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百匹配完整後續

2025-09-0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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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津患有嚴重的易感期狂躁症。

他媽帶著錢找到信息素完美匹配的我。

「二百萬一次,幫我兒子度過易感期。」

我欣然接受。

狂躁症?打一頓就老實了。

打了個爽後,我一腳踩在他腹肌上,微笑著扯開自己領口。

「想咬嗎?」

「求我。」

1

我坐在沙發上疊著腿,看著桌上一字排開的幾箱錢。

「津兒易感期狂躁症很嚴重,不是完美匹配的 Omega 安撫不下來。」

「你是我找到的唯一一個與津兒信息素百分百契合的,只要你答應,這些錢立馬進你帳戶。」

我目光在錢上掃視了幾圈,又移到說話的女人臉上。

這是一個保養得非常好的中年女人,氣質果決,是上流圈裡出了名的司家太太。

媽媽長成這樣,兒子應該也不會太差。

見我沒說話,女人微吐出一口氣,繼續加碼。

「三百萬一次,或者你還有什麼條件,可以提。」

我輕笑一聲,放下交疊的腿,放鬆身體靠在椅背上。

「倒不是這個,據您所說,您兒子患有嚴重狂躁症,他打我怎麼辦?」

「我自然是不可能傻著挨揍的,正常情況下我會進行自我防衛,甚至反擊,這一點您能接受嗎?」

女人點點頭,「這肯定,如果你因為津兒有任何受傷,醫藥費我全包,還會支付你額外賠償費。」

我擺擺手,「有這句話就行。」

我活動了下脖子,站起身。

「走吧,去您兒子那。」

讓我看看發狂的狼狗是什麼樣兒。

2

一進司津的臥室,屋裡的信息素就濃得我皺了下眉頭。

要不是打過抑制劑,我興許也會受影響。

放眼看去,這房間裡的擺件已經被砸得七七八八了,靠窗的沙發椅上坐著個頭髮微亂,衣襟凌散的男人。

男人抬眸看了我一眼,眼眶因布滿了血絲而顯得通紅無比。

「滾出去。」

我盯著他的臉看了兩眼。

嗯,確實還不錯,挺合我胃口的。

「你他媽是沒聽見嗎?給老子滾出去!」

司津抓起桌上的花瓶狠狠砸過來,我側身閃過,名貴的瓷器碎了一地。

屋裡的信息素因為他的情緒波動又濃了幾分。

嘖,是挺凶的。

得訓訓。

我插兜走近,避開這一地的碎片,在離他幾步的距離站定。

「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我把你打暈,你暈著扛過易感期,二是你臨時標記我,讓我來安撫你,你選一個。」

「操,你他媽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暴躁的男人起身扯住我往外拖,我一記轉身飛踢,毫不留力地把他踢回了沙發上。

別說,這人還挺沉。

「冷靜點,我也不想費勁動手。」

男人似乎氣狠了,雙手扒著沙發,視線緊盯著我,喉嚨里不停發出危險的低吼聲,胸膛因為控制不住情緒而誇張地上下起伏。

氣氛緊繃。

下一瞬,他如同獵豹般縱身朝我撲來。

我原地後撤半步,找准機會勾住他肩膀,一發力!

咚一聲悶???響,男人被我一個過肩摔狠狠砸在了地板上。

司津這一摔有些摔懵了,茫然睜著眼睛,好半晌沒說出話。

我不輕不重地一腳踩在他胸膛,慢慢下滑到腹肌上,隨即漫不經心咬破了指尖。

幾縷信息素隨著手指上的鮮血溢出來,司津先是一愣,而後眼底紅得發黑,盯著我脖子一動不動。

見狀,我微微拉開了領口,露出鎖骨的皮膚,偏著頭居高臨下地看著腳下這人。

「想咬嗎?」

「求我。」

死一樣的靜默。

目光相對,我耐心等著。

片刻後,司津似乎終於忍無可忍,滾燙的手心握上我腳踝,順著褲腿撫上小腿,低啞著嗓子。

「我求你。」

「讓我咬你。」

3

後頸處柔軟的皮膚被利齒刺破,濃郁的信息素注入腺體。

我發出一聲難耐的悶哼,用力抓住了窗簾,沒讓自己手腳發軟滑下去。

「你輕點……」

司津從後背擁著我,唇舌還在腺體處舔舐著,喉底壓著極為滿足的低啞氣息。

Alpha 與 omega 的信息素交融,曖昧地糾纏在一起,彼此不分。

喘著緩了好片刻後,我推開司津,重新貼上抑制貼,靠著坐在沙發上。

「清醒點了嗎?」

男人眨了好幾下眼睛,目光清明,耳尖慢慢爬過一抹薄紅。

他像小媳婦兒一樣,規規矩矩低著頭挪步坐在我對面。

「我……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啊?」

……幾個意思?

我開口:「我和你沒關係。」

司津略顯吃驚地抬眼,頭髮都快翹成一個問號。

「我和你媽有關係,你媽是我金主。」

「???」

男人瞳孔地震,表情皸裂的像千年老龜的背殼,「你是我小爸?!」

……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直起身子,一字一字解釋。

「我叫蘇時彥,你的信息素是全國罕見的案例,正巧,我也是,而我也恰好是國內目前唯一一個與你信息素百分百匹配的 Omega,你媽帶著錢找到我,讓我治療你的易感期狂躁症,我只是拿錢辦事,明白了嗎?」

司津:……

「你說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我特麼還以為我給我媽戴了綠帽。」

司津松出一口氣,隨意呼嚕了把頭髮。

「總之,我既然標記了你,就會對你負責,我……」

「停。」我伸手打斷他的話,「臨時標記而已,錢你媽也付過了,交易已經結束了。你現在既然沒什麼問題,我就先走了。」

司津目瞪口呆,宛若我就是個用完就扔的渣男。

我起身準備離開,手腕被他一把攥住。

「你上哪兒去?」

「回家啊,你還有事嗎?」我疑惑問。

司津磨著後槽牙,「我易感期沒過完呢!你走了我又發狂怎麼辦?你都收了錢了,做事得做到底!」

……

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那你想怎麼辦?」

「你得留下來陪我,在我需要的時候提供安撫。」司津斬釘截鐵。

我環顧了下四周,房間顯然只有一張床,沙發是單人的,也睡不了人。

「那我晚上睡哪?先說好,我從不和別人睡一張床,兩米的床也不行。」

「這簡單。」司津大手一揮,「可以打地鋪啊,床雖然沒第二張,但被子有的是!」

我摸著下巴猶豫了會兒,半晌後點點頭。

「可以,但得加錢。」

4

深夜,我舒舒服服地刷著手機,司津在旁邊翻來覆去嘀嘀咕咕,吵死個人。

我瞥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安分點,要睡就睡。」

司津猛地掀開被子坐起,「不是,我就不明白了,這明明是我家,為什麼是你睡床,我打地鋪?!」

我嘖了聲,「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地板太硬,我睡不習慣。」

「可我的床有兩米!你睡覺難道還要游泳嗎?我們為什麼不能中間放床被子一人睡一邊?我是個有原則的人,又不會對你做什麼,你就不能克服一下你的嬌氣嗎!」

我皮笑肉不笑地去關燈,「別鬧,乖,睡地板對腰好,早些睡,晚安。」

黑?ù?暗裡靜默了一瞬,又傳來他的怒吼。

「那為什麼不是你睡地板!」

我翻了個身背對他,「因為我腰本來就好,而且 alpha 讓著 omega 是最基本的禮貌。」

「行了,我睏了,閉嘴別吵。」

身後某個人還在嘀嘀咕咕,我懶得管,心安理得地入了睡。

5

實話說,我接近司津並不是因為他媽給的價錢,而是好奇。

因為我很早就知道他會是我的 alpha。

我的老媽是個神棍,她能精準地說出未來發生的所有事,並神神秘秘地說「這是劇情的不可抗力」。

我很小時候就被她送去學格鬥,美其名曰:「我們 O 不僅要貌美如花,還要干翻 A 全家!」

可那時候我還沒分化,我攥著拳頭說:「我才不要當 O!」

老媽憐愛地拍著我肩膀,「寶貝,你不僅會是 O,還是繼承了老娘我的絕世美貌,是個 A 都要覬覦一下的 O。」

「在遇到你的官配司津之前,你要把那些企圖對你強取豪奪的狗 A 們全部干翻!」

「不過?ú?司津前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有點毛病,他要敢對你狂吼,你也揍他。」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司津這個名字。

未來伴侶的名字。

後來,我媽說的每件事都照她所說的發生了,我分化成了 O,讀書期間有一半的 alpha 給我寫過情書,而這裡面有一半試圖對我進行性騷擾,雖然最後都被我揍得爬不起來。

久而久之,我凶名在外,路過的 A 看我都恨不得繞道走。

我一直等著司津的出現,想看看我這傳說中的 alpha 到底是什麼狗樣。

今日一見……

那怪不是是官配呢,這人每一個點都在我的審美上,連信息素都???是完美契合的。

就是脾氣差了點。

得好好調教下。

第二天一早,我被壓醒了。

睜眼一看,我的腰上和腿上被一手一腳圈著,後頸處還噴洒著溫熱的呼吸。

……這個性騷擾的混蛋。

我轉身一踢,面無表情地把司津踢下了床。

6

司家的傭人很感謝我,看我就像看活菩薩。

據管家所說,少爺易感期時,他們就從沒過過這麼平穩的日子。

只要我往少爺身邊一站,狂犬病立馬自愈,要是再給他貼一下,尾巴能直接翹上天。

所以我準備離開時,管家帶著傭人排成一行,???各個眼含熱淚滿臉不舍。

易感期結束的司津抱臂靠在門上,「你們這麼看他做什麼,又不是你們少夫人。」

是是是,現在還不是。

遲早你求著我當。

我翻了個白眼,換好鞋準備出門。

可離開沒幾步,司津追出來扣住我肩膀,癟著嘴巴。

「蘇時彥,你要記住我們是有合約的!雖然我們現在沒什麼關係,但是,但是你不能讓其他 alpha 碰你!Beta 也不行!聽清楚了嗎!」

聞言,我高高挑起一邊眉。

「合約里只說明了我負責安撫你易感期,沒你說的這一條吧?」

「我又不是你對象,怎麼還限制起我自由了呢?」

司津臉色一陣青一陣紅,變幻得像個變色龍,好半晌才找到個理由出聲。

「因為我聞不了除了你以外的信息素,你身上沾了其他人的味道只會讓我更狂躁!」

「得得得。」我擺擺手,而後兩手插兜傾身靠近,將兩人之間縮到一個近乎調情的距離。

只要再往前一寸,就能接吻。

司津的耳尖又開始泛紅。

我吐著氣:「聽你的可以,但是——」

「我加錢!」

嚯,還會搶答了。

我直起身子伸了個懶覺,轉身離開。

「行,成交。」

7

回去後,我一頭鑽進了實驗室,準備我的研究生畢業論文。

正常情況下,alpha 的易感期間隔在 1 到 3 個月。

可沒想到,還不到十天,管家就給我打了電話。

「蘇先生,求您過來一趟吧,少爺他現在……情況很糟。」

我擰起眉,怎麼會?

不是才剛過完?

我扔下手裡的實驗數據,用最快速度趕到了瑞州飯莊包廂外。

這整層樓基本已經清了場,門口已經被司家人圍了起來。

空氣中司津信息素濃到不可思議,儼然已經失控,我打了抑制劑都不可避免會受些影響。

可細聞下來,中間還夾雜著一絲其他的味道。

「到底怎麼回事?」

我沉聲問。

「是這樣,今晚少爺本來是來和何老闆談個項目的,但是剛好有個 omega 服務員發情期到了,偏偏就在上菜的時候……場上的人都受到了影響。」

「少爺尤其嚴重,當場就犯了病,幸好人散得快,不然就直接打起來了。」

「我們把人清空後,少爺就把自己關在裡面,誰也不敢進去。」

管家急得直冒汗,擔憂地看著緊閉的門,「也不知道裡面怎麼樣了。」

……他這碰上的這叫什麼事兒。

真夠倒霉催的。

我深呼出一口氣,脫下外套扔給管家,開始活動筋骨。

「……蘇先生,您這是在幹什麼?」

「熱身啊,活動開好辦事。」

管家看起來大為震撼,「在在在這裡?要要要不我們先把少爺弄回家再——」

「那也得看他答不答應。」

我扭扭脖子,擰開門鎖走了進去,立即就被司津霸道的味道撲了一臉。

我反手關上門,掃視了下包廂。

大理石桌上有幾道明顯的裂痕,椅子橫七豎八倒了一地,有幾個還缺胳膊斷腿了。

很顯然,這裡剛經過一番慘無人道的打砸。

而罪魁禍首正把自己窩在最角落的一張椅子上,頭深深埋在手彎里。

「司津?」

我試探著喊了一聲,男人抬起頭來,額角青筋暴起,眼眶是熟悉的猩紅。

司津緩緩站起來,目光緊盯著我,像盯獵物一樣專注,動作間不曾移動半分。

他起身慢慢靠近。

我繃起肌肉,注意力高度集中,隨時做好乾仗的準備。

可下一刻,我眼睛猝然睜大。

因為司津跌跌撞撞的,看起來兇狠實際上卻溫柔無比的,展臂將我抱了個滿懷。

他鼻尖在我頸間蹭著,聲音低沉又嘶啞。

「你為什麼才來!」

「我等你等了好久。」

他?ū??抵著我的後脖子猛吸了兩口,齒間磨了磨,但沒有往下咬。

他微微退開一點,眼底儘是碎光。

「我現在能吻你嗎?」

「求你。」

8

司津手背撫上我側臉,等著我的准許。

額角青筋延展至脖頸,看上去難耐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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