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不是骨科,我們有救了完整後續

2025-09-1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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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凜生掀眸,朝我輕輕勾出一個笑:

「嗯,晚安。」

7.

姜家人會找上我,在我預料之中。

從我選擇替謝臨溪出頭那一刻,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但我沒想到,來得這麼快。

這天我剛要下班。

應牧也突然神神秘秘地攔住我。

非說有個遊戲項目需要找我開會聊。

「你瘋了吧?我只是個前台!」

「哦哦,是嗎?」

應牧也尷尬地抓了抓下巴。

「你這麼早下班回家幹嘛,不然咱倆去我辦公室開兩把遊戲消遣一下?」

「我跟你?」

我抱住胸口,默默往後退了兩步:

「……你不會是要潛規則我吧?」

「你想什麼呢!」

「你到底想幹什麼!」

見我軟硬不吃,應牧也只好說出真相。

「保安剛剛上來說有對中年夫妻非要上樓找他們的女兒。」

「但保安看他們不像什麼好人,就把他們趕到一邊去了。」

「聽他們念叨的名字,好像是你。他就上來報告了一下。」

「我怕,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

「行,那你跟我一起下去吧。」

我指示起應牧也來毫不客氣。

他跟我一起下樓,在不遠處觀察著我的動向。

果然,我剛走出公司。

姜父薑母就像鬼一樣纏了上來。

他們一左一右,像是生怕我溜了。

薑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驚人。

臉上更是堆出虛假的笑容:

「蓁蓁,我的女兒!媽總算找到你了!」

姜父則在一旁虎視眈眈,渾濁的目光上下掃視著我:

「哼,穿得倒是人模狗樣,看來謝家人對你還算不錯。」

「現在你親弟弟病了,需要錢救命,你趕緊拿出來點。」

「錢!你們還好意思提錢!」

我猛地甩開薑母的手,語氣冷得像結冰。

「要不是你們沒管好那個賤女人,讓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我又怎麼會被謝家趕出來!」

「你們居然還有臉來找我!」

我拎著手包胡亂地往姜父薑母身上砸。

他們被我出其不意的舉動打蒙了,愣是挨了好幾下打才反應過來。

姜父死死鉗住我的手,才強迫我安靜下來。

「你裝什麼呢!上次你不還替那個小白眼狼擋巴掌嗎?」

「廢話!」

「我不這麼做怎麼讓謝家人看到我的誠意,把我接回謝家,繼續過豪門大小姐的日子。」

「到時候,我再找機會把謝家收入囊中,不就能帶你們和弟弟過好日子了嗎?」

「真不明白,我的親生父母怎麼會是你們兩個蠢貨。」

做了二十幾年的大小姐,我演起驕蠻大小姐還是挺得心應手的。

最起碼,姜父薑母信了個十成十。

薑母囁嚅著嘴唇,討好地開口:

「但是……你弟弟的病很嚴重,可能等不到你回到謝家後再治療了。」

我不耐煩地撥了撥頭髮,厭惡道:

「說吧,你們想要多少?」

「十萬!」

「十萬就夠了。」

薑母攥著我的手,顯然是把我當成了救命稻草。

我皺眉,故作為難道:

「可我現在手裡沒那麼多錢。」

「八萬!八萬也行,剩下的我和你爸能找人湊上。」

哎呦,又省下兩萬。

「行吧,我會去想辦法給你們湊錢的。」

「前提是,你們拿了錢得給我寫個斷絕親子協議書。」

姜父一聽「斷絕關係」,臉色頓時就變了。

他臉一瞪:

「你個不孝女!老子辛辛苦苦把你生下來,你現在想跟我斷絕關係,怕不是想撇清我們?」

「我和你們斷絕關係是想讓謝家知道,我跟你們是兩類人,這樣他們才會重新接納我。」

我冷笑一聲,毫不在意:

「不斷絕也行啊,弟弟的病也不要治了,我們一起去死好了!」

我的情緒比姜父還激動。

薑母趕忙攔我,生怕他兒子最後的救命稻草斷了。

「好好好——蓁蓁,你有主意,爸爸媽媽都聽你的。」

「不就是斷絕親子協議書嗎?我們寫,我們寫。」

8.

我和姜家人約定,交錢當天他們會把斷絕親子協議書給我。

徹底擺脫姜家人的方法有了。

但是八萬塊錢,我要從哪兒弄還是個問題。

應牧也,他自己都還要找他哥要錢。

謝凜生……不行不行不行!

思來想去,最後只剩了一個合適的人選。

程硯修。

自那次公司偶遇後,我和程硯修交換了聯繫方式。

時不時會閒聊幾句,也一起吃過幾次飯。

關係還算熟絡。

或許,可以跟他開口借八萬塊錢。

猶豫片刻,我給程硯修發去簡訊:

「你什麼時候有空,方便見一面嗎?」

9.

為了跟程硯修借錢。

我斥巨資定了個高檔餐廳請程硯修吃飯。

但是,直到這頓飯吃完我都沒找到合適的理由開口。

不要啊,我的飯錢不能打水漂啊。

正當我悲痛時,程硯修突然開口。

「你看起來有話跟我說,要不,我們找個清靜地聊聊。」

程硯修說的清靜地,是餐廳樓上的休息室。

只對黑金 VIP 開放。

之前我可能對這東西不屑一顧。

現如今,我完全是沾程硯修的光才能進門。

程硯修遞來一杯紅酒,層層漣漪蕩漾。

散發出迷人的氣息。

「雖然不知道你想說的是什麼,但喝點酒可能更方便你說出口。」

我接過,抿了一口放在一邊。

沒注意到程硯修眼神的游移。

「我想……跟你借點錢。」

程硯修似乎並不感到意外。

他微微偏頭,溫和道:

「你想要多少?」

我伸手比了個數字:

「八、八萬。」

程硯修沒有立刻回答。

他只是看著我,鏡片後的目光深邃難辨。

這個眼神……

我感覺很熟悉。

是一種評估貨物價值的眼神。

那天,姜父也這麼看我的。

程硯修將一張卡推到我面前,明明聲音依舊溫和。

卻令我不寒而慄。

「這卡里有一百萬。」

「什麼意思?」

「謝蓁,都是成年人了。」

「各取所需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謝凜生能提供給你的優渥生活,我同樣能給。」

程硯修微微傾身,指尖拂過我耳邊長發:

「你只需要付出微不足道的代價,很划算,不是嗎?」

我抬手,猛地推開程硯修。

站起身,怒罵道:

「怪不得你處處比不上我哥,你就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不對,你根本就算不上人!」

「牙尖嘴利,等會兒藥效上來了,你最好也還能這麼跟我說話。」

藥效?

我想到那杯程硯修遞來的紅酒,意識到身體的燥熱。

「真想知道謝凜生看見自己寶貝了這麼久的妹妹被我玩弄後的表情,會不會還是這麼無所謂。」

情急之下,我抓起一旁的紅酒瓶狠狠砸向逼近的程硯修。

正中他的腦袋。

酒瓶炸開,玻璃四濺。

我臉上濕了一片,不知道是紅酒還是被玻璃碎片劃傷流下的血。

我顧不上細想,往門口跑。

好在程硯修一開始就以為我是來出賣自己的,所以門並沒有鎖。

我強撐著發軟的雙腿,跌跌撞撞地在走廊里奔跑。

身後的腳步聲如同催命符,程硯修帶著怒意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謝蓁!你以為你能跑到哪兒去?」

藥效逐漸上頭,視線也跟著變得模糊。

那股燥熱不斷衝擊著理智,我死死掐著虎口,試圖用疼痛保持清醒。

拚命嘗試推開一扇扇房門。

但全部上鎖了。

絕望之際,走廊的最後一扇門被我打開。

我幾乎是摔了進去,反手用力關上門。

顫抖著落下內鎖。

「謝蓁!」

門外傳來程硯修氣急敗壞的捶門聲,他毫不掩飾地威脅著:

「現在開門出來我還能給你點好臉色,別逼我對你下狠手!」

我背靠著門板,滑坐在地。

恐懼和藥效帶來的眩暈讓我止不住地發抖。

手機幾次從我手中掉落,艱難地撥出一個號碼。

接通的瞬間,我破碎而又嘶啞的聲音響起:

「哥!救我!」

門外是程硯修失去耐心的低吼混合著巨大的撞門聲。

「你不會以為謝凜生真能隻手遮天吧?我告訴你,就算他來了,看到的也只會是你在我身下心甘情願的樣子。」

我怕得厲害,緊緊攥著手機。

耳朵貼著聽筒,聽著謝凜生壓著怒火,竭力溫柔的聲音。

「蓁蓁,小時候玩躲貓貓的遊戲你不是每次都藏得很好嗎?」

「這次也躲好,等哥哥找到你,好嗎?」

我蜷縮在角落,死死咬著手背。

眼淚混合著鮮血滑落,身體的異樣感卻沒有削弱。

反而越來越強烈。

像是有無數隻螞蟻鑽進骨縫裡,啃食著我的理智。

逼迫我不得不向慾望投降。

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

每一秒我都備受煎熬。

門外的咒罵和撞擊聲突然停了。

死一般的寂靜蔓延上來。

緊接著,「咔噠」一聲輕響。

門鎖被從外面打開了。

我驚恐地往後縮去,胡亂地抓起身旁的物件,試圖用來自保。

門被推開。

一道頎長的身影逆著光站在門口,走廊的光線映照著他的輪廓。

卻照不透他晦澀難明的面龐。

他緩緩抬步, 走入房間。

吊燈瞬間照亮了他的臉。

是謝凜生。

他淬了冰的眼眸在掃過我狼狽不堪的模樣時, 驟然融化。

我所有防備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用來自保的工具從脫力的手中掉落。

眼淚洶湧得仿佛要把渾身的水都哭干。

「哥……」

謝凜生脫下西裝外套, 快步上前。

蹲下身, 將我緊緊裹住後。

復將我擁入懷中。

他的聲音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

「別怕,哥哥找到你了。」

10.

我再醒來時, 已經躺在了家裡的粉紅色房間裡。

身上穿著柔軟乾淨的睡裙。

要不是我額頭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我都要懷疑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只是我做的一個夢。

臥室門被打開, 謝凜生端著溫水走進來。

他還穿著昨晚的西裝,衣服都皺了。

眼下還帶著淡淡的青黑, 似乎是一夜未眠。

「醒了?身體還有沒有不舒服?」

我舔了舔乾澀的嘴唇, 訕笑道:

「好渴, 我想吃個橘子。」

謝凜生默不作聲, 給我削了蘋果。

幹嘛?

他還生上氣了?

我這麼倒霉被他連坐都沒生氣。

我倔強地別過臉去,誓死不吃這口蘋果。

「你找程硯修借錢, 是為了和姜家斷絕關係。」

「為什麼不找我要?是怕我發現你想要離開我嗎?」

明明這些全都是謝凜生的提問, 偏偏被他說得每一個都是陳述。

我說不出話,只好默默拿起咬了口蘋果。

別說, 還挺脆。

房間陷入沉默。

許久後, 我聽見謝凜生極輕地嘆了口氣。

他屈膝,半跪在我床邊。

迫使垂著眼的我同他對上視線。

「為什麼?是你不再需要哥哥了嗎?」

不是的。

我只是害怕。

害怕如果我向謝凜生要錢,他會誤會,我和姜家人是同一類人。

因此厭惡我。

誰厭惡我都沒關係。

但謝凜生不行。

一想到他會徹底遠離我,我就心痛到喘不過氣。

「不——」

我張口,卻冒出帶著哭泣的氣音。

我不想哭。

於是又把話咽了下去。

「謝蓁,難道沒有血緣關係, 我就不能是你哥哥嗎?」

謝凜生握住我顫抖的手, 輕輕攥在掌心。

「那做別的也可以。」

「別的,什麼?」我問。

謝凜生將指尖扣入我的指縫中,慢慢講述道:

「你知道嗎,得知你不是謝家親生的女兒後。」

「我有那麼一瞬間, 卑劣地慶幸過。」

「幸好你不會是謝家人, 幸好我還能愛你。」

「不是以家人的身份,而是愛人。」

「謝蓁——」

謝凜生舉起戒盒,鄭重地看向我:

「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自此之後,我們就再也不會分離了。」

很久很久之前, 我就許下過關於謝凜生的生日願望。

希望他可以回到我身邊,永遠不要離開。

現在,終於實現了。

「我願意。」

11.

我最終還是用八萬塊拿到了和姜家斷絕關係的協議書。

可惜, 姜沉還是沒救回來。

他死在手術台上。

薑母在他的屍體被推出手術室的時候就瘋了。

姜父一夜白頭,既要照顧薑母,還要四處打零工。

不過這些,都和我沒什麼關係了。

那晚之後, 程硯修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和謝凜生相比, 他終於贏了一回。

因為他吃上國家的鐵飯碗了。

至於我和謝凜生正在籌備婚禮中。

謝凜生把謝臨溪派給了我任意指揮。

你別說,調戲謝臨溪比調戲謝凜生還好玩:

「你覺得婚禮用這種款式的餐具怎麼樣?」

「你是誰?」

我明知故問:

「謝臨溪, 你現在得叫我嫂子。」

正拿著照片給我翻看的謝臨溪手一頓。

「……我不叫。」

「我給你發改口費,你快叫兩聲給我聽聽。」

「來嘛來嘛。」

我追著謝臨溪軟磨硬泡,念得她一個頭兩個大。

恰好謝凜生結束工作進門。

我們不約而同扭頭:

「謝凜生你看她!」

「哥你能不能管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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