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餘燼中我愛你完整後續

2025-09-1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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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見到他是在一個月後。

我還在廚房手忙腳亂的,因為我不會做飯,平時就吃外賣,傅燼遲在的時候還會經常給我做飯,雖然不想承認,他的廚藝確實很不錯。

我最近不想吃外賣了,突然想學著自己做一道菜,邊看網上的教程邊學,沒有注意到密碼鎖開了的聲音,我正在研究加一點鹽這個【一點】的範疇具體是多少的時候,傅燼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哥哥不在,就照顧不好自己嗎?」我轉過身,看見傅燼遲倚在門邊看著我。

2

傅燼遲帶我去了一家西餐廳,他說為了食物安全。

「我遲早學會做飯,給你下毒。」

「怕你的飯不需要下毒就已經有毒性了。」傅燼遲面無表情的回答我。

我不服。

晚上傅燼遲把我抱著坐在他腿上,強迫我和他接吻,我不喜歡和他接吻,傅燼遲以前跟我說過,只有相愛的人才會接吻,可是我們沒有相愛。

我一直在往後躲,被傅燼遲抓著後頸拉了回來,他的手指拂過我的唇角,勾起嘴角,「怎麼辦啊寶寶,初吻十七歲就沒了,白栩易會生氣嗎?」

我抓住他的手,用力的指尖都在發顫。

「這麼討厭我啊。」

「你,噁心。」

傅燼遲沒有再留情,他的動作幾乎是發了狠的,我被他弄得很痛,但是我咬著牙,不叫出聲。

「時願,為什麼就是不聽話,教不乖。」傅燼遲在我的耳邊輕聲說。

他問我為什麼這麼討厭他,明明小時候最喜歡的就是哥哥。

我哭著求他放過我,他說他永遠不會放過我,我這輩子都別想離開他。

結束後,外頭已經下起了雨,我不喜歡雨夜。

雨夜帶給我的只有無盡的痛。

十七歲那年,被傅燼遲從警局帶回來,我的眼角還掛著淚珠,在別墅門口,我拉著他的袖子問傅燼遲,我媽媽殺了人,是不是會被判死刑。

「殺人償命,你老師沒教你麼。」

我當著我哥的面跪下,我去抓他的手指,求他,「哥,我不想沒有媽媽,你救救她……」

傅燼遲的手指動了動,冷冷的說,「站起來。」

我沒有動,他就蹲了下來,黑色大衣被雨水印上了污漬,隨著他的動作沾上了一些泥濘,他用袖口把我髒兮兮的臉擦乾淨,和我說對不起小願。

他又有什麼錯呢,我知道的,是我的要求太過分。

之後每次一下雨,我就害怕。我不知道為什麼,所以去找了心理醫生,心理醫生說我有嚴重的焦慮症,會受到陰雨天氣的影響,再加上陰雨天的痛苦經歷,如果不吃藥調節,可能會滋生抑鬱。

過去傅燼遲總是帶著惡意輕佻的說,「就算你什麼都沒有了,還有哥哥啊。」

我只覺得噁心。

沒有哥哥會逼迫自己的妹妹結婚。

身後突然感受到溫熱的體溫,傅燼遲從背後環抱住我整個人,低聲問我,「還是怕雨天麼。」

雨聲滴滴答答的在屋外落下,傅燼遲的懷抱很溫暖,他的臉貼著我的頭髮,親我的發頂,我竟然生出這一刻他在哄我的錯覺。

「別喜歡白栩易了。」

「為什麼。」

「你現在都不黏哥哥了。」

傅燼遲還委屈上了,他的頭髮蹭在我耳邊弄得我很癢,有點像貓科動物在標記領地。

「傅燼遲,你少跟我裝,白月光都回來了,你在我這耗著真的很沒意思。」

傅燼遲捏著我的下巴把我的臉往後帶,「我哪裡來的白月光,給我過來,別躲,你給我安上哪個白月光了。」

「不是還有未婚妻麼。」

傅燼遲回憶了一下,說,「好像是有一個。」

他突然反應過來,放在我腰上的手懲罰似地收緊,笑著問我,「不是,這就是你說的白月光啊?」

他直接打開了給微信給我看聊天記錄,根本就沒有說過話,然後當著我的面直接把許婉瞳給刪了。

我別開臉不想看他,好丟臉,傅燼遲卻不肯放過我,他不看他,他就輕咬我耳朵,還故意在我耳邊吹氣。

「乖寶,剛剛是吃醋麼?」

「我沒。」

「那天一聲不吭跑去喝酒,是不是被欺負了。」

「別瞎想。」

「老公給你出氣。」

今晚的傅燼遲好像很不一樣,我有點想親他,我覺得我的病可能加重了。

傅燼遲把我裹進被子裡,把空調溫度調高了一點,熄了燈,在黑暗中,迷迷糊糊的聽見傅燼遲摩挲了一下我的肩膀,聲音有些沙啞,「哥哥沒有過別人,不准冤枉我,聽到沒。」

「哦。」

「哥哥只要小願一個寶貝就夠了。」

睡醒的時候看了眼手機,已經十點了,閉著眼睛摸了一下傅燼遲原來躺著的地方,涼涼的,看來走很久了。

我有些餓,打開冰箱,發現一個藍莓小蛋糕被端端正正的放在中間。

我眨了眨眼睛,我很久沒有看見過這個牌子的蛋糕了,小時候傅燼遲經常給我帶,後來他不帶了,我也好像沒有那麼愛吃了。

猶豫了一下,我還是給蛋糕拍了張照片,想到很久沒有在微博營業了,我挑了挑手機里的自拍,選了兩張,加上一張風景照,還有這個蛋糕,湊了個四宮格。

【@時願:最近很開心。】

我刷新了評論,粗略的掃了一眼,有條評論說,這個牌子的蛋糕,小時候經常吃,但是現在好像都停產了,問我怎麼買到的。

我回復了那條評論,【老公買的。】

我已婚的事情在娛樂圈公開了很久,但是還是第一次在公眾視野里提到我家裡的事情。

看著評論區一排排感嘆號,我突然有點後悔自己發了那條回復,但是現在刪除也沒有用,肯定會有人截圖了。

算了,不糾結了,反正我糊。

刷新了一下主頁推薦,發現許家的公司股票跌了好多,傅燼遲還真幫我出氣了。

窩在沙發里看了會電視劇,傅燼遲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乖寶,你微博發的是在想我嗎?」

我愣了一下,「小時候你總給我買這個,現在突然看見,有點意外。」

傅燼遲不知道為什麼沉默了一會不說話,過了一會才聽見他說,「下樓,帶你去吃飯。」

傅燼遲今天沒有穿西裝,穿的很休閒。

看來是下班還特地換了件衣服帶我吃飯,他帶我來的是一家隱蔽性很好的高檔餐廳,給服務員報了個名字,服務員就帶著我們往二樓走。

在經過一個拐角的時候,突然迎面走來兩個男人,一個是白栩易,還有一個目測一米九的潮男,長得很張揚,還染了藍白髮漸變,我感覺他有些眼熟,但是一時半會沒有想起來。

傅燼遲突然把手強硬的插進我的指縫裡,原本牽手的姿勢,變成了十指緊扣,幼稚。

一米九看見我們,挑了挑眉,摟著白栩易的腰把人圈進懷裡,被白栩易扇了一巴掌,還抓著他的手舔了一下他的食指。

我和我哥驚呆了。

一米九過來在我眼前揮了揮手,他意味深長的說他在熱搜上看見過我。

我看了眼旁邊的白栩易,他好像已經沒眼看這個一米九了。

白栩易還是跟我們介紹說,「他是謝司渝,我男朋友。」

謝司渝,近年華語樂壇新生代歌手,我終於想起來了。

我做出一個給嘴巴拉拉鏈的動作,「我們會保密的。」

謝司渝無所謂的笑了笑,他說就算我說出去,也沒人會信。

回到包間,傅燼遲突然笑了一聲,我感覺他有毛病,「你幹嘛。」

「笑你當面失戀。」

「?」

我靠,我想起來了,我之前騙他說我喜歡白栩易,我自己都忘記了。

我黑著臉,拿起旁邊開了瓶的白蘭地,就想灌我哥。

傅燼遲把我抱到他腿上,握著我的手教我去掐他脖子,眯著眼睛勾了勾唇角,「灌我啊。」

我一手掐著他脖子,一手拿著白蘭地往他嘴裡灌,水順著傅燼遲嘴角往下流,流到了脖子,再然後是鎖骨,最後順著滲透他的黑色 T 恤,我才停了手。

「玩夠了?」

「我討厭你。」

「那之前是喜歡我嗎?」

「之前更討厭你。」

「那現在是喜歡我一點了?」

「……」混蛋。

傅燼遲送我回家,他回到家去房間把濕了一半的衣服換了就回公司了。

當時吃完飯等傅燼遲開車過來,還碰到了一個粉絲,前些天我的定妝照出圈,上了熱搜,有人把我演戲片段剪輯發到微博上,小火了一陣子。

最近的資源也是比之前好了很多,小晴前幾天幫我接了一個雜誌拍攝,打開微博突然發現私信有很多人在罵我,小晴的電話打了過來。

她叫我最近別看微博,我跟她說,我剛剛已經看過了。

小晴才呼出一口氣,氣呼呼的和我說,「之前的雜誌拍攝,那邊資本原本要的是許婉瞳,許家最近被爆醜聞,就把許婉瞳撤了,她粉絲來我們這邊罵了好幾天,然後今天爆出許婉瞳傅氏集團總裁的緋聞,她粉絲更囂張了。」

我點開熱搜,看見熱搜前幾掛著#許婉瞳傅燼遲未婚妻,#許婉瞳簽約傅氏集團。

那種窒息感又來了,好像在水中沉淪,無法呼吸的感覺。

窗外的晴天在我眼裡慢慢變成了雨天,我想應該是我最近太放縱,忘記吃藥,焦慮症又犯了。

眼前越來越模糊,茶几上還有傅燼遲給我洗的水果。

眼眶終於儲存不住淚水,傅燼遲這個騙子,男人都是騙子,說幫我出氣,就是說點好聽的哄哄我罷了,轉頭就要哄他那個曾經的未婚妻。

時願,就你當真了,你個傻子,我對自己說。

我拿起手機,訂了去英國最快的機票,五點就出發,然後把傅燼遲的電話和微信全部拉黑。

我到了家療養院,來看外婆,幾乎每個月我都會來看外婆,外婆是我在這個世界剩下的最後一個親人。

外婆笑眯眯的坐在輪椅上看著我,說阿雯又瘦了。

阿雯是我媽媽的小名。

媽媽被帶走的時候,外婆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後來患上了嚴重的阿茲海默症,還在英國治療,外公早早就去世,我只能找護工照料她,這些年,每次來看外婆,她總是把我認成媽媽。

我輕聲應著外婆,外婆很不放心我,囉囉嗦嗦的說了很多話,說在外面受了委屈,要告訴家裡,不能像以前那樣不聽勸,脾氣總是那麼倔了,還說天氣快冷了,要給小願買點新衣服。

我低頭偷偷用袖子擦了一下眼睛,小聲跟外婆說我去趟洗手間。

關上門,我在走廊坐了下來,額頭抵著膝蓋,眼框通紅,我再也沒有忍住,止不住的嗚咽。

我又喝酒了。

不過我這次很聽話,沒有在外面一個人喝到爛醉,只是去便利店買了一袋子的伏特加,回我自己在英國的房子裡喝。

因為上一次喝醉,我知道哥哥會來把我帶走,但這次我不覺得會有人帶我走了。

我是被屋子裡的動靜吵醒的。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天已經亮了,頭有點痛,不知道睡了多久。

走出房間,被嚇了一跳。我看見傅燼遲在撿起地上的酒瓶。

我摁了一下手機螢幕,看見有三十幾通未接來電,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地上有幾個酒瓶碎掉了,我昨晚不小心丟的。

我蹲下去幫傅燼遲撿,我盯著那塊鋒利的玻璃,突然間移不開眼,我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我太瘦了,青筋很明顯,看起來好脆弱,好像輕輕一割就會斷掉。

要不試一下吧。

我抓著尖銳的玻璃碎片往手腕內側劃,輕微的刺痛後,血液順著手腕滴落在乾淨的木質地板上。

傅燼遲猛地站起來把玻璃從我手上拿開,昂貴的西裝被我的血染出一塊深色,他朝我吼到,「時願,你是不是瘋了!」

他一邊把外套脫下來捂著我的傷口,一邊打電話給私人醫生。

我在他布滿紅血絲的眼睛裡看見了自己,我看起來很茫然,我跟他說,「我生病了,忘記吃藥。」

我感覺到傅燼遲抱著我的手都在輕微的顫抖,他的聲音聽起來都變得嘶啞,他問我,「是什麼病。」

「焦慮症。」

醫生很快就到了,但是我聽見醫生說我焦慮症引發了抑鬱,好在是初期。

醫生給我開了些藥,等會送過來,還囑咐傅燼遲,要安撫好病人的情緒,不可以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穩定的情緒會更有利於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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