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不是骨科,我們有救了完整後續

2025-09-1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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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不能太貴,畢竟我還得攢錢租房呢。

正當我盤算著第一個月的工資要怎麼花的時候。

辦公桌被人伸手敲了敲。

是我老闆,應牧也。

他算是最標準的那類玩世不恭的二世祖。

上頭還有個慣著他的哥哥,沒事就給他打錢。

可以說,應牧也命好到令人髮指。

就連這間小破遊戲公司,都是他閒得沒事幹,隨便撒錢玩玩才組的。

憑什麼,命運這麼厚待他?

卻天天跟我開玩笑。

你看我想笑嗎?

「小謝,等會有合作方要來,你先去收拾一下會議室,順便泡杯茶。」

「好的。」

我麻溜起身,手腳麻利地將會議室打掃乾淨。

又按照之前在謝家學的茶藝,精心地泡了壺上好的金壇雀舌。

要是應牧也能發現我的長處,一個高興就給我漲點工資就好了。

興許是老天爺終於想起還有我這個苦命人了。

在我的期許下,應牧也推開會議室的門。

他背著手,像一隻雄獅在巡視自己的領地。

神情看上去很是滿意。

而後,應牧也的目光落在我面前的茶壺上。

微微蹙眉,發問:

「你泡的是什麼茶?」

我心一緊,大喊不妙:

「是合作方不喜歡金壇雀舌嗎?我看柜子里還有其他茶,要不我去換……」

「不用了。」

應牧也擺手,婉拒道:

「你不懂,還是我來吧。」

好吧,我的確是不懂了。

看著黃黃藍藍的外賣員一股腦地湧入會議室。

將某點、某茶、某雪在桌上一字排開。

我的神情從呆滯逐漸演變到麻木。

偏偏應牧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他推了把我的肩膀:

「去,挑杯你喜歡的。」

應牧也這語氣、這表情,仿佛是給了我莫大的殊榮般。

這可能就是公司的企業文化吧。

既來之則安之。

我隨手拿了杯蜜桃四季春。

坐在應牧也旁邊的位置,跟他一起默默嘬起了吸管。

直到,會議室的門再次被打開。

進來的人西裝革履,長相和應牧也有幾分相似。

卻是截然相反的氣質。

這應該就是應牧也口中的哥哥,應知聿了。

應知聿的目光落在正專注「品茶」的應牧也……和我身上。

他一雙沉黑的眼眸在此刻湧現出複雜交錯的情緒。

就好像,好像把應牧也當傻子看。

「牧也,這就是你的招待?」

都這樣了不給他抽一頓,還這麼溫和地講話是要幹什麼?

你們知不知道慣子如殺子啊!

任憑我內心戲再活躍。

被點名的應牧也只是淡淡地吸完最後一口珍珠,理直氣壯道:

「哥,這你就不懂了。現在談生意講究的是親和力,喝奶茶多親切,是不是啊小謝?」

不是,問我嗎?

我差點被椰果嗆到,連忙點頭道:

「應總說得對。」

沒辦法,誰讓他是我老闆呢。

老闆的話我萬萬不敢反駁啊。

應知聿無奈地彎了下唇,回身向門外人道:

「抱歉硯修,讓你見笑了。」

這名字……好耳熟。

我抬眼望去,穿著深灰色西裝的男人邁進會議室。

他身姿挺拔,鼻樑上架著一副銀邊眼鏡。

鏡片後的目光深邃。

居然真的是熟人。

程硯修,他和謝凜生是高中同學。

我們見過幾回,但談不上熟絡。

但據我所知,他們倆的關係應該算不上好。

高中時,程硯修的成績常年穩居年級第二。

而穩穩落座在他頭上的人,正是謝凜生。

再加上又是好勝的年紀,程硯修一直憋著一口氣和謝凜生較勁。

不過,程硯修應該沒小氣到要連坐我這個假妹妹吧。

程硯修的目光掠過沒個正形的應牧也,落在我身上,微微一頓。

旋即,眼眸中多出一絲溫和的笑意。

眾人落座,會談的氛圍比我想像的輕鬆。

應牧也雖然看著不正經,提及創作的遊戲時卻意外地侃侃而談。

會議結束後,我也到了該下班的時候。

正收拾著東西時,眼前多出一道人影。

「謝蓁——」

程硯修啟唇喊我的姓名。

他扶了扶眼鏡,溫聲道:

「好久不見,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我們怎麼看也不是可以一起吃飯的關係吧?

「正好,我有些合作上的疑慮想和你細聊。」

那真是不得不去了。

我給謝凜生髮了條消息,通知他自己要晚點回去。

便和程硯修一起去了地下車庫。

我坐在程硯修的副駕上,車內瀰漫著淡淡的木質香。

「想吃點什麼?」

程硯修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我都可以,看程先生的安排。」

我頓了頓,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些。

程硯修輕輕彎了下唇,微弱的笑音傾落:

「不用這麼生分,我和謝凜生也算是老相識了。」

「如果你不介意,也可以叫我一聲——哥哥。」

我哽住。

程硯修反倒笑開,他眸子裡閃過促狹的笑意:

「開玩笑的,叫我名字就好。」

飯後,程硯修提出要送我回家。

被我婉拒了。

我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我現在跟謝凜生住在一起。

我錄入指紋,打開房門。

意外的是,家裡的燈還亮著。

謝凜生坐在餐桌前,吊燈灑落下暖黃色的光影斑駁地搖晃在他眼眸中。

「你怎麼這麼晚還沒睡?」

我隨手放下臂彎間的大衣,自然問道。

「我在等你回家吃飯。」

謝凜生的聲音很平靜。

我換鞋的動作一頓,有些詫異地望過去。

餐桌上擺著幾道家常菜,還冒著微弱的熱氣,顯然被反覆加熱過。

而謝凜生面前的碗筷卻乾乾淨淨,不像是動過的樣子。

我手忙腳亂地摸出手機,點開置頂的消息框。

興許是電梯信號不好的緣故,發給謝凜生的那條報備消息旁邊掛著刺目的紅色感嘆號。

而謝凜生擔憂地給我發了數不清的消息,還夾雜著幾通未接電話。

都被我手機強大的靜音屏蔽了。

「吃過晚飯了嗎?」

謝凜生髮問。

我心裡發虛,連眼都不敢抬。

悶悶地應了一句:

「吃……吃過了。」

謝凜生沒再搭話。

他挑起一筷子清炒時蔬放進碗里。

一點咀嚼聲落進我耳朵里。

謝凜生什麼都沒說,卻比出言譴責我還要可怕。

我麻溜地跑到謝凜生對面坐下。

他終於捨得分我一個目光,只是神色依舊晦暗不明。

我訕訕一笑,端起碗筷便往嘴裡硬塞:

「但、但是,我覺得我有點沒吃飽!」

連吃了兩頓晚飯,我實在撐到睡不著。

躺在床上,我摸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心想不對。

我幹嘛這麼怕謝凜生。

他現在又不是我哥了,我們充其量只能算房東和租客的關係。

我晚不晚歸,跟誰吃飯,到底和他有什麼關係!

當然,這話我只敢在心裡想一遍。

因為我有點害怕。

我迷迷糊糊翻了個身,沒仔細想自己究竟在害怕什麼。

可能……

可能是,我害怕謝凜生又會像幾年前一樣不告而別吧。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我終於抵抗不住睡意。

合上眼,沉沉睡去。

6.

離開謝家的第二個月,我的生活步入正軌。

什麼真千金的刁難、欺辱,作為假千金翻湧的不甘心,這一系列情節通通都沒發生。

我和謝家徹底沒有了關係。

仿佛之前的二十多年只是我的一場夢。

現如今夢醒了,我回歸到了普通人的生活。

談不上好,也不是特別糟。

只有謝凜生。

我還是跟他住一起。

我明里暗裡跟謝凜生提過幾次要搬出去。

他通通都是一副「你說,我沒在聽」的樣子。

顧及到我手裡的錢的確不算太多。

租房又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我告訴自己,等再多攢點錢就一定搬出去。

這天下班,我騎著共享單車回家的路上。

路過一條街,發現圍滿了人。

出於好奇,我停下車,死乞白賴地擠進人群中。

不看不要緊,一看居然又是熟人。

謝臨溪被一對衣著樸素、面色蠟黃的中年男女拉扯著。

男人抓著謝臨溪的手臂,橫眉豎眼。

嘴裡還不乾不淨地罵著:

「死丫頭!翅膀硬了是吧?傍上有錢人家就不認自己的爹娘了,老子他媽白養你這麼多年了!」

女人則跪在地上,哭天搶地。

尖利的聲音吸引了更多人前來圍觀:

「臨溪啊,媽求你了,看在媽把你養大的份上,你弟弟還等著錢去救命呢!」

他們一言一語,將謝臨溪塑造成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周圍的人群聽信了,對著謝臨溪指指點點。

她臉色煞白,緊咬著下唇。

眼神里充滿了屈辱,和不易察覺的慌亂。

謝臨溪掙扎了幾下,可她哪裡抵得過長期做農活的姜父。

「你們做夢!我不可能做你們的搖錢樹!」

「當初你們把我換走,又處處虐待我,現在指望我給那個畜生出錢治病。」

「我告訴你們!他死了我只會說一句活該!」

姜父被謝臨溪的話激怒,他揚起巴掌,重重揮了下來。

「啪!」

對,打我臉上了。

我被打得頭暈目眩,差點站不住。

多虧身後的謝臨溪扶了我一把,我才沒摔倒。

「謝蓁!你沒事吧?!」

我往謝臨溪懷裡一倒。

捂著臉,眼淚瞬間飆了出來。

「我頭好痛,好想吐……一定是他給我打壞了。」

不是演的,我現在眼前真的在冒金星。

姜父愣在原地,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又被蠻橫取代:

「活該,誰他媽讓你多管閒事的!」

「我管教自己的女兒有你什麼事!」

「你打人還有理了?!」

謝臨溪猛地抬頭,眼神中的怒火近乎化為實質。

「我現在就報警!」

薑母一看要報警,哭嚎得更厲害了:

「沒天理啊!女兒這麼狠心不認爹娘,居然還要把我們送進局子裡。」

可惜,這招不管用了。

畢竟剛才只是家事爭端,但現在可是打人了。

尤其打的是見義勇為的無辜路人。

於是圍觀群眾的風向紛紛轉變:

「打人就是不對!況且打的還是個小姑娘!」

「快報警吧!不然人家被打壞了就不好了。」

姜父薑母見情況不對,也顧不得裝可憐。

轉身就跑走了。

警笛聲由遠及近。

謝臨溪扶著我去醫院檢查,又去派出所做了個筆錄。

出來時,天已經徹底黑透了。

「你……要怎麼回家?」

謝臨溪猶豫著開口。

我掏出手機,邊往路邊走去邊回答:

「掃共享單車啊。」

沒走兩步,我脖子一緊。

謝臨溪抓住了我命運的衛衣帽子。

沒被扇死但差點被勒死。

你說這事鬧的。

我往後退了兩步,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

「大小姐,您還有什麼吩咐?」

「我送你回去。」

我腦細胞死完了,想了八百個藉口也沒能拒絕掉謝臨溪的好意。

疲憊地靠在車窗邊,等待著命運的裁決。

「那個……」

謝臨溪停下車,欲言又止地開口。

不是吧妹子,我都把目的地虛報了兩條街告訴你了。

你還看出來我跟謝凜生住一起了?

「謝謝。」

一個完全在我預料之外的詞從謝臨溪口中擠出。

我愣愣地將視線平移,落在謝臨溪身上。

但她沒看我。

只是整個人都像被煮熟的蝦子,臉頰紅成了一片。

「看什麼!」

「你快下車,我還著急回家呢。」

嘁,死傲嬌。

我腿兒了兩條街,終於到家。

推開門,謝凜生毫不例外還沒睡。

這次的刷新點就在幾步開外。

我連躲都沒處躲,就頂著臉上的巴掌印和謝凜生對上了視線。

他的眼神驟然一變,眉心驟然蹙緊。

謝凜生的神情驟然沉重,他伸手。

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紅腫的臉頰,眸中湧起駭人的風暴:

「誰幹的?!」

「哦,我見義勇為被打了。」

「那人跑了,警察還在調查。」

我沒跟謝凜生說實話。

謝家把我保護得很好,哪怕被查到我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也沒有讓姜家人和我見過面。

這還是我第一次直面姜家人。

「下次有什麼事記得聯繫我,不許貿然出頭。」

謝凜生的眼睫垂著,眼底滿是心疼。

「還疼嗎?」

我重重點了下頭:

「疼——」

「所以我能吃個冰淇淋緩解一下嗎?」

謝凜生用冰袋給我敷著臉頰。

我則咬著巧克力冰淇淋吃得不亦樂乎。

「傻子。」

謝凜生聲音低低的,帶著後怕:

「要是被打壞了怎麼辦?」

「打壞了就更嫁不出去了。」

我含糊接話,試圖用輕鬆的語氣驅散凝重的氛圍:

「到時候就只能賴著你一輩子了。」

話說出口的瞬間,我才意識到這話曖昧到極點。

以前還能當作是妹妹的撒嬌。

現在我和謝凜生可沒半點關係。

我小心翼翼地覷了眼謝凜生的神情。

並沒有什麼異樣。

也並沒有要接話的意思。

空氣中一時間安靜得只有我自己的心跳聲。

過了幾秒,謝凜生像是才聽到我的話般,輕輕嗯了一聲。

好比羽毛拂過,讓人覺得是錯覺。

這是什麼意思?

是同意了,還是敷衍我?

原本跳得就不慢的心跳在這一刻更快了。

我慌亂站起身,生怕謝凜生再說出點別的什麼。

然後我就因為心臟跳得太快,跳死了。

「我、我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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