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天使15:目擊者倖存完整後續

2025-09-2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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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裡陽台上不小心看到了兇殺現場。

兇手剛剛梆梆給了受害人兩棍。

抬頭就看到我在陽台上喝奶茶。

遠遠地,他數了一下我家的樓層,還朝我比了個 OK。

然後,當著我的面舉起了棒球棍打算享受最後一擊。

而我,順手摸出了彈弓。

1.

今天晚上的雨太大了。

受害者意識尚存,努力舉起拳頭伸向半空。

我聽不見她的聲音,但應該在求救?

可這個舉動只能讓兇手更興奮。

我這個「目擊者」的加入,也給兇手增添了額外的刺激。

像一場兇殺盛宴烹到最精準的時間後,又被撒上了驚喜的佐料。

看他還特地精心擺出了擊打的動作,就知道他的支配滿足感應該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狀態。

密碼的,竟然把我當成了他 play 的一環。

我隨手從旁邊的花盆裡摸出一顆鵝卵石,把彈弓皮筋拉緊。

2.

「啪」。

一擊打中兇手的手腕。

兇手手裡的棒球棍落在了地上。

我繼續拉滿弓。

「啪。」

第二顆鵝卵石落在了他腳邊。

然後是第二顆、第三顆……

他撿起兇器打算逃跑。

我慢慢把彈弓拉滿,三顆齊發。

兇手倒下了。

我立刻打電話叫醒住在樓上的閨蜜江凝,讓她提著醫藥箱下樓。

在看清楚受害者的臉那一瞬間,我都愣了一下。

怎麼又是她?

3.

這女孩叫小謝,是住在我家樓下的鄰居。

除此之外,她還是另一起連環殺人案的倖存者。

我會知道這件事,還是因為我有收集一些重大案件資料的癖好。

那個案子發生在十年前。

兇手是個漁夫,專門對十幾歲的少女下手。

他通常會把受害者關在船上一段時間,折磨七天以後殺害,然後出海拋屍。

那一年小謝才十八歲,我查不到她具體經歷了什麼。

只是那一次,她也反殺了兇手,又在海上漂泊了三天後順利生還。

這姑娘,雖然倒霉,但是命夠硬。

4.

此時。

江凝喊了兩聲:「小謝,小謝?!」

小謝已經喪失意識。

她轉向我,有些著急:「瀅瀅,她好像在大失血!」

是的,這也是我覺得很奇怪的一點。

明明兇手拿的是棒球棍,可是她身上擊打傷不多。

反而有多處刀傷。

雨水太大了沖走了血水,不好判斷失血點。

我來不及考慮太多,立刻把她抱進了一樓大廳。

等解開她的衣服,江凝不禁倒抽一口冷氣。

這女孩身上起碼幾十道刀傷,其中一刀還是兜頭劈過來的。

這種情況,一般人別說繼續抵抗或者逃跑,恐怕早已經暈過去了。

而且她身上極少防禦傷。

應該是她之前拼著刀口主動進攻得相當猛烈,而且極有技巧。

這姑娘很聰明,她知道在對方決意殺人的時候,如果只顧抱頭抵抗,那生還幾率為 0。

我掰開她緊緊握成拳頭的手,看見她指甲縫裡都是兇手的血肉。

她還很清楚,只有儘量觸碰兇手,才能在自己身上儘可能多地留下兇手的痕跡。

比如這滿手的兇手的 DNA。

5.

剛才雨太大,我們根本無法判斷失血量。

才做好大傷口的止血。

江凝突然道:「她好像失去呼吸了!」

我立刻上手給她做心肺復甦。

這種情況,能不能活,只能看她的命了。

好在,警察和救護車來得很快。

江凝冒雨跑出去引路。

然後傳來一聲大叫:「瀅瀅!兇手跑了!」

醫護人員衝進來接手了我手頭的工作,我趕緊跑出去看。

好傢夥,剛剛倒在雨里的兇手已經不見蹤影。

同時消失的還有作為兇器的棒球棍和剛剛我打下來的六顆鵝卵石。

這就很有意思了。

6.

警察不覺得有意思。

帶隊的女警察姓喬,那眉毛擰得能夾死蒼蠅。

簡單詢問過後,就立刻判斷兇手可能還沒逃遠,讓人抓緊搜捕。

而且今晚雨勢太大,線索流失得很快,需要爭分奪秒地採證。

小謝這邊被連人和做心肺復甦的醫生一起抬上了救護車。

上了呼吸機那一瞬間,我知道她的命應該能保下來了。

她是獨居,沒有親屬也沒見有什麼朋友,於是江凝陪去了醫院。

緊接著警察到我家採證,主要是觀察視角。

不知不覺天亮了。

好消息是江凝打電話回來,說小謝的命保住了。

壞消息是,搜捕兇手的黃金時間已經錯過了,他們沒有找到兇手。

7.

當天下午,喬警官又帶著人來到了我家裡找我看監控。

倒霉的是,小區的監控昨晚「正好」壞了一大片。

小謝在小區附近的便利店做收銀員,案發時她在上夜班。

警察把從便利店開始到小區,能整理出來的都已經整理出來了。

今天凌晨 1:30,便利店的監控顯示,本來在上班的小謝突然驚恐地往外跑。

凌晨 1:41,小區監控里開始出現了小謝冒雨狂奔的身影。

凌晨 1:45,小謝撞到了一個穿著黑衣服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兩人似乎發生衝突,男人追逐著小謝,兩人一起消失在監控里。

接下來就是我心血來潮到陽台去看看雨,這裡的攝像頭已經壞了。

但我記得是凌晨 2:24。

這整個過程看起來特別奇怪,像偶發的暴力衝突事件。

可什麼衝突,能讓對方非殺了她不可?

甚至她還和兇手殊死搏鬥了 39 分鐘!

喬警官問:「薛小姐,您昨晚看到的人是這個嗎?」

鴨舌帽男出現的時間不過 7 秒。

我假裝反覆確認,才告訴她:「我不確定。」

喬警官:「為什麼這麼說呢?」

「他手裡沒有那根棍子。」

雖然小謝身上有很多刀傷,但我確確實實看到是一根棒球棍。

那可不是什麼可以隨手放兜里,或者在地上撿起來的東西吧?

「本市不流行打棒球,甚至沒有一個棒球館。」

說身上湊巧帶了刀,還有一點可信。

如果「恰好」帶了棒球棍,就很離譜了。

這應該是兇手的「儀式感」。

所以最有可能的是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謀殺。

而且兇手至少兩個,一個持刀,一個拿著棒球棍。

我觀察喬警官的神情,很顯然她並不意外,只是非常失望。

8.

可如果是謀殺,又很難解釋小謝為什麼突然衝出便利店。

當時她身邊沒有人,也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喬警官道:「我們正在安排給她做毒檢,和調查她有沒有精神類疾病。」

這確實是比較合理的推測。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兇手無法控制她出門的時間啊。

我說:「有件事,不知道對你們破案有沒有幫助。小謝是當年『深海屠夫案』的倖存者。」

喬警官明顯一凜。

「深海屠夫案】。

每個在警察在警校的時候都要學的。

令它如此出名的原因,不僅僅是案情本身,還有那位傳奇倖存者。

9.

喬警官很快反應過來了。

當天我就看見警察在便利店重點搜證。

監控錄不下來的,是氣味。

作為【深海屠夫案】的倖存者,小謝肯定是被警校學生反覆研究的。

她曾經在海上,和腐敗的水產以及另一個受害者逐漸腐爛的屍體待了 7+3 天。

病例上寫著: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接觸水腥味、腐敗海產味後出現強烈恐懼、焦慮發作,長期伴迴避行為。

要模擬出這種氣味並不難。

結合案發當晚下了大雨,可以用易溶於水的三甲胺鹽酸晶體,然後與氫氧化鈉這種強鹼融合,和雨水發生反應。

其實我酷愛收集重大案情資料,是因為我有一點不為人知的愛好。

那就是獵殺罪犯。

現在,我就等警察搜證完成。

好看看那兇手符不符合我的胃口。

10.

晚上十一點多,江凝還在醫院沒回來。

她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去 9 樓幫小謝照看一下貓狗。

我問她:「小謝醒了?」

她說沒呢,是小謝對門的鄰居小米交代的。

「狗叫亮亮,貓叫跳跳。你把貓砂鏟一下,然後帶狗下去遛一圈。狗糧和貓糧在書桌底下的柜子里……」

我一邊記一邊下了樓。

小謝家小小的,可我很是費了點功夫才找到她的貓和狗。

兩個小東西躲在沙發角落裡,慫慫地抱成一團。

叫亮亮的狗是個瞎子。

叫跳跳的貓是個瘸子。

食盒都是滿的,也就是說它們倆從昨晚到現在可能一口沒吃。

江凝:「可能是撿來的小流浪吧,哎,小謝平時那麼宅,現在一天一夜不在家了,它們肯定很不安。」

我沒吭聲。

11.

我早就被人類社會下了診斷書,是反社會人格。

因此我是無法共情大多數情緒的,比如悲傷、委屈、沮喪等等。

不過我已經解決了這個問題,就是通過觀察我閨蜜江凝。

比如現在,我從她的語氣里判斷,這可能是一件有點悲傷的事。

江凝讓我先把狗帶去遛,晚點等她回家再想辦法。

掛了電話,我整理了貓砂盆。

然後一把拎起狗,夾在胳肢窩下。

「你們的神住院了,今天由我親自帶你去拉屎。」

12.

外面又開始下雨了,我就把狗帶到了地庫。

狗一直不拉屎,我只好跟著它一直轉啊轉。

這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撞車了?

由於距離比較遠,我拿出手機調出十倍鏡……

然後發現有個人在用棍子砸我的車。

沒錯,我的。

這時候,一個陌生號碼給我打來了電話。

「喂,鄰居,我不小心把你車撞了,你能下樓看一下嗎?」

我:「……」

13.

他不停地催我:「趕緊下來商量一下理賠吧,你這個車我給你撞得挺嚴重的。

「薛小姐,我是你樓下 901 的鄰居白勇力啊。

「哎,我明天就要出差,怕耽誤你的事,你趕緊下來吧……」

一聲聲,催得可真急。

這個時候冒出來的,不是神經病,就是要滅口目擊證人的兇手。

其實今天白天喬警官向我提出了目擊證人保護,但我拒絕了,我就在等他呢。

沒想到這麼簡單粗暴了。

但其實,他應該是自認為勝算很大的。

一般人車被撞了肯定著急。

也不是什麼不認識的人,是經常見面的鄰居。

他多催兩句,說不定「女鄰居」腦子一熱就下去了。

然後就再也回不來了。

而且很有可能今天是他最後的機會,地庫的監控最遲明天也會修好。

他還在催:「薛小姐,你趕緊下來啊,我真的很急……」

我淡淡道:「哦,好,那你等一下。」

主要我得先完成江凝交代的任務。

掛了電話我就催狗:「快拉!」

狗晃晃悠悠轉了幾圈,終於一弓背拉了一點點。

我把狗屎收拾乾淨,把它往腋下一夾就過去了。

14.

他就站在被砸得扁扁的車旁邊等我。

掛著一臉歉意的笑,一副老好人的模樣。

突然我腋下的瞎狗狂叫了起來。

我一把捏住狗嘴:「噓,這不是狗狗該管的事。」

走到他面前,我就直接問:「你不會就是那個兇手,把我騙下來滅口的吧?」

他也不吭聲,還是笑眯眯的,手還在兜里掏啊掏……

我掄圓了胳膊就給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巨響,他被我扇得直接飛了出去。

兜里的刀也掉了出來。

他趕緊撲過去撿起來,我也沒阻止。

只是順手解下狗繩,握在了手裡。

15.

他訕笑:「鄰居,沒必要動手打人吧!

「咱們上下樓都住了這麼久了。

「什麼兇手啊,你也太多心了!」

一邊說著這些話,肢體動作卻表現出極強的攻擊性。

令人迷惑的矛盾行為。

我過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你是想讓我放鬆警惕偷襲我?」

白勇力臉色一變:「不是,誤會……」

我搖搖頭:「誤會不了。」

然後兜頭就給了他一鞭。

白勇力:「!!!」

接下來我一手抱著狗,一手用狗繩把他抽得在地庫里直躥。

期間他數次想要反撲,都被我一狗繩抽了回去。

後來他放棄了,一邊逃竄一邊報了警。

「我報警了!等警察來處理好吧!」

我意猶未盡地放下狗繩:「好啊。」

畢竟我也覺得,遊戲才剛剛開始呢。

16.

喬警官聽了情況,立刻就帶隊衝過來了。

白勇力顯然是早有準備的。

他哭天喊地地說自己冤枉,還主動讓警察去他家搜查。

「不用那個什麼搜查證,早點還我清白!鄰里鄰居的,還說我是殺人犯,傳出去我還怎麼做人!」

喬警官明顯無語。

她大概也沒聽過嫌犯提這種要求。

但他都這麼說了,那他家裡大機率是搜不出什麼東西了。

於是她舉起證物袋裡那把刀:「這又是怎麼回事?」

白勇力說:「就是把美工刀啊!我給我女兒買來做紙模作業的。」

喬警官看向我。

我這才拿出視頻:「那你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砸我的車。」

喬警官立刻眼神凌厲地看著他。

「你不是說是撞的嗎?怎麼是砸的?」

白勇力沒想到我竟然錄了下來。

不過他反應也快:「好吧,其實我就是看她不順眼,所以故意砸了她的車。」

那一瞬間喬警官都傻眼了:「什麼?」

他說:「鄰里鄰居有點矛盾很正常吧?好了,不就是砸了她的車嗎,我賠她!」

太離譜了。

最終警方在我車子附近搜到了他用來砸車的棍子,把他帶回去處理。

接下來,他面臨最少 24 小時的拘留。

他全程配合,還跟我笑笑。

「鄰居,等我回來再跟你溝通啊。」

我瞥他一眼:「好啊。」

17.

回家之後,我一邊黑進了便利店的監控,一邊跟江凝打電話。

「……狗拉了屎,不過只有一點點,長三厘米左右,和你小拇指一樣粗細。」

「拉了就行,畢竟一天沒吃飯了。」

然後我跟她說了白勇力的事。

江凝大為震驚:「這麼離譜,他怎麼敢的?!」

我說看似離譜,其實很狡猾。

「你知道『深海屠夫案』吧,那個兇手曾經被抓住過一次。」

當時小謝就是目擊證人。

很不幸,兇手竟然因為證據不足無罪釋放了。

後來他不知道通過什麼手段找到了小謝,小謝從目擊證人變成了受害者。

看得出來白勇力對自己處理現場的能力非常自信,而且對司法程序很了解。

哪怕他看起來再可疑,只要能扛住調查就行。

江凝氣壞了:「我最討厭這種炫技型的兇手。」

我笑出了聲:「不巧啊,我喜歡。」

這時候我已經把警察採證的視頻看了很多遍了。

然後我發現兇手的作案手法了。

而且,警察也發現了。

18.

警察是在便利店的門角找到了一些白色粉末。

那個地方有大量雜物堆積,非常不起眼。

我記得那個便利店的門角壞了,店長懶得修,就用一個毛球卡住。

案發當天白天那個毛球還在,案發後就消失了。

被雨水溶解了。

也就是說,兇手是提前用水溶線球包裹某種化學物品,替換了便利店的毛球。

案發當天水溶線球融化,裡面的化學物品和雨水發生反應,散發出劇烈的臭味。

精準打中小謝內心最深處的恐怖記憶。

這種手法最大的好處就是什麼時候下雨什麼時候案發,兇手的作案時間變得很不可捉摸。

而唯一的難點,其實是小區監控。

可如果是白勇力,就說得通了。

我記得他在小區的口碑非常好,主要是因為他經常幫小區的阿姨們抓流浪貓去絕育。

為了抓貓也是頻繁出入監控室的。

他也知道,我們小區平時基本不調小區內部監控。

所以,他完全有時間慢慢規劃破壞既定路線的監控。

19.

至此,這個平時不大起眼的鄰居讓我產生了濃濃的興趣。

因為我意識到他不是普通的殺人犯。

他精心策劃犯罪,而且很有儀式感,並非激情/糾紛殺人,說明他只是單純喜歡殺人。

所以,大機率是連環殺人犯。

而且他還是犯罪團伙中的支配者。

現在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當時我在 10 樓陽台上看的時候,他應該也在 9 樓的陽台上。

他在欣賞同夥的表演。

兇手數我的樓層,同時也是在給他打信號。

這種罪犯是十分小心的。

警察拘留他,大機率也是很難有突破的。

倒是還有時間跟他玩一玩。

20.

凌晨四點,我去了醫院。

小謝今天白天被轉出了 ICU,此時還在淺昏迷的狀態。

我把在陪護床上睡著的江凝叫醒,讓她回家去睡。

同時在守夜的還有一個很年輕的小警察。

我們互不打擾。

5 個小時後,也就是早上 8 點 36,醫生來查房,商量了一下小謝的情況。

我盯著小謝,她突然面色潮紅,出現了呼吸急促的症狀。

「醫生。」

我立刻站了起來,拔掉了她剛打進去十分鐘的藥水。

「輸錯藥了。」

21.

醫生們先是不信,可小謝確實呼吸越來越急促。

他們正手忙腳亂,突然有個護士尖叫了一聲——

「要死!誰給她輸的地高辛?!」

地高辛,主要用於治療心力衰竭、心房顫動等心律失常。

錯用於無適應症的患者(如本身無心力衰竭卻誤輸),可能因心肌過度興奮而增加心臟負荷,反而誘發或加重心衰。

可,給她輸液的人,不就是他們自己嗎?

我一個個看他們的神情,發現是清一色的驚慌失措,看不出誰比較可疑。

22.

小謝立刻被拉進了急救室。

兩眼通紅的喬警官衝到了現場。

守夜的小警察不停地道歉,說自己打了個盹兒……

其實他精神抖擻也防不住這一手的。

很顯然喬警官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就讓他稍稍冷靜,然後走向了我。

「薛小姐,你又救了小謝一次。可,你怎麼知道是輸錯了藥水呢?」

我坦然道:「過去的 5 個多小時,我眼不錯地盯著她。這期間沒有任何意外發生。只有護士給她輸的藥水是我無法肉眼分辨成分。這也不難猜吧。」

喬警官一愣:「不難。可是,你為什麼要……眼不錯地盯著她呢?」

當然是因為我預判兇手會追著小謝殺。

在此之前,我有件事一直沒想明白,就是白勇力的殺人動機。

誠然,連環殺人犯會有自己特定的喜好類型,內向的小謝也確實符合一些刻板印象。

但是如果代入白勇力反推,就有一個巨大的 bug。

白勇力在小區是個老好人形象,他很賣力地經營自己的口碑。

其實這種行為,在犯罪心理學上,有一個專屬名詞,叫「安全區」。

通常,犯人實施犯罪的區域會離自己的「安全區」有一段距離。

可小謝住他對門啊,這是突破了他的心理防線的。

正常人很難想像,一個連環殺人犯的強迫症有多驚人。

所以我猜測,在他看來小謝有必死的理由。

我特地到醫院來等。

結果果然出事了。

23.

當然,我不能告訴喬警官,因為我也變態嘛。

我只是道:「我覺少,也不喜歡玩手機。」

喬警官:「……」

她那個下屬羞愧地低下了頭。

這時候她另一個下屬跑了過來,跟她走遠了一點彙報情況。

我站在原地沒動。

他們說話聲音雖然小,不過我耳力比常人好很多。

如我所料,喬警官也不認為這是個意外。

她的下屬按照她的吩咐去調查,此時就在跟她說地高辛輸錯的情況少之又少。

這種藥的治療窗窄,有效劑量與中毒劑量接近,醫院用藥非常謹慎。

而且大多數情況都是口服用藥,靜脈給藥的情況也不多。

怎麼就這麼巧輸給小謝了?

他壓低了聲音提醒長官:「按照流程,醫院會先組成自查小組,如果我們不能提早干預的話,恐怕有些線索會被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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