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Omega總想自毀腺體完整後續

2025-08-2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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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養我的 alpha 嚴重厭惡信息素味道。

孤兒院裡面對渾身是傷的我,他沒有過多表情。

「是 beta 麼,只要聽話我會一直養你。」

所以,在十八歲生日那天,得知自己二次分化成了被他極其反感的 omega。

我預約了腺體摘除手術。

1

「近日,某員工因公司逼迫支付巨額賠償金自殺的事件還在不斷發酵中,受害者家屬聲稱,所謂天價違約金背後,不過是當事人提前進入易感期沒控制信息素……」

聽到腳步聲,我關了手機。

榮司祁自樓梯走下。

和往常西裝革履的樣子不同,他今天穿的白色高領毛衣。

比以往少了些銳利,但也僅僅是看上去。

「叮」。

手機消息提示,在空曠的餐廳異常明顯。

是醫生助理髮來的。

【您的腺體摘除手術時間約在上午 10 點,需要提前 30 分鐘檢查……】

我默默摁滅手機。

不知道榮司祁看沒看到。

抬頭時,恰巧和他視線相交。

沒有任何情緒的眼神。

出於心虛我解釋:「垃圾簡訊。」

榮司祁「嗯」了一聲:「今天順路,送你去學校。」

我有些錯愕。

榮司祁每小時是以七位數為單位計算。

身為養子,多耽誤他一秒都會讓我產生負罪感。

但這提議又足夠誘惑。

哪怕……

今天要逃課去醫院。

可只要看到這張臉,就算只有短暫的……

「我……馬上。」

我急忙將手裡的還沒吃完的半份三明治塞入口裡,接過保姆遞來的書包,起身跟過去。

車在盤山路往下進入市區。

封閉的空間,S 級的 Alpha 信息素若有似無,緩慢地編織成一張細密的大網,將心懷不軌的人罩住。

我本能去按車窗通風,發現上了鎖。

榮司祁問:「怎麼了?」

「沒事。」我摳緊掌心,試圖疼痛轉移注意:「爸……這段時間社團有活動,我先不回家住了。」

切除腺體手術需要一定恢復期。

保險起見,短期內要避免和榮司祁相處。

儘管我知道,榮司祁很忙,忙到根本不會在意我是否回家還是住校。

果然,榮司祁沒在過多詢問。

單手打著方向盤,視線短暫落在我身上,又收回。

「沒別的事情要說了。」

不知道這句話是例行詢問,還是對我行為異常的懷疑。

「沒有,有事會跟您說的。」

我突然有點後悔今天讓他來送。

不用信息素壓制,單憑榮司祁那張臉,一個眼神就天生自帶使人屈服的本能。

這是見到他第一眼,我就明白的事實。

面對這樣的人撒謊,太難了。

2

車停穩,榮司祁幫我攏了攏外套,就沒在多說什麼。

解鎖下車,望著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車影。

我極力克制不去摸後頸有些發燙的腺體。

起床時打了特效抑制劑,這是種禁藥,副作用大卻很有效。

能抑制體內信息素髮散,也不會受其他信息素干擾。

但許是經常打,對藥產生免疫,今天沒起作用,反而讓我緊張。

一種在強大 S 級 Alpha 前無所遁形的緊張。

那條在早餐時沒聽完的新聞,對我來說無異於是警告。

榮興集團的員工在上班第一天,就會被告知。

可以曠工,可以遲到,甚至可以允許簽錯合同,但唯獨要管住自己信息素,無論用什麼方法。

因為他們的老闆,榮司祁,對所有信息素味道都極為敏感。

敏感不是過敏,是厭惡。

從骨子裡到每個細胞都抗拒的厭惡。

榮司祁的公司常年開窗通風,每個辦公室都配有足量阻隔劑抑制貼。

甚至有榮司祁出席的宴會,主辦方都會給他提供獨立的休息間。

防止這位 S 級的 Alpha 因為某個收不住信息素的賓客而憤然離場。

是逆鱗,更是底線。

那位自殺的 Alpha,我曾見過兩次。

是某個部門經理,據說是從榮司祁接手榮氏集團後,便一直跟在他身邊做事。

兩人相識,比榮司祁去孤兒院領養我的時間還要早。

連這麼有分量的人下場都如此慘烈,如果被他發現我不在是沒有信息素的 beta,那句「聽話,我會一直養你」也會隨著我 Omega 的身份徹底作廢。

不,欺騙他的下場也許更慘。

3

我拐進校旁巷子裡的咖啡廳。

恰巧林奇出來,見到我後攬過我的肩膀。

他是高中就和我在一個學校的同學,也是唯一知道我是 Omega 的人。

「臉色這麼差,你真的想好了?為了那位毫不關心你的養父,至於嗎?」

和在榮司祁面前裝乖不同,我揮掉他的手淡淡「嗯」了一聲。

「至於。」

儘管,我這個養子的存在是用來噁心榮司祁的。

在榮司祁父母因意外雙亡後,家族爭權廝殺,那幫長輩為了刁難榮司祁,拿他討厭信息素,不能延續榮家香火作為把柄。

榮司祁為了堵住那幫老東西的嘴,隨手從孤兒院挑了我回來。

「今後榮禮是我的兒子。」

很難想像這句話是一位僅有 20 歲的少年對 9 歲孩童說的話。

但他也確實做到,讓這句近乎玩笑的話,無人敢笑。

我有時候也在想。

榮司祁如今已經坐到隻手遮天的位置上,再也不用懼怕旁人脅迫,還會養著我多久。

出於情分,又或者表面功夫,不能被人詬病。

總之,榮司祁可以找任何理由拋棄我,但這個理由絕不能因為我是 Omega。

為了不被榮司祁發現。

或者說,在面對榮司祁方面,我要更加小心謹慎。

我還是借了林奇的身份。

索性林奇的父親在那家我預約手術的醫院當主任。

醫院有認識人,檢查順利,但切除手術卻遭到拒絕。

我低頭注視著填寫「林奇」名字的詳細報告說明,上面的字,有一瞬間讓我懷疑老天故意在跟我開玩笑。

醫院的走廊聲音嘈雜。

林奇在旁邊說了什麼,見我不理會,又湊近些。

「Omega 本屬於稀有人群,你又是超優水平,像你這樣的 Omega 要不是檢查單被我父親死死摁住,肯定是要上報政府他們進行信息素篩查匹配擇偶,根本不可能有醫院同意腺體切除。」

「除非……」

我停了腳步,望著林奇猶豫的臉。

「說。」

「致殘,讓腺體報廢……不行,那樣你太痛苦了。」

4

手機在褲兜適時震動。

看到螢幕上來電備註。

我輕笑了聲,拍拍林奇肩膀:「那就報廢。」

沒有什麼,是比被榮司祁放棄更痛苦的。

林奇愣了兩步,追上來,罵了句「瘋子」。

我做了個噓的動作。

推開醫院的門,走到草地上的長椅調了調氣息坐下。

接通電話,對面沒開口,我先乖巧解釋。

「剛才在和同學打籃球,出什麼事了……爸。」

藏著齷齪心思,這聲爸叫的有些生澀。

但也並不全部是這個緣由,更多的時候,榮司祁甚至連給我叫「爸」的機會都沒有。

剛領回來那幾年,榮司祁沒等從雙親殞命的悲痛中走出,就必須振作和那群狼子野心的傢伙們周旋。

堆積如山的工作,喝不完應酬。

那個家始終清清冷冷。

而我整日唯一能做的,就是窩在別墅靠門的沙發,等待偶爾會回來一趟的榮司祁。

他每次回家都是沾了酒,六七分醉。

即便醉酒,榮司祁依舊克己復禮,也依舊不沾染人氣。

我吃力把他扶到房間,替他放洗澡水,又給他褪去衣物。

每每這時,他才會親昵摸著我的頭,似獎勵誇我:「乖。」

後來,我忙學業,他忙工作,見一面都算奢侈,很少主動聯繫我,多是通過特助送來物質上的需求。

一如他當初那句承諾。

「養」字面上的養。

思緒回籠。

電話那端聽見我的解釋,輕笑了聲。

實實在在的笑,卻莫名讓人從頭麻到腳趾。

因為榮司祁即便高興的時候都很少笑。

面無表情才是常態。

「阿禮,今天我說順路送你,知道我的目的地是哪麼?」

心逐漸下沉,靜了兩秒,榮司祁一字一句:「你們學校。」

「受你們校長邀請,為你們大一學生,做投資方面演講。」

「爸爸本想給你驚喜,可惜你不在。」

每個字都像釘子釘在心臟上。

此刻明明身處陽光之下,卻感覺要被恐懼的黑暗吞噬。

隔著手機我聽到榮司祁漸漸發冷的音色。

「據我所知醫院並沒有籃球場,你的同學會不會是騙子。」

電話里的聲音逐漸和現實重疊。

我的肩膀被極具分量的大手壓住。

力道不輕不重,就像手主人的聲音斯文克制中夾雜要撕裂的猙獰。

「還是……」隔著長椅榮司祁自後湊近我的耳畔,將電話中還未說完的話,輕輕說出:「阿禮是騙子。」

5

「我艹。」

身旁林奇先是拉著我從座椅彈起,說了幾聲國粹,緊接著後知後覺擋在我身前。

自那雙帶有溫度的手落下,我就像被點穴,死死捏住那張檢查單。

進退不得。

沒時間也沒精力去想榮司祁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又有多低的機率才能使有 24 小時都有私人醫生候著的榮司祁,屈尊來醫院。

總不會真的是來抓我的。

腦袋是混亂的。

就像此刻蹦到馬上脫離身體的心臟。

榮司祁視線穿過林奇慢條斯理從我臉往下落。

看到那張檢查單並沒過多停留,而是指了指我的褲子。

「早上穿的不是這條。」

陳述句。

當然不是。

因為那條是和榮司祁去國外參加完會議,他領我逛商場時買給我的。

為數不多,他親手為我挑選的禮物。

保姆拿過來要穿的衣服時,榮司祁正巧在旁邊,我沒法拒絕。

又怕來醫院弄髒,特意回寢室換了。

但顯然現在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

手中的檢查單在愣神的時候被榮司祁抽走。

他垂眸,皺巴巴的單子被他那雙極其漂亮的手握著。

時間被按了暫停。

每一秒都異常難熬。

今天撒的謊已經到達極限,沒有辦法在去編織,或者在絕對力量碾壓面前,大腦啟動的保護機制,自己選擇罷工。

如果榮司祁發現我是 Omega……

像他這種理智與涵養並存的人,應該不會鬧得太難看,而選擇一種最體面的方式。

給一比讓人無法拒絕的錢,再說一句好聚好散。

不,也許不會。

結果應該和那位惹怒榮司祁的 Alpha 一樣,甚至更慘才對。

死與不死,對早就應該爛在孤兒院的人來說,太無所謂了。

我更多不願意,甚至接受不了,榮司祁對我哪怕露出一點厭惡的表情。

6

榮司祁沒什麼表情,說了句「回家」反手替我拉開副駕車門。

行駛的路上,車開的越來越快。

車內,氧氣成了昂貴的奢侈品,漸漸被全部擠壓殆盡。

取而代之是濃烈爆發的 S 級信息素。

抑制劑真的失效了。

我甚至聞到了自己一點點外泄出來的薄荷清香,明明能讓人清醒的味道,卻在感受到尾調淡淡涼意的時候,覺得燥熱無比。

第一次這麼痛恨這具身體。

優超 Omega 又如何?

榮司祁不喜歡,他不喜歡任何帶有信息素味道的身體。

那這具身體就是廢物。

不,比廢物還不值錢的垃圾。

榮司祁將車停穩,解下安全帶,唇角動了動說了什麼,但我喪失聽覺。

他好像瞥了我一眼,解開安全帶下車徑直往屋裡走去。

我努力想要視線聚焦,可身體里陌生異樣的躁動。

想要去觸碰索取榮司祁的擁抱,甚至更多……

明明能克制的。

我摸著有些發燙的腺體,突然產生一種衝動。

自毀腺體。

只要毀掉,產生不了任何信息素,榮司祁還會要我的。

就算是養父養子的關係……

但終歸能有個理由留在他的身邊。

候在一旁的保鏢見我遲遲沒出,打開副駕車門。

喊了句:「小少爺,榮先生讓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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