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群里,被耀祖媽針對後完整後續

2025-10-0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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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群里,耀祖媽突然艾特我。

【一、團體照⾥我們家耀祖⻓ 1.5 厘⽶,寬 1 厘米,約占照⽚的百分之一,所以應該只付照⽚百分之一的錢。】

【二、我們家耀祖在最後⼀排,沒占 C 位,理應再減 10 塊。】

【三、你有幸與我家耀祖合照,該付我們 20 塊合照費。】

還不等我回應,對方就發起⼀筆收款。

【一張照⽚ 10 塊,你現在該付我 29.9。】

1.

看著⼿機螢幕上那個⽋揍的收款通知,我只覺有些⽆語。

這年頭,真是林⼦大了,什麼奇葩⻦都有。

耀祖媽媽劉芳,在家⻓群里是出了名的「人精」。

據說她⽼公是開公司的,家⾥住著大平層,她每天的生活就是帶娃、美容、在群⾥炫耀她新買的包。

【叮咚。】

劉芳⼜艾特我⼀遍。

【姜禾媽媽,算清楚了嗎?我這人很公道的,零頭都給你抹了,你直接付 29.9 就行。】

【誰讓你家姜星拍照時站得離耀祖最近,不找你找誰?】

老師發的是全班的畢業合照,一共三十個孩子加兩個老師,影樓收費是統⼀打包價,摺合到每個孩子頭上,正好十塊錢。

十塊錢,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但劉芳,她不這麼想。

我看著那串數字。

行,想玩算是吧?我奉陪。

我抽屜里那套測繪尺,是某次幫客戶量化資產風險時留下的——誰能想到,一個只會帶娃的全職媽媽,會把毫米級誤差玩成武器。

對著電腦上老師發的高清電子版照片,開始一通操作。

三分鐘後,我直接在群里甩出一張詳細的清單,工工整整地做成了一張表格。

【劉芳女士,關於照片費用,我重新進行了精密計算,請查收。】

【一、照片總面積為 20cmx15cm=300 平方厘米。貴公子王耀祖頭部面積約為 1.5 平方厘米,占比 0.5%。按 10 元總價計算,應付 0.05 元。】

【二、關於 C 位問題。本次合照共 32 人,理論上的視覺中心點位於第二排 C 位和 D 位之間。貴公子位於後排最右側,視覺關注度權重僅為 0.8%,應在總價基礎上打 8 折。所以是 0.05x0.8=0.04 元。】

【三、關於合照費。與貴公子合照,對我兒子姜星造成了潛在的、不可逆的「審美價值損害」,參考市場網紅陪拍溢價與精神損失補償條例,您需要支付我兒子精神撫慰金。考慮到貴公子顏值水平,暫定 250 元。】

【四、貴公子拍照時,牙齒上沾了一片韭菜葉,嚴重影響了照片的整體美感,導致照片需要後期 P 圖。根據市場 P 圖師行情價,修復一張包含 32 人的集體照中的瑕疵點,工時費為 100 元。此費用應由您全權承擔。】

我把清單發出去,附上:

【綜上所述,您需要支付我 250(精神撫慰金)+100(P 圖費)-0.04(照片費)=349.96 元。】

【收款碼在下面,同樣給您抹個零,轉 349 就行。】

我用測繪尺量完最後一格像素,順手把表格發到群里。

群里立刻有人回:

「姜星媽媽以前是幹什麼工作的?這也太專業了吧!」

我笑著回了句:「無業,偶爾幫人看看數字遊戲。」

——沒人知道,這些數字曾救過三家上市公司,也掀翻過五個資金盤。

我把收款碼甩在了群里。

2.

收款碼發出去不久,寂靜的家長群炸了。

【臥槽!還能這麼算?姜星媽媽是專業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我笑出豬叫!牙上有韭菜葉!我回去放大了看,還真有!】

【250 的精神撫慰金,這個定價,我只能說,絕了!】

【殺人誅心啊!本來是來收錢的,現在倒欠三百多!】

劉芳頭像閃爍幾下,半天沒發一個字,估計是氣得手機都快捏碎了。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劉芳的私聊。

一上來就是一長串語音,點開,是她氣急敗壞的尖叫。

「姜禾!你什麼意思?你存心跟我過不去是吧!你家兒子能跟我家耀祖合照,那是你們家祖墳冒青煙了!還敢跟我要錢?你瘋了吧!」

我慢悠悠地打字回復。

【劉芳女士,請注意您的言辭。是你先跟我算的,我只是用你的邏輯,幫你算得更清楚一點。你要是不認,可以,我們報警處理,讓警察同志評評理。】

【另外,你剛剛這段語音,時長 30 秒,分貝超過 100,對我造成了嚴重的精神污染。根據最新噪音污染賠償標準,您需要再賠償我 50 元。合計 399 元。請儘快到 hhubashi 可免費看後續支付。】

對面「正在輸入」的狀態持續了五分鐘。

最後,她發來一句。

【你給我等著!】

然後,她直接在家長群里發了個大紅包,留言是「我家耀祖高興,請大家喝奶茶」。

緊接著,她又發了一張截圖,是她給老師單獨轉帳 10 元照片費的記錄。

【陳老師,我們家的照片錢付了。不像某些人,為了十塊錢,臉都不要了。】

這操作,既想挽回面子,又想內涵我。

其他家長紛紛領了紅包,說著「謝謝耀祖媽媽」。

一時間,群里的風向又變了。

想用錢砸我?行啊。

我點開計算器,把劉芳發的紅包總金額除以群里的人數。

【感謝劉芳女士發的 200 元紅包。扣除您欠我的 399 元,您現在還欠我 199 元。請及時結清。】

我再次把我的收款碼甩了上去。

這次,群里連個「謝謝老闆」的表情包都沒人敢發了。

所有人都被我這窮追不捨的架勢給鎮住了。

這就是劉芳想要的「公道」。

她不講道理,我比她更不講道理。

她要算計,我就陪她算到小數點後八位。

陳老師沉默。

我知道她夾在中間難做,但我一步也不能退。

退了,就等於告訴所有人,誰橫誰有理,誰鬧誰得利。

那我兒子在幼兒園,還不得被王耀祖那種孩子欺負死?

掛了電話沒多久,我的手機又響起。

這次,是個陌生號碼。

我點了接聽,對面傳來一個油膩的男聲。

「是姜星的媽媽吧?我是王耀祖的爸爸,我叫王浩。」

3.

王浩的聲音帶著居高臨下的傲慢。

「我老婆不懂事,在群里跟你開了個玩笑,你何必這麼較真呢?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抬頭不見低頭見,鬧僵了對你沒好處。」

我笑了。

「王先生,你管你老婆在群里撒潑打滾,顛倒黑白,叫『開玩笑』?」

「那我用你的邏輯跟你算帳,是不是也算『開玩笑』?」

王浩被我噎了一下,語氣沉了下來。

「姜女士,我勸你適可而止。我打聽過了,你是個單親媽媽,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吧?在哪兒高就啊?」

這話里的威脅意味,傻子都聽得出來。

他在查我,想用我的工作來拿捏我。

可惜,他打錯算盤了。

「我無業游民,沒什麼高就的。」我淡淡地說,「所以時間很多,最不怕跟人耗。王先生要是不想你老婆欠我的 199 塊錢,加上利息,滾成一個天文數字,最好勸她趕緊把錢付了。」

「你!」王浩顯然是動了真火,「你別給臉不要臉!為了區區兩百塊錢,你至於嗎?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讓你兒子在幼兒園待不下去?」

「我信。」我輕笑一聲,「我更信,你要是真這麼做了,你絕對會後悔。」

說完,我直接掛了電話。

跟這種人多說一句話,都浪費我的口水。

第二天是幼兒園的親子運動會。

我給姜星穿上運動服,一大早就到了學校。

沒想到,在簽到處又碰上了劉芳一家。

看到我,劉芳的白眼差點翻到天上去。

她故意揚高了聲音,對簽到的老師說:「陳老師,今天運動會的獎品是什麼啊?可千萬別太寒酸了,我們家耀祖,可是衝著第一名來的!」

王浩也附和道:「是啊,錢不是問題,主要是圖個好彩頭。要是獎品不行,我直接贊助!」

陳老師尷尬地笑了笑:「王先生太客氣了,獎品是園裡統一準備的,一等獎是最新款的兒童平板電腦。」

「平板電腦啊?」劉芳撇撇嘴,一臉嫌棄,「那還行吧,勉強配得上我們家耀祖。」

她說著,斜眼看向我,鄙夷不加掩飾。

「不像有些人,估計連平板電腦長什麼樣都沒見過吧?待會兒可別為了搶獎品,在賽場上拉拉扯扯,丟人現眼。」

我懶得理她,拉著姜星的手準備去活動區。

姜星卻拽了拽我的衣角,小聲說:「媽媽,王耀祖昨天推我,還說……還說你是沒工作的窮光蛋。」

我的腳步頓住了。

我蹲下來,看著兒子的眼睛,認真地說:「姜星,記住,別人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自己是誰。」

「至於王耀祖……」我眼裡閃過冷意,「他很快就會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窮光蛋。」

運動會開始了。

第一個項目是兩人三足。

我和姜星配合默契,一路遙遙領先。

眼看就要到終點了,旁邊賽道的王耀祖和他爸突然一個踉蹌,直直地朝我們撞了過來。

我下意識地護住姜星,腳下卻被他們的繩子絆倒,重重地摔在了塑膠跑道上。

膝蓋火辣辣地疼。

姜星被我護在懷裡,沒受傷,但嚇得不輕,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王浩和劉芳爬起來,連句道歉都沒有。

劉芳還陰陽怪氣地說:「哎呀,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我們也不是故意的,比賽嘛,磕磕碰碰難免的。」

王浩則直接拉著兒子衝過了終點,得意洋洋地舉起了勝利的手臂。

我看著他們一家人小人得志的嘴臉,心裡的火,騰地一下就燒了起來。

4.

我扶著膝蓋,慢慢站起來。

陳老師不停地道歉,說學校也有責任。

我安慰了她幾句,表示沒關係。

但我心裡清楚,這件事,絕對沒完。

王浩和劉芳這種人,睚眥必報。

他們今天丟了這麼大的臉,肯定會想方設法地報復回來。

我必須先發制人。

回到家,我打開了我的工作電腦。

螢幕上跳出一個加密的登錄介面。

我熟練地輸入一長串複雜的密碼,進入了一個龐大的信息資料庫。

這是我的「飯碗」——一個專門追蹤和分析各類金融風險與商業欺詐的私人情報系統。

我,姜禾,明面上的身份是無業單親媽媽。

但我的真實職業,是一名獨立的商業風險調查顧問。

專門幫客戶挖出那些藏在光鮮外表下的財務黑洞和商業騙局。

我把「王浩」輸入了搜索欄。

很快,螢幕上跳出了名下公司的所有公開信息。

「浩瀚貿易有限公司,法人代表,王浩。註冊資本,五百萬。」

看起來,是個正經公司。

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裡面絕對有貓膩。

一個真正有實力、有底氣的公司老闆,不會為了一個幼兒園的平板電腦,做出那麼下作的事情。

也不會因為老婆在群里丟了面子,就打電話來威脅一個單親媽媽。

他的行為,處處透著色厲內荏的虛張聲勢。

我的手指飛快地敲擊鍵盤,一條條指令發出去。

王浩,劉芳。

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

5.

報告顯示,王浩的「浩瀚貿易有限公司」存在嚴重的財務異常。

公司的註冊資本五百萬,是認繳,而不是實繳。

也就是說,他只是畫了個大餅,一分錢都沒真正投進去。

而公司近一年的流水,更是大得驚人,幾乎每天都有幾百萬的資金進出。

但這些資金,在帳戶上停留的時間都極短,往往是當天進,當天就轉走了。

典型的資金過橋,或者……洗錢。

更可疑的是,這家公司的主要業務夥伴註冊在偏遠地區、海外避稅天堂的空殼公司。

沒有任何實際的商業往來。

一個巨大騙局的輪廓在我腦中漸漸清晰。

王浩根本不是什麼成功商人。

他很可能是一個金融詐騙團伙的白手套。

他現在住的豪宅、開的豪車,劉芳買的那些愛馬仕、香奈兒,全都是騙來的贓款。

掛了電話,我將初步整理的資料加密發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我才感覺到膝蓋的傷口又在隱隱作痛。

劉芳、王浩,你們以為用錢和權勢就能擺平一切。

那我就讓你們親眼看看,當你們引以為傲的一切都化為泡影時,你們還剩下什麼。

接下來的兩天,風平浪靜。

劉芳在家長群里消失了,連一句話都沒說過。

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

但我知道,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果然,第三天早上,我接到了幼兒園園長的電話。

園長聲音比上次更艱難,帶著恐懼。

「姜星媽媽,很抱歉地通知您……關於下周的畢業典禮,姜星可能……可能無法參加了。」

我心一沉:「為什麼?」

「是……是王耀祖的爸爸,他……」園長支支吾吾,「他說,如果姜星參加,他就要從我們幼兒園撤資。他……他是我們園最大的投資人。」

我明白了。

王浩這是在用資本逼宮。

他不僅要讓我兒子參加不了畢業典禮,還要讓我在所有家長面前,再次丟盡臉面。

「園長,你確定他是你們最大的投資人?」我問道。

「是啊,我們幼兒園去年重新裝修,就是王先生投的錢,整整一百萬呢!」

園長聲音透著無奈,「姜星媽媽,我知道這對您不公平,但是我們也沒辦法,我們惹不起他啊……」

一百萬?

我冷笑起來。

王浩的騙局,比我想像的還要大。

他不僅利用空殼公司洗錢,還把手伸到了自己兒子就讀的幼兒園。

用騙來的錢,包裝自己「成功慈善家」的形象,再利用這個身份,去騙取更多人的信任。

真是好一盤大棋。

「園長,你不用為難。」我的聲音平靜得可怕,「畢業典禮,我們不參加了。」

「啊?」園長顯然沒料到我這麼輕易就妥協了,「姜星媽媽,你……」

「但是,」我話鋒一轉,「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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