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撕破綠茶室友的嘴臉完整後續

2025-09-2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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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萌念完最後一個字時,已經虛脫地癱倒在地,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氣神。

她的父母臉色灰敗,站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喘。

諸葛老師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嘆了口氣,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一絲敬畏。他大概從未想過,一個看起來文靜的女學生,處理起事情來,手段竟如此雷霆萬鈞。

我關掉直播,收起手機。

整個辦公室里,只有張萌壓抑不住的啜泣聲。

周律師適時地站出來,對諸葛老師說:「諸葛老師,既然事情已經清楚,張萌同學也公開道歉了,那麼關於對我當事人名譽損害的賠償,我們可以不再追究。」

他話鋒一轉,語氣依舊嚴肅。

「但是,關於損壞財物的部分,我們依然保留追究的權利。裙子原價 1288 元,請張萌的家長現在進行賠付。」

張萌的母親一聽又要錢,下意識地就要跳起來,卻被她丈夫死死按住。

張萌父親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皺巴巴的錢包,點了半天,又從各個口袋裡搜刮,才湊出一千三百塊錢,哆哆嗦嗦地遞過來。

「律師同志……這是裙子的錢……我們賠……我們賠……」

他的腰幾乎彎成了九十度,再也沒有了剛來時的囂張氣焰。

我沒接錢,只是淡淡地說:「轉帳吧,我不喜歡收現金。」

這無疑是又一次的羞辱。

最終,張萌父親通過手機銀行,不情不願地把錢轉給了我。

錢貨兩訖。

我看向警察:「警察同志,既然是民事糾紛,對方也已經賠償道歉,我的訴求基本解決了。麻煩你們跑一趟。」

兩位警察點了點頭,公事公辦地對張萌一家進行了口頭警告,告誡他們不得再有任何尋釁滋事的行為,否則將依法處理。

做完筆錄,一場鬧劇終於收場。

張萌一家人失魂落魄地被「請」出了辦公室。

臨走前,張萌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沒有了之前的怨毒,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懼。

她大概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我了。

事情看似已經結束。

但我知道,對於張萌來說,這只是一個開始。

公開道歉信像一顆炸彈,在學校里引爆了巨大的輿論。她「勵志貧困生」的人設一夜之間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嫉妒女」、「盜竊犯」的標籤。

無論她走到哪裡,都能感受到背後指指點點的目光。

宿舍,她自然是待不下去了。

林樂言和王悅都主動與她劃清了界限,甚至聯合起來向輔導員申請,要求將張萌調離我們宿舍。

學校方面,也很快做出了處理決定。

鑒於張萌盜竊、誹謗同學,行為惡劣,影響極壞,給予其「記大過」處分,並取消本年度所有評優評獎資格,包括她一直覬覦的國家獎學金。

我聽說,處分下來的那天,張萌在宿舍樓道里哭得撕心裂肺。

我不會同情,這一切,不過是她咎由自取。

我要好好準備我的主持人大賽了。

8

一周後,主持人大賽的初賽現場,我沒想到竟然看到張萌也來了。

她化著濃妝,穿著一件明顯不合身的廉價禮服,站在舞台的角落,眼神陰鬱地看著我。

她的出現,讓我瞬間警惕起來。

一個已經被釘在恥辱柱上的人,為什麼還有勇氣站上這個萬眾矚目的舞台?

她想幹什麼?

四目相對,她臉上沒有了之前的驚恐,反而勾起一抹詭異的笑,那笑容里,帶著一絲破罐子破摔的瘋狂。

直覺告訴我,她沒安好心。

很快,輪到我上場了。

我抽到的題目是三分鐘的即興演講。當我從主持人手中接過裝著題目的信封時,眼角的餘光瞥見張萌正和一個負責道具的學生在低聲說著什麼,還不時地朝我這邊看。

我心中警鈴大作。

打開信封,裡面的題目是——《談談你對「網絡暴力」的看法》。

這個題目,簡直是為我量身定做。

原來這就是她的報復手段。

我深吸一口氣,調整好情緒,從容地走上舞台中央。

聚光燈打在我身上,我看著台下的評委和觀眾,開始了我的演講。

「各位評委,各位同學,大家好。今天我演講的題目是網絡暴力。就在一周前,我本人,就親身經歷了一場由謊言和嫉妒引發的網絡暴力……」

我沒有迴避,而是坦然地將自己的經歷作為引子。

我講述了自己如何被汙衊、被攻擊,講述了那些躲在螢幕後的鍵盤俠,如何用最惡毒的語言,試圖摧毀一個人的名譽和尊嚴。

我的演講不煽情,不賣慘,只是客觀、冷靜地剖析整個事件,呼籲大家理性思考,拒絕成為施暴者的一員。

台下漸漸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被我的真誠和勇氣所吸引。

三分鐘的演講結束,台下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我鞠躬致謝,正準備下台。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我身後的大螢幕,原本播放著大賽的 LOGO,突然畫面一轉,開始播放一段視頻。

視頻里,張萌她爸做了很滄桑的裝扮,他聲淚俱下地對著鏡頭哭訴。

「各位老師,各位同學,我是張萌的爸爸……我們家窮,是我沒本事……可再窮,也不能被人這麼欺負啊!那個叫沈溪的同學,她逼著我女兒下跪道歉,逼著我們賠了五萬塊錢。現在還要把我們逼上絕路……」

視頻是經過精心剪輯的。

裡面有張萌父親給我轉帳的截圖,有張萌跪在地上的照片,還有我當時冷漠地看著她的畫面。

所有的鏡頭,都把我塑造成了一個冷血無情、仗勢欺人的惡人。

而張萌,則成了那個被逼到走投無路的、值得同情的「受害者」。

全場譁然!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滿了震驚、質疑和憤怒。

我明白了。

這才是張萌真正的殺招。

她知道自己已經身敗名裂,所以她要拖我一起下地獄!她要用這種方式,在全校師生面前,把我釘死在道德的十字架上!

舞台上,刺眼的燈光照得我幾乎睜不開眼。

台下,竊竊私語聲如同潮水般湧來。

我能感覺到評委席上,老師們投來的失望和審視的目光。

而舞台的另一側,張萌正抱著手臂,臉上帶著一種扭曲的、報復性的快感,冷冷地看著我。

仿佛在說:沈溪,這下,我看你還怎麼翻身!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驚天反轉,全場陷入了混亂。

視頻還在播放,張萌父親那充滿煽動性的哭訴,像一把把尖刀,刺向在場的每一個人。

「她家有錢有勢,我們鬥不過她……我今天把這張老臉豁出去了,我就是要讓大家看看,有錢人是怎麼欺負我們窮人的!」

台下的觀眾情緒被徹底點燃了。

「太過分了吧!就算那個張萌有錯,也不至於這樣逼人吧?」

「五萬塊錢!天吶,這跟敲詐有什麼區別?」

「之前還覺得她挺勇敢的,沒想到背地裡這麼惡毒!」

輿論再次翻轉,比上一次來得更加兇猛。

我站在舞台中央,成了眾矢之的。

評委席上,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已經氣得拿起話筒,準備當場對我進行批評。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非但沒有慌亂,反而異常冷靜。

我拿起身邊主持人話筒,聲音不大,卻通過音響清晰地傳遍了整個禮堂。

「請大家先安靜一下。關於這段視頻,我有話要說。」

我的鎮定,讓現場的嘈雜聲小了一些。

我轉向大螢幕,看著視頻里張萌父親那張「悲痛欲絕」的臉,緩緩開口。

「首先,我承認,視頻里的轉帳截圖是真的,張萌同學也確實跪下了。但是,事實的真相,和這位父親口中所述,有極大的出入。」

我頓了頓,目光掃過全場。

「他說我逼他們賠了五萬塊錢,請問,這五萬塊錢,我收到了嗎?轉帳截圖上清清楚楚寫著,金額是 1288 元,那是我被損壞的裙子的原價。」

「至於那所謂的五萬塊賠償,是我當時的代理律師,在他們一家人對我進行公然辱罵和威脅後,提出的名譽損害賠償意向。但前提是,他們拒絕道歉。而最終,他們選擇了道歉,那五萬塊錢,我一分未取。」

我的話擲地有聲,邏輯清晰。

台下開始有人交頭接耳,顯然是聽出了視頻里的破綻。

我繼續說道:「其次,他說我逼他女兒下跪。那麼請問,如果不是心虛,如果不是謊言被當場戳破,一個成年人,為什麼要向另一個人下跪?是因為我手裡有她顛倒黑白、惡意誹謗的全部錄音證據!是因為警察就在旁邊,她的行為已經涉嫌違法!」

「她跪的不是我,是她自己的所作所為,是法律的威嚴!」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我深吸一口氣,舉起了我的手機,連接上了大螢幕的投影。

「大家看到的這段視頻,是經過精心剪輯和策劃的。而我這裡,有另一段視頻,是當天在輔導員辦公室,由我的律師助理全程錄下的完整視頻。」

螢幕上,畫面切換。

辦公室里發生的一切,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全校師生面前。

從張萌父母如何衝進來對我破口大罵,到他們如何撒潑耍賴,再到周律師拿出證據後他們如何瞬間變臉,以及張萌父親是如何親手打了自己女兒一巴掌,逼著她道歉。

每一個細節,都清晰無比。

真相,以一種最無可辯駁的方式,轟然降臨。

禮堂里,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被這堪比電影情節的反轉給驚得說不出話來。

之前那些對我義憤填膺的觀眾,此刻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9

我關掉視頻,目光如劍,直直看向面無人色的張萌。

「張萌,你以為用這種剪輯過的視頻,扮演弱者,就能博取同情,顛倒黑白嗎?」

「你錯了。在這個全民錄像的時代,你可以惡意剪輯。真相或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你利用大家的善意,消費大家的同情心,一次又一次地撒謊、構陷。你不僅傷害了我,更是在侮辱在場每一個人的智商!」

我的聲音越來越高,帶著壓抑許久的憤怒和力量。

「今天,我就要當著全校師生的面告訴你。我,沈溪,家境是比你好,但這,不是我的原罪!更不是你可以肆意傷害我、汙衊我的理由!」

「我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我父母辛苦賺來的,乾淨、坦蕩!而你,用著國家的助學金,不想著好好學習,卻滿心嫉妒,一心想著走歪門邪道。你,才真正應該感到羞恥!」

話音落,全場靜默了三秒。

隨即,山呼海嘯般的掌聲,從台下每一個角落爆發出來!

那掌聲,是為我,也是為真相!

掌聲經久不息。

評委席上,那位之前準備批評我的老教授,此刻站了起來,帶頭為我鼓掌,眼神里充滿了讚許和欣賞。

而舞台的另一端,張萌在全場聚焦的目光和雷鳴般的掌聲中,徹底崩潰了。

她尖叫一聲,捂著臉,不顧一切地沖向後台,狼狽地逃離了這個讓她顏面盡失的地方。

我知道,這一次,她是真的完了。

經過這次全校直播級別的「公開處刑」, 張萌在學校里, 已經徹底沒有了立足之地。

學校的處理結果很快下來,比上一次嚴厲得多。

因為她在主持人大賽上惡意策劃、播放不實視頻, 擾亂公共秩序,對學校和同學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 學校決定給予其「開除學籍」的處分。

一紙紅頭文件, 徹底斷送了她所有的前程。

她那個所謂的「貧困生」身份, 也被人扒了出來。有人查到,她父親根本不是視頻里哭訴的什麼老實巴交的農民, 而是在縣城裡開了家小超市,家境雖不算富裕, 但絕不是她口中說的那麼貧困潦倒。

她申請到的國家助學金, 大部分都被她用來買了高仿的名牌包和化妝品。

事情敗露後,學校追回了她違規領取的全部助學金, 並將其行為記入誠信檔案。

張萌的父母來學校鬧過一次,但這一次,他們面對的不再是寬容的老師, 而是冰冷的校規和全校師生的鄙夷。他們灰溜溜地來, 又灰溜溜地走, 再也沒臉出現在這裡。

沒過幾天,張萌就辦理了退學手續,從宿舍里搬走了她所有的東西。

她走的那天,我正好在宿舍。

她低著頭, 不敢看我們任何一個人,拖著行李箱,像一隻過街老鼠, 倉皇地消失在走廊盡頭。

宿舍里, 終於恢復了久違的平靜。

林樂言和王悅都向我道了歉, 為她們之前的搖擺不定和對我的誤解。我接受了她們的道歉,畢竟, 在張萌那種高段位的表演下, 不是每個人都能保持清醒。

經此一事,我們的關係反而變得更加融洽和真誠。

那場主持人大賽, 我毫無懸念地拿到了冠軍。

站在領獎台上, 手捧著金燦燦的獎盃, 我看著台下為我歡呼的同學,心中感慨萬千。

重生回來,我不僅改變了自己的命運,也親手將那個毀掉我一生的惡魔, 打入了她應得的地獄。

我沒有成為網絡暴力的犧牲品,反而利用它, 完成了最徹底的反擊。

我知道, 未來的路還很長。

但我不再是上一世那個軟弱、愛哭、任人欺負的沈溪了。

我的善良,必須帶點鋒芒。

我的底線, 不容任何人踐踏。

這,就是我重活一世,學到的最重要的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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