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中咧完整後續

2025-08-2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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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城裡打工,給富家少爺當保姆。

少爺癖好有點奇怪。

不給俺穿衣服,天天讓俺綁著大圍裙擦地。

二十八度的天,用俺的胸肌暖手。

少爺說:「豪門保姆都這樣。」

俺有點不信:「豪門保姆都用嘴巴給主人暖舌頭嗎?」

1

俺來城裡找到的第一份工作就是給方家的小少爺當保姆。

一個月五萬塊。

俺爹種三年的地都掙不了這麼多錢。

俺運氣好,家政崔姐帶進去了十來個保姆,少爺一眼就選中了我。

當時方遮就窩在沙發上,白皙修長的手對著我點了點,漫不經心地說:「就他吧。」

眯著那雙好看的眼睛,哼笑一聲:「胸大屁股翹的,看著就好用。」

城裡人真奇怪。

挑保姆竟然看胸肌跟屁股。

崔姐安慰我,一個月五萬,有點怪癖也正常。

崔姐說得對。

但是少爺太難伺候了。

飯甜了不吃,咸了也不吃。

衣服要手洗的,地要手擦的。

有一次,方遮下樓碰著我在擦地,站一邊看了半天,讓我把衣服脫了。

扔給我一件圍裙,說:「穿這個擦。」

之後,少爺每天定時定點下樓看我擦地。

我不知道擦地有什麼好看的。

少爺的目光越來越放肆,我後知後覺地感到有些羞恥。

埋頭幹活時,聽見沙發上的少爺發出一聲粗喘。

想抬頭看看,被少爺踩住了後腦勺。

他聲音里摻著些怪異的嘶啞:「不許抬頭。」

我老老實實地被他踩著,沒敢抬頭。

一個月五萬呢。

等了好久,少爺終於撤了腳,踢了踢我的小腹說:「傻大個兒,拿點兒紙。」

少爺點了一支煙,懶洋洋地把手伸過來,讓我給他擦手。

我把他的手捧過來,大概知道他剛剛在幹什麼了。

臉都氣紅了。

這少爺,也太不檢點了。

做這種事都不背人!

我有點兒恨他的放蕩,悶悶地給他擦手。

方遮的手很漂亮,手指很長,皮膚細白。

他平常就用這雙手彈琴畫畫。

我偷偷看過他彈琴,手指在琴鍵上飛舞,彈出殘影。

美得驚人。

因此,我對這雙手有敬畏。

我無法想像方遮是怎樣用這樣一雙手去做那種腌臢事的。

是不是像他彈琴一樣暢快。

正想著,方遮把手抽了出去,下一秒,那指頭便掐住了我的臉,不太溫柔的抬起我的頭。

他懶散地靠在沙發上,褲帶還散著,騷兮兮地沖我吐了一口煙,問:「看得這麼入神?」

「怎麼著?」

「想舔?」

方遮叼住煙,騰出手開掐我的臉,把那隻髒手遞到我唇邊,指尖蹭開我的唇縫,說:「喏,給你舔。」

我木著臉想。

方遮那股勁兒,比村裡死了老公的張寡婦還浪蕩。

2

我沒舔上方遮的手,他接了個電話匆匆出門。

我聽到電話邊很好聽的男聲,叫他「小遮」。

方遮握著手機的指骨瞬間發白,出門前還特地換了西裝,做了髮型。

像個開屏的花孔雀。

半夜,我被一聲巨響驚醒。

推門出去,看見花孔雀渾身濕噠噠的,在客廳砸東西。

聽到我推門,方遮猛地朝我看過來,目光凶戾陰冷。

讓我想起盯住獵物的蛇。

我在農村打過很多蛇,這東西看起來凶,但殺了下鍋,肉質卻很好。

我看著被方遮弄得一塌糊塗的客廳,認命地收拾起來。

剛蹲下撿起一個玻璃碴,被方遮拽住手臂拉了起來。

他看著白凈,力氣卻不小,把我推到牆上,看著比我還高半個頭。

方遮濕噠噠地貼上來,問我:「傻大個兒,我好看嗎?」

我點點頭,老實巴交地說:「好看。」

十里八村的,我再沒見過比方遮還好看的俊後生。

方遮笑了一下,似乎心情好了一點。

但也只有一點。

他冰冷的手摸到我的後腦勺,不怎麼溫柔地扯起我的頭髮,讓我仰頭。

發梢的水滴下來,落到我嘴唇上。

接著就是方遮冰冷的唇舌。

帶著酒味。

很軟,很甜。

我像是被電流擊中了,腦子白白的。

想著方遮喝的一定是葡萄酒。

而我沾酒就醉。

方遮在我怔愣中攻城略地,一手摁著我的後腦勺,一手鑽進我的衣擺,在我身上揉捏。

他的手很涼,從胸肌到腹肌,帶起了一串雞皮疙瘩。

我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方遮在我唇上吮了一下,親到我耳邊,一下一下地往我身上貼,舒服地嘆了口氣。

「你好熱。」

「熱化了。」

「嘴巴熱,身子也熱。」

「進去的話,會不會把我燙壞?」

進去?

進哪兒去?

方遮往我褲子裡摸的時候,我嚇了一跳,用了猛勁兒推他。

吃嘴子就算了。

怎麼還摸人屁股呢?

方遮沒設防,一下子被我給推倒了。

手摁在碎玻璃上,出了血。

方遮的手金貴,彈琴還畫畫。

他平常,最看中自己的手了。

我嚇得臉都白了。

好像看見五萬塊插著翅膀離我遠去。

「陳大春!」

聽見方遮陰森的聲音,我才反應過來,趕忙蹲下去扶他。

盡力彌補:「我會包!我給你包一下。」

方遮陰沉沉地盯了我一眼,突然發起攻擊,把我撲倒,壓在我身上,來咬我的嘴唇。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拒絕我?」

他撕了我的棉背心。

「你推我!」

「你他媽的竟然敢推我?!」

「我摸摸你怎麼了?啊?你摸不得嗎?」

狠狠掐了一把我的胸肌:

「摸不得天天整那副騷樣子在我面前亂晃什麼?你就是欠干!」

說著說著,眼睛就紅了。

「你憑什麼不喜歡我?我這麼好看!」

我本本分分地說:「沒有不喜歡你。」

方遮長得好看,比我們村兒的小芳還好看。

誰會不喜歡小芳呢?

方遮怔住了,緩緩埋到我的頸窩邊,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語氣緩和了許多,輕嗤一聲。

「你喜歡我有什麼用?」

「你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大個兒。」

我有點兒生氣了,方遮看不起我。

我打算第二天擦地不穿他那個破圍裙了。

3

方銳破門而入的時候,方遮還趴在我身上,手摁在我胸肌亂捏。

他說冷。

我胸肌熱。

他暖暖手。

我說他洗個熱水澡就熱了。

方遮罵我廢話多。

「讓你暖你就暖,再多說辭了你。」

我閉嘴了。

方遮的手是暖熱了。

我燙得快燒起來了。

胸口還被他搓得火辣辣的,疼到發麻。

豪門保姆真不好當。

救我的是方銳。

他把門踹得震天響,大步走過來,提起方遮,一拳把人夯牆上了。

方遮那引以為傲的臉都被打腫了一塊兒。

方遮本來就不是吃虧的性子,跳起來還了方銳一拳。

兄弟倆一言不發,跟仇人一樣下了死手互毆。

最後方銳把方遮摁牆上了。

「方遮,你再發瘋,我就把你關精神病院。」

方遮額上的頭髮散下來,遮住那雙陰鬱的眼,冷笑一聲:「想弄死我直說,找什麼藉口?」

方銳點點頭:「行。」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注射器,猛地扎進方遮的脖子裡,看著他閉上眼睛,安靜下來才鬆手。

方遮的身體軟軟的滑到地上,像死了一樣。

我跑到方遮身邊,摸他的鼻息。

方銳看著我說:「放心,沒死。」

「他熬夜太久了,需要睡一覺。」

磕了一支煙噙上,眯著眼睛打量我,像是在審視什麼。

我敏感的察覺到,他的目光在我頸側停了一下,問:「陳先生是嗎?」

頭一次有人這麼禮貌的叫我。

陳先生誒,真洋氣。

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方銳點上煙,抽了一口,吐出來:「我有件事想拜託你。」

「報酬很豐厚。」

「但要瞞著方遮,你願意做嗎?」

一姆不侍二主,而且方銳和方遮一看就是仇人,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不做。」

方銳撣了撣煙灰:「一個月五萬。」

「做!」

門口傳來一聲輕笑。

一個穿著白色休閒服的長髮男人靠著門框,手裡夾著一支細煙,眯著眼睛打量我。

他身上也是濕的。

脖子上有咬痕,手腕有紅痕,像是被什麼勒出來的,還破了皮。

莫名其妙,我直覺他就是給方遮打電話的那個人。

我知道他叫什麼。

他叫江厘。

我在電視上見過他,是個歌星。

方遮總看他的節目。

別的都不看,只看他的。

4

方銳讓我做的事很簡單。

第一,想辦法讓方遮吃藥。

第二,監視方遮,定時向他報備方遮的狀態。

豪門鬥爭,恐怖如斯。

方遮不是他哥的對手。

方銳交代完,到門口扯著江厘的衣領,要把他拖走。

江厘回頭對我笑了一下:「小心點兒巧克力,你給方銳幹活的事兒可別被方遮發現了。」

他很壞地做了個陰森的表情:

「方遮最討厭的就是背叛跟方銳,被發現,你可就沒命了。」

方銳忍無可忍,揪住他的頭髮往門外走,還嚇唬他:「再多嘴把你舌頭割了。」

江厘也不害怕,把煙往方銳臉上噴,笑著說:「割了你拿什麼爽?」

我把方遮抱上樓,扒了他的濕衣服,跪在床邊,把他的手包紮好塞回被子裡,肆無忌憚地看了方遮一會兒,決定以後對他好點兒,來彌補背叛僱主的愧疚。

希望方遮以後哪怕發現了,也能大慈大悲饒我一命。

因為五萬真的很多。

而我又比較貪心。

準備下樓時,手突然被拉住。

方遮在睡夢中呢喃:「別走……」

緊攥我的手指,用力到我覺得疼。

「別跟他走……回來……」

那樣慌張無措,像一個被拋棄的小孩兒。

我下意識回握方遮的手。

他的手又變得很涼。

手指交錯的溫度,驅不散方遮的恐慌。

他蜷著身體顫抖,出了一身冷汗。

我俯下身,側到床邊,學著村裡媳婦們哄孩子的手法,輕輕拍打方遮的背。

抿了抿唇,生澀地哄孩子:「不走。」

方遮往我懷裡靠了靠,逐漸安定下來。

過了一會兒,又靠了靠。

拱到我胸口,臉在我胸肌上蹭了蹭。

呼吸一下一下往我身上噴。

好癢。

我咽了口口水,默默捏住他的鼻子。

結果方遮張開了嘴。

……

半晌,我紅著臉去推方遮的頭,瓮聲瓮氣地說:「方遮,別嘬。」

那塊兒地方,被他搓完了又嘬。

都要出血了。

別墅被保鏢圍了起來,禁止方遮出門。

這是方銳對方遮的懲罰。

方遮氣得想摔東西,但家裡的東西都被他摔得差不多了。

他在客廳走了一圈,沒找到能下手的東西,又到樓上找了根高爾夫球桿,拉開門去跟保鏢打架。

方銳來的時候,已經有兩個保鏢被開了瓢。

我抱著方遮的腰,像一條栓瘋狗的鏈子。

方銳來了之後,二話沒說,抬腳就要踹方遮。

我猛地用力,拉著方遮轉了個方向,想用脊背接住那一腳,結果角度沒找對,被方銳踹到屁股上了。

方遮和方銳都愣了。

方遮罵了一聲:「操!」

推開我,掄著球桿就要去干方銳,氣得嗓子都喊破了音。

「誰讓你踹他屁股了!」

別喊了大哥。

方銳臉都黑了,叫了六個保鏢,把方遮給摁了,用束縛帶把他綁起來,往樓上扛。

隨行的醫生跟在後面。

方遮拚命掙扎:「放開我!」

對上我的目光,泄露了一絲驚恐,聲音里甚至帶上了乞求:「傻大個兒,救救我……」

他是真的很害怕。

我下意識地往前跟了兩步,方銳叫住我:「陳先生,你不方便上樓。」

「這是我們的家事。」

而我是個外人。

5

方銳說方遮精神有問題,給他看病是為他好。

我沒注意聽,一直看著樓上。

其實這樣也看不見方遮,但我就是想看著。

豎著耳朵聽動靜。

可樓上一直很安靜。

方遮不可能這麼安靜。

他們綁了方遮,或許還堵住了他的嘴。

不讓他說話。

三個小時後醫生下樓跟方銳耳語了幾句,方銳應了一聲,往樓上看了一眼,撈起外套準備走。

走之前對我說:「給他送點吃的吧。」

樓上傳來流暢的鋼琴聲。

我把做好的面端上樓,琴聲還沒有停。

我將琴房的門推開一個縫隙,看到方遮半瞌著眼,食指飛快的在琴鍵上翻飛。

右手的紗布被拆下來,散在地上。

還沒癒合的傷口開始流血,染紅了白色琴鍵。

越快,血就越多。

別人可能會覺得害怕。

但我覺得這樣的方遮很美。

雖然有點瘋了吧唧的,但好看得要命。

琴聲戛然而止,方遮偏頭,對上我的目光,說:「陳大春,我手冷,你過來給我暖暖手。」

方遮看起來不高興。

很不高興。

他把我攬在身前,暖手也不能讓他高興。

我想讓他高興點,但我嘴笨,只會問他:「手還冷嗎?」

方遮說:「手不冷了,別的地方冷。」

我問他哪裡冷。

方遮說:「舌頭冷,用你的嘴巴給我暖暖。」

其實我知道兩個男的是不能吃嘴子的。

但是方遮的嘴巴很好吃。

我在村裡吃不到這麼好看的嘴巴。

所以,我願意給方遮暖舌頭。

方遮舒服,我也舒服。

我們就靠在鋼琴上親嘴,親了很久。

親到面都涼了。

我只能把面又熱了一遍端上去,哄著方遮吃。

他不吃面沒事,但不能不吃藥。

面里有藥。

這是方銳的意思。

我把方遮的藥下在任何能下的食物里。

面里,粥里,牛奶里,飲料里。

方遮一點兒都不知道。

有時候他會用嘴巴給我喂牛奶,說讓我也嘗嘗。

但很快,我就不給方遮下藥了。

那天我給方遮送牛奶,他赤腳站在琴房發獃,茫然地看著虛空,跟我說:「傻大個兒,我寫不出來歌了,我什麼都寫不出來了。」

他焦躁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跟我說……

也或許不是跟我說。

總之,他說:「他們把我治壞了。」

我問他們是誰?

「那些白大褂!他們給我吃藥……那些藥會殺死我的靈感,我會活不下去的。」

方遮在發抖,瘋了一樣嘶吼:「他們想殺了我!方銳想殺了我!」

他恐懼、憤怒、又絕望。

於是,我重新給方遮倒了一杯牛奶,加了點安眠藥。

方遮就睡著了。

睡之前拉著我的手說:「傻大個兒,你別走,你看著我睡。」

我說:「好。」

但方遮還是不放心,藥物讓他很困,但他的精神卻很警覺,時不時地用力睜開眼,問我一句:「傻大個,你在嗎?」

我只能把他攬到懷裡,把他的手放到我的胸肌上。

方遮就睡踏實了。

他這段時間都是這麼睡的。

好像我的胸肌有什麼催眠的奇效。

6

停藥之後,方遮很快就有了靈感。

他在創作一首新曲子,狀態很狂熱。

像是在燃燒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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