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餘燼中我愛你完整後續

2025-09-11     游啊游     反饋
1/3
我們是重組家庭,媽媽帶著十歲的我來到傅家,傅燼遲也才十四歲,還在上初中,我很喜歡這個哥哥,他雖然總是冷冰冰的看人,但是他會給我買藍莓小蛋糕。

媽媽總是叫我離我哥遠一點,我問媽媽為什麼,她說又不是親生的。

在我十七歲那年,家裡來了警察,帶走了我媽。

她沒有回來。

傅燼遲已經二十一歲了,用親戚們說的話來形容,就是年少有為,一個年輕優秀的繼承人。

我紅著眼睛問傅燼遲,我媽媽是不是出事了。

傅燼遲摸了摸我的頭,說帶我去找我媽媽。

我看見媽媽被關在一個房間裡,看見傅燼遲帶著我過來,媽媽突然哭著哀求他,「阿姨錯了小遲,阿姨當年不該害死你媽媽,求你……求你放過小願。」

傅燼遲笑了,他當著我媽媽的面親了我的臉,「阿姨,小願很漂亮,我挺喜歡她的。」

我媽媽瘋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喊著傅燼遲的名字,說他是個瘋子,傅燼遲說他早就該瘋了。

劇組裡的工作人員總說羨慕我,老公不僅又帥又浪漫,還有錢,對我還這麼好。

只有我知道,傅燼遲他恨我,他只想毀了我。

很久之後,我才揭開了傅燼遲冰冷的面具,卻發現面具下,是滿腔的愛意。

1

橫店外,一輛保時捷停在路口,一截修長筆直的長腿從車內邁了出來,手裡還捧著一束紅玫瑰。一雙清冷的眸子看人的時候好像沒有任何感情,稜角分明的骨相和高挑的身材顯得他在人群中尤為突出。

「時願她老公又來接她了,好羨慕哦。」

「這麼帥就算了,還這麼浪漫。」

我把手搭在了傅燼遲遞過去的手心,回頭和工作人員道別,「辛苦了,明天見。」

合上車門那一刻,男人侵略性的氣息靠近,包裝精緻的玫瑰花隨便被扔到后座,傅燼遲修長的指節夾起一張照片,照片像素模糊,顯然是偷拍視角,但我認出來了,是我和白栩易。

我想伸手去搶,卻被傅燼遲抓住手腕,不能動彈,我的手腕被用力的指節掐出兩道鮮艷的紅痕。

「傅燼遲,你別發瘋。」

「寶寶,你聽我話了嗎?」

「別噁心我。」

回到家裡,傅燼遲掐著我的下巴就親上來,摻雜著血的氣味,我又咬他了。

傅燼遲舔了舔傷口,呼吸很沉,「今天你自己脫。」

我知道他生氣了,他生氣的時候,我不會好過。

「給他打電話,說你結婚了。」做到一半,傅燼遲拿起我的手機,抓住我還在發抖的手腕輸入密碼解鎖。

我哭著搖頭,我說我不知道他的電話是什麼。

傅燼遲低頭親我的眼淚,身上卻毫不留情的用力,說寶寶,他知道你和你哥哥亂倫了嗎。

我很難受,眼淚止不住的流,我伸手去抓他的頭髮,我說我哥死了。

傅燼遲笑了一聲,湊近我耳邊低聲說,「老公跟你哥哥比起來,誰更爽啊?」

一直折騰到了凌晨四點,傅燼遲才肯放過我。

我洗完澡,窩在床上處理助理髮給我挑的新劇本。

傅燼遲從露台抽完煙回來,看見我在看劇本,就提醒我,「不准接吻戲。」

我故意沒回他話,這話聽了有一百遍,每次都要強調,我懶得理他。

熄了燈,我躺在床上,背對著傅燼遲,輕聲問他:「哥,四年了,你不累麼。」

傅燼遲大概是睡著了,沒有回答我。

從我媽媽被定罪的那一天,給我和傅燼遲的關係撕開了一道慘烈的裂縫。

我對傅燼遲說過最多的話就是噁心,我恨他,他也恨我。我的媽媽把他的媽媽殺害,他也將我的媽媽送進了地獄。

傅燼遲他爹手腳也不幹凈,當年能把我媽媽娶進門,就是聯合我媽媽乾了骯髒的勾當。

我和傅燼遲結婚已經四年了,在我二十歲那年,一到法定結婚年齡,傅燼遲告訴我,我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和他結婚,還能得到一些自由,二是被他關起來,他有的是辦法讓我消失。

我很痛,跟他在一起的四年,我就沒有不痛的時候。

我媽媽被判了死刑,傅燼遲他爹被判了有期徒刑,我們沒有罪,但我和他彼此折磨,給對方圈定了一個漫長而沒有盡頭的牢籠。

好在他好像只對摺磨我有著無盡的樂趣,倒也不會在外面沾花惹草,給我找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雖然我知道,如果他真的想,我只有難堪的份。

次日下午,我照常開工,雖然傅燼遲是傅氏集團的董事長,但我不屑於用傅家的資源,我只是接了些配角的劇本,微博的粉絲也有三百多萬,更多是被我的自拍吸引來的,把我當作頭像庫。

白栩易過來和我打招呼,他演的是男三,和我有幾場對手戲。

昨天被傅燼遲拿到的照片,就是我和他在對戲。

白栩易很自來熟,他誇我演技很好,長得也漂亮,沒想到英年早婚,昨天看見我老公來接我了。

我客套的笑了笑,只是禮貌的回答他,「你演技也很好。」

就聊了幾句,導演就喊白栩易,說到他的戲了,白栩易匆匆離開。

我的戲要過一會才拍,詞也背完了,就找助理拿手機,助理小晴把我的手機遞給我,笑嘻嘻地說:「傅總剛剛還給你打電話了呢。」

我看了眼未接來電,傅燼遲這畜生昨晚自己把備註改成了 AAA 老公。

我回了個電話過去,沒好氣的問:「什麼事。」

「晚上陪我去個晚宴。」

「哦,掛了。」

其實我是個很有禮貌的人,但是傅燼遲不是人,我不能拿他怎麼樣,我只能在一些小事上讓自己舒坦一點,我知道傅燼遲懶得跟我計較。

傅燼遲讓人給我送來了高定禮服,我收工了之後換上,他開車過來接我去晚宴。

我今天有打戲,下午拍戲的時候,不小心崴到了腳,但是不嚴重。

不過當我穿上高跟鞋的時候,卻發現腳傷的存在感格外的強,我只想儘快結束回家躺著,思考我多災多難的人生。

傅燼遲他爹再婚的時候很低調,興許是覺得會丟面子,所以幾乎沒有人知道傅家其實還有一個女兒,更不知道這個女兒現在成為了傅燼遲的妻子。

迎面走來了一個千金,拿著一瓶紅酒,走過來和傅燼遲打招呼,「好久不見。」

傅燼遲對她點了點頭,低頭跟我介紹,「這是我大學同學,許婉瞳。」

那邊的幾個公司老總在招呼傅燼遲,傅燼遲就示意我自己先過去,我點了點頭。

傅燼遲一走,許婉瞳身邊的女生朋友就笑著用肩膀撞了一下她,「可不只是大學同學吧。」

「別瞎說,都是以前的事了。」許婉瞳嗔怪的看了朋友一眼,又對我說,「阿遲說你也是娛樂圈的,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我聽著她的稱呼,阿遲。我都沒有這樣叫過傅燼遲,不過就算我突然這樣叫,傅燼遲可能會以為我鬼上身了,或許他們很熟悉。

我回答她,我還在十八線,當然沒見過我。

她很驚訝,因為傅氏集團的娛樂公司開的不少,我這個老闆娘沒理由混成這樣。

她的朋友看著我也帶了些憐憫的意思,這個圈子裡沒有感情的婚姻很多,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和傅燼遲結婚的人是我,但她們或許已經猜到,傅燼遲並不愛我。

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我和她說,「看起來你們以前關係很不錯。」

「當然啦,當時圈子裡的人都知道,瞳瞳是傅燼遲的未婚妻哦。」我聽見她的朋友說。

「過去多久啦,當著人家老婆的面,說這些。」許婉瞳錘了錘她朋友的肩膀,卻沒有真正責怪的意思。

我扯了扯嘴角,我只是覺得腳好痛,我在心裡埋怨傅燼遲給我送過來的高跟鞋這麼高,我現在只想離開這裡。

我找了個藉口說要去洗手間,離開前還聽見她們毫不避諱地在說要不是許婉瞳出國了,傅燼遲就不用娶一個不愛的人當他的妻子。

我覺得有些好笑,被逼的人明明是我,我是一個受害者。

傅燼遲這種冷漠的人,也會有白月光嗎?

眼前霧蒙蒙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消散。

我的腳實在是太痛了,連累到我的心也很難受,我決定自己先離開這裡,我沒有和傅燼遲說。

附近有一家酒館,我其實不太會喝酒,傅燼遲管我管的很嚴,不准我在外面喝醉,想喝的話可以在家裡喝,但是我不想看著他那張臉喝酒。

我點了杯威士忌,很快就見底了,我又喝了四杯,因為腳太痛,但是我走不動了,我想酒精可以麻痹我的痛覺。

頭有點暈,原來我酒量這麼差。

傅燼遲到的時候臉很黑,他俯身想抱我,我一直在掙扎,我不想他碰我,我說他髒。

傅燼遲好像被我氣笑了,他把手機放到我眼前,給我看熱搜,我其實沒怎麼看清,依稀看見我的名字和白栩易的名字掛在熱搜上。

我皺了皺眉,我問他買這個熱搜幹什麼。

傅燼遲看起來很無語,他嘆了口氣,他可能不想跟醉鬼說話了,二話不說把我抱進車裡面直接帶走了。

他開了窗,夜晚的冷風把我吹的清醒了一些,我打開手機,看見小晴給我發信息說,我和白栩易的戀情上了熱搜。

熱搜上是多個角度我和白栩易聊天的照片,還有劇組聚餐,也要說成我和白栩易單獨約會。

白栩易在微信給我發了抱歉,他說應該是他對家給他買的黑熱搜,連累到我了,馬上會澄清。

我沒有回他,我閉上眼睛,心說傅燼遲真的很過分,他自己可以有白月光,可以跟白月光曖昧不清,卻不許我拍吻戲。

到了家裡,傅燼遲叫我下車,他都不幫我開車門了。

居然叫我自己下車。

我腳還是很痛,我沒有應他。

見我半天不下車,傅燼遲走過來打開車門,這個冷漠的人完全沒有要憐香惜玉的意思,直接抓住我的手,把我拽了出來。

我沒有站穩,高跟鞋也很高,我重心一偏,就要往地上栽。

傅燼遲摟住我,直接把我公主抱起來,走進門,把我放在玄關的柜子上,握住我的腳踝查看,低聲問我痛不痛。

我鼻子一酸,眼淚突然就毫無預兆的流了下來,我覺得自己好沒出息,明明痛了一晚上都沒有哭,這會卻怎麼都停不住。

傅燼遲不說話,安靜地幫我擦眼淚。

我一直哭,他就一直在擦。

我覺得好委屈,我做什麼錯事了嗎?我沒有做錯吧。

我帶著哭腔跟傅燼遲說,「為什麼一直這樣對我。」

所有的委屈,一直憋在心裡的話,借著酒精,全部湧出。

傅燼遲抱住了我,安撫的拍我的背,像以前小時候我被同學罵沒有爸爸,躲起來一個人哭的時候那樣安慰我。

我的頭抵在他的肩膀,我哭的太厲害,說起話來還是一抽一抽的,我斷斷續續的跟他說,能不能把我哥還給我。

我感覺有一滴淚從脖頸滴落,傅燼遲哭了嗎?

為什麼哭呢。

他跟我說寶寶,對不起,哥哥回不來。

我不想聽他說這些話。

傅燼遲幫我把鞋脫下來,我的腳腕已經腫了。

他又說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他就是給我可憐的腳腕造成二次傷害的罪魁禍首。

傅燼遲是個壞人,但我是個好人,我還是吸了吸鼻子,告訴他我下午在劇組裡已經崴過一次腳,不能全怪他。

「下午怎麼不說?」

「你派來跟我的那些人沒告訴你?」

「嗯,我的錯。」

傅燼遲打電話叫了私人醫生,趁醫生在給我上藥的時候,傅燼遲拿走了我的手機。

我問他要幹嘛。

他說幫我回信息,我說用不著,傅燼遲當然是無視了我的話。

他當著我的面點開了白栩易的聊天框,給他發了條語音,「既然知道麻煩,就不要再打擾別人。」

醫生檢查完離開,我才擰著眉抬頭看他,傅燼遲把手機丟回給我,冷笑,「怎麼,真喜歡他?」

我突然在想,如果我說喜歡,他會怎樣。

我是這樣想的,我也確實是這樣做了,我淡淡地回答他,「白栩易體貼又紳士,很難不喜歡吧?在你這種人的對比下。」

傅燼遲看著我,點點頭,「行。」他沒有多說什麼,他走了,看起來很生氣,現在是凌晨一點,我不知道他會去哪裡,說不定又去找白月光敘舊,我都管不著。

床很大,空蕩蕩的,傅燼遲這四年來除了出差,幾乎都會回家睡覺,這居然是我們第一次吵架吵到離開家裡。

也對,可能是四年前白月光不在,現在在了,什麼都不一樣。

我給小晴打電話,我問她,「熱搜澄清了沒有,需不需要我發一條聲明。」

小晴有點意外地說,「傅總沒有和你說嗎?傅氏那邊插手了,熱搜一下就撤了,小願,你老公對你真的好上心,傅總是不是吃醋了啊!」

我扯了扯嘴角,隨便敷衍了幾句,掛了電話。

傅燼遲好幾天沒有和我說話,晚上也不回家。

但是他有時候會回來給我上藥,我的腳傷還沒有好全,他就默不作聲地給我揉腳腕,有時候會摸摸我的臉,親親我,然後又一聲不吭的離開家。

就這樣持續了一個星期,後來我的腳傷好了,他就徹底人間蒸發似的消失了。
1/3
下一頁
游啊游 • 92K次觀看
游啊游 • 4K次觀看
游啊游 • 9K次觀看
游啊游 • 2K次觀看
游啊游 • 2K次觀看
游啊游 • 4K次觀看
游啊游 • 940次觀看
游啊游 • 940次觀看
游啊游 • 650次觀看
游啊游 • 1K次觀看
游啊游 • 690次觀看
游啊游 • 520次觀看
游啊游 • 580次觀看
游啊游 • 450次觀看
游啊游 • 760次觀看
喬峰傳 • 700次觀看
喬峰傳 • 1K次觀看
連飛靈 • 480次觀看
游啊游 • 380次觀看
游啊游 • 820次觀看
喬峰傳 • 430次觀看
游啊游 • 410次觀看
舒黛葉 • 3K次觀看
喬峰傳 • 14K次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