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進修仙世界後,我綁定了噴子系統。
只要噴人就能不斷變強。
於是我直接火力全開,素質全⽆。
⼩師妹誣陷我偷了她的靈草。
我:「狗掀⻔帘子,全憑一張嘴是吧?」
⼤師兄想要為⼩師妹出頭,被我⼀巴掌掀翻。
我:「蝌蚪⾝上繡⻘蛙,你秀你媽呢?」
1.
一覺醒來,我穿越進修仙世界。
原主名叫秦徹,是一名落雲宗的外⻔弟子。
苦修十年,仍停留在鍊氣期的層次。
我⾝上還綁定了個「噴⼦」系統。
只要噴人就能不斷提升修為。
噴得越狠,修為漲得越快。
好傢夥,簡直是為我量⾝定製的金⼿指了。
前世在峽谷中口吐芬芳的記憶湧進腦海。
讓我只覺得⾃己現在強得可怕。
祖安大舞台,有媽你就來!
還沒等我梳理完腦海中的記憶。
破落的院門外忽然傳來⼀道清冷的聲⾳。
「秦師兄,你打算躲到什麼時候?」
只見門外站著一個容貌姣好的少女。
一襲白衣勝雪,⾝姿纖弱。
再配上那張清麗絕倫的臉龐。
⾜以讓任何男⼈⼼生憐惜。
少女名叫林清月。
算是我名義上的小師妹。
三個月前,她被師尊從山下帶回。
破格收為親傳弟子。
各種丹藥法器無限量供應。
於是她便從一個初入山門的凡人扶搖直上。
短短三個月便突破到築基期。
成為了宗門上下人人稱頌的絕世天才。
見我沒有答話,林清月有些不悅地皺起眉。
「秦師兄,我知道你為了突破心中急切。」
「但這株紫陽草是我尋來親手種下。」
「又以自身靈力澆灌數月。」
「這才好不容易培育成功的。」
「我本想在下月的宗門大比上獻給師尊。」
「助他老人家鞏固修為。」
「你怎能因一己之私。」
「趁我不在時闖入藥園,將它偷走呢?」
我看著她大言不慚的模樣,只覺得一陣反胃。
那株紫陽草分明是我獨自前往蠻荒之地。
歷經千辛萬苦才找到的。
回到宗門後,我更是花光了所有積蓄。
在床上躺了整整兩個月才勉強恢復傷勢。
三天前,林清月偶然路過我的院子。
一眼就看中了這株即將成熟的紫陽草。
當即表示要用十塊下品靈石買下來。
一株足以讓鍊氣期修士無條件突破瓶頸。
甚至能讓築基期修士鞏固修為的極品靈草。
她想用十塊下品靈石就打發了?
簡直是痴人說夢。
於是我當場就拒絕了她。
沒想到今天她竟然撕破臉皮。
直接給我扣上了「偷竊」的罪名。
甚至還把師尊抬出來壓我。
我冷冷地盯著小師妹,罵道:
「你丫狗掀門帘子,全憑一張嘴是吧?」
話音落下的瞬間。
一股微不可察的暖流自我丹田深處湧起。
那困擾我長達數年的鍊氣期瓶頸。
竟然奇蹟般地鬆動了些許。
2.
林清月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可理喻的錯愕。
她大概做夢也想不到。
這個在她印象中一直懦弱可欺的廢物師兄。
竟敢用如此粗鄙不堪的言語頂撞她。
「秦師兄,我好心為你著想,不願將事情鬧大。」
「可你非但不領情,還出口傷人。」
「簡直是丟盡了我們落雲宗的臉面!」
好好好,又開始給我扣帽子了。
偷竊、辱罵同門、敗壞門風。
我算是看明白了。
跟這種人就不需要講道理。
直接開噴就完事兒了。
我上前一步,毫不客氣地說道:
「怎麼?說不過就想給我定罪了?」
「偷?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偷了?」
「這紫陽草上寫了你的名字。」
「還是刻了你的神識烙印?」
「自己沒本事從蠻荒之地弄來寶貝。」
「就想空口白牙搶別人的。」
「你這臉皮是拿城牆砌的吧?」
林清月被我一番搶白,氣得渾身發抖。
那楚楚可憐的偽裝再也維持不住。
徹底被怒火所取代。
「住口!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廢物!」
「敬酒不吃吃罰酒!」
「今日我就替師尊清理門戶。」
「廢了你這個滿口噴糞的宗門敗類!」
她玉指掐訣,一道水靈劍匯聚而成。
帶著刺骨的寒意,凌厲地抽向我的面門。
若是換作幾分鐘前。
面對築基期修士的這一擊。
我恐怕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就會被當場重創。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
隨著我先前一連串的言語輸出。
我體內的靈氣瞬間暴漲數倍。
面對那來勢洶洶的水靈劍。
我甚至連躲都懶得躲。
只是抬起手,輕輕一揮。
那道蘊含著築基期威能的水靈劍。
就被我輕描淡寫地打散了。
整個院子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林清月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
又看了看毫髮無損的我。
仿佛整個世界觀都崩塌了。
她無法理解。
一個鍊氣期的廢物。
怎麼可能徒手擊潰她一個築基天才的法術?
我感受著體內充盈的力量。
嘴角的弧度越發諷刺。
「就你這點修為,也配叫天才?」
「真是用紗布擦屁股,給我漏了一手。」
3.
林清月神情微變,後知後覺地驚呼道:
「你竟然突破到了築基期?」
「這、這怎麼可能!」
「三天前你還只是個鍊氣期的廢物!」
「怎麼可能三天就突破了?」
我笑了笑,緩步向她走去。
每踏出一步,我身上的氣勢便強盛一分。
小師妹自然還不知道。
只要能繼續噴人,別說築基。
就是金丹、元嬰、大乘。
乃至化神飛升,都是指日可待。
「你這種仗著師門資源堆砌起來的蠢材。」
「懂個錘子。」
說出這句話後。
我感覺剛剛突破的築基初期境界。
瞬間就穩固了下來。
甚至隱隱有向中期邁進的趨勢。
林清月手忙腳亂地丟出幾個術法。
卻根本攔不住我的腳步。
我走到林清月面前站定。
抬手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臉上。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聲響徹庭院。
林清月整個人被我抽得飛了出去。
在半空中轉了兩圈才重重地摔在地上。
那張俏麗的臉蛋高高腫起。
鮮紅的巴掌印顯得格外刺眼。
小師妹張嘴噴出一口鮮血。
其中還夾雜著兩顆斷裂的牙齒。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沒媽沒爸的東西,再敢狗叫試試?」
隨後一把扯下她腰間的儲物袋。
神識往裡一掃,不由得挑了挑眉。
好傢夥,真是富得流油。
光是靈石就有上千塊。
還有幾瓶價值不菲的丹藥。
我毫不客氣地將儲物袋裡的東西盡數收下。
然後像丟垃圾一樣。
將空空如也的袋子丟回到她臉上。
我拍了拍手,心滿意足:
「多謝小師妹的饋贈。」
「看在你這麼大方的份上。」
「今天師兄就先饒你一條狗命,滾吧。」
林清月被氣得渾身發抖,雙目赤紅。
那眼神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了:
「秦徹,你竟敢搶我的東西!」
「師尊不會輕饒了你的!」
我聞言冷笑一聲,說道:
「師尊若是識相,就該洗乾淨眼睛。」
「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天才。」
「否則,我不介意讓他知道。」
「什麼叫老眼昏花,有眼無珠。」
一席話說完,我體內的靈力再度暴漲。
已然邁入了築基巔峰的境界。
所謂噴人一時爽。
一直噴人一直爽。
大抵如此吧。
4.
就在此時,一聲怒喝突然從門外傳來。
「秦徹!你好大的狗膽!」
「竟敢打傷清月師妹!」
話音未落,一道身著青衫的身影便沖了進來。
我定眼一看,原來是宋川師弟。
他入門比我晚上幾年。
天賦倒還算不錯。
如今已是築基中期的修為。
此人堪稱林清月的頭號舔狗。
整天像只蒼蠅一樣圍著她轉。
此刻他看到林清月狼狽地倒在地上。
更是雙眼通紅,怒火沖頂。
他一個箭步衝到林清月身邊。
小心翼翼地將她扶起。
又急忙掏出一顆療傷丹藥喂給她服下。
林清月一見到救星來了。
眼淚頓時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她指著我,聲音哽咽道:
「宋師兄,秦徹他不僅偷了我的紫陽草。」
「還出手重傷我,搶走了師尊所賜的丹藥。」
「宋師兄,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宋川聽完,勃然大怒。
他猛地轉過身,惡狠狠地瞪著我。
「秦徹,你偷竊在先,傷人在後!」
「如今還敢強搶同門丹藥!
「簡直是視宗門律令於無物!」
我看著宋川,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你特麼敦煌來的啊?」
「壁畫這麼多。」
宋川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秦徹,你找死!」
他暴喝一聲,一柄金光閃閃的長劍瞬間出鞘。
凌厲的劍氣直指我的眉心。
「今天我就替宗門清理門戶。」
「親手宰了你這個敗類!」
他身形暴起,手中長劍挽出一道劍花。
化作一道金色長虹,對著我當頭斬下。
見到這一幕,旁邊的林清月頓時露出得意的神色:
「宋師兄已經是築基中期修為。」
「這一劍下去,你必將神魂俱滅!」
然而面對這來勢洶洶的一劍。
我甚至連動都沒動。
就那麼靜靜地站在原地。
臉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嘲諷。
在宋川和林清月看來。
我這副模樣就是被嚇傻了。
「死吧!廢物!」
宋川獰笑著,劍勢又快了幾分。
可就在那閃爍著寒芒的劍鋒。
即將觸碰到我額頭的剎那。
我緩緩抬起了右手。
在宋川那無比駭然的目光中。
我伸出兩根手指。
那柄金光四射、威風凜凜的長劍。
就這麼被我穩穩地夾住。
劍尖距離我的眉心不足半寸。
卻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宋川臉上的獰笑僵在嘴角。
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驚恐與難以置信。
「你、你怎麼能空手接得下這一劍?」
我漠然地看著宋川,譏諷地說道:
「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說的就是你這種貨色。」
「下輩子投胎,記得把腦子帶上。」
5.
話音落下的瞬間。
我夾住劍身的兩根手指猛然發力。
一聲清脆的碎裂聲響起。
宋川手中的長劍便被我硬生生夾斷了。
「噗!」
本命法器被毀,宋川心神受到重創。
當場噴出一大口鮮血。
但這還沒完。
在夾斷劍身的同一時間。
一股精純無比的築基巔峰靈力。
順著斷劍,狂暴地湧入宋川的體內。
宋川發出一聲悽厲無比的慘叫。
只見他持劍的右臂,經脈寸寸斷裂。
血肉瞬間炸開,化作一團濃郁的血霧。
他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
倒飛出去十幾米遠。
將院牆都砸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最終摔在地上不省人事,死活不知。
林清月目光呆滯地看著昏死過去的宋川。
渾身抖得如同風中的篩糠。
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緩緩收回手,甚至懶得再多看她一眼。
「林清月,我警告你。」
「我秦徹的東西,誰也搶不走。」
「再有下次,斷的可就不是一條胳膊這麼簡單了。」
林清月怨毒地盯著我,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秦徹,你給我等著,這件事沒完!」
說罷,她甚至顧不上一旁昏死過去的宋川。
連滾帶爬地逃離了我的院子。
我對此嗤之以鼻。
轉身回到那間破敗的木屋。
盤膝坐下後,我開始梳理體內暴漲的靈力。
築基期巔峰的壁壘。
在這股力量面前薄如蟬翼。
幾乎是頃刻間就被衝破。
再睜開眼後,我深呼一口氣。
一顆璀璨耀眼的金色丹丸悄然成型。
僅僅一個晚上的功夫。
我便突破到了金丹境初期。
不得不承認,還是開掛爽啊!
6.
翌日清晨,我的院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
「秦徹,你給老子滾出來!」
我微微皺眉,起身推門而出。
只見院中站著一個身材魁梧的青年。
身穿象徵著親傳弟子的青色長袍。
氣息沉穩,雙目炯炯有神。
正是宗門大師兄趙無極。
斷了一條胳膊的宋川站在旁邊,叫囂道:
「秦徹,今日大師兄在此。」
「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趙無極身後還跟著一臉委屈的林清月。
她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臉上的紅腫也用丹藥消了下去。
此刻正用一雙通紅的眼睛控訴地望著我。
仿佛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趙無極見我出來,眉頭一皺。
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秦徹,你可知罪?」
我懶洋洋地掏了掏耳朵,反問道:
「我有什麼罪?」
趙無極冷下臉來,厲聲喝道:
「你先是出手重傷清月師妹。」
「無故搶奪她的儲物袋。」
「又打傷宋川師弟,廢了他一條手臂。」
「此等行徑,與魔宗邪修何異?」
趙無極用一種施捨般的口吻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