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冤種原配不幹了完整後續

2025-09-2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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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親當日,夫君在老家的娘子找上門。

她自請下堂,人人贊她高義,幾年後原配病逝,她被高調迎回,成就一段佳話。

而我穿成了那個被敲骨吸髓的原配。

在她上門那日,我疑惑:「你怎麼證明你是夫君的娘子?她,她,還有她,都說自己是夫君的娘子。」

1

被送入洞房前,一女子闖入喜堂,高呼我夫君的名字:「許鴻宸——太好了,你還活著。」

來了,劇情開始了。

上花轎前,我突然穿成了原主這個倒霉的原配。

而面前的女子是女主,她是男主許鴻宸在鄉下的妻子。

許鴻宸上京趕考路遇劫匪,傷到腦子,徹底忘了她。他高中後,得侯爺看中,以嫡女許之。在成親當天,女子找上門。

得知真相後,不願許鴻宸為難,自請下堂。

人人贊她高義,傳原主善妒。

等許鴻宸登上次輔之位時,原主病逝,女子被高調迎回,拿到皓命。

京城無人不感慨「原主沒福分」。

是真的沒福氣嗎?

恐怕不見得吧!

許鴻宸如劇情里一樣,眼神迷茫地問道:「所以你是?」

女子目光落在我的鳳冠霞帔上,仿佛才發現自己闖進來的是什麼地方。她張張嘴,又搖搖頭,選擇以退為進:「我,我只是你的老鄉。」

她說完便急匆匆要走。

這副姿態是個人都能看得出端倪。

許鴻宸也不例外。

原劇情,許鴻宸當晚入了新房,心神不寧,拋下原主去找了女子問清楚。

接下來發生的事,就由不得原主了。

可我不是原主啊!

我掀開蓋頭:「且慢,既是老鄉,怎麼不留下喝一杯喜酒?我看你心急如焚,連喜堂都敢闖,怕不是老鄉那麼簡單吧?」

2

女子走得慢了,淚灑當場。

丫鬟銀翹奇怪地看她:「難道是敵國探子?來人,把她送去大理寺……」

女子趕忙回答:「不,我是許鴻宸的娘子陳思思。他久不來信,我擔憂他才……」

眾人譁然。

喜事變醜事。

陳思思痛苦又堅毅地看了許鴻宸一眼,道:「我願自……」

讓她說出來還得了?

我打斷她:「哦?敢問姑娘如何證明你是許大人的娘子啊?」

話音未落,喜堂里闖進三名女子,個個說自己是許鴻宸在老家的娘子。

「你瞧瞧,她,她,還有她都說是許鴻宸許大人的娘子。口說無憑,我該信誰?許大人的人品豈會如此不堪?」

眾人同意:「對啊,你說是就是?沒有任何憑證的嗎?」

「我與許兄有抵足夜談之情誼,我不信他是放蕩不堪、貪圖美色之人。」

「我也不信。姑娘,你們得拿出憑證,休得無端辱許兄名聲。」

陳思思咬唇,拿出一紙婚書。

眾人傳閱:「是許兄的筆記!」

我與陳思思的目光對上,她眼底閃過一絲挑釁。

我幽幽一笑:「哦?可有官府的印章?」

「沒有……」

不僅沒有,更不是傳統婚書的格式,反而像是許鴻宸給陳思思寫的一封情書。

男婚女嫁不經過三媒六聘那便是私相授受……

「我們村裡拜了堂就是成親……」陳思思打斷眾人的遐想,「當時許郎急著赴京趕考,我們便沒有上官府登記。」

鄉下確實沒有那麼講究。

我指出漏洞:「官府登記只需父母代勞即可,那麼久了,為什麼都未去辦?許大人在外也留了不少墨寶,歹人想模仿他筆記也容易。

「事情有待核實,若幾位姑娘真是許大人的娘子,此門婚事作罷。我,江柚自請長伴青燈古佛,了此餘生。管家,送客!」

賓客退去。

我笑意盈盈地看著剩下的許鴻宸、陳思思,以及「他的幾位娘子」。

「諸位,也請吧!」

「你什麼意思,這不是許府嗎?」陳思思不淡定了。

許鴻宸才華橫溢、高中狀元,也改變不了他是寒門子弟,買不起內城五進五出大宅子的事實。

這點小事,不需我開口。

管家道:「宅子是江府買的,往日,江大人是姑爺,才掛上『許府』的牌子。如今,一切不確定,自是得請出去。」

許鴻宸面上掛不住,自行告辭。

3

厚重的門上了鑰。

侯爺一巴掌把桌子拍裂:「豈有此理!居然看走眼了。但柚柚,婚事如何能作罷?你堂堂侯府嫡女,我就不信許家敢為難你。」

許鴻宸與原主的婚事並不是單純地榜下捉婿,原主一年前去江南外祖家,回來時遇到失憶的許鴻宸。

看他身上有傷,起了憐惜之情。

許他跟在護衛隊後面,保他平安。

一路無逾越之舉,卻助他良多。

正因如此,許鴻宸得知自己要娶的人是路上偶遇的原主,也心生期待,一口答應。

若女主來得再晚一些,兩人入了洞房,互生情愫,原主的日子未必過得那麼苦,也未必早早離世。

侯夫人也道:「對啊,那女子可以做妾的……」

「爹,娘,快別說這些話了。柚柚知道你們心疼女兒,但婚事未成,我才是侯府嫡女,婚事已成,我便是許家婦。

「我在後宅如何,你們又豈能插手?許家若真有一媳,難免拿其與女兒比較。不管比贏比輸,都是對女兒的侮辱。」

「他們敢?」

怎麼不敢?

在原劇情中,上到許母,下到陳思思生的三歲孩童,都處處拿原主與陳思思做比較,嫌她不夠恭順,不會洗衣做飯。

當真好笑,堂堂侯府嫡女,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可不是拿來洗衣做飯的。

我幽幽嘆氣:「爹,許公子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他若覺得對不起前頭的娘子,讓我守活寡又如何?」

原主至死都是處子之身。

侯夫人嚇出一身冷汗:「這……我苦命的女兒啊!那該怎麼辦?」

「靜觀其變吧!」

一切的始作俑者,為了避嫌,在兩家客棧住下。

4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未起床,銀翹大喊著進來:「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許公子來負荊請罪,一大早就跪在我們府門口……」

我微昂下巴,表示知道了。

「小姐,你不去看嗎?」

原主對許鴻宸很有好感,銀翹沒少為她擔心。

我並不急,梳妝打扮,又吃了早點才出去。

大門打開。

「出來啦,出來啦!」

外面烏泱泱地圍著一群人,都在等著看後續。

許鴻宸磕一個頭:「學生來請罪的,對不住侯府小姐。我特帶來藤條,任侯府處置。」

侯府世子舉起藤條,即將抽下去的時候,我開口阻止:「哥,先別急。這一鞭子抽下去,是解氣了,但不能解決問題。」

許鴻宸又磕了一個,似是愧疚極了。

「許大人,小女有三問,可否解答。」

「小生知無不言。」

「好,第一問,我與你的婚事可是你自願?」

「是。」

「第二問,侯府問你可有婚配,你是否回答沒有,且也去官府查詢過?」

「是。」

「第三問,若你鄉下真有娘子,又該如何?」

許鴻宸沉默了,顯然這個問題他沒想好。或者是想好了不好回答。

候爺惱怒:「爺看得起你才把嫡女許配給你,你自己出了差錯,還扭扭捏捏,打算委屈我女兒嗎?那女子就不能……」

一聽就知道候爺還打消結這門親事的念頭,甚至打算讓人家做妾。

我及時打斷他:「爹,您戎馬一生,所求不過百姓安康,一家老小能平安喜樂。您想要女兒能有順遂的婚事,可他的娘子也是您護的百姓之一。

「女兒未能替周國做些什麼,不能為了一己之私,毀了一個女子的一生啊!誰家女兒願意做妾呢?」

我的話令人動容,人人誇我深明大義。

我成功獲得了好名聲。

許鴻宸是戶部尚書的門生,他的夫人更是我和許鴻宸的保婚人,他二人道了一句「晦氣」,讓許鴻宸弄清楚事情真相再來。

說曹操,曹操到。

許家父母來了。

劇情里,一見面就指著原主鼻子陰陽怪氣表示自己只認陳思思一個兒媳的許家父母彼時換了一副面孔。

許母不假思索,指著人群里的陳思思大聲道:「小兒沒有婚配,那陳思思思慕我兒良久,自奔而來。我兒憐惜她無處可去,才收留她的。」

許父也嚴詞厲色:「鴻宸一心科舉,我怕於他倆名聲有礙,曾讓人搬出去。豈料陳姑娘被人騷擾,不得已又回來。

「她說,她自願為奴為婢,只求待在鴻宸身邊。我們總不能把人丟出去,哪裡想到她居然自認是鴻宸的娘子。」

被指中的陳思思渾身發顫:「說謊!不是的,我和許郎拜過堂……」

「我說謊?那你說說,你有三媒六聘嗎?拜堂的時候,有拜過我們嗎?有給我們敬茶嗎?」

全無。

原因無他,陳思思的確是逃出來的。她舅舅要把她嫁給年過四十的員外做填房,她不樂意,攜款潛逃。

被許鴻宸搭救後,住進他家。

兩人互通心意。

但許家父母不樂意,總覺得陳思思下賤。許鴻宸他們是自己拜的天地,有了孩子後,許家父母同意她做妾。

陳思思不依,她握住了許鴻宸的心,只想與他一生一世一雙人。

兩方僵著。

在日復一日的生活中,許家父母看到陳思思的好,逐漸接納她,答應等許鴻宸考上狀元後,迎她入門。

命運弄人啊!

5

陳思思聰明伶俐,短短一瞬間就想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

她捂住心口,楚楚可憐地看著許鴻宸,她知道她百口莫辯,如果堅持說出許家原本的打算,許鴻宸可能涉嫌騙婚。

倒不如認下,日後,他們想起來,還會念著她的好。

陳思思咬著唇,就要認下。

人群中,走出幾個人:「且慢,小的還有事要稟告。」

「說!」

「這位陳姑娘於三日前在南門入城,因為她獨自一人,儀態更像世家小姐,小的便好奇多看了幾眼。

「正巧,看到她沖賣豆花的大嬸打聽許狀元、許府如何走。」

豆花大嬸拜了拜,接話:「民婦雖忙於生計,但對許狀元遊街那日印象深刻。

「他長得好看,我難免多問了幾句,牢牢記得許狀元有兩大喜訊——金榜題名、洞房花燭。日子也記得一清二楚。」

陳思思臉色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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