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百匹配完整後續

2025-09-0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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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清嘟嘟囔囔抽抽噎噎:「我就是想看看津哥是不是真的不在意我,所以才想讓他來接我,哪知道他開口就是讓我家司機來啊。」

我恨鐵不成鋼地給了他一爆栗,「你家司機怎麼了?你家司機接你不是很正常?你還生悶氣,一個人出酒吧,連被跟了都沒發現,你遲早蠢死。」

齊清想反駁,但是不大敢。

他偷瞄了我幾眼,慢慢蹭到我身邊,討好地搖了搖我胳膊。

「那個,謝謝你啊,不然我完蛋了,你剛剛超帥的,你揍司津也是這麼揍的嗎?」

我白了他一眼,不想回話。

「真的,我眼睛都看直了,原來 Omega 也能這麼強,以後我能喊你蘇哥嗎?」

我沒答應,齊清倒是自顧自喊上了。

「蘇哥,你剛那一套連招有名字嗎?能教教我嗎?我也想這樣揍 alpha。」

「你不知道,剛那一瞬間,世界都在慢放,我差點以為我要愛上你了,太帥了,怪不得司津喜歡你。」

「我跟你比起來,真的就是個白切雞,還柴得乾巴的那種。」

說話間,齊家司機終於到了,對著我千恩萬謝。

齊清還在我耳邊叨叨,我忍無可忍把他塞上了車。

車子啟動時,他降下車窗,雙手攏在嘴邊大喊。

「蘇哥——我不跟你搶司津了——他!是!你!的!了——」

……這話說得,也得你搶得走才行。

見車影消失後,我單手插兜,買了份炒粉,轉身離開。

16

聚會這天,我如期赴約。

司津非得摟著我的腰進去,說辭是「這樣才顯得我們很恩愛!」

司津的朋友和他一樣,都是家裡有底子的二代,各個都在商場混得風聲水起,並且絕大部分都已婚。

我乖順地充當著「司津老婆」這個角色,埋頭乾飯。

酒過三巡,不少人說話都開始咬舌頭,話題不知道怎麼就從商業板塊引到了炫耀老婆身上。

「唉,我家小瑾就是太體貼我了,喝酒喝到半夜都要爬起來給我做醒酒湯,生怕我胃不舒服,我都怕他感冒。」

眾人起鬨,我夾了個小龍蝦。

「我老婆也是,知道我忙起來不吃飯,每天都要來公司給我送,盯著我吃,還都是自己親手做的,你們看,給我都養胖了。」

眾人鼓掌,我添了碗魚湯。

「哈哈哈做飯我家這位可做不來,他就是喜歡粘我,晚上非要趴我身上才睡得著。」

眾人又一陣打趣。

我正物色吃哪個菜時,一塊牛肋骨夾到了我碗里。

司津收起筷子,微昂著頭,清了清嗓子。

「我老婆也挺關心我的,我發瘋時他把我揍到地上爬都爬不起來,還能一掌把我劈暈,生怕我一個不小心傷到自己。」

場面突然寂靜。

啪嗒一聲,骨頭掉進碗里。

在場不論是 A 是 O,都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一巴掌呼司津後腦門上,咬牙小聲。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在場的人表情緊張起來,目光全都匯聚在司津身上,似乎生怕他發火。

可這人只是賤兮兮笑了兩聲,又給我盛了碗湯。

「吃飽了沒?再喝碗湯,你得長點肉,太瘦了。」

我:……

眾人瞪大了眼睛,隨即炸了鍋,紛紛起身「嫂子威武」「嫂子牛逼」地給我敬酒。

司津大手一揮全盤接下。

「誒我來我來,我老婆不會喝酒,我喝我喝,嗐客氣客氣。」

看著他這樂顛顛的樣,我無奈扶了扶額。

16

司津喝了不少,人走的都差不多了,他還扒在我身上不起來。

我拍拍環在脖子上的手。

「起開,你要回去了。」

司津抱著我晃了晃。

「我不要一個人回去,我要老婆跟我回去。」

「誰是你老婆,我又不是你老婆。」

沒表白沒求婚的,不認。

我用蠻力把司津拉起來,扶著他走出去。

正想喊老劉上樓搭把手時,突然被一道陌生的聲音喊住。

「喲???2,這不是司少嗎?巧了啊。」

我一回頭,只見一個髮際明顯後移的中年男人摟著個白白嫩嫩的 Omega,搖搖晃晃走了過來。

司津立馬直起身子擋在我面前,眉目清醒。

「何老闆,巧啊,在這碰見你。」

「緣分緣分,上次出了意外沒盡興,今天我說什麼都要請司少再喝一杯,來來來。」

男人扯著司津拐去了旁邊的包廂,忙活著親自去倒酒。

司津湊我耳邊。

「這個何老闆有點背景,司家跟他有一筆生意,他的面子一般能賣就賣,但這人人品不咋樣。」

「看見那個 Omega 沒,就是上次瑞州飯莊的服務員,看這樣子,老何肯定是那時候就把人搞到手了。」

何老闆笑呵呵地倒了杯酒,十分流氓地拍了下 Omega 的屁股。

「愣著幹什麼,還不去給司少敬酒?」

小男生哆嗦了下,怯弱地接過酒杯,唯唯諾諾地走到司津面前,聲線不穩。

「司,司少,我敬您一杯……」

何老闆還是滿面笑容地看著,但是笑意不達眼底,怎麼看都是不懷好意。

我微著眉,搶過了 Omega 手裡的杯子。

「司少今天喝得有點多,這杯酒我代了。」

司津想接過去,我直接一飲而盡,隨後被猛烈的酒味嗆了下。

「怎麼樣怎麼樣,還好嗎?」

我捂著嘴搖了搖頭,拍了拍他手背,示意自己沒事。

何老闆看起來有些訝異。

「這位是?」

「我愛人,他有些不勝酒力,我這就帶他回去了,下次有空再繼續。」

司津推拒了何老闆的挽留,不顧勸阻,強硬地帶著我走了。

17

我靠在后座,腦袋有些昏沉。

明明是濕涼的夜間溫度,我卻莫名覺得燥熱,仿佛有把火在燒。

司津摟著我的手發緊。

若有若無的,我好像聞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不對,不該在這個時候。

司津喉結滾了滾,低著聲音:「時彥,你的發熱期……是什麼時候?」

我一頭栽進他懷裡,手死死揪著他衣領,大口喘著氣。

「酒……那杯酒,有問題。」

18

司津把我抱回了房。

我躺在床上蜷成一團,冷汗打濕了後背,呼出的氣卻是燙人的。

……好熱。

「老劉,老劉!去拿抑制劑!」

「可是少爺,家裡沒有蘇先生能用的,這個點藥店也……」

「去借!去找齊清!」

司津一腳跪上床,擦著我額角的汗。

本能反應讓我抓住了他的手,指腹摸到了暴起的青筋。

不夠,這點皮膚相抵根本不夠。

熱意升騰而上,燒得整個人都發漲。

理智在潰散邊緣。

「司,司津,臨時標記,幫幫我……」

我把他拉下來,主動擁上他。

「咬我。」

環住腰的手猝然收緊,下一刻,後頸皮膚被利齒刺破,洶湧的信息素注入了腺體。

血液在奔騰,骨頭在發軟。

仿佛瀕死的人得到了最後的安撫,我發出了一聲悶哼。

司津吻著我額角,一下下順著我後背。

「有沒有好一些?」

我埋在他懷裡,咬著下唇。

剛剛壓下去的燥熱忽然間又成倍地翻湧上來,筋骨都快燒成了灰。

好難受。

「司津……臨時標記……沒有用……」

所有感知在漸漸化成濃稠綿密的水,身體里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渴求。

「我想……」

「不行!」

司津厲聲打斷了我。

「時彥,你現在是被藥物影響,意識不清醒,我不想你後悔。」

「你再忍忍,抑制劑就快來了。」

他不斷的親吻安撫。

「乖寶,聽話,再忍忍。」

說話間,老劉帶著齊清提著個箱子匆匆趕到。

冰冷的液體注入體內,所有人都凝眸看我。

我強撐著坐起來,咬牙支撐了片刻,可還是無法自控地倒下去。

沒有用。

抑制劑也沒有用。

我痛苦地發出一聲嗚咽。

「齊少爺,你這抑制劑不會過期了吧?」

「不可能!我這是國外最好的抑制劑了,不可能沒有用啊,他到底喝了什麼?」

意識已經混沌到聽不清周圍人講話了。

猶如溺水的人拚命抓住一塊浮木,我死死抓著司津的手,不斷地喊著他名字。

恍惚間,他好像沉聲把所有人都清了出去。

癱軟的身體被扶正,下頜被捏著,眼睛只能看向眼前的方向。

司津繃著臉,一字一字,說得又緩又認真。

「時彥,有些話我本來是想之後再說,但現在我不得不提前說了。」

「我愛你,愛到瘋狂想占有你。」

「我想和你結婚,我們生前住同個屋檐,死後骨灰埋同個墳墓。」

「現在,如果我完全標記你,你願意嗎?」

司津說得極沉,每個字都蘊著無法言說的分量。

他靜靜等著我回復。

可我喉嚨像是燒著了,嘶啞著發不出聲。

我顫抖著手揪住他衣領,閉上眼印上滾熱的吻。

19

司家戒嚴了三天,這三天內沒有任何人進出。

待我意識清醒時,身上已經清清爽爽,但像被錘子鑿過。

腺體里另一股信息素明晃晃昭示著我已與另一人完全結合。

我眯起眼睛盯著摟著我的男人,零碎的記憶片刻湧上腦海。

……簡直混亂又荒唐。

我泄憤般一口咬上司津的胳膊,把他咬醒了。

我瞪著?ū??眼控訴,「你技術好差。」

司津立刻從微懵的狀態中回神,張著嘴看了我半天,十分忐忑地問:「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嗎?」

我眨巴眼。

「記得啊。」

他明顯鬆了口氣,重新把我揉進懷裡。

微熱的手心撫著光滑的後背。

「我還怕你提上褲子不認帳呢。」

「你記得就好,我跟你講,你現在是有老公的人了,不能對我使用冷暴力。」

「老公想親親抱抱的時候你不能拒絕,也不能多看外面的 A 一眼,你還要時刻表達你對老公的愛意,比如早上睡醒先親一下老公,再甜甜地說句我愛你,明白了嗎?」

……要求這麼多。

我笑了笑,準備抬手環住他,卻見指間銀光一閃。

定睛一看,無名指上正套著個素雅的婚戒。

司津把我手拉過去親了親。

「這戒指才定做完沒多久,我本來想找個好日子直接求婚的,但這不事發突然嗎,直接用上了。」

「生米都煮成熟飯了, 你可不能悔婚啊。」

我抓著他的手, 看了眼他的戒指。

差不多的款式,但一看就造價不菲。

心臟被糖水填滿。

我把自己手指擠進他指間, 滿意地晃了晃,撲騰進他懷裡。

「嗯,不悔。」

「我也愛你。」

20

何老闆最終被查出來使用違禁品。

據說那天針對的就是司津, 何老闆本來想把自己人送上司津的床, 以此要挾司家給他讓出更多的利潤。

這種手段他對其他人用過不止一次。

沒想到被我一攔,事情敗露。

老劉在司津的指示下,給何老闆套了個麻袋,扔在碼頭打的哭爹喊娘,而後司家和齊家聯手搜集證據, 哪怕何家背後的勢力再硬,這次也吃不了兜著走了。

至於司津……

他正樂滋滋的準備婚禮流程, 什麼事情都要親力親為, 連婚禮現場花擺什麼位置都要自己決定,送出去的請帖都必須自己手寫。

他甚至喪心病狂地規定來參加婚禮的賓客要穿什麼顏色的衣服。

司津的媽媽得知我兩事後,倒沒有多大反應,好像早就預料到一樣。

她欣慰地拍拍我肩。

「小彥啊,我這臭兒子被我慣壞了,你以後幫我好好管教管教他,他欺負你你就告訴我,我揍他!」

齊清在一旁嚼著麵包。

「哪兒用得著您啊,我蘇哥一隻手就能把他干趴。」

司母又欣慰地點點頭。

「不愧是我兒媳婦兒,對了,這事兒我跟你媽也說過了,她應該過陣子就會回國, 到時候我們好好吃個飯。我也是好久沒跟你媽聚過了,這死妞就知道在外面瀟洒。」

我媽?她們兩個認識?

我正疑惑著, 我那不知道在哪片沙灘看翹屁嫩男的老媽就來了電話。

「喂?小彥啊,想媽咪嗎?你現在是不是窩在你親親老公懷裡挑選婚服呢?」

我:……

「不想, 不是。」

我冷漠回復。

「嗐, 你這孩子,害羞什麼。你老媽我過半個月就回來了,我迫不及待想看我磕了半輩子的 CP 了。」

「哦對了,你最近不要搬重物, 不要劇烈運動, 有脹氣或者犯噁心都是正常, 不要亂吃藥, 過三個月就好了。」

「跟司津說,禮服不要太緊身, 不然怕到時候穿不下, 流程也搞簡單點,別累著。」

「你這陣子可能會脾氣差,情緒不穩定, 這也正常, 別懷疑自己得了躁鬱症。」

「誒誒我又看到個翹屁股帥小伙,就這樣先掛了!」

什麼意思?

我茫然地看著掛掉的電話。

抬頭一看,司津翻婚禮手冊的手停住了, 老劉倒的茶水已經溢了滿桌,齊清呆得連麵包都忘了嚼。

司母雙手捧著臉嚎叫起來,「醫生!快給我喊醫生!」

我:……

完了。

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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