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動睡了黑道大佬後完整後續

2025-09-0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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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嘀咕。

這能一樣嗎?那時兩個人都光著,想怎麼浪就怎麼浪。

現在我光著秦梟卻西裝革履,怎麼看怎麼奇怪。

氣勢上輸一大截就算了,我看起來還他媽像被秦梟包養在外的小情人。

心情極度不爽。

秦梟將我放到床上那刻我一個鯉魚打挺,立馬彈射起來打開衣櫃維護自己的形象。

秦梟悠閒地半倚在床頭,目光肆意打量著我的房間。

片刻後,他嫌棄地評價。

「真亂。」

「是是是,你也不想想我一天到晚都在替你幹活哪有時間收拾房間。」

剛套上內褲,身後突然傳來秦梟低沉的聲音。

「你的診斷書拿給我看下。」

我脊背發涼,心下警鈴大作,秦梟不會已經察覺到什麼了吧。

我狀似無意地問:

「要診斷書幹嘛?」

他掃我一眼,語氣不明。

「找我舅要了幾個專家過來,看看你的病還有沒有得治,別廢話了,拿了東西我趕緊送過去,別耽誤了病情。」

秦梟他舅,國外頂級醫院的院士。

我印象中,他倆的關係並不好,難不成是專門為我求人。

心底湧起一股暖意,但現在不是感動的時候。

我背對著他,乾笑兩聲:

「報告拿回來那天就不知道扔哪兒去了,明天我去醫院給你取一份。」

秦梟沒說話,他若有所思地盯著我後背,冷不丁地沉了聲音:

「怎麼,你還真想死啊?」

我嘻嘻哈哈沒個正形:

「能活誰不想活著。」

衣櫃鑲嵌的鏡子裡,秦梟擰緊的眉頭稍微舒展了些。

他微抬眼皮,透過鏡面折射一錯不錯地和我對視,眸光黑沉晦暗:

「那最好,你的命是我的,沒有我的准予,你不准死。」

我眼神飄忽地移開視線,心裡五味雜陳。

這話太曖昧。

曖昧到,好像秦梟似乎也是喜歡我的,如果我沒有看過他處理叛徒時有多麼決絕的話。

正胡思亂想,背後忽然傳來紙頁翻動的聲音。

「你的報告不在這嗎?」

我來不及多想,猛地回頭撲過去搶。

腳下水漬沒幹,我踉蹌了下,直接跌坐到秦梟身上,手還按在他的腹部。

秦梟眼神一暗,聲音沙啞。

「這是……想了?」

5

他的手滑至我的腰部曖昧地摩挲,臉上的欲色漸漸顯露,藏都藏不住。

「嗯。」

我吞了下口水,精蟲也有點蠢蠢欲動,抬手勾住秦梟的脖頸,還沒觸碰到他的唇,就先一步被按壓在床上。

秦梟反剪我的手臂,一個翻身胯坐在我的腰部,表情惡劣地拍了拍我的臉。

「我急著把文件送到醫生那裡,今晚沒時間陪你鬧,自己上一邊玩去。」

我磨了磨後槽牙,氣笑了。

沒心情鬧倒是有時間耍我,把我的慾望勾出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還沒質問,秦梟突然放緩了語氣,似乎是在安撫我。

「等你的病好了,你想怎樣,我都滿足你。」

堵在胸口的鬱氣一下子消散了。

我緩慢扭頭望向秦梟。

他的目光一貫冷淡這會兒卻隱隱透出些許溫柔來,我一時晃了眼,失神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

下巴驀地被鉗制住,秦梟戳了戳我的額頭,語氣決絕:

「別這麼看我,今晚絕對不行,我走了。」

不知想到什麼,他突然頓了下,危險地眯了眯眼:

「要是讓我發現你敢找別人,我扒了你的皮,你給我安分點,別到處發浪,聽到沒有。」

我垂下眼,視線落在秦梟褲子上,不死心地掙扎。

「來一次唄,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他順著我的目光看過來,略微僵硬地收回腿,惡狠狠地警告:

「別勾我。」

說完,他起身收拾褶皺的衣服。

我看著他的背影,大腦不斷運轉。

等秦梟把病曆本拿給那些專家看,我的病肯定很快就會暴露,秦梟答應我的也絕對不會再兌現。

今晚,很有可能是我能和秦梟睡的最後一晚,反正我已經罄竹難書了,倒不如最後再賺點小便宜。

我寬慰自己,無非就是拿刀砍還是拿槍追的區別。

所以,我在秦梟按下門把手的那一刻沖了過去,從背後抱住他的腰,手指使勁扒拉他的皮帶。

秦梟臉黑了。

「趙厲你他媽的鬆手,老子不想和病人打架。」

我沒聽他威脅,最後一次這個詞已經逼紅了我的眼。

秦梟摁住褲子,我就撕他的上衣,他張嘴罵我,我就見縫插針地往他嘴裡鑽。

想條見著骨頭的瘋狗似的,肆意在秦梟身上舔吻,弄出屬於我的痕跡。

秦梟被我弄得有些火大,他拽過我的手腕一把將我抵在門上,粗喘著低罵:

「操,你他媽吃春藥發情了?跟你說了今晚有正事聽不懂人話?」

我舔了下剛才被咬破的嘴唇,眼珠一轉,換了個策略。

「現在已經十一點半了,別說他們已經睡了就是沒睡也不會認真看,再者,人在極度疲憊的情況下是會不自覺忽略一些細節的,醫生今晚估計也看不出什麼毛病來,你與其把時間浪費給他們不如給我。」

「還有,胃是情緒器官,你今天不和我睡,我就難受,我胃就疼。」

我捂著肚子,煞有介事地喊:

「疼。」

眼睛睜開一條小縫觀察秦梟的表情,見他無動於衷,我更加大聲地嚎叫。

「真疼,不行了,越來越疼。」

秦梟不動聲色地打量我。

半晌,他輕嘖一聲,嫌棄道:

「別裝了,假得要死。」

我住了嘴,心想今晚看來是睡不成了。

我嘆息一聲,興致缺缺地揮手:

「那你走吧。」

將自己往床上一甩,開始思考後面的事。

6

這幾年,東西區利益逐漸重合,摩擦矛盾時有發生,合併早已是大勢所趨,只是看誰吞併誰的問題。

如今,我象徵鑰匙都送了出去,自然是要不回來了。

秦梟人雖然薄情寡淡,但對手底下的兄弟還是很義氣的,跟著他不會受苦,我也放心,等會兒給他們開個視頻會議做下心裡工作就行。

剩下的時間,就將所有錢轉移到國外帳戶,為今之計,只能先去國外避一避難了。

後腰突然一重。

秦梟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他長腿一跨,坐在我的腰上,手指迅速翻飛解我的皮帶,語氣透著些許無奈的縱容:

「三十分鐘,只做一次,剩下的回來補給你,我儘量早點結束。」

我怔了怔,盯著面前的床頭櫃,聲音嘶啞地問他:

「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秦梟抬眸,眼神幽暗:

「可憐你啊,你那樣看著我,好像我要是敢拋棄你直接離開,你能哭死。」

心跳震如擂鼓,我回頭定定地注視著他。

自打我查出癌症後,秦梟總說些令人想多的話,就像現在,他的語氣尋常的像是和自己戀人調情一般,很難不讓人多想。

我想起他處理叛徒的手段,也許是為敲打,也許是因為別的原因,每一次我都在現場。

場面血腥暴力,我甚至沒辦法觀看完全程。

但直到現在,他卻始終沒提我騙他五年的事情,沒想著要報復我,甚至還費盡心思地替我尋醫治病。

我自認為不是什麼自戀的人,但這樣異常的對待還是讓我忍不住多想。

我故意拿話試探他:

「你什麼時候心這麼軟了?說實話,你其實是喜歡我的吧,不然依你的性子,還能好心給我治病,你怕是巴不得我早點死。」

秦梟微抬眼皮,半真半假地說:

「你又怎麼知道我不是等你病好了再算帳,你騙我五年,那我自然要狠狠報復你五年才肯罷休。」

儘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聽到這話,我還是有些失落。

我不痛快,自然也不想讓秦梟痛快。

說好的三十分鐘,我愣是纏了他一個小時才放人離開。

他看了眼表,徹底黑了臉,穿衣服的時候一句話都不同我說,迅速整理好就出了門。

急匆匆的,趕命一樣。

我在床上躺了十來分鐘才下床收拾殘局。

離開濱港前,我只帶走了當初從義大利跟著我來這的江牧。

他一臉睏倦:

「老大,這麼晚了要去哪兒?」

我靠著車窗,叼著煙慢悠悠回他:

「逃命。」

他臉一苦:

「又逃?」

五年前我因不滿家族安排的聯姻,從義大利逃到濱港,如今五年過去,我卻又要從濱港逃回去避難。

7

剛回義大利沒兩天,我姐趙茉就帶人把我堵在酒吧。

絢麗燈光下,她突然說:

「最近有人在四處找你。」

心尖一顫。

我自然知道是誰?

不過強龍難壓地頭蛇,在這他恐怕是有心無力。

我混不在意地喝下一杯酒。

「找就找唄,在趙家的場子上大哥總不能讓我出事。」

「不過這件事終歸是我對不起他,你們也不要欺負人家。」

趙茉白了我一眼:

「欺負?你還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什麼樣的大人物?」

我疑惑。

「老爺子留下來的勢力已經這麼弱了嗎?」

不應該啊。

秦梟再怎麼厲害,終歸也只能在濱港橫行,難道他請了幫手來?

趙茉出聲打斷我的思緒:

「你當那秦梟真只是個東區黑老大,人家是 A 國最大黑手黨實際掌權人的親兒子,追殺令今兒個都送到家裡來了。」

她皺眉:

「大哥的意思是不能明面上過不去,只能暗地給你派些人手,你最好說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麼,我和大哥好去求求情。」

我癱在沙發上,煩躁地搓了把臉。

做了什麼。

做得可多了。

多的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從哪兒講起。

張了張嘴,我組織語言,長話短說,言簡意賅。

「我騙了人家的身子。」

空氣突然凝滯了。

趙茉狠狠剜我一眼,恨鐵不成鋼。

「你可真是出息,你睡人之前不知道查查對方的底細嗎?」

是我不想查嗎?

是我查不到。

她拿起包氣沖沖地走了,臨了,留下一句。

「我儘量打發他們,實在不行你還是要吃些苦頭。」

我點點頭。

心裡早就有數,只是沒料到秦梟動作這麼迅速,這快活日子一天都沒過完。

沒心情喝酒,我起身回了酒店。

刷開房門,江牧亦步亦趨地跟在我屁股後面。

我看著他一臉疑惑:

「你跟著我幹嘛?」

他滿臉憨厚:

「我要保護老大,秦梟那傢伙陰險狡詐,萬一他偷襲你怎麼辦,我要在這守著老大。」

江牧是個傻的,不然這麼多年我也不會時刻把他帶在身邊,就是怕我不在他這智商會被人欺負死。

但再怎麼不聰明,這種時候是不是也該意識到需要給我留點私人空間。

我還得費神想想怎麼應對秦梟的刁難,我真的沒空陪他鬧。

我手指了指門:

「出去。」

江牧一生反骨,犟牛一樣不聽話。

「我一定要保護老大的安全。」

我心煩意亂,只想趕快把人弄出去清凈一下,於是口不擇言道:

「我用不著你保護,而且我是 gay,gay 你知道什麼意思嗎?就是會睡男人的男人,你在這不安全。」

許牧目瞪口呆,傻愣愣地看著我。

我有些不自在,背身越過他,假裝整理行李。

好一會,背後的人都沒有動靜。

我煩躁地「嘖」了一聲,剛準備把這頭犟牛打出去,一轉頭,就看見許牧傻噔噔地開始脫褲子。

我大驚失色立馬衝過去給他提起來。

「你他媽發什麼瘋?」

許牧視死如歸:

「哥,我願意。」

我氣結:

「不是,誰問你了,你他媽有病吧,你趕緊給我滾出去。」

許牧咬牙勸我:

「哥,別憋著,我願意犧牲我的肉體。」

我氣得兩眼發黑,一使勁將人摁在地上,手舉起來正打算給他兩拳把他打清醒時,房門突然碰的一聲砸在牆上。

回頭,迎面撞見面容陰鷙的秦梟,他一身冷意步步逼近,活像一個來索命的地獄惡鬼。

「你們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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