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的病嬌「妻子」完整後續

2025-08-2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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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社畜,我的妻子美艷無比。

可這是一本言情小說。

按照劇情的發展,我的妻子會被我的上司威脅:

「夫人,你也不想你的丈夫丟了工作吧?」

可……

我的妻子是個男人啊。

而我,才是真正意義上「她」的妻子。

1

我是名社畜,每天過著朝五晚九的生活。

由於過於懦弱的性格。

讓我每每在面對突如其來的加班時,永遠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

但這種情況。

在我的上司許聞亦上次醉酒住在我家裡後,有了些好轉。

具體表現為。

每當有同事把沒做完的工作遞給我,可憐兮兮地求我能者多勞時。

六點準時推開辦公室門的許聞亦,總是能恰巧地目睹這一切,並順便幫我解圍。

或是。

每當部門需要加班時,經理總會略過我通知下一個人。

我當作不知道這究竟是因為什麼,到點老老實實地下班。

出了公司大門。

「老公。」很輕的一道嗓音出現。

我脊背一僵,抬起頭看向面前朝我招手的人。

她是我的妻子凌阮伊。

長相美艷又奪目,一顰一笑間皆是風情。

我們早在我入職這家公司前就約定好了,由她每天接送我上下班。

今天也不例外。

我走到她面前,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她抱住。

「老公今天有沒有想我?」

我微微抬起頭,下巴靠在她肩膀上,鼻腔里全部都是凌阮伊身上淡淡的香氣,一如既往地低聲回答:

「想了。」

「是嗎?」

凌阮伊笑著。

漂亮精緻的眉眼彎起,輕輕在我耳畔親了下,「老公好乖。」

2

我身體幾乎是本能地顫了一下。

察覺到這點的凌阮伊卻笑得更加明艷。

回到家。

我走進臥室。

一切都和早上我離開家裡時一樣。

但昨天摔了一跤,磕到腦袋的我知道。

這裡今後會是我妻子凌阮伊,和我的上司許聞亦的調情場所。

他們會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一個威脅對方「乖巧」,一個為了保住自己懦弱的丈夫的工作,不得不聽話。

而我則會因為自己過於懦弱的性格。

哪怕最終發現了這件事情,也當作不知道。

唯一一次下定決心,準備帶著凌阮伊離開這座城市時——

得到的卻是妻子帶著歉意的拒絕:

「老公,我們……離婚吧。」

她愛上了我的上司。

至於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只因昨天磕到腦袋的我,意外覺醒了有關於這個世界的劇情。

我生活的世界是一本言情小說。

我在其中扮演著美艷妻子的懦弱丈夫角色。

而我的老婆凌阮伊,則是其中的女主角——

美艷又溫柔的妻子。

會在我的上司許聞亦醉酒住宿在我們家的那晚,被他看上。

更被許聞亦以「你也不想你的丈夫失業吧」為由,威脅她給我戴上一頂又一頂的綠帽子。

最終。

我的妻子愛上了我的上司。

而我這名懦弱又無能的丈夫的結局,在原文中只有寥寥兩筆——

孤零零守著一座充滿回憶的房子,孤獨終老。

我站在臥室里,頭頂燈光明亮得讓我喘不上來氣。

3

「老公,你愛我嗎?」

耳畔,屬於凌阮伊的聲音突然傳來。

我轉過身。

在門口看到了凌阮伊。

她一身柔軟的白色連衣裙,靠著門框,溫柔地看向我。

見我沒有回答,她一步一步朝我走來。

我不由朝後退了下。

抬起頭,看著眼前身高一米八六的妻子,在她面前,一米七五的我顯得更加軟弱了。

「老公?」

凌阮伊微微笑著,「你到底愛不愛我呀?」

我說不出來話。

此刻的我與她離得極近。

氧氣好似被搶奪。

我有些呼吸不上來,不是因為喜歡,而是緊張。

「愛、愛的。」

「是嗎?」

我「嗯」了一聲,腳步不由朝後退了退。

腦子裡混亂成一團。

我不知道自己昨日磕到腦袋,意外得到的那些劇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只知道。

我的妻子正在看著我。

一眨不眨,期待我說出「很愛她」這句話。

可我張了張口,怎麼都說不出來。

那本小說中的劇情,以常人的目光來看,很符合我的所有經歷。

但唯一有一點不同的是——

我的妻子,書中的女主角,其實是名男人。

4

凌阮伊的笑容沒有因為我的回答消失:

「老公怎麼不說話?是害羞了嗎?」

額前過長的髮絲讓我除了懦弱外,還有一股難言的陰鬱,像是陰溝里的老鼠。

不論是誰。

在見到凌阮伊後。

都會覺得大美人到底是怎麼瞎了眼,才會和我這麼個普通的男人在一起。

更有甚者,還會直接問我,有沒有什麼追人秘籍。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結婚兩年。

我在凌阮伊面前,還是無法真正地放鬆下來。

哪怕是現在。

「老公怎麼不說話?」凌阮伊像是傷心了。

美人落淚總是惹人憐惜的。

如果是兩年前的我,或許也會手足無措地想要把他哄好。

但現在。

我只希望我得到的喘息時間能夠再久一些。

「老公是不愛我了嗎?」凌阮伊問。

他一步步靠近我。

我退無可退。

在即將摔倒在身後的床上時,凌阮伊抓住我的手腕。

我眼前被髮絲遮擋的視線,陡然清晰起來,將凌阮伊那張明艷又精緻的臉,直直映入眼底。

呼吸一頓。

我看到我的妻子溫柔地低頭吻上我的唇。

「老公怎麼這麼不乖?」

凌阮伊抱著我,體溫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傳遞過來:

「我明明這麼愛你,怎麼教不乖呢?寶寶。」

5

視線陡然暗下來。

凌阮伊吻上我的眼角,我倉皇閉上眼睛,睫毛慌亂地顫著。

「別……」

我忘了我是以什麼樣的聲線說出這句話的。

只知道這句話後。

凌阮伊呼吸加重了一瞬,喃喃著喊了我一聲「老公」。

他說他愛我。

他說他沒了我會瘋的。

他說,求我可憐可憐他。

可被推倒的人卻是我。

我慌亂地求著,但凌阮伊卻怎麼都不肯放過我。

他輕輕咬住我的耳垂,看著那裡瀰漫上一層薄紅,又吻去我後頸處的汗水,溫柔地說:

「老公,你好漂亮。」

我顫了下。

又顫了下,不知該如何才好。

畢竟誰都想不到。

我漂亮又美艷的妻子,其實是名男人。

思緒混亂間。

我咬住枕頭的一角,眼淚卻不由自主地掉了出來。

「老公,你乖一點,好不好?」凌阮伊啞聲說。

我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明明在兩年前。

我和凌阮伊剛在一起時,他還是青澀又乖巧的樣子。

會慢吞吞地喊我「哥哥」。

會疑惑我的反應為什麼這麼慢,連接吻都要偷偷緊張好久。

更會笑我是個笨蛋。

喜歡一個人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時的凌阮伊漂亮又開朗。

像是所有男生青春期幻想的初戀一樣,乾淨、純潔。

我無法避免地愛上了「她」。

我們結了婚。

在我衝動之下。

6

但在一起的半年後。

我發現我的生活里處處充斥著凌阮伊的影子。

躲不開,繞不過。

每天下班。

我需要面對充滿了攝像頭的家。

我的一舉一動都被它們窺伺著。

就連我工作時,都需要給凌阮伊打著視頻通話。

我在被監視。

可我卻毫無辦法。

我軟弱的性格,讓我對凌阮伊的種種行為,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心思。

更何況,我愛他。

不然早在結婚當晚。

在我發現了凌阮伊男扮女裝的身份,還被他壓在身下時,我就會和他離婚。

可偏偏,我沒有。

底線一步步退讓。

我在他一聲又一聲的「哥哥」與甜言蜜語裡,默認了我們的關係。

像個捂住耳朵,腦袋埋在沙子裡的膽小鬼。

凌阮伊卻詭異地很愛我這副樣子。

愛到不惜拍下我的所有模樣。

更在我們婚後的第一年,變本加厲地鎖住了我。

冰涼的皮質頸圈扣在我的脖子上。

直到那時。

我才發現,我的妻子是個瘋子。

我曾面色發白,狼狽地問凌阮伊:「你在幹什麼?」

甚至放軟了聲音,「別開這樣的玩笑好不好?放開我……」

凌阮伊就站在我面前,手指一點點順著我的鼻樑描繪著:

「老公不喜歡嗎?」

他眼睛裡充滿病態的愛意,「可我很愛老公的這個樣子。

「老公為什麼不能乖一點呢?」

凌阮伊嗓音很低,低到有些詭異,「哥哥,我好愛你……」

他微涼的指尖抵在我的喉結上,讓我不得不抬起頭。

我想說「我知道」,更想說「放過我」。

可直到意識陷入昏迷,我都沒有聽到凌阮伊的那句「好」。

我被凌阮伊囚禁了整整一周。

這一周里。

我甚至分不清究竟是白天還是黑夜。

只知道,時間過得很慢很慢。

慢到我的精神快出了問題。

如果男人可以懷孕的話,憑著凌阮伊愛我的程度,我或許會懷上他的孩子。

這種想法讓我喘不上來氣。

於是我逃了——

在我和凌阮伊的結婚紀念日當天。

7

許是我這段時間的乖巧,讓凌阮伊放鬆了警惕。

他第一次解開我脖子上的頸圈,帶我去了遊樂園。

只因在戀愛時。

我無意間說出的一句:「我沒有父母,十八歲之前,都在想著該怎麼才能活下去。」

凌阮伊滿心滿眼都是彌補我年少時的遺憾。

但我卻利用他的這點。

逃離了他。

在凌阮伊幫我買冰激凌的間隙里,我借著人流慌亂地離開了遊樂園。

身無分文的我向朋友借了兩千塊錢,蜷縮在一間和六七個人合租的房子裡。

我沒有想到性格懦弱的我會做到這種程度。

每天靠著一點點的食物和水。

像過去的十八年一樣,如同陰溝里的老鼠,勉強維持著生命。

逃離的半個月。

我過得不算好。

身上原本被凌阮伊精心養出來的肉,一點點消瘦了下去。

在這期間。

我一直在思考我和凌阮伊之間的關係。

可能是我太笨了。

我竟想不到任何不離婚,卻能緩解凌阮伊對我病態的控制欲的辦法。

不等我仔細去想。

出租屋狹小的房間門,就被人推開。

8

凌阮伊站在門口。

居高臨下地掃視著這裡的一切,以及我。

我坐在床上,老舊的風扇搖搖晃晃地吹著,轉過頭,我竟沒有想像中的驚慌失措。

「哥哥逃走,就是為了躲在這種地方嗎?」

凌阮伊在笑,語氣里卻蘊含著怒意。

「還是我哪裡做得不夠好,讓哥哥寧願蜷縮在不到十平米的房子裡,都不願意和我待在一起?」

我的下巴被他抬起。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凌阮伊穿著男裝的模樣。

比想像中還要更矜貴從容一點。

像是從電視里走出來的富家少爺。

我合租的房間很小,小到一張床上住下一個人已經困難。

光線昏暗的房間裡。

我昏了過去。

昏迷前,我疲憊地對凌阮伊說:「我們離婚吧。」

9

我不是個聰明的人。

十八歲之前考上一所不錯的大學。

大學畢業後找到一份體面的工作,已經花光了我所有的運氣。

就像我和凌阮伊結婚時,他一個朋友玩味說的那樣:

「差距太大的人,走不遠的。」

我不知道家世極好,從小被人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凌阮伊,為什麼會看上我這麼普普通通的人。

懦弱、平凡——

哪怕竭盡全力,也只是讓自己活得沒有那麼狼狽。

可偏偏。

凌阮伊就是愛上了這樣的我。

我不想辜負他的喜歡。

於是婚後。

我貸款買了一套一百一十平的房子,將它布置成我們的小家。

再次醒來。

胸口被什麼壓得很悶。

我垂眸,凌阮伊正趴在我的胸口,睡得很沉。

眼下是一片青黑。

我就這麼靜靜地看著,用目光描繪著他精緻的眉眼。

心臟在這期間跳得很快。

當指尖輕摸上凌阮伊的鼻樑時。

我的思緒還定格在「離婚」這件事情上。

哪怕歷經了這多波折,我還是無法克制地愛凌阮伊。

愛他這個人。

明媚又愛笑的,很生動。

沒人知道,凌阮伊對我來說算是什麼——

是陽光。

但我無法再經歷一次分不清白天黑夜。

每天的活動範圍被固定在一處的生活。

在被困住的那段時間裡。

我像個等待著主人回家的寵物。

凌阮伊的氣息無時無刻不纏繞著我。

他愛我。

可我還是恐懼黑暗。

有時甚至連凌阮伊這個人都恐懼了起來。

像幼時在福利院,因為我沒有開朗地面對前來領養的客人。

等他們走後。

院長就會打開狹小的柜子,將我塞進去。

黑暗將我淹沒,直到院長記起來我,解開鎖。

可那個時候,我早已驚懼到昏迷。

「哥哥……」

思緒被打斷。

10

不等我的眼睛聚焦,一個個輕柔的吻便落在我的眼皮上。

凌阮伊吻得很輕很輕,仿佛在對待一個易碎的寶物:「哥哥的眼淚好苦……」

直到此刻,我才發現我在哭。

我想說什麼,但眼淚一顆顆滾了下來。

「不要……不要鎖著我……阿阮……」

凌阮伊好似有些慌亂,一下一下吻著我:「不會了……不會了,哥哥……」

那天。

凌阮伊向我保證,不會再鎖住我。

我相信了。

我們誰都沒有提起離婚這件事。

但自此之後,凌阮伊對我的掌控欲卻越來越濃。

他總是害怕我會離開他。

我為了讓他安心,辭去原本的工作,在家的周圍找了一家公司上班。

並和他約定,每天由他來接送我上下班。

「老公……」

呼吸混亂。

我收回所有的思緒,悶悶嗚咽了一聲,口中枕頭的一角已經被打濕。

眼下是我和凌阮伊結婚的第二周年。

凌阮伊的控制欲還是沒能得到很好的緩解。

除了沒有困住我外,什麼都做了一個遍。

想到腦海中那本小說里的劇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畢竟書中除了凌阮伊是個男人這點對不上外,其他都和我的經歷一模一樣。

「哥哥不專心。」凌阮伊沙啞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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