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低溫末日裡躺贏完整後續

2025-09-2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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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端低溫天氣來臨時,我躺在沙發上吃著烤串,爐上的肉正滋滋冒著油花。我舒服地烤火喝茶,將在生死線掙扎的前男友和好閨蜜拉了個群,發了段視頻。

我笑眯眯地問他們:「想吃嗎?」

1

我重生了。

上一世,我因撞破了男友楊崢和我好閨蜜張雅的姦情,並揭穿他們想騙我錢謀我命的陰謀,被惱羞成怒的他們推出門外,而我萬萬想不到,本是九月的天氣,居然詭異地下起了大雪。

氣溫一夜間降到了零下五十度,而我,被活活凍死在門口。

我恨極,意識迷離時我發下毒咒,若有來生,我定叫這對狗男女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

本是極致到令我麻木的寒冷,卻忽然被酷熱取代,有人推我:「肖麗,麻煩快點。」

我驚訝睜眼,卻發現自己正站在公司大門口,身後的同事因我擋著路,頗是不耐煩。

我這是……

我下意識看了下手機,8 月 13 日。

我居然重生了,我居然回到了我被害死的二十天前。

我又驚又喜,先是大笑,繼而大哭,我想要立刻沖回去殺了那對賤人。

但我隨即冷靜下來,我想起了我死前那一場突如其來前所未有過的詭異又可怕的大雪。

今年這個夏天,氣溫高得離譜,人人都靠空調續命,到了八月底才好容易有了點涼意,可誰能想到,就在九月剛過,我就被活活凍死了。

所以,我現在最要緊的,不是去找那對賤人報仇,而是先想辦法避過那段不知道會持續多久的低溫天氣。

我頂著同事以為我瘋了的眼神,去跟領導辭職。

然後,我回到跟楊崢同居的屋子,將自己重要的東西全都收拾好。

但是我並未急著走,在回來的路上我就已經想好,即便我要離開,我也不能讓他好受。

我找出楊崢的證件,先下載了幾個網貸 APP,將楊崢的資料都輸入了進去,然後做了一桌好菜,坐等楊崢下班回家。

楊崢下班一進門,看到一臉甜笑的我和滿滿一桌菜,頓時詫異。

我溫柔地告訴他,我打算將我爸媽留給我的房子賣掉一套,買他看中的那套房子做婚房。

楊崢和張雅一直在合謀怎麼哄我賣掉我爸媽的房子騙走我的錢,見我終於鬆口要賣房,他非常高興,過來就要親我,我推開他:「吃飯吧,我請了一周年假,明兒一早我就得去找中介呢。」

吃飯時,我撒嬌地拿出手機要跟他合拍搞怪視頻,楊崢向來討厭我拍他,但現在他要哄著我賣房,自然百依百順,讓他眨眼就眨眼,讓他搖頭就搖頭。

眼見幾個 APP 里一百多萬貸款全都到帳,我卸載掉 APP,笑著放下手機:「啊呀,一直拍不好,不拍了。」

這頓飯,我和他吃得都很開心,氣氛一度十分和諧!

第二天楊崢上班後,我打包了自己的物品,抱上貓咪八喜離開了。

爸媽去世前留給我的房子有兩套,一套在市區,是學區房,自從我高中住校後就出租了;一套是在寧市邊郊紫荊山下的小別墅,雖然位置偏,價格不能跟市裡的別墅比,但用它在市區換套好點的商品房還是綽綽有餘的。

可這是我的家,我根本不可能賣。

屋子裡許久未住,我邊找了保潔打掃衛生,邊思考要怎麼布置,才能對抗那段能奪命的低溫天氣?

地暖?

空調製熱?

不行,都不行。

那麼大的雪,水管勢必會凍壞,電線也會被壓斷,想靠地暖空調取暖根本不可能。

那麼……

防空洞!

我突然跳了起來,直衝進地下室,在地下室東邊牆上有道鐵門,我抓著生鏽的門環使勁一拉,一股涼氣撲面而來。

就是這裡了。

當年我爸在裝修這套房子時,地下室緊靠紫荊山的這面牆突然塌了,露出了這個抗戰時期建造的防空洞。

這個洞四米寬,五十米長,冬暖夏涼,洞內還很乾爽,所以我爸將它收拾收拾,做了家裡的儲藏室。

夏天我們一家三口還來這裡睡覺,涼颼颼的十分舒服,我媽笑說,這防空洞真是省了我家不少電費。

有這個恆溫的防空洞在,我還怕什麼高溫低溫?

2

我讓保潔幫我將防空洞裡清理乾淨,又去找了幾個師傅,請他們幫我用石灰水將裡面都刷了一遍。

忙完這些,天已經黑了。

楊崢打了電話過來,深情款款地問我賣房的事,我敷衍了幾句後,掛掉了電話。

狗男人果然會演,滿嘴的想念,卻連我的物品都已不見了也沒發現。

怕是正跟張雅在慶祝終於騙得我肯賣房了吧。

但此時我沒心情搭理他,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人來幫我改善防空洞的通風口,我清楚地記得,我死前,那大雪已經漫過了腰,所以原先那種通風眼肯定會被雪堵上。

師傅只收錢幹活,既不多問也不多話,幫我將每個通風口都加上了長長的不鏽鋼管,頂頭還焊接了不鏽鋼帽,這麼一來,雪就不會落進通風管內堵塞通風了。

然後,我又買了兩套壁爐,一套純取暖;一套取暖做飯兩用,都有煙筒可以伸出去,不用擔心一氧化碳中毒。

請師傅安裝好後,便是大批量的買木柴和木炭,又買了烤爐。

末日來臨時,水電燃氣都指望不上,只有最原始的木柴最保險,既能取暖,又能做飯。

雖然山洞恆溫,但我也不確定那溫度到底會低到什麼變態程度,所以有備無患。

想到水管也會凍裂,我索性又找了師傅來幫我在地下室里打井。

和防空洞一樣,井水也是恆溫的,外面再冷,它也不會結冰。

打井師傅很詫異,說別人都是把井打在院子裡,我為什麼要打在地下室。

我早就想好了藉口,說我在研製護膚品開發,要用不見天日的水才行。

那師傅頓時被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給糊弄住了,帶著一臉的佩服,麻溜地將井搞定。

接下來,我便是囤物資。

3

我死前,不過是一夜,那大雪就已經漫過了腰,那種情況下根本出不了門,若家裡沒有物資,不被凍死,也會被餓死。

考慮到會沒電,我買了三十箱蠟燭,二十個太陽能充電燈,二十個大功率的充電寶,兩箱火柴,兩箱打火機和兩箱防風點火槍。

大米五百斤,麵粉五十斤,乾麵條二十箱,方便麵二十箱,水二百箱。

各種乾菜,雞爪、鴨脖,薯片、牛肉乾,米粉、米線,飲料,咖啡,各種罐頭。

抽紙,衛生巾,一次性內衣褲,洗髮水、沐浴露、洗面奶、牙膏、牙刷、護膚品,以及各種我能想到的藥品、紗布、消毒劑。

厚薄不一的羽絨被;厚薄不一的羽絨服,帽子,圍巾,防潮手套,高筒防水保暖厚毛靴,防風護目鏡,口罩。

又買了鏟雪鍬、斧頭、鋸子……等各種可能用到的工具和防身武器。

床、桌椅、書架等家具也都是買的全新的,家裡原有的家具我不願有一絲一毫的變換和移動,我近乎神經質地強迫自己讓它們全都保留著爸媽在時的樣子。

這樣我就會覺得,三年前那場車禍不存在,他們只是出門了,他們很快就會回來。

物資絡繹不絕地送到家裡,物業保安和鄰居們是見過我家在咣當咣當又拆又修的,我給他們的說法是屋子許久沒住人,要翻新。

所以看到工人送貨他們也不奇怪,誰家屋子入住之前不都是流水般砸錢。

等我將這些物資都安放妥當後,離那場低溫只剩了一星期。

這期間,楊崢每天都會給我打電話詢問賣房事宜,好幾次我都差點笑出聲來。

打開我離開那天安裝的監控,看著他一邊「深情款款」地給我打電話,一邊和懷裡的張雅膩膩乎乎。

我忍著噁心,擠出夾子音問楊崢:「你愛我嗎?」

楊崢答得極順口:「當然愛啊,老公最愛我家大寶貝了。」說完就在張雅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道:「大寶貝你聽見了嗎,老公在親你哦。」

話音一落,張雅跟他無聲地笑做一團。

我蹺起二郎腿,淡淡道:「聽見了,不過我咋覺得你其實是在親一頭豬。」

他懷裡的張雅立刻跳了起來,一臉怒意地欲發作,楊崢趕緊豎起手指示意她別出聲,邊對我道:「傻丫頭,不許說自己是豬。」

「我當然不是說我自己,我是說……啊對了,你這兩天見張雅了沒有?」

楊崢便有點緊張,對著張雅直擺手,嘴上說:「沒有啊,我見她幹嘛啊。」

我頓時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道:「沒見就好,她最近為給她哥哥還賭債,正到處借錢呢,我勸了她幾次她也不聽,前兒我走的時候,看到一個女的被個矮胖的男人摟著進了家酒店,很像她,但是……唉,希望不會是她吧。」

看著監控中楊崢變了臉色,張雅的臉上也出現了慌亂,我笑眯眯地掛了電話。

張雅和我是大學同學,她家重男輕女,哥哥又不學好,我很心疼她,儘可能地對她好,哪怕她為了幫她哥還賭債委身於那個叫王哥的老男人,我也只是替她痛心,從未看不起她,更沒對楊崢透露過半個字。

可我真心待她,她卻撬了我的男友不說,還想要我的命。

上一世,因為八喜總是莫名其妙地受傷,於是我在家裡裝了監控,可還沒顧得上告訴楊崢,就被我發現他和張雅在我的床上進行不可描敘的行為。

事後,張雅催促楊崢抓緊騙我賣房和買保險,她說,如果我實在不肯聽話,就讓他先跟我領證,之後再找機會弄死我,這樣他作為我唯一的遺產繼承人,我家的財產就都是他的了。

我家的財產除了兩套房子,還有三間位置很好的商鋪,但也就是個小康水平罷了,根本算不上有錢。

我無論如何沒有想到,就為了這麼點財產,這個我視為親姐妹的閨蜜,居然想要我的命。

上一世,憤怒之下我直接沖回去對質,那對賤人被我戳穿後,居然將我推了出來,那分明是我為了上班方便租下的屋子,我才是那間屋子的主人啊!

想到那場被他們毆打驅趕的羞辱,想到我被活活凍死前所受的折磨,想到我苦苦哀求他們開門哪怕只是讓我把手機、證件拿走他們都不肯……我心裡就滿是恨意。

4

監控中,楊崢已經開始質問,張雅則賭咒發誓她絕對沒有跟人去開房,並咬定是我誣衊她。

我笑眯眯地看著監控中他們吵成一團,只好奇他倆到底要多久才能發現我的物品已經不見了。

我更想知道當楊崢發現自己竟然欠下那麼多貸款時,他是什麼反應。

可惜,他倆只知道我爸媽給我留了房子,卻不知道地址。

所以,即便是他發現被我騙,他也找不到我。

想到那時他會有的表情,我十分期待。

關掉監控,我出門去了菜市場,去取了我預訂的豬肉和蔬菜,到家時,幫我做衛生的阿姨已召集了八九個大姨在門口等著了。

大家進門就開始忙活,洗菜,拌餡兒,和面……手腳麻利的開始包餃子、包餛飩,炸丸子。

自己做的,無論材料還是衛生,必定都強過外面買的,我可不想在末世還因為吃了不衛生的食物鬧肚子。

我早已經租了五台商用冰櫃,專門用來儲存食物,等低溫來臨,那室外就是天然的冰庫,那時就算斷電我也不怕。

大姨們驚訝我居然要包這麼多的餃子,我對她們說,這是要捐給養老院的。

包餃子的時候,我跟大姨們閒聊著天兒,就「芬蘭電費高漲,老百姓為了過冬大肆購買木柴,德國天然氣匱乏,過冬取暖問題無法解決……」等話題扯了個熱火朝天。

最後,我臉色一正,說雖然咱們國家一切都好,但鑒於事有萬一,像木炭之類的最好也要儲備一些,用不上沒關係,家裡有,心裡就不慌啊。

大姨們正被我故意傳播的焦慮薰染得透徹,聞聽都點頭:「對對對,還是有備無患的好。」

我心下鬆了口氣,希望她們真的會去買吧。

極端天氣末日來臨,能救一個是一個了。

五大冰櫃被塞滿後,長久的高溫天終於退去,人們迎來了久違的涼爽。

我卻知道,這只不過是死神來前給的小小甜頭。

我開始讓菜農給我送菜,除了小部分的青菜、菠菜之類,全是大白菜、紅薯、土豆、南瓜……這類可以長久儲存的,我將它們都放進了防空洞深處。

最後,我找人加固了門窗,其實我並不擔心安全問題,低溫來時,一夜之間雪已過腰,根本寸步難行。

我只是怕門窗被大雪和低溫壓擠損壞,這樣屋子裡就完了。

做完這一切,距離低溫來臨只剩兩天了。

楊崢也終於發現他欠下大批貸款的事。

他打來電話,問我怎麼回事。

我躺在沙發上,邊慢條斯理地擼著趴在我腿上打呼嚕的八喜,邊懶洋洋道:「什麼貸款?我不知道呀。」

「那些錢都轉到你卡里了,你還想抵賴?」楊崢怒不可遏,「肖麗,你想幹什麼?」

「錢?」我語氣稍稍認真,「你是說前幾天你轉給我的那一百二十三萬?」

「你終於承認了,」楊崢暴跳如雷,然後反應過來,「什麼我轉給你的……我什麼時候轉給你的?」

我立刻用十分詫異的語氣回:「啥?就是我走的前一天晚上啊,你說把我借給你的錢還我,我還跟你說不著急,可是你說親兄弟明算帳,借錢就該還。」

楊崢明顯愣了:「你說啥?」

我發過去一張照片,是張借據,上面清楚地寫著他借了我現金一百二十三萬,清點無誤,一年內還清,給我兩分利。

楊崢炸了:「我什麼時候借過你錢?」

我也「愣」了,「你什麼意思?怎麼你要耍賴?」

楊崢當然不承認,在電話那頭嗷嗷地叫喚,讓我立刻把錢還回去,不然就告我。

我冷笑,我既然敢這麼做,就不怕他告。

證據鏈我早就準備好了,借條、大額現金的取款記錄、銀行的錄像,齊備。

借條自然是我偽造的,可後面的簽名卻是他親筆手書啊,別問,問就是沒事千萬別在空白紙張上亂寫自己的名字。

那大額現金的取款記錄就更簡單了,那是我父母的車禍賠償金,春節前,我舅舅工程款吃緊,於是我取出來給他工人發工資。

一百多萬的現金,我一個人去取有點怕,於是我叫上了楊崢,我記得,銀行把現金清點好後,還是楊崢提著的。

借條上的日期就是那一天。

即便他能挺得過末世,這麼完整的證據鏈,法官也不可能傾向於他。

等到楊崢「試圖賴帳」的對話錄得差不多了,我掛掉了電話,出門吃飯。

末世最後的安靜日子,我還是很珍惜的,吃了我喜歡的川菜,又買了一大捧花,才溜達回來。

其間楊崢不停地給我打電話,發信息對我破口大罵,我既不拉黑,也沒回復。

末世之前,他的注意力被憤怒占據,就不會發現我把出租屋內所有的厚被子、厚衣服都扔了。

蠻好。

5

末世倒計時的最後一天,我最後一次檢查了防空洞的通風口,關好了門窗。

為防止水管凍裂,我洗完澡後,關上自來水閥,放空了水管里的水。

這才將曬了好幾天的被褥抱進防空洞裡,把我的床和八喜的窩鋪好。

今天晚上我就要在這裡睡了。

深長的防空洞,關了燈像條幽長的蛇,我一個人待在裡面其實是有點怕的,所以,我用木板隔了道屏風,在視覺上隔絕了那些幽遠不見盡頭的黑暗,洗完澡躺在床上刷劇。

手機上有電話打來,是張雅。

我沒接,拿出 iPad 點開監控,張雅果然在。

但二人顯然沒有了往日甜蜜的氣氛,楊崢氣急敗壞,張雅則不停地一遍遍地撥著手機,終於,她將手機一扔,罵道:「真沒想到她心機居然這麼深,這麼多年我竟一點都沒看出來。」

說完她又罵楊崢:「你怎麼這麼蠢,她讓你幹啥你就幹啥,你是豬嗎?」

楊崢大怒:「還不是你總說她好騙沒心眼,不然我能這麼相信她?」

「那你是怪我囉?」張雅忽然沉下臉,「難道她說的是真的,那錢就是你跟她借的?」

楊崢大吼:「怎麼可能?」

「那借條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

「……」

我是在他們的爭吵中睡著的,可笑的是,到了這個時候,他們都還沒發現我的物品不在。

醒來時,已是夜裡三點。

我從被窩裡伸出手感受了一下溫度,確實涼了很多。

找了件厚長的棉袍子披上,我出了防空洞,才出門,就被冷得一哆嗦,幾步跑到一樓,一樓的溫度比地下室更冷,饒是我把棉袍子裹得緊緊的,還是直哆嗦。

抖著手拉開窗簾,屋外雪白刺眼,大團大團的棉花糰子一樣的東西砸下來,是大雪。

末世低溫,如約而至。

電還有,我回到防空洞內,將蠶絲被換成了羽絨被,又在被子上蓋了床毯子,被紡織物暖暖包裹著,讓我有很濃重的滿足感。

我拿起 iPad,監控中,楊崢和張雅將所有衣服和那床夏天蓋的薄被子都緊緊地裹在身上,抱成一團縮在沙發上。

空調開著制暖,但張雅依舊牙齒打顫,帶著哭腔問:「怎麼會一床厚被子都沒有?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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