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師少女之古墓禁咒完整後續

2025-09-0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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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城感染瘟疫,所有人高燒不止,逐漸地喪失勞動能力。

我卻發微博:「無所謂,我會出手。」

下一秒被罵上熱搜,他們不知道,我是唯一的地師傳人,也是這場瘟疫的始作俑者。

1

我叫喬墨雨,是南江大學的大一新生,當代唯一的地師傳人。

地師,古代又指風水先生。

俗語有云,一等地師觀星斗,二等風師尋水口,三等先生滿地走。現在行走世間的,大多都是普通的風水先生。能掌握觀星望氣之術的,古代都在欽天監任職,效命於帝王家。

我喬家祖上便是欽天監監正,也是世傳的風門門主。

上次應朋友的邀約,我去雲南哀牢山參加了一檔探險綜藝,認識了很多娛樂圈的朋友。可就是那一趟哀牢山之旅,回來以後,我感覺所有的事情都變得不對勁。

先是我背上長了一串紅色的疹子,疹子形成一個五芒星的形狀,很快地,我就發起了高燒。連吃三天退燒藥,好不容易才把體溫退下來,緊接著,就感覺四肢無力,連走路都費勁。

剛開始,我以為這只是一次普通的發燒。

沒想到,整個寢室的人很快地就被傳染了,大家的後背也莫名其妙地長出五芒星圖案,然後迅速地蔓延到全城,所有人都在討論這場突如其來的瘟疫。

我看著後背上顏色一天比一天鮮艷的五芒星,這才反應過來,我中了咒術。

咒起源於巫,《正義》曰:「以言告神謂之祝,請神加殃謂之詛。」意思說,治病的就是祝由術,行害的就是詛咒。

在雲南哀牢山那個山洞裡,我以為那扇石板之後藏著厲害的詛咒,死活不敢打開。沒想到,這咒術竟這樣霸道,並不需要打開石板,在那裡待一會就能中咒。

中了咒,身體逐漸地衰弱,免疫系統崩壞,以後一場小感冒或者一個小意外就能要了你的命。現代醫學毫無辦法,只能靠祝由術解決。

只可惜,祝由十三科大部分已經失傳,特別是其中的第十二科——禁科。

禁科能鎮邪驅鬼、散咒回源,自清末以後,幾乎就沒有人會了。

好在我祖上是欽天監的,我也認識一些江湖八大派里隱秘的門派傳人。這次花了許多錢,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讓我打聽到,祝由術最後一個傳人就在四川,名叫祝康,是一名考古學教授。

2

「好的祝教授,真是麻煩你了,我明天就到四川。」

我喜滋滋地掛了電話,祝教授說,那個五芒星的圖案他曾經見過,讓我去四川找他。我向來是個樂天派,既然見過,那離解咒也就不遠了。

我讓江浩言訂好了機票,順便去網上查一查祝教授說的那個古墓。

剛一登陸微博,就發現消息提示爆炸了,我點開一看,是影后白姐先@的我。

「這次發燒感覺不像普通的傳染病,喬大師,你有沒有辦法解決?」

諧星王強緊隨其後:「喬大師,救命啊,一切拜託你了。」

有很多當時看節目的粉絲跟著湊熱鬧:「拜一個喬大師,惡靈退散,退退退!」

我看著幾千條評論,跟著湊個熱鬧,回復了白姐。

「無所謂,我會出手。」

沒想到剛回復完,私信和評論就炸了。很多人跑到頁面下罵我,說什麼時候了,還拿這種事情開玩笑、蹭熱度?

「真是太噁心了,包裝什麼風水大師人設,就算你真是風水大師,還懂這個?」

「這種被富豪包養的金絲雀懂什麼?為了紅不擇手段。」

喬門小江:「你們亂說什麼,都說了她和富商劉雄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什麼難聽的罵人話都有,嚇得我趕快退出微博。

第二天,我和江浩言約在機場見面,沒想到到了機場,意外地遇見林新和趙思思。

趙思思是江浩言的表姐,美艷的十八線女星,我去雲南參加節目就是應她邀請去的。

林新是個高人帥的頂流小生,上次在哀牢山的山洞裡,這幾個人都在,也親眼看見了石板上的五芒星詛咒。

趙思思臉蛋通紅,像只被煮熟的螃蟹,強撐著跟我揮手。

「喬大師,好久不見——」

我皺眉:「你都這樣了還湊什麼熱鬧?回家去躺著吧。」

林新看起來正常多了,戴著口罩,清俊的眉眼倒很有精神。

「我們背上也有那個圖案,我在家裡等得實在是不放心,不如親眼跟你去看看。」

我拗不過他們兩個,只能答應帶他們出發了。

3

我們很快地就到了四川,祝教授派人來接我們,司機跟我們介紹,祝教授現在在三星堆遺址工作,大家瞬間都來了興趣。

司機一路上也興奮地侃侃而談,一會兒說三星堆是蚩尤部落的,一會兒說是外星人的。

「它那個青銅工藝遠超同時期,還有那個面具,哎呀你們看看就知道了,可厲害著呢。祝教授說,裡頭出土的大部分東西都跟祭祀有關,神神秘秘的。」

司機說了一會兒,欲言又止,神神秘秘道:「而且當初發掘這遺址的時候,還出了一樁事,老離奇了,媒體都不讓報道呢。」

林新好奇地問道:「師傅,到底是啥事兒啊?」

司機卻只搖頭笑:「不能說不能說,說了你們也不信,自己去問祝教授吧,這事兒啊,跟他的女學生有關。」

祝教授是 A 大的考古學教授,手底下還帶了幾個博士生,他們都跟著教授在三星堆遺址工作,畢業論文就和三星堆文化有關係。

司機送我們到附近的辦公地點門口,下車時還笑嘻嘻的,可轉頭看見站在後面的女生,臉色瞬間就變了。

「那個,這就是祝教授的學生方博士,你們有事情跟方博士說,我先走了。」

說完慌慌張張地關上車門,一踩油門,車子開得飛快。

見他這樣,我們越發好奇,轉頭打量這個年輕的方博士。

方博士是個漂亮的短髮女生,個子不高,兩隻眼睛又大又圓,正含笑看著我們。

看見她的一瞬間,我手背上汗毛倒豎,瞬間明白了司機之前的意思。

4

方博士竟然長了一對異瞳,她的眼珠子格外大,眼白很少,左邊眼珠漆黑,右邊卻是藍褐色的。盯著人看時,意味不明,天然帶了三分的恐怖感。

我一下就對她來了興趣。

因為異瞳在道家裡,又叫陰陽眼,天然能看見一些不幹凈的東西。她還做的考古這行,那膽子得多大啊。

「喬同學你好,教授已經在辦公室等你了。」

方博士朝我笑了笑,對大家好奇的眼神不以為意。

我們來到辦公室,祝教授正拿著個放大鏡,對著桌子上一面青銅令牌仔細地看。我隨意地掃了一眼,猛地瞪大眼睛,那令牌上,有一個形狀不對稱的五芒星圖案,令牌右下角,還畫著一個詭異的笑臉。

祝教授跟我們介紹,最開始發現的遺址,其實並不是三星堆,而是距離幾十公里處的另一處古墓。

「那個地方實在古怪,考古隊出了好幾次事,只能先擱置著,目前隊里主要做三星堆的研究工作。這塊令牌,就是那個古墓里發現的。」

祝教授看了方博士一眼,嘆口氣。

「方茜還有一個姐姐,也是我手底下的學生,她姐姐就是在那古墓里出事的。」

「那墓里的事情,具體還是讓她給你們講吧。喬門主,我知道你有真本事,但從我個人角度,實在不建議你們去那個古墓。」

祝教授摘下眼鏡,搓了搓眼角,神情很是傷感。他又給我們講解了一堆五芒星的事,按他的理解,這圖案也跟祭祀有關。

「整個三星堆出土的青銅器都跟祭祀有關,這裡頭有一個方向盤一樣的東西,我們管它叫青銅太陽轉輪,跟你這個五芒星格外相似。」

「祝教授,我冒昧地問一下,對祝由術,你還知道多少?」

祝教授一愣,苦笑著搖搖頭。

「我父親死在牛棚里,把那些冊子全燒了,我能知道什麼?」

「不過——」

祝教授面帶猶豫地看了眾人一眼,忽然伸手把我扯到旁邊,耳語道:「十二禁科里,有幾個符號我認得,可以畫給你看看,不過——」

他一邊說,一邊把手舉起來,大拇指和食指搓了搓。

我猛地瞪大眼睛。

祝教授看我不懂,又抿著手指,幾乎要把兩個手指搓出火花來。

我伸手按住他。

「啊呀行了行了,我明白了,多少?」

5

祝教授「嘿嘿」一笑,穩重正氣的臉龐忽然變得猥瑣,他朝我伸出一隻手。

我心痛道:「五千?」

「喬門主開什麼玩笑?」

祝教授臉一板:「我知道你們這行賺錢不少,聽說你之前給劉雄看墓,就收了八位數。不像我們,做一輩子學問啊,工資才一萬出頭。」

說完又把我往角落裡扯了扯:「五十萬,我不止給你畫咒,還給你開古墓的工作證。那地方現在被封起來了,沒工作證你們進不去。」

「什麼?」

我跳了起來,五十萬,媽的搶錢啊!

看他一臉堅定的態度,我咬咬牙,拉著江浩言林新幾人去門外商量。

「媽的這個死老頭,看著道貌岸然的,居然問我要一百萬啊!」

我痛心疾首,其他人卻鬆了口氣,特別是江浩言,大手一揮。

「我還以為多大點事兒呢,這錢我出了。」

收了錢,祝教授立馬換上笑臉,飛快地畫了符,然後從抽屜里掏出一沓工作證發給我們,打發我們走了。

看我們離開後,他又叮囑方茜。

「等會兒你帶他們去那兒,你自己可別進去,知道沒有?」

「還有,我這裡有十萬,你先拿去給你姐把醫藥費續上。你就好好地做學問,不要為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操心,有老師在呢,知道嗎?」

我和陳新他們在門口等,過一會兒,看見方茜眼睛紅紅地出來了。那雙異瞳周圍發紅,看著更詭異了。

6

方茜帶我們去住的地方,一路上,我都低頭研究手裡的符號。看著像幾個圓圈,毫無規則地套在一起,完全看不出什麼所以然。

果然隔行如隔山啊,我嘆口氣,把那紙條收進懷裡,希望都寄托在了古墓裡頭。

「方博士,你姐姐是怎麼出事的?」

方茜卻不說話,很沉默地看著窗外。等到了賓館,司機殷勤地幫我們提行李,然後趁機告訴我們,方茜的姐姐成了植物人。

「說是往一條墓道里走了幾步,立刻昏倒了,到現在還毫無意識呢。方博士身上就更古怪了,都說她——咳咳咳——」

看見方茜進來,司機嚇一跳,戰術性地乾咳幾聲,忙丟下行李跑了。

「你們先休息,吃完午飯,我帶你們去墓地。」

方茜走以後,趙思思立刻到床上躺下了。

「小言,給我倒杯水,我一下都動不了了。」

江浩言:「廢物,你非跟來幹啥?」

趙思思朝林新的方向看了幾眼,不服氣道:「關你屁事啊,我就是來跟喬大師學點本事的。」

我心痛地從包里取出一小罐陰陽水。

「一人一口,都把這個喝了,喝完就有力氣了。」

陰陽水,陰水,指的是從未見天日的地下水。陽水,古方中指天上未沾地的雨水。

一陰一陽,可驅邪除魔,破世間邪祟,也能短暫地壓制我們身上的咒術。

「一口兩萬啊,先轉我支付寶。」

喝完陰陽水,大家果然立刻退了燒,身上也恢復了力氣。林新看著我手裡的礦泉水瓶,一臉困惑。

「真不科學,這裡頭是興奮劑吧?」

我翻個白眼,不理他,讓大家都準備好東西,準備去古墓。

古墓離我們住的地方不遠,開車二十分鐘左右就到了。墓地在一方密林裡頭,不遠處還有一條河流,流到古墓的方向轉了個彎,形成一處「凹」字形。

我立刻眉頭緊皺。

這在風水上,叫天渚地,河流的水浸透墓地,棺木腐爛極快,根本不能做墓地。

墓地口挖了個地洞,門口還像模像樣地設置了崗亭,我們把工作牌給保安看,他揮揮手,示意我們可以進去了。

江浩言拿著手電筒走在第一個,方茜跟在他身後,我忙拉住她。

「我午飯時候接到祝教授電話,他不讓你進去,你在門口等著吧。」

方茜搖搖頭,沖我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我姐姐還在裡面,我要去接她回家。」

7

趙思思一臉迷茫。

「方博士,你姐姐不是在醫院嗎,為什麼說在這裡面?」

其他人也好奇地看著她,方茜卻又不說話了,垂下眼眸,背著雙肩包,第一個走進了地道。

「她說的是魂魄吧,植物人,也許是失魂症。」

人有三魂七魄,三魂一為天魂,二為地魂,三為命魂。其中天魂和地魂並不常在人體,而是時常飄散在外。

有時候你去了一個從來沒去過的地方,卻感覺格外熟悉,這就是你天魂或者地魂來過的地方。

而命魂就不一樣了,命魂主思想,也主行動,人的七魄都由命魂所掌控。方茜姐姐如果把命魂丟在了古墓,那就會成為植物人,無法動彈。

聽我說完,趙思思瞬間害怕地靠近林新。

「這下頭有東西能勾魂?人家好害怕啊。」

江浩言冷哼一聲:「茶言茶語。」

趙思思瞪他一眼,氣得想打他,我把姐弟倆往旁邊一推。

「都別鬧了,我今天眼皮子一直跳,這下頭很危險。」

我跟著方茜往地道里走,這是一個普通的石墓,地道入口處被打掃得很乾凈,兩邊還拉了電線,牆上掛著幾根燈管。

地道幽深狹長,再往裡頭,就是一片漆黑,燈光仿佛都照不進去。

我走了幾步,忽然感覺肚子一陣劇痛。

「不好,午飯有問題。」

我臉色慘白,趙思思愣了片刻,也伸手捂住肚子。

「啊,我的肚子也好痛。」

「午飯有毒!」

不遠處,方茜忽然轉過頭,發出一陣陰森森的笑聲:「桀桀桀——」

眾人大驚,趙思思伸出手顫抖著指向方茜。

「是你下的毒?」

方茜慢慢地走向我們,背對著幽深的地道,燈光打在她臉上,上半部分籠罩在陰影中,配上那雙異瞳,格外瘮人,趙思思已經忍不住發出了尖叫聲。

方茜翻個白眼。

「你們中午吃了啥菜?」

林新:「辣子雞、水煮魚、麻婆豆腐。」

方茜點點頭,嘆口氣。

「行了,先回去上廁所吧,你們吃太辣了。外地人來四川,十個有八個拉肚子,是我疏忽了。」

剛說完,我的肚子發出一陣巨大的腸鳴聲,我尷尬地捂住肚子。

「我先走一步。」

崗亭旁邊就有個公共廁所,只有一個坑位,我當先搶占了廁所,其他人在外頭絕望地拍門。

8

這麼一鬧,就耽誤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等大家都重整旗鼓準備出發時,發現方茜不見了。旁邊的保安大叔指著地道入口:「方博士等不及先下去了,你們去裡頭找她就行。」

「胡鬧,這麼急幹什麼?」

我拿著某寶買的巨亮手電筒下了地道,地道入口走了差不多十幾米,有一扇石門,此時石門朝里打開,門上還能看見一個淺淺的手印。

「方茜應該進去了,我先去看看,你們三個等在外面。」

我當先朝里走,三個人聽話地點點頭,站在石門口等我。等我的身影徹底地消失在黑暗中,幾人的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詫異的響聲。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江浩言轉過身,大吃一驚。

「方博士,你不是早進去了嗎?」

方茜搖搖頭:「這門口旁邊有一條岔道,岔道不深,盡頭擺著一尊雕塑,我是去看那個雕塑了,沒有進石門裡邊。」

「糟了,那喬墨雨一個人會不會有危險?」

江浩言著急地要往裡沖,剛跑到石門前,卻發現石門居然是關著的。

幾人大驚,而已經深入墓室的我,卻對此一無所覺。

我拿著手電筒朝裡頭,大約走了幾十米,前方出現了一條岔路。我眼皮跳得更加厲害,只能蹲下身,拿著幾枚銅錢往地上一擲。

居然是第六十四卦,天水訟,二人爭路。

我有點兒傻眼,我一個人在這古墓里,誰還能來跟我爭路啊?

壓下心中的不安,我朝左邊岔路走去,走幾步,前方空間赫然開朗,竟是一間七八平左右的石室。石室中間擺著一個圓台,圓台上放了個匣子。

我朝圓台走去,卻發現西北角處,有一道人影一閃而逝。

「誰在那兒?」

9

我舉著手電筒,朝西北角的地方照了照,這一照,就發現了異常。

沒想到這裡居然放著一面青銅鏡。

我大為驚訝,拿著手電筒蹲在鏡子前面仔細地研究起來,最早的青銅鏡出土於青海貴南縣尕馬台,那面鏡子不大,布滿銅銹。

可眼前這面銅鏡,卻完全不同,這鏡子有一人高,和現代的穿衣鏡差不多。而且鏡面光滑無比,含錫量很高,幾乎能完全看清我的樣子。

鏡子旁邊雕刻了繁複的花紋,最上面頂著一顆五芒星,五芒星的右下角,畫著一個誇張的笑臉。

我伸手摸了摸那顆五芒星,忽然感覺有什麼地方怪怪的。

想不起來哪裡怪,但是有一種巨大的不和諧感。

正站著沉思,遠處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喬墨雨,喬墨雨你在哪兒——」

是江浩言的聲音,我轉過身把手電筒對準聲音傳來的方向照了照。

「江浩言,我在這兒!」

「喬墨雨——」

江浩言大步地朝我衝過來,將我一把摟進懷裡。

我靠在他結實的胸口,聽見他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得飛快。

哎,白長這麼大個了,路上也不知道遇見啥,瞧把這孩子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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