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Alpha是黑心肝完整後續

2025-09-0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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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求來的聯姻對象失憶了。

正是我乘虛而入的好機會。

但可惜,他的白月光沒有什麼出國的好習慣。

等我趕到醫院時,兩個人又對上眼了。

他問我:「聽他們說你是我的伴侶,你來這裡,是不是想讓我跟你回去?」

我笑了笑,打斷他:「我是來找你簽離婚協議的。」

1

聽說牧正言出了車禍時,我心臟錯跳了一拍。

可幾分鐘後我還有一場收購簽約會議。

欲走未走時,我無心多問了一句:

「怎麼會突然出車禍的?」

「呃,據說是牧總和那位鄔姓 omega 一起出行,碰到了逆行車輛,然後就……」

我邁出去的腳步又慢慢收了回來。

鄔橋,牧正言的白月光。

聽說了消息趕來的妹妹氣喘吁吁:

「哥,你要先去看看哥夫嗎?我可以替你撐一會兒。」

「……不用。會議照常。」

妹妹嘆口氣,替我著急:

「哥,你就放心哥夫和那個 omega 共處一室?」

我放不放心有什麼用嗎?

人心長在肉里,別人改不得。

就算我今天趕去分開他們了,難道我能保證,牧正言的心不會再次為別人而跳動?

「去準備開會吧。一切,會後再說。」

2

按照計劃走完了會議流程,我才坐上去醫院探望的車。

剛開始,秘書有些吞吐地告訴我,現在是那位姓鄔的 omega 在照顧牧正言。

我聽了兩句便擺了下手:

「別跟我提這些。有空把今天會議上的細節整理出來。」

於是車上的人都就住了嘴。

一路無話,正好讓我自己想想清楚。

到了醫院病房外,裡面的病人似乎已經醒了。

「正言,你頭還疼嗎?要不要我再叫醫生過來看看?」

這道帶著哭腔的聲音應該是那個 omega 的。

「不用,我沒事。別哭了好不好?」

這道略微虛弱一些卻帶有寵溺意味的話是牧正言的。

看吧,真心心相印的人,怎麼會因為失憶就分開。

我無意聽這一對苦命小情侶的牆腳,直直推門走了進去。

裡面的鄔橋見了我,立馬踉踉蹌蹌地從椅子上起來,怯怯懦懦地躲到一旁。

「陸,陸總好。」

果然是標準的 omega,一舉一動都跟菟絲花似的。

要不是我是個慕強的 beta,怕是也要被他勾了魂去。

我朝他點點頭,隨即看向牧正言。

「醒了?」

床上的牧正言微蹙起眉,可能是對我生硬的語氣有點不適。

「嗯。不好意思,醫生說我有部分記憶缺失,所以請問你是?」

「我是你的伴侶。」

「伴侶?」

牧正言像是有些不可置信,艱難地要撐身坐起。

鄔橋急里忙慌地去扶他,牧正言卻下意識躲了他一下。

鄔橋尷尬地收回手,我卻始終無動於衷。

牧正言在我和鄔橋之間來回地看:

「不好意思,因為這位先生在我清醒過來的時候一直照看我,所以我就以為……」

「你以為的沒錯。

「我雖然是你的伴侶,但其實我們只是商業聯姻。你真正喜歡的,就是一直照顧你的這一位。」

3

見牧正言還是一臉混亂的樣子,我好心出言提醒。

「說是商業聯姻,更不如說是我強迫著你和我在一起。

「但是我們在一起後你並沒有喜歡上我,而是和這位鄔橋先生三天兩頭地膩在一起。

「今天是我們結婚三周年紀念日,你卻因為保護他而進了醫院。

「還需要我再說更多你們的恩愛事跡嗎?」

許是我語氣太過尖酸刻薄,牧正言臉色有點難看。

鄔橋心疼他,衝過來扯我的衣袖:

「陸總,您別這樣說了好嗎?這些都是我的錯,是我纏著正言的,不怪他。」

「一對狗男男,還分什麼怪不怪誰的。」

屋外突然傳來這麼一句話,回頭看,果然是我妹來了。

她大概是從一進門起,就釋放出了 alpha 的信息素,將我手邊的 omega 壓製得臉色蒼白。

「這位女士,注意言辭。還有,屋裡還有 omega,請收起你的信息素。」

牧正言大概也釋放出信息素了,我看見鄔橋的神色輕鬆了些。

妹妹冷哼一聲:

「我呸。虧我之前還認你是我哥夫呢。現在你失憶了還下意識護著這個 omega,真算我瞎了眼。」

我抬手止住氣鼓鼓的妹妹:

「好了。不必多說。」

「哥!」

4

但牧正言似乎還是不滿意我的處理結果,像是下意識地說出了維護的話。

「鄔橋是 omega,你們就不能讓著他一點?」

讓著他?怎麼讓?把我男人給他吧,好不好。

「你說,怎麼讓?」

我直直地望著牧正言,望著這個曾經給過我愛情錯覺的人。

他不回答我,於是我提高了一點音調又問了一遍。

「你說,怎麼讓?!」

感覺自己差點要往歇斯底里那條路上偏了,我閉了嘴,摁了摁眉心。

偏此時鄔橋又顫著聲湊上來:

「陸總,您別生氣,正言他剛醒,他……」

妹妹徹底忍不了了,上前把鄔橋往旁邊一撇:

「這兒有你什麼事?!」

鄔橋站不穩,退後幾步跌坐在牧正言的病床上。

牧正言幾乎是下意識地,把手橫在鄔橋身前護住他:

「這位小姐,你這是做什麼?這裡是我的病房,不歡迎你這種隨便打罵別人的人,請馬上離開,或者我讓門口的保安請你離開!」

我冷眼看著病床上相互袒護的兩人,只覺得疲憊得很。

可牧正言還沒完,將頭轉向我:

「陸總,管好你的人。我不知道你們兄妹倆今天來我病房鬧有什麼意圖,但是我現在需要靜養,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說完他自己也愣了一下,好半晌又填補上一句:

「呃,我的意思是,我們不是伴侶嗎,有什麼事可以以後再……」

「不用以後了。」

我又打斷了他。

「你不是問我今天來的意圖嗎?意圖就是希望你把離婚協議書籤了,不要浪費彼此時間。

「協議書我現在沒放在身上,一會兒會有人來送。你先簽好,等你出院,我們就去辦理正式手續。」

「離婚?可是我還沒有恢復記憶,萬一我……萬一我會後悔……」

我嗤笑一聲,連聽完他的話的耐心都盡失:

「你怎麼會後悔?你求之不得。」

5

帶妹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醫院,我抱歉地摸了摸她的發頂:

「剛剛讓你受委屈了,對不起,哥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

妹妹癟了嘴,靠在我肩上:

「我不委屈,哥才委屈呢。」

委屈嗎,怎麼會。

是我自作自受。

明明知道了牧正言有喜歡的人,我卻還是利用身份之便強求了這段婚姻ṭű̂⁻。

還記得第一次見牧正言的時候,我喝多了,蹲在路邊吐得天昏地暗。

他開車經過,竟然專門停下車來給我遞了溫水和手帕。

我當時心裡還笑他,一個 alpha,怎麼這麼精緻。

後來,我把那手帕還給他的時候,他把手帕端端正正地疊好,放到了心口處的手巾袋裡。

好珍重啊。

好像被別人很好地珍惜著的感覺。

可是再後來,我才知道,那手帕,是鄔橋給他準備的。

牧正言從不離身的。

很好笑不是嗎?

我的心動,我珍惜的時時刻刻,全是自以為是、弄巧成拙。

可偏偏我就是自顧自地喜歡上了。

偏我自作孽。

6

等了好多天,簽好的離婚協議也沒送回來。

可我無意多糾纏,只是在牧正言出院的時候見了他一面。

「離婚協議簽好了嗎?簽好了就下一步流程。」

「我沒簽。我撕了。」

牧正言坦坦蕩蕩地看向我,鄔橋站在他身邊,低低地垂著頭。

「撕了?怎麼,病一場把腦子養壞了。」

牧正言像是被下了什麼藥,直直地,眼也不眨地望著我看。

「我不會離的,既白,你想也別想。」

像是中邪一樣,我竟然被他看得心慌,就像是被鬼纏上一樣。

壓下那股心慌,我把手一擺。

「隨你。反正喪偶式婚姻和單身沒什麼區別。」

牧正言走過來兩步,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

「既白……」

不知道他是從哪裡知道我的名字,或者是他想起來了什麼。

但我退後了兩步,坐回了車裡。

原來曾經喜歡的人,也會看一眼就嫌煩。

7

破天荒地,我翹了半天工作,回了家。

我和牧正言的家。

或者說是,我的家、牧正言的臨時落腳處。

他失憶了,估計也不會回來了,於是我便頭一次進了他的書房。

之前我因為這段婚姻愧對於他,從來不會多問他的私事。

像書房這種私密空間,我更是從未踏入過。

可是現在不同了,我倒是想看看,牧正言到底有多不喜我。

隨便一翻,找出來兩個箱子。

一個舊的木箱,一個嶄新的密碼箱。

密碼箱我試了牧正言的生日,也試了鄔橋的生日。都沒開,但大概也就是他們初遇那樣的日子吧。

於是我便轉而去開未設鎖的木箱。

裡面有牧正言初高中的相冊,有舊手錶,有鄔橋從小到大的照片,還有一個用乾淨手帕包著的相框。

我抖著手,慢慢翻開了手帕。

相框里,是牧正言和鄔橋的合照。

他們穿著高中的校服,那樣青澀,那樣般配。

可是又有誰知道呢,這偌大的一個房子裡,這不算短的三年時間裡。

我和牧正言,一張合影都沒有。

牧正言,你真的是贏了,贏得很徹底。

而我,終於在此刻,嘗到了自食惡果的滋味。

不知道這個結局,你會不會滿意。

8

我真是瘋了,竟然因為一張合照落了眼淚。

拍張合照是多簡單的事。

只要是我想,國內外所有有名人物的合照我都能擁有。

可偏偏就是這麼一個牧正言,我求也不敢求,要也要不來。

木箱裡的東西就已經足夠令我難堪,所以我失去了再探尋密碼箱內容的好奇心。

本來想把這兩個箱子全部扔掉,但我的目光卻突然掃到了桌上的日曆。

紙質日曆上,有人用紅筆圈出來一個日期。

又是什麼他和鄔橋的紀念日嗎?

我冷笑著,隨手去翻。

但當我看到我生日那一天也被畫上紅圈的時候,我笑不出來了。

一年三百六十多天,只有我生日那一天,我才能有一個錯覺:牧正言是完全屬於我的。

只要是那一天,他不會接任何人的電話。

從早到晚,他都是只屬於我的愛人。

就因為這,我一次又一次地騙自己,他對我是有真心的。

可真心能有幾分錢,值得我賠上三年又三年。

我把日曆放回原處,把木箱裡的東西整理好。

算了。我想。

真正放棄一個人絕對不會是以報復的行為結束,而應該是體面地告別以及再不回頭。

拿出手機想給牧正言打電話,才突然想起我連他的新電話號碼都不知道。

於是我便找了牧正言的秘書。

「有時間來一趟,把你老闆的東西拿回去。」

「呃,陸總,我已經開車帶牧總到您門口了。」

9

不知道這個時候牧正言來幹嘛,估計是拿回他那些物件。

我隨手把箱子扔回去,走下樓梯開門。

「來了?進來吧。你的衣服行李我都給你打包好了,其餘的,你自己看著辦。」

「打包?為什麼要打包?」

牧正言的語氣聽起來是難得的清澈的疑問。

「既白,我說了,我不會離的。

「我雖然失憶了,但我知道自己,不會強逼著自己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所以我不會離的。」

原來失憶還可以這麼用。

我無意爭論,隨手拿起玻璃杯舉起,又放手。

「不想離可以。不借用工具,讓破鏡重圓,我們就和好。或者……

「你在這些碎片上跪一夜,我就再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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