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Omega總想自毀腺體完整後續

2025-08-2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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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到新鮮空氣,才發現汗水早就將衣服打濕。

我找回了些理智。

卻在邁出車門後,雙膝下意識跪到地上。

「少爺。」

「……您是怎麼惹到榮先生了,我從沒見他信息素這麼失控過。」

Alpha 保鏢因為 S 級信息素壓制臉色痛苦,我保持最後清醒:「你有沒有聞到除了我爸信息素以外的味道。」

比如……我的。

「沒有」。

保鏢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問,但還是如實搖頭。

「榮先生信息素太濃了,根本聞不到其他味道。」

我鬆了口氣。

原地緩了會,我回到臥室,換了身衣服,去走廊盡頭。

禁閉室。

7

已經很久沒來禁閉室。

打開門沒入這片黑暗。

直到感覺自己走到中央的位置,緩緩屈膝跪下。

房間沒有窗戶,不開燈時僅能看到閃著猩紅的監控器,在房間頂棚四角閃爍。

安靜的房間,能聽到自己雜亂無章的心跳。

不可避免想起在醫院時,驚心膽顫的一幕。

林奇指著手術單聲淚俱下演戲。

「榮爸,你別怪阿禮,是我讓他陪我來做手術的,阿禮因為你討厭信息素,所以一直不答應和我在一起,我只好把腺體切割。」

臨了為了逼真,還加上一句:「我們是真心相愛。」

毫無漏洞。

以至於最後榮司祁撕毀那張單子,神情帶絲惋惜:「可惜,你們沒可能在一起了。」

因為超優 Omega 若是沒被終身標記,一旦被得知,就會成為政府眼中稀有物。

會強制選擇匹配度極高的 Alpha 作為配偶。

要謝謝林奇的。

一個 Alpha 為了我,硬著頭皮裝 O 撒謊。

8

不知跪了多久,直到疼痛席捲。

剛才榮司祁的信息素差點逼得我提前進入發情期,為了壓制,回屋時,我又打了一針抑制劑。

本來副作用因人而異,對我來說不算明顯,頂多渾身無力一會,但短期連打兩針。

疼得讓我忍不住跪坐在地上。

唇間泄出一絲呻吟。

我死咬嘴唇,又將身體扳正跪直。

不行。

在這個沒有任何死角的監控範圍內,說不定現在榮司祁正隔著螢幕盯著,我不能表現出一絲反常。

可是,一旦視覺處於黑暗,其他感官就會被明顯放大。

太疼了。

在我又一次悶哼之後。

「啪。」

毫無預備的情況下,房間燈突然亮了。

炸開的白光,異常刺眼。

周遭什麼都看不清。沒等想明白怎麼回事。

冰冷的男聲帶著少有的溫柔。

像要蠱惑人心的蛇妖,低低喊著:「阿禮。」

如果能把膽掏出來,在看清榮司祁那張比緬因貓還要矜冷桀驁的臉。

我真想看看是不是已經嚇碎到稀巴爛的程度。

榮司祁一直就在房間裡。

「阿禮是不舒服嗎?」

他緩緩走到我面前,屈尊微蹲,修長的指,挑起我的下巴。

語調平靜中夾雜蠱惑。

被他接觸過的皮膚,像是燙了。

許是剛才光顧著想醫院的事情有沒有敗露,直到這一刻才意識到,房間已經充斥濃郁的信息素。

但這次不同於車裡壓迫,暗流涌動,似鉤引人明知必死,卻毫無抵抗前往。

「沒……沒不舒服。」

看到這張臉,一瞬間忘了疼痛。

也忘了被信息素誘導的這副模樣,就差在臉上刻著「我是 Omega 幾個字」。

9

「阿禮,我是怎麼把你養得這麼不誠實,明明你小時候……」

本來被挑起的下巴,忽然換成掌,狠狠鉗制。

「這麼不乖,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藥物與信息素對沖,又在這種疼痛與燥熱下,唇齒還是外泄出一聲低吟。

榮司祁少見挑了下眉,鬆開手,神色不明地起身,又再次靠近。

他的小腹離我的臉,僅有拳頭大小距離。

泛著熱氣的鼻息被阻攔反彈,撲回臉上。

我想現在自己這樣一定狼狽極了。

榮司祁微不可查動了動腰。

又近了些。

我盯著出現在視線里泛著幽光的金屬扣,視線儘量不讓自己下移。

被榮司祁領回來不久,我便知道他沉穩恭謙的外表下,骨子裡藏著一隻惡魔。

他喜歡看人受傷。

領養我的那天,孤兒院裡明明有比我更合適的 Beta,他卻選擇快要奄奄一息的我。

醫生要幫我擦藥,他卻說要親自來。

抹藥時故意在傷口加大力度。

欣賞我疼痛的表情。

那一刻,我知道怎麼取悅這位領養人,才能不再被丟回那個充滿陰暗,比臭水溝還要腐爛惡臭的地方。

我將本來存放雜物的房間收拾乾淨,又買了監控。

只要稍稍惹他不滿,就會主動進這個房間罰跪。

每次跪的東西都不一樣,比如打碎的杯子,或者布滿尖刺玫瑰的花莖。

我總能很快得到原諒,再由他親自為我上藥。

所以得知榮司祁生氣後,我第一時間來了這裡。

現在他的暗示在明顯不過。

我手落在他的腰帶,顫嗦得厲害,解了幾次都沒解開。

「抖什麼。」

榮司祁覆上我的手背,帶我去解。

「咔噠」。

皮質在空中快速「啪」劃出一道響聲。

我握緊,眼神虔誠,雙手奉上:「爸。」

榮司祁斂眸似在盯著靜靜躺在手裡的皮帶,又似乎是在看我,總之遲遲不動。

「是男朋友麼?」

聲音沉到聽不出別的情緒。

我緩了好一會才明白,他問的應該是林奇。

不知道榮司祁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但我還是選擇最保守的回答:「爸不喜歡,我以後就不見了。」

渾身密密麻麻的痛感,像被萬條小蟲啃咬,膝蓋有些跪不住,身體下滑卻被大手拖住。

榮司祁神色讓人琢磨不透,卻又平靜的問了另一個問題:「做過麼?」

我捏著皮帶的手有些發顫。

只希望他懲罰快點,於是快速回答:「坐了。」

S 級 Alpha 夜視能力強,即便我撒謊說剛才一直跪著並沒有坐下,怕也騙不了他,還不如實話實說。

10

「爸,消氣。」

我將手上的皮帶往前遞了遞。

榮司祁拿起,握在掌心。

我閉眼等著落下那刻,卻遲遲沒等來。

直到房門再次關合,禁閉室只剩我一人。

榮司祁沒有罰我。

這比打死我,更讓我不安。

我反覆將今天發生的事逐一分析。

卻得不出任何想要的結果。

之後幾天我沒像之前說的那樣住校,而是天天回家。

卻再也沒看到榮司祁。

但我卻感覺那把懸在頭上隨時準備落下的刀,離著我更近了。

中午校食堂吃飯。

剛拒絕一個 Omega 告白,林奇端著飯走到餐桌對面坐下。

「這幾天怎麼總躲著我?」

「那天回家後,你那個養父沒為難你吧。」

我搖搖頭,沉默。

「要我說,你現在有手有腳還是超優 Omega,還不如從家裡搬出來。」

「你要是喜歡老的,我介紹幾個研究生學長給你,溫柔體貼,總比你那個半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養父強。」

我放下筷子:「說完了麼?」

許是我眼神太冷,林奇緊急閉麥,低頭乖乖吃飯。

在他舉起杯子喝水時,我問:「有什麼藥能摧毀腺體。」

「噗。」

剛喝進一半的水,被林奇連飯帶水噴洒出來。

還好我足夠了解,事先預判。

起身背好書包,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在我曾救過你命的份上,當個事辦,還有……」

林奇猛咳幾下,艱難問:「什麼?」

「以後沒事別來找我,我不想讓榮司祁生氣。」

身後傳來林奇氣急敗壞的聲音:「榮禮,誰家 Omega 像你他媽這麼狠。」

11

我感覺自己和榮司祁陷入冷戰中。

明明之前也很少見面,但是他多少會打電話,或叫特助詢問我。

這次已經快半個月沒聯繫。

我沒敢去找榮司祁。

倒是林奇先一步把藥帶來。

「你確定想好了。」

「這藥一旦打下去,腺體可就真廢了,到時候 BO 都不是,豈不成了怪物。」

「你那養父到底有什麼值得讓你這樣?」

我把玩手上泛著淡粉的注射劑,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你不懂。」

別說林奇不懂,甚至就連我自己有時候都在想。

至於麼。

像條打不疼罵不走的狗,賴在榮司祁身邊。

但那人是榮司祁,把我從苦海里救出來,不求任何回報說養我的榮司祁。

還真就至於。

「你可是超優 Omega,如果你故意用信息素誘導,再意志堅定 Alpha 都不可能抵抗住。」

林奇又開始出招。

「不要。」

「榮司祁厭惡信息素。」

「狗東西,不管你了。」

準備注射的時候,榮司祁的秘書打來電話。

「榮總住院了。」

趕到醫院,手心因為著急還握著那個能摧毀腺體的藥物。

我裝進兜里。

特助說:「因項目經理自殺引發的一系列糾紛,不光要處理公司內部,還有外界輿論,現在就連榮總厭惡信息素的事情也被不良媒體作為談資栽贓。」

「栽贓?」

原來項目經理是因為泄露公司重要機密,事發被告知需要賠償,無奈鋌而走險,強塞一個發情期 Omega 到榮司祁的辦公室。

不斷精準踩雷,引得榮司祁暴怒,用了些手段將 Alpha 逼到絕路,最後選擇輕生。

他的家人卻遭榮司祁對家慫恿,亂潑髒水抹黑。

甚至往歧視性別方向引導。

「榮總這些日子一直沒怎麼睡,把那幫人送進監獄,這病倒後又趕上易感期。」

剛搭上門把的手,縮了回來。

我機械問了句「什麼。」

「榮總本來就厭惡信息素,你是 Beta 正好可以照顧你爸,快進去吧。」

沒有防備,我被特助開門推進那間如同禁閉室般無光的病房。

12

沒人知道,甚至連榮司祁恐怕也不記得。

在領養我之前,我們就已經見過。

那時,他還沒成年,我也很小。

小到記不得具體細節。

只記得那是他第一次陷入易感期。

他被人追趕,慌不擇路逃到孤兒院後身的菜園。

深灰色漂亮的雙眸布滿血絲。

很明顯他是被人下藥提前進入易感期。

易感期的 Alpha 總是格外暴躁,S 級更甚,尤對血腥異常敏感興奮。

可榮司祁用那張漂亮的臉蛋,冷靜克制告誡試圖接近他的我:「我有點想殺人,請離我遠點。」

無知者無畏。

灰頭土臉的我,天真張開手臂湊近:「大哥哥,我想媽媽了,院長媽媽說今天是我的生日,允許我出來一小時,你能抱抱我麼。」

其實不是。

我從小就沒有父母。

他穿著得體貴重,院長媽媽說,像這種人錢多人傻,最好騙。

在我摸上他兜的時候。

他突然用尖銳的牙齒撕咬我的肩膀。

血順著牙齒流淌,浸透了髒兮兮的短袖。

過了許久,他恢復冷靜:「疼麼。」

疼。

但我早已習慣。

我搖搖頭,拿著偷到的錢包要走。

卻被他叫住。

「小騙子,錢拿走,錢包留下。」

見我呆愣,少年輕輕彎起眉眼,解釋的時候,唇邊還殘留血跡,像剛飽餐一頓的餓狼。

「裡面有定位,會抓到你的。」

五百塊免我一頓毒打,那個笑卻讓我久久不能釋懷。

13

我在門口站了一會,直到聽見榮司祁帶著氣音說:「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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