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針對我一個完整後續

2025-09-0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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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允是隊里的萬人迷。

膚白貌美,精緻可愛。

所有人都喜歡他。

包括我。

一隊五個人,四個拿著愛的號碼牌。

我想跟他說話,隊長遲梟出聲打斷。

轉頭看他,秦牧夜側身死死擋住我的視線。

想坐他身邊,向南星笑眯眯搶了座位。

我:?

大家都是情敵,憑什麼只針對我一個人。

1

D9 區。

屬於後方搖籃區,感染程度低,安全係數高。

一棟廢棄的小洋房裡亮起火光。

寂靜的黑夜裡只有柴火爆裂的聲響。

一聲輕顫響起。

白允的聲音微微發著抖:

「好冷啊。」

「哥哥可以幫我拿下毯子嗎?」

小臉好像因為受凍都有點發白,看起來十分可憐。

我第一時間就站了起來。

還沒來得及跨出一步,坐在我旁邊的隊長遲梟冷厲的眼神甩過來:

「輪得到你嗎,坐下。」

在血戰中歷練出來的氣勢,十分攝人。

我悻悻地坐了回去。

看著離我最遠的白允已經接過了秦牧夜手裡的毯子。

白皙的臉龐裹在毛茸茸的藍色毯子裡。

像不諳世事的小動物。

對著秦牧夜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謝謝牧夜哥哥。」

溫潤的眸子在火光映照中瑩光流轉。

啊,好可愛。

我不由看得出神。

突然。

火堆被人猛地挑動,躥起的火苗燎到眼前。

我一驚,往後一退。

轉頭看見了笑得人畜無害的罪魁禍首。

我瞪了向南星一眼:「你幹什麼。」

「哥哥,別看太久,對眼睛不好,我這可是在幫你啊。」

整天笑眯眯,不是好東西。

年紀最小的向南星也是個狠茬。

哎。

難,真難。

誰叫除了白允,我誰都打不過。

隊里五個人,四個拿著愛的號碼牌。

我排最後。

2

翌日。

收拾行囊,整裝出發。

我跟在白允後面,想跟著上后座。

向南星一個側身,擋在了我前面。

「白允哥,我想跟你坐在一起,可以嗎?」

他耷拉著眉眼,一整個綠茶味小奶狗。

白允頓時陷入兩難,濕漉漉的眸子看看我又看看向南星。

最後下定決心般地咬了咬嘴唇:

「宋觀哥哥,你可以坐前面嗎?」

我只好上了副駕。

駕駛座的秦牧夜瞧見我上來,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聲。

嘲笑我。

我別過頭去,不予理會。

後面不斷傳來白允與向南星的談笑聲。

白允說起話來,輕柔中帶著一絲天真的嬌氣。

聲音入耳,總是會不自覺地牽動我的注意力。

我轉過頭,正想透過半掩的隔板看 3 下後面的情況。

這時候車身突然猛地偏移。

晃動間,隔板落下,前座與後面視線完全隔絕開來。

我穩住身體,望向駕駛座上的秦牧夜。

他目視前方,面無表情:

「抱歉,手滑。」

看看。

情敵一個比一個狡猾。

我也冷哼了一聲,轉頭看著車窗外卷過的肅殺沙塵。

也是在這樣一個漫天黃沙的日子裡。

我們救下了白允。

3

醒來後的白允暫時留在我們隊伍里。

他不一樣。

又善良又堅強。

熱心地搶著幹活,雖然總是笨手笨腳的。

他笑著喊我宋觀哥哥。

眼帶淚水的哀求我,讓他留在隊伍里。

面對那雙流光溢彩的眸子。

我的腦子裡面好像有個聲音在告訴我。

快。

答應他。

我從來沒有過這樣子的感受。

這這這。

這就是愛情。

於是我開了口,希望能把他留下來。

原本各司其職的三個隊友,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手裡動作望向我。

氣氛莫名變得冷肅。

就連一直都是笑眯眯的向南星都冷下了臉:

「哥哥,你總是做讓人生氣的事。」

說實話,我這幾個隊友都不是好相處的主。

在我進隊之前,不知道已經換過多少個治療師了。

我並沒有多大把可以說服他們。

白雲仰頭望著我,強顏歡笑:

「沒關係的,宋觀哥哥,這段時間能跟你相處,我已經很開心了,我只是個普通人,幫不上大家什麼忙,我會離開的。」

平時都是笑意的眸光看著快碎掉了。

我沒由來呼吸一窒。

腦子嗡的一聲。

不能讓他走!

不知道是我的鍥而不捨,還是他們也被白允的天真善良感染。

隊友鬆口了。

我不可置信睜大眼睛看著秦牧夜:

「你們同意了?」

他點了點頭。

垂眸凝視了我幾秒。

向來冷漠寡言的人嘴角不悅地緊抿著。

我已經興奮地跑出門去,準備告訴白允這個好消息。

最後。

白允成為隊里的後勤人員。

但是。

我還沒來及消化這份喜悅。

就發現原本對白允冷臉相待的隊友也變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也圍在他身邊。

甚至。

他們開始防備我。

可能是因為我與白允接觸的最多,感情最好,怕我近水樓台。

總是明里暗裡阻攔我與白允相處。

後來。

白允叫宋觀哥哥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更多的是隊長哥哥,牧夜哥哥,南星弟弟……

這下,多了三個情敵。

4

經過幾個小時的行駛,我們到達了此行目的地。

編號 179 的異界裂隙。

巨大的紫紅色的離子漩渦,橫亘于山體間。

我們此行的任務內容就是進入裂隙,尋找裂隙核心。

隊長遲梟調整了一下裝備,開口:

「179 處於沉睡狀態中,今天的任務是尋找核心位置並收集數據,兩個人隨我進去,向南星還有……」

說著,他頓了一下,突然轉身看向白允:

「秦牧夜和宋觀,你希望誰留下來陪你?」

聞言,我愣怔了一下。

是的。

白允沒有異能,無法抵抗裂隙內的精神污染。

自然無法進入裂隙。

一般都是留在外部接應。

如果我留下。

那我就可以跟白允單獨相處了。

想到這裡,我眼神一亮。

「啊,牧夜哥哥可以嗎?」

可惜白允並沒有太多糾結,就選擇了秦牧夜。

他從車窗里探出頭,握著拳頭給我們打氣:

「加油,我等你們回來哦。」

遲梟居高臨下瞥了我一眼:「跟上。」

這絕對是嘲笑。

身後向南星更是笑得一臉幸災樂禍:

「哎呀,哥哥,你又被拋棄了。」

我不爽地饒過他。

遲梟比我成熟,秦牧夜比我穩重,向南星比我嘴甜。

在他們的襯托下,我早就不是白允的第一選擇了。

5

裂隙內幻植密布,美輪美奐。

與外面赤壁黃沙截然不同。

詭異的藤曼密密麻麻,隨著微風拂動著。

我們小心翼翼避開這些植物。

根據探測儀的數值變化。

我們很快找到了裂隙核心。

只敢在核心外圍完成標記,並做好數據採集。

因為一旦踏進核心圈,就會被被完全激活。

而沉睡狀態與甦醒狀態的裂隙,完全可能呈現不同的狀態。

有的可能變得更安全,有的可能變得極其危險。

在數據分析結果出來前,誰也無法預測。

在退離的一瞬間。

意外突發。

地動山搖。

藤蔓突然瘋狂地動了起來,撐破土壤。

鋪天蓋地朝我們狂卷而來。

我身形巨震,反應不及。

一道人影疾馳而來。

遲梟一把鉗住我的腰遁入山脈之中。

我只來得及看見向南星被藤曼吞沒的身影。

6

我們躲進山體的縫隙中。

外面都是藤蔓密密麻麻爬行的聲音。

山縫狹小。

我與他被迫靠得很近。

他灼熱的氣息打在我的臉上。

我不適的轉開頭。

左手卻觸到一片溫熱。

有血腥味。

「你受傷了?」

遲梟一手還扣在我的腰上,低沉的聲音響起:

「不礙事。」

我摸索著找到傷口。

呼吸間,異能運轉。

我是一名稀少的治癒系異能覺醒者。

可惜,我的異能等級不高。

所以每次治療都比較耗費時間。

全神貫注控制著異能的輸出。

寬厚的大掌,不知道什麼時候覆上了我的後頸。

遲梟強硬地抬起了我的頭。

嗯?

我不解的眨了下眼。

熱意再一次掠過我的臉頰:

「太慢了。」

眸底幽深。

氣息漸近。

這。

危險。

電光火石之間我好像知道他要幹什麼,瞬間抬手。

一巴掌蓋在了他的臉上,阻擋他的靠近。

惱怒道:「想都別想。」

一聲悶笑傳來。

掌心突然傳來濕熱划過的觸感。

我心頭一跳,猛地將手抽回:

「你惡不噁心……嗚……」

下一秒。

唇舌被吞。

7

向南星在裂隙的出口等我們。

看來那些藤蔓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困擾。

他低著頭死盯著我,眼下吊著三分白,一副欠揍的樣子:

「哥哥,你受傷了?」

一臉死白目的表情,還挺怵人。

我繞過他:「沒受傷。」

沒繞成功。

被捏住下巴,唇上被手指狠狠捻過。

「哦,沒受傷啊,那怎麼這麼紅,我還以為被什麼咬了呢。」

聞言,我像被踩到尾巴的貓。

將他的手狠狠抽開,惱羞成怒:

「咬……咬你個頭,別發神經。」

轉身逃走。

我沒看到我逃走之後。

向南星凝起的風刃猛地甩向遲梟:

「我都不知道隊長什麼時候這麼弱了,幾根慢吞吞的藤蔓也能讓你受傷了。」

8

該死的遲梟。

手背狠狠擦過嘴唇。

舌尖還留著發麻的感覺。

Tui,倒霉。

老子只想吻像白允那樣又香又軟的小美人啊。

誰要跟這種又硬又糙的……

呸呸呸。

我的異能有一個致命的 bug。

與被治療者的身體接觸程度越深,異能會呈數倍增長。

比如牽手,比如接吻,比如……

Tui 啊。

這件事情只有遲梟知道。

因為在某次十分危急的任務中。

我破罐子破摔強嘴過他。

結果……

他跟狗一樣。

還啃上癮了。

鬱悶間,已經出了裂隙空間。

回到駐紮的營地,白允第一時間迎了上來。

他跑到遲梟面前,臉蛋紅撲撲的:

「太好啦,隊長哥哥你們安全回來了,我可擔心你們了。」

小鹿般的眼神轉向我。

我心神一盪,剛想迎上去。

向南星錯身一步死死擋在了我面前。

還賣慘:「白允哥,你都不關心我的嗎?」

我怒瞪他的後腦勺。

死兔崽子。

一整個蜂窩煤。

整天截我胡。

9

黃沙掩埋了大部分建築。

夜幕中的殘垣斷壁。

成了我們的臨時營地。

我從白坐手裡接過罐頭晚餐。

一眼就瞥見他虎口處一道燙傷的紅痕。

似乎察覺我的視線,他急忙用袖口將傷痕掩蓋。

但是好像過於慌張壓到了傷口。

忍不住痛楚輕呼出聲。

我湊上去查看他的傷口,關心道:「怎麼弄的?」

說話間異能運轉。

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他小鹿般的眼神微微睜大,露出了驚奇的表情。

我微微挺直了腰板。

面上不顯。

內心還是有點小得意。

準備迎接來自白允的稱讚。

「白允哥,你在罐頭裡面加了什麼,味道很特別哦。」

突然插入的聲音。

瞬間拉走了白允的注意力。

陰魂不散的向南星。

白允露出可愛的酒窩:

「你喜歡真是太好啦,我還怕自己做得不好,總是笨手笨腳,還燙傷了手。」

「嗯?受傷了?」

「沒事的,這點痛我可以忍耐的。」

……

我面無表情地將手裡稀爛的罐頭戳得稀巴爛。

咽下去一口。

一如既往的難吃。

哪裡有什麼特別的味道。

配上眼前其樂融融的景象。

我艱難的吃完這難以下咽的晚餐。

成功把自己鬱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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