吵架。
甚至小小的鬆了一口氣,他轉身出了臥室,這才有時間打電話吩咐一些事情。
至於什麼白月光……
宗檀盡冷笑,現在這年代白月光跟批發似的。
什?ū?麼玩意兒,不懂。
白月光能幹什麼?當電燈泡照明嗎?
宗檀盡讓人去查,誰這麼大膽給他老婆發這樣的消息,還跟蹤他。
媽的,這幫畜生,等他查到是誰的手筆,看老子不弄死他。
宗檀盡心浮氣躁,不是沒想到過是不是老婆占有欲太強找人跟蹤他,但這樣的機率可能比他卡里只有兩百萬的機率還要低。
就是沒可能。
深呼吸了幾口氣,宗檀盡這才洗了手回臥室去。
上床抱著香香軟軟的老婆睡覺。
我是被熱醒的,軟綿無力的推了推,結果身後的人一下用力壓了過來。
拱著我的脖子,沙啞地喊:「老婆,你摸摸我。」
我推開他睡到另一邊去,「別?ù?鬧,幾點了?」
宗檀盡看了桌上的時間表,「七點半了,再睡一會兒,周末。」
我的手背壓在眉骨上,「不行,今天約了沈總談人工智慧合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