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嗎有意思,媚一下完整後續

2025-09-1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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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

她一連幾日,都纏著母親出門採買首飾、成衣。

她忙得根本不顧不上我。

直到茶會那日出門時。

我才在門口看見一身鵝黃衣裙,頭簪翠綠玉簪的她。

見我一身素衣。

她眸中厲色一閃而逝。

但礙於我娘也在。

只能笑著問:「姐姐怎麼不穿我送你的留仙裙?」

「那可是我和母親特意為你挑選的,如今京中最時興的。」

兩日前,她的確讓人給我送了一身湖藍配大紅的衣裙。

如今,我膚色曬得暗沉。

彈幕說,我若穿上一定像小丑。

知道她是何居心,我怎麼可能再穿?

沒有理會她。

我目不斜視,上了馬車。

徒留她瞪大眼睛,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同我娘撒嬌。

「娘,你看姐姐……」

毫無意外。

我娘絲毫沒有幫我說話。

一心偏袒安慰她。

「鳶兒別生氣,茶會重要。」

彈幕氣笑了。

【茶會重要?她不是要爭男主嗎?不會還想當太子妃吧?】

【世子妃固然好,但太子妃更香,女配大概以為皇后邀請她,她就已經十拿九穩了吧。】

【一想到她要做什麼,我就心梗,女主爭氣點,別受氣啊!】

受氣?

怎麼可能呢?

11

行宮就在京郊。

不遠。

不過一個時辰便到了。

城陽候夫人也在。

宴還未開。

所有女眷都被邀請去花園中賞花。

這兩年,我不在京中。

從前與我相熟的、不相熟的貴女,如今也都圍著陸青鳶玩。

花叢里,她們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青鳶,聽聞陸清歡回京那日,便在酒樓當眾承認與外男有染,還揚言要退親,可是真的?」

「林姐姐,常州那個鄉野地方,風俗粗放,百姓也行為粗鄙,姐姐她肯定不是自願的。」

「青鳶,她一回來便針對你,在酒樓對你惡語相向,這樣的人,你還為她辯解什麼?」

「王姐姐,話不能這樣說,再如何,姐姐也是家中嫡女,我不過是爹娘好心收養的義女而已,姐姐有氣,打罵我幾句也是應該的……」

陸青鳶聲音不小。

幾句話,看似替我辯解,實際上坐實我的罪名。

交談間,所有人都似有若無地朝我望來。

我娘瞪我一眼,表情越來越難看。

一旁的城陽候夫人,臉色漸漸發青。

仿佛我是什麼髒東西一般?

離我最近的兩個千金,甚至後撤幾步,離我遠了些。

恰好,花園門口一陣擁擠。

一群宮女內侍簇擁著皇后進來。

「在聊什麼?這般熱鬧?」

皇后笑問。

眾人面面相覷。

只有方才與陸青鳶交談的其中一位貴女,巧笑著上前。

「皇后娘娘,咱們在說近來坊間的一莊趣聞。」

「哦?什麼趣聞?」

「聽說啊,京城有一位富家千金,不過回祖宅呆了幾年,再回京便言語粗俗,行為癲狂,不僅當眾承認與外男有染,還揚言要退了家裡原先定下的上好親事,您說,這事好笑不好笑?」

說話這人我認識。

方才與陸青鳶說話的其中一個——刑部尚書家的嫡次女。

從前與我交好時,「陸家姐姐」長、「陸家姐姐」短的。

今日說起我的傳聞來,卻絲毫沒有留情。

她說完,視線有意無意瞥向我。

就差將我的名字掛在嘴邊,點名道姓。

順著她的視線,皇后看我一眼。

可她沒有接話。

只是淺笑道:「茶宴要開始了,入席吧。」

12

今日的行宮,被布置得雅致。

絲竹雅樂。

珍饈好茶。

但席上每一個人,似乎都沒心思品茗。

所有人的視線都似有若無地在我身上流轉。

我也不在意。

該吃吃。

該喝喝。

直到皇后娘娘一聲溫婉的「城陽候夫人」,開啟話題。

我才放下手中的筷子。

只見皇后笑問:「聽聞你兒燕池,與禮部侍郎家的陸姑娘有婚約?」

被問話的城陽候夫人,臉色仍舊難看。

瞥我一眼,她為難道:「回娘娘,正是陸大人的嫡女陸……」

「陸青鳶是吧?」

皇后笑著打斷她。

「世子與這陸青鳶陸姑娘賞花遊船的事,本宮在宮中早有耳聞。」

「對了,還聽聞謝世子在來鳳樓拍下一把焦尾古琴,贈與陸姑娘。」

「那把琴本宮也尋了好久,也參與競拍,只不過運氣差些。」

「但也好,險些就奪人所愛了。」

皇后的話猶如一塊石子砸入湖面。

瞬間,殿內便炸開了鍋。

「等等,不對吧,謝世子不是和陸清歡定的親嗎?」

「對呀,前幾日陸清歡還在酒樓當眾退婚呢?」

「怎麼回事?為何又這親事又換成了青鳶?」

……

竊竊私語中。

陸清歡的臉越來越黑。

明明旁人議論我時,我娘一次都沒有為我辯解。

現下,卻急了。

「皇后娘娘,與世子定親的不是青鳶,是我另外一個女兒清歡。」

「另一個女兒?」

皇后皺眉:「聽聞陸大人成親二十餘載,既無通房也沒納過一房妾室,只與陸夫人夫妻恩愛,誕下一兒一女,難道陸家嫡女……竟不叫陸青鳶?」

這話將我娘問住了。

她一時語塞。

我趁機回答:「回皇后娘娘,陸青鳶是我回常州侍疾後,我爹娘養的義女。」

聞言。

皇后眉頭微挑。

「哦?那你是?」

「臣女便是因得知未婚夫和家中義女有私,在酒樓當眾退婚的陸清歡。」

這句話,我說得又快又急。

我承認,有點沒過腦子。

但話音落下,看見陸青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表情。

生平頭一次,體會到了語言的魅力。

「胡說!我和燕池哥哥清清白白!明明是姐姐你與外男有染,要與燕池哥哥退親……」

毫不意外,她急了。

但還未說完,便被自殿外而來的一道清冷男聲打斷。

「外男?孤嗎?」

循聲望去。

只見錦衣玉冠,不苟言笑的朱辭鏡,被宮女內侍簇擁進來。

而他身後,跟著表情難看的我爹,和臉色陰沉的謝燕池。

13

彈幕很炸。

【天!男二不油膩、不搞笑的時候原來這麼帥嗎?】

【這顏值,甩男主幾條街好嗎!】

【女主你醒醒啊!睜開眼睛看看!你和男二不比你和謝燕池那個渣男好嗑?】

我承認。

在常州時,因為朱辭鏡出人意料的言論和行為,我常常頭疼。

但也不得不承認。

今日他難得正經,不苟言笑的反差模樣,讓人有些意外。

當然。

意外的不止是我,還有陸青鳶。

她搖著頭,一臉不敢置信喃喃:「太子?你怎麼可能是太子?」

「孤若不是太子?那這位……陸姑娘,希望誰是?」

說話時,朱辭鏡的聲音很輕。

他唇角輕挑起一抹笑意。

不過淡淡一瞥,不怒自威的模樣,便讓在場所有人心頭一顫。

連忙下跪行禮。

陸青鳶的臉都白了。

因為驚懼,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直到我爹提醒:「鳶兒,不得無禮!還不跪下,告罪行禮?」

她才噗通一聲跪下。

她瑟瑟發抖。

謝燕池的臉色也沒好看到哪兒去。

他知道得不比陸青鳶早。

雖然我不清楚,今日一大早宮裡發生了什麼。

但彈幕知道。

【笑死了!男主以為皇上宣他進宮,是要賜他一官半職,沒想到一抬頭,就看見朱辭鏡。】

【男二也是皮,仗著人家聽不懂,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喊人家「嗨,前未婚夫哥」。】

【天知道,男二邀請男主來行宮的時候,男主臉都綠了,不想來,又不敢拒絕的表情,誰懂?】

【我懂啊!可惡!彈幕為什麼不能發圖?能發我高低給女主畫一張!】

……

謝燕池什麼表情?

我不想知道。

視線在幾人身上輕掃一圈。

我暗暗點頭。

嗯。

人來齊了。

算算時間,差不多了。

果然,不消片刻,外頭便亂了。

只聽有人大喊一聲:「有刺客!」

瞬間,殿內哭聲叫喊聲交織,亂做一團。

但外面騷亂很快平息。

侍衛也很快押著一個黑衣女人進來。

「啟稟娘娘,捉住了一名刺客。」

女人嘴被捂住,不能說話。

只能發出「唔唔」聲,倉皇搖頭否認。

然而,待看清她的臉。

我爹猛地一怔,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陸青鳶更是下意識驚呼出聲。

「娘!」

14

陸青鳶的這聲「娘」,令女人猛地一怔。

也令殿中陷入一陣詭異的寂靜。

直到我娘皺眉,問:「鳶兒,你喚誰?」

她才如夢初醒,磕磕巴巴地小聲解釋。

「當、當然是您了,娘,有、有刺客,您小心……」

我娘信了。

表情一松,看向她的眼神滿是欣慰。

但我爹的表情就沒那麼好看了。

他緊盯著那名婦人,似乎在盤算她為何在這兒?接下來該怎麼辦?

然而,不等他想明白,便聽朱辭鏡問我。

「膽敢行宮行刺,清歡,你認為這刺客該如何?」

「殺了!」

「殺了豈不可惜?她光天化日就敢來,想必背後還有人。」

「那就嚴刑拷打,問出背後謀逆之人,問出來再殺了。」

「嗯,不錯,好主意……」

我與朱辭鏡一唱一和。

每說一句,我爹和陸青鳶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等到朱辭鏡命人將那婦人押下去時țų₉。

他們的臉色已經徹底黑了。

「爹……」

陸青鳶神六神無主,輕喚一聲我爹。

可我爹嘴唇翕動,還沒張口。

那婦人嘴裡的布團忽然掉落。

緊接著,便聽她撕心裂肺地哭喊:「陸郎救我!」

「我不是刺客,我真的沒有行刺!是有人將我綁來的!」

一聲陸郎,令捉拿他的侍衛腳步頓住。

也令滿座譁然。

無他。

因為此刻殿里姓陸的,只有我們一家。

而我爹也不傻。

在聽了她的說辭後,猛地回頭看向我。

他大約猜錯了。

也沒猜錯。

那外室的確是我讓夜盈捉住帶來的。

就連今日這場茶宴,也是我寫信給朱辭鏡,拜託他辦的。

我人單力薄。

想要一個權貴雲集的場合,能揭開我爹養外室,將外室女冒充嫡女一事。

只是沒料到,他竟說動了皇后娘娘辦這茶宴。

此刻,對上我的視線。

我爹咬牙,眸中燃著熊熊怒火,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

他嘴唇翕動。

似乎想和那婦人撇清關係。

但我哪能讓他如願?

眼疾手快地打斷。

「你這刺客,我爹與你毫無關係,你怎麼能胡亂攀咬人呢?」

不用逼問。

得到一絲生機,那婦人便倒豆子似的,將她與我爹的關係慌忙托出。

「我沒有胡亂攀咬,我是陸翊陸大人十九年前在紅袖樓贖身的琵琶歌女,名喚梅娘,就住在京郊好漢林後的一處宅子。」

「求娘娘明查,我根本不會武功,也沒理由行刺啊。」

15

梅娘的話,猶如一記重錘。

讓殿中炸開了鍋。

竊竊私語中,我娘的臉色終於難看。

她不敢置信,瞪大眼睛看向我爹。

眨眼間,眸中便聚滿了淚水。

我爹自然不會承認。

「胡說!我怎麼可能認識你?」

「回皇后娘娘,回太子殿下,我根本不認識這婦人,她是不是刺客一查便知。」

「我朝律法嚴明,一定不會冤枉好人。」

他咬牙,話里暗示讓梅娘住嘴。

可生死關頭,梅娘哪裡還有心思聽他的言外之意。

「陸郎,你怎能這樣狠心?」

朱辭鏡也適時接話。

「是啊,就算不是刺客,攀咬朝中重臣,也要受杖刑的,不是也要去半條命。」

「這位……梅娘,你可由什麼證據?」

「有!當然有!」

仿佛看見希望,她激動地點頭。

一手指向陸青鳶。

「太子殿下,這是我和陸郎的女兒,名喚青鳶,她可以替我作證。」

「還有我住的宅子,裡面有這些年我和陸郎的來往的書信!」

此話一出。

我爹和陸青鳶的臉徹底白了。

我娘的胸膛也劇烈起伏:「你、你們!」

「娘,你聽我解釋……」

陸青鳶慌忙開口。

但我娘聽不見了。

她兩眼一黑,踉蹌一步,暈了過去。

侍女慌忙去扶。

殿內驚呼聲、竊竊私語聲,還有哭聲交織,亂做一團。

直到皇后娘娘一聲輕嘆:「行了。」

「說到底,這婦人是不是外室,也是陸大人家的家事。」

「把人帶下去吧,究竟是不是刺客,一查便知。」

皇后既然發話,我爹只能任由侍衛將梅娘帶走。

然後灰溜溜地帶著我娘和陸青鳶離開。

此事告一段落。

騷亂雖平,但茶會已然無法繼續。

像是沒了興致。

淡淡留下一句:「本宮乏了,今日你們自己玩吧。」

皇后便施施然起身,往殿外走去。

只不過經過我時,腳步一頓。

側頭看我一眼我,又看一眼謝燕池。

仿佛不經意一般問道:「那陸家丫頭,你和謝世子的婚事……」

「我不在京城這幾年,謝世子與外室女糾纏不清,便是爹娘不同意,這婚事我也退定了。」

這話是心裡話。

不用過腦子。

聞言,皇后似乎很滿意。

勾唇點點頭。

「嗯,也行。」

「好孩子。」

她走了。

離開前,餘光輕瞥一眼朱辭鏡。

直到她的背影徹底消失在殿門口。

我耳邊才傳來謝燕池咬牙切齒的聲音。

「陸清歡!這親你就非退不可?非要將事鬧大,鬧得這樣難看?」

這話說的。

好像和陸青鳶放風箏游湖,又是送琴又是偏袒的人不是他?這婚我不退,他就不退似的……

但懶得回答他。

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我轉身便走。

16

謝燕池沒有追出來。

追出來的是朱辭鏡。

一出大殿,四下無人。

他便又恢復成從前在常州時,那副憨憨的模樣。

「清歡,我今日表現如何?」

「別看我母后挺嚴厲的,但其實今日是她主動提出要幫忙。」

「快,評價一下,我和母后配合得怎樣?」

他一臉期待,眸子亮晶晶地看著我。

倒讓我有些不好意思。

上次,我一時口快說要嫁給他。

但事後反悔,他也沒有計較。

甚至還幫我這麼大一個忙。

是個好人了。

四目相對。

這麼想,我也是這麼說的。

可明明我是誇他。

他的表情卻一下子垮掉。

彈幕也笑瘋了。

【笑死,女主沒發現她發了男二好人卡嗎?】

【打卡男二第 10086 次心碎。】

【姐妹們不怕,男二是越挫越勇型的,期待第 10087 次。】

……

果然。

喪氣一Ṭûₙ瞬,朱辭鏡的表情很快又恢復正常。

甚至開始擔心我,出謀劃策。

「我送你回府吧。」

「你將陸府平和的表象撕開,你爹你娘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有我在,他們總不好太為難你。」

他大約想,有「太子」庇護,我爹應該會有所忌憚。

但想了想。

我還是搖頭。

「不了。」

有些事,還得我一個人面對。

17

朱辭鏡沒猜錯。

我回府時,整個陸府都籠罩著一層低氣壓。

我娘已經醒了。

正廳中,她與我爹坐在主位。

他們腳邊,跪著哭得楚楚可憐的陸青鳶。

而陸江停也站在一側,皺緊眉頭。

見我回來。

他眉頭擰得更緊。

一張口,就是埋怨。

「阿姐,你怎麼能在茶宴上……」

話還沒說完,一道身影已經沖了上來。

「嗡」地一聲,世界安靜片刻。

直到臉頰火辣辣的疼傳來。

我才看清動手的人。

是我爹。

他眸子猩紅,指著我的鼻子罵:「陸清歡!我怎麼生出你這般狼心狗肺的女兒!」

「我陸家百年清譽,今日都被你毀了!毀了!」

我娘也掩面哭。

「清歡,都說家醜不可外揚,即便你爹養了外室,做錯了事,那也是咱們一家人的事,何必鬧得沸沸揚揚,平白讓旁人看了笑話?」

他們的話,我其實早有預料。

畢竟,從小到大,他們對我都算不上有多疼愛。

他們總是教我謹言慎行。

說作為禮部侍郎家的嫡女,要一言一行都典範,萬不能說錯、做錯。

是以我才養成膽小口拙的毛病。

可是……

「又不是我養外室、將外室女記成嫡女,陸家的名聲、榮譽,為什麼要維繫在我一個人身上呢?」

狠狠將我爹推開。

我面無表情,視線一一掃過所有人。

似乎沒有料到,事到如今我不僅敢對我爹動手,還敢頂嘴。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向我。

我爹更是氣到面紅耳赤。

他高揚起手,似乎還想打我。

但我手比嘴和腦子快,哪裡會再給他機會?

後退一步,便輕輕鬆鬆躲開。

而沒能打到我,我爹在慣性作用下往前踉蹌一步,差點摔倒。

看著他那狼狽的模樣。

從前壓在我頭頂那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仿佛一瞬間便塌了。

廳里,眾人神情各異。

唯獨我,語氣淡淡。

「我想,這個家應該不歡迎我。」

既如此。

那確實沒必要再待了。

18

早就猜到今日。

回京前,外祖母便在城東替我準備了一處宅子。

我到時,是夜盈替我開的門。

她性子淡。

也寡言少語,不是個會關心人的。

但見我臉頰紅腫。

還是忍不住問:「發生什麼了?他們為難你了?」

應該是為難了。

可發生了什麼,我卻說不清楚。

但彈幕很清楚,還在轉述。

【不是吧?都這樣了,女主媽還能容忍陸青鳶住在家裡?】

【早就猜到會這樣了,把自己親女兒趕出去,留下外室女,渣爹不過哄幾句,甜言蜜語一番,女主媽就沒了脾氣。】

【女主回去前,他們就在商量要家法伺候女主,現在女主出來了,他們還在討論,要把女主捉回去跪祠堂,這是親爹親娘能幹出來的事?】

沒什麼意外的。

早就猜到了。

但莫名的,還是有點難過。

「沒事,現在這樣就很好。」

長痛不如短痛。

這般想著,等心緒平復些,才選了個屋子住進去。

此番回京。

我原本就是回來退婚的。

事情辦完,我打算冷靜兩天,就和夜盈回常州。

但還沒靜幾天,京城突然亂了。

朱辭鏡不知為何突然出城。

卻在城郊遭遇刺客伏擊。

太子下落不明,朝堂上亂了套。

為了尋人,皇上下令封城,挨家挨戶搜查。

但一連半個多月,都沒有找到朱辭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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