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愛完整後續

2025-09-0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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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風流 A,最終找了個傻子 A 結婚。

新婚之夜,傻子警告我,不要對他有非分之想。

我挑眉,將他上下一掃,不緊不慢地問:

「你指哪方面?」

傻子漲紅了臉,揪緊褲腰帶,罵我:

「壞東西!」

我點頭笑笑,扣住他後頸一通強吻,轉身去了客臥。

半夜。

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在我床邊。

傻子拉著我的手按上他褲腰,音色沙啞,委委屈屈:

「老婆,難受,摸摸。」

1

正在國外瀟洒,被一通電話緊急召回。

家長親自接機。

一見面,我爸就往我嘴裡塞了顆糖:

「兒啊,我們給你找了個結婚對象。」

我掏出紙巾張嘴就吐,被我媽一指禪指了回去。

砸吧砸吧嘴,吊兒郎當地笑:

「說吧媽媽,是哪家 omega?說不定我談過呢……」

我爸憨憨一笑:

「不是 omega,是 Alpha。牧老爺子的寶貝孫子,也就是你媽好閨蜜方阿姨的兒子,牧勻霆。」

「……」

壞了,這個剛分。

2

上車後,我爸還在喋喋不休:

「勻霆這孩子你記得吧?小時候你嫌人缺心眼兒不跟他玩兒,整天傻狗傻狗的叫。」

「……我沒…」

我爸長嘆一聲:「如今真變傻了。」

「什麼?!」一嗓子差點破音。

我媽瞪我一眼:

「是傻了不是嘎了,別給我整那死動靜。」

「聽你方姨講,勻霆兩個月前失戀了心情不好,被朋友拉著去野外攀岩,結果被一塊滾落的山石砸中腦袋,昏迷了兩天,醒來後人就變傻了,說話都不利索了。」

「……」

「國內外腦科專家聯合診治了一個多月,愣是沒有半點起色,牧老爺子身體本來就不好,這下更是急得差點背過氣去,一醒來就操心勻霆的終身大事,說是自己時日無多了,希望能在臨終前看到勻霆成婚。」

「……可他老人家前天還給我朋友圈衝浪的照片兒點贊了。」

我媽又瞪了我一眼:

「臥病在床玩玩兒手機你有意見?」

「……不敢。」

我媽哼了一聲,繼續說:

「勻霆現在這種情況,要結婚必須得找個知根知底的人,你方姨思來想去,想到了你,拜託你幫她這個忙。」

我爸接過話:

「兒子你放寬心,你方阿姨說了,就當是圓老爺子的一個心愿,等他老人家安心走了,你和勻霆隨便怎麼著都行。」

我撇撇嘴:

「牧勻霆能同意這事兒?」

「他不太記得你了。」

「哈?」

我媽嘆氣:

「你方姨跟他提起你的時候,他反應了好一會兒,你方姨又把你照片兒給他看,過了好半天,他才說了三個字。」

「啥?」

「談弋,壞。」

「……」

「我問他你做了什麼壞事,他又搖頭,你方姨又問他想不想和你結婚,他又點頭。」

「……」

「我估摸著他是想起了你小時候不帶他玩的事兒。」

「……」

我低下頭,搔了騷鼻尖。

我媽突然嚴肅:

「你心虛什麼?莫不是真做了對不起勻霆的事?」

我猛地抬頭:

「沒有!我倆、我倆很久沒聯繫了。」

我媽審視了我一會兒,終於移開視線,邊拿手機邊說:

「那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我給你方姨回個電話,約個時間你和勻霆見……」

「媽,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說。」

「睡傻子犯法吧?」

我媽白了我一眼:

「那你給他睡。」

「……」

3

當天下午家都沒回,我媽直接給我扔去了一家美髮沙龍。

「把你那白毛給我染回去!」

「媽媽,我這是白金色,剛染半個月……」

「我管你什麼金!還有你那什麼耳釘、項圈,全都給我摘了!」

說著又來薅我衣領。

「鎖骨下方紋的什麼?唇印?誰的?」

狗的。

我一把拽下蔣女士的手,頭也不回地奔向托尼。

一番交流後,我倔強地在發尾保留了幾縷漸變色挑染。

弄完正好傍晚六點。

剛走出理髮店,我媽又出現了。

「跟我去吃飯。」

我垮臉:

「媽,我好累的,我連續……」

「累?」我媽瞟我一眼,「你以前白天上班、晚上當 DJ 怎麼沒聽你喊累?」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又想去找你那些狐朋狗友,我告訴你談弋,你以前怎麼玩兒我都沒管過你,這以後結婚了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下班了就給我回家!還有……」

我舉手投降。

我媽視若無睹,一路說到了吃飯地點。

是一家高星酒店的景觀餐廳。

儘管已經做過心理建設,但見到牧勻霆時,我還是愣了一瞬。

牧勻霆瘦了,那雙原本凌厲深沉的眼眸,如今變清澈不少,呼呼往外冒著傻氣。

還別說,有點可愛。

和方姨打過招呼後,我徑直朝牧勻霆走去。

大喇喇地往他身旁的座椅一坐,咧嘴笑:

「好久不見。」

牧勻霆坐得筆直,克制地看我一眼,蹦出兩個字:

「你、好。」

這反應……難不成真忘了我跟他談過?

趁我媽和方姨聊天,我抬手攬住牧勻霆肩膀,壓低聲音:

「欸,你為什麼同意和我結婚?」

牧勻霆整個人僵硬得不行,微垂著頭,呆呆地開口:

「爺爺,喜歡,媽,喜歡。」

我捶了一下他肩膀:

「那你呢?喜歡嗎?」

牧勻霆漆黑的眼珠轉了轉,眼神蜻蜓點水般在我臉上觸了一下,聲音變低:

「不、喜歡。」

「……」

這話說得,還不如不說。

算了,下一個問題。

「為什麼說我壞?」

牧勻霆這回正大光明地看我,字正腔圓地回答:

「不、乖。」

「嗯?」我挑眉,好笑地問,「我怎麼不乖了?咱倆談戀愛的時候我哪點沒滿足你?」

牧勻霆皺眉,眼裡透出焦急:

「你、慢點、說。」

得,談戀愛三個字把他 cpu 干燒了。

我換了一個問題,放慢語速:

「為什麼覺得我不乖?」

牧勻霆抿著唇,一副拒不配合的樣子。

我扣住他後腦勺,恐嚇道:

「說!不然我當著你媽的面兒親你!」

牧勻霆瞳孔地震。

無聲抗議半晌,氣鼓鼓地開口:

「你和別人、玩,不和我、玩,天黑了、不回家。」

「……」

好嘛,以上三條,我跟他談戀愛期間很少發生。

由此推斷,牧勻霆對我的記憶,停留在了我倆談戀愛之前。

那會兒我確實挺浪的,半夜不回家是常態。

不過牧勻霆又是怎麼知道的?

我伸手捏住他的臉,轉向我:

「監視我呢寶貝兒?」

牧勻霆再次瞳孔地震。

一把扯掉我的手,憤憤道:

「胡、說!」

「……」

得,人變傻了,脾氣也變大了。

4

隔天去醫院探望了牧勻霆的爺爺。

一見面,老爺子就問我為什麼染回黑髮了。

我幽怨地看我媽一眼,然後背過身得意地向老爺子展示我的炫彩發尾。

老爺子笑得合不攏嘴,還讓我帶牧勻霆也去染一個。

我看向牧勻霆,他看向天花板。

裝聾。

出了醫院,我將他押上我的車。

牧勻霆扒著車門,抗拒道:

「不、去!」

我笑嘻嘻地湊近:

「領證,不去嗎?」

犟種不鬧了,乖乖地坐進車裡,低頭,摳手。

昨晚上吃完飯,方姨偷偷和我說,我和牧勻霆結婚這事兒,不辦婚禮,扯個證給老爺子交差就行了。

方便我以後離了再結。

牧勻霆當時的狀態,就和現在一模一樣。

也不知道聽沒聽見。

到達登記處,前後十分鐘不到,兩個紅本本兒就到手了。

出來後,我拿出提前準備好的兩枚戒指,先給牧勻霆套上,再給自己套上。

牧勻霆垂眼盯著自己的無名指,像是入定了。

我打了個響指,等他回神,將兩個紅本兒塞他手裡。

然後拿出手機,一手勾著他脖子,一手點開攝像。

鏡頭裡的牧勻霆木著臉,好似被我威脅了。

我扯了扯他的臉蛋子:

「笑一笑啊,老公。」

話音剛落,鏡頭裡的牧勻霆臉上依次閃過震驚、無措、羞憤,最後呆呆地偏頭看向我。

按下快門,畫面定格。

照片里的我笑容燦爛。

而牧勻霆,舉著兩個小紅本兒,剛好擋住他的下半張臉,露出的那雙眼睛,眼睫半垂,視線落在我彎起的唇角上。

也行,至少看起來很「愛」我。

直接發送朋友圈。

老爺子又是第一個點贊。

緊接著評論區一溜兒的問號。

我揣好手機,扯了扯木頭樁子似的牧勻霆。

「走啦。」

牧勻霆眨了眨狗眼:

「去、哪裡?」

我拽了一把他的領帶,壞笑道:

「回家,洞房。」

5

相處一天下來,我發現牧勻霆雖然腦子不好使了,但也懂得不少。

譬如「洞房」二字。

他知道什麼意思,於是臉紅了一路,進門也不讓我牽手,吃晚飯時寧願夾不到菜也要儘可能地離我遠一些。

他給我的感覺,不像是變傻了。

倒像是丟掉了作為大人該有的成熟穩重,內心裡那個不會掩飾情緒的小孩子跑出來做了主。

和他談了近一年。

到現在我才反應過來,我好像並沒有真正了解過他。

這戀愛讓我談得……真失敗。

晚上十點,牧勻霆洗完澡從浴室出來。

看見我坐在他床上,震驚地三連退,繃著臉警告我:

「你、不要,對我有、非分之想。」

我挑眉,放下手機。

抬眼將他上下一掃,不緊不慢地問:

「你指哪方面?」

傻子漲紅了臉,揪緊褲腰,罵我:

「壞東西!」

我詫異了一瞬,微眯著眼看他:

「有種再說一遍。」

牧勻霆梗著脖子,表情又慫又凶,當真又說了一遍。

我點頭笑笑,緩緩踱步走到他面前。

牧勻霆揪著褲腰站得筆直,不跑不躲,下頜線繃得死緊,給人一種誓死捍衛貞操的剛烈感。

只不過嘛,我剛抬起手,他就飛速地閉上了雙眼。

「怕挨打啊?」

牧勻霆裝啞巴,倔強地將眼睛閉得更緊。

我輕笑一聲。

揚起的手落在他後頸,五指收緊下壓,微偏頭,含住了那雙緊閉的唇。

牧勻霆驀地睜大眼睛,呼吸都停了一瞬。

我貼著他的唇輕笑。

不待他反應,用了點巧勁將他抵在牆上。

拇指摁住他喉結,舌尖撬開齒關,極盡挑逗地強吻。

這人第一次接吻都是我教的。

此時的他,更是只有乖乖承受的份。

呼吸勾纏不清,溫度節節攀升,喘息凌亂喑啞。

下半身完全貼合,這傻狗什麼反應我可太清楚了。

完全進入狀態後,我捏著他下頜毫不猶豫地扯開。

退後兩步,舔了舔微腫的唇,笑看著他:

「還罵嗎?」

牧勻霆雙唇微張,不可置信地看看自己下半身,又不可置信地抬頭看我。

狗眼裡水汪汪的一片,又亮又閃。

當真是可愛又可憐。

「談、弋。」

「嗯?」

我挑眉笑了下,掃了眼床頭,抓了包紙巾丟進他懷裡。

「玩兒去吧。」

轉身去了客臥。

6

美美躺上床,結果失眠半宿。

想起了我和牧勻霆搞對象的事兒。

我倆是在一場酒會上重逢的,他因為一杯假酒導致易感期提前,抓著老子滾了一夜。

清醒後他坐在床邊抽了兩根煙,說要對我負責。

我踹了他一腳,讓他滾。

哪成想他來真的。

追了我小半年,談了一年。

但分手也是他提的。

那是一個很普通的早晨。

他像往常一樣給我做好了早飯,看著我吃完後,他才說:

「談弋,我們分手吧。」

我一直記得他當時的表情,很平靜,像是深思熟慮了很久才做出的決定。

可明明頭一晚,他還打電話提醒我聚會少喝點酒。

我直視著他,問他理由。

沉默的空隙,我設想了很多答案,比如「累了」、「沒激情了」,甚至是「找到適婚 omega 了」這種理由。

結果他卻說,還我自由。

我當時無語笑了,一句話沒說就摔門走了。

頭一次被分手,心裡特別不得勁。

瘋玩兒了兩個月,還是不得勁。

直到再次聽到牧勻霆的消息,直到他再次出現在我面前,我才明白過來問題出在哪裡。

我還念著他。

本想找他好好談一談。

可他倒好,直接把自己恢復成出廠設置。

好狠一傻狗。

一點反悔的機會都不給我。

領證了還不讓碰,還罵我壞東西。

草。

越想越不爽。

在他房間那會兒我就應該把他剝光了扔在床上狠狠蹂躪、狠狠欺負!

正生著悶氣,房門突然傳來一點聲音。

緊接著是關門的輕響。

冷冽的信息素味道逐漸擴散開來。

我吸了吸鼻子,剛翻過身,一個鬼鬼祟祟的高大身影出現在我床邊。

「……做什麼?」

牧勻霆伸手探進被窩,摸索到我的手拉出來,按上他的壞傢伙。

音色沙啞,委委屈屈:

「老婆,難受,摸摸。」

7

我磨了磨牙,一把抽回手:

「摸個屁。

「老子現在很困。

「滾。」

剛翻身,感覺床墊一沉。

牧勻霆提膝跪了上來。

「老婆,摸摸。」

說著又來拉我的手。

黑燈瞎火的,牧勻霆那雙狗眼倒是亮得驚人。

我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誰是你老婆?

「我不是壞東西嗎?」

床墊又是一沉。

牧勻霆另一隻膝蓋也提了上來,跪得筆直。

「錯、錯了。」

「誰錯了?」

牧勻霆急得呼吸都變重了。

俯下身,抓著我的手朝他臉上去。

「嘴巴,打。」

眼看就要扇上了,我猛地抽回手。

牧勻霆委屈:

「打。」

我哼了一聲:

「不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知道嗎?打你我也疼!」

正想坐起來,牧勻霆一頭栽進我胸肌。

雙手按住我肩頭,鼻子嗅來嗅去,竟然還隔著睡衣咬了一口。

我悶哼一聲,抓著他後腦勺頭髮扯開,手一撐坐起來。

「老婆……」

「跪好。」

「難受……」

「難受也跪好。」

牧勻霆委屈巴巴地看我一眼,倒是能聽懂話。

189 的大高個兒現在跪得像個小媳婦兒。

好吧,心情敞亮了一些。

我盤著腿,不緊不慢地開口:

「易感期到了?」

「嗯。」

「要摸是嗎?」

「嗯。」

我哼笑一聲:

「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嗯。」

「晚上為什麼警告我不准對你有非分之想?」

牧勻霆啞巴了。

我豎起指頭:

「三、二——」

牧勻霆一把抓住我的手掌,團成拳包進掌心,焦急地開口:

「因為…因為,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

我皺眉:「我什麼時候說過……」

話沒說完,我頓住了話音。

牧勻霆的記憶停留在了我倆搞對象之前,這個時期的我的確談不上喜歡他,而且還有曖昧對象。

難怪啊。

我抬起眼眸,放軟聲音,慢慢地說:

「所以那天晚上吃飯,我問你喜不喜歡我,你說不喜歡,也是因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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