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男人。就這完整後續

2025-09-23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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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出去!全部給我滾出去!」

周厭要把人轟走,白詩念一步未挪。其他人自然也不動。

「阿厭,你要趕我出去嗎?」

還沒等周厭反應過來,白詩念帶來的人指著我驚呼:

「這是……哎呀!」

「那不是周少的保鏢嗎?這兩人……」

周厭第一個擋在我面前,語氣森寒,「我女友喝醉了,我讓保鏢先護送她回來。你們有意見?」

他揮了揮手,「封邢,把他們的手機處理下。該刪的都刪乾淨。」

「是。」

白詩念咬了咬唇,憤懣地盯著我。

我虛弱地挪到周厭身旁,「阿厭,你能陪我去趟醫院嗎?」

轉頭又跟封邢吩咐道,「封先生,今晚宴會上的所有監控,有勞去複製一份。」

周厭摟住我問,「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封邢站在陰影處,饒有趣味地盯著我。

白詩年臉色煞白。

「今晚有人給我遞了一杯酒,我喝了感覺渾身難受,頭暈得很。我懷疑被加料了。」

說著撲進周厭懷裡,「還好是你最信任的保鏢先發現我,把我護送回來。要是被別人捷足先登,我就,我就……」

我含著淚包,委屈道,「阿厭,你帶我去驗血吧。今晚來的都是受邀賓客,侍應生也是實名登記過的。只要一查監控便知是誰幹的。我要報警。」

周厭微怔,眼神躲閃,「檸檸,你聽我說,這件事傳出去,對你名聲不好。」

他摸了摸我的頭,「今晚先這樣,你好好休息,我陪著你。」

我鬆開他,直起腰,眼神冷了下去,

「如果我非要呢。」

全場靜默。

唯有白詩念愈發急促的呼吸聲。

12

結果還是沒去醫院。

在場所有人都知道,包括周厭,一旦報警,白詩念指定逃不掉。

但都假裝不知道。

周厭彌補我的是一套比上次貴十倍的高定珠寶、一套市中心的獨棟公寓,以及給陳家的一個合作。

他為了白詩念,可真捨得。

我裝作啥也不知,問他為什麼突然送我房子。

他說:「我知道你在陳家的處境,以後我們要是吵架了,你可以來自己的小窩,就不用回陳家了。」

我仰頭親了親他的唇角:「阿厭,你對我真好。」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可我馬上要離開這裡了,周厭。

第二天,我委託信得過的朋友把房子掛出去,儘快折現。

那次以後,白詩念消停了好一陣。

而封邢被調離周家,去了白家替周厭跑腿,變相「被貶」。

周厭身邊的保鏢也換了一撥人。

令我比較煩惱的是,周厭好像對我越來越上心,恨不得 24 小時將我綁在身邊。

比如今晚他們兄弟組的局,周厭非得拉我一起去。

「檸檸,你就不擔心我被哪只小妖精給拐走?」

我內心翻了個白眼。

你沒腿跑嗎?還是他們綁住你的手、堵住你的口?

但我還是懂事道:「好吧。阿厭需要我,我就去。」

離開前,我不想惹周厭生氣。

……

「雲庭」是港城頂級私人會所。

這裡的頂層包廂從不對外開放,只招待真正的豪門。

我的出現讓原本熱鬧的氣氛一下子冷下來。

「白哥也來了。」

房間深處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高大的男人。

一身裁剪考究的手工西裝,皮膚冷白,腕骨戴著條紅繩。

修長的手指把玩著一串老檀木的珠子。

五官鋒利,斷眉凌厲,光坐在那裡就氣勢甚高,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

「檸檸,來叫白哥。」周厭拉我過去打招呼,「白哥,這是我女朋友,陳檸。」

「白哥好。」我乖巧應聲。

白川霆似笑非笑掃了我一眼,「果然跟傳聞一樣……乖。」

他親自倒了兩杯酒。

「前段時間,小妹剛回國惹了不少事,給陳小姐添麻煩Ṫṻⁱ了。我已經禁了她的足。」

探究的目光一寸寸划過我的皮膚,「作為她的親哥,我給陳小姐賠個不是。」

說完仰頭幹完一滿杯,把另一杯推到我面前。

早有耳聞,白詩念有個極度溺愛她的哥哥,今天百聞不如一見。

這杯酒幾乎齊口,度數極高,幹完怕是要難受一整晚。

不喝,就是不給白川霆面子。

我顫抖地伸出手——

周厭按住我,「白哥,我替她喝。」

白霆川勾唇一笑,卻讓人後背發寒,「周少,這是白家和陳小姐的事,你非要摻一腳的話……」

男人起身,不帶笑意的面容隱沒在陰影中。

身後侍應生魚貫而入,用酒杯擺出一個小方陣。

「你真要護她,就清桌吧。」

本來還在看熱鬧的人都不敢吱聲了。

感情白霆川今天是要來給妹妹出氣的。

我拉了拉周厭的胳膊,「阿厭,要不還是……」

他拍了拍我的手背,「沒事。我是誰?泡酒吧長大的。」

周厭一杯接著一杯喝,喝到第三排時,臉色已經不大好了。

我們來之前啥也沒吃,空腹喝完這一桌,怕是後半夜都得在醫院照顧他了。

「白少。」我端起那杯屬於我的酒,一飲而盡,把杯倒扣在桌上。

「我自己的酒,我自己喝。」

周厭喝蒙了,看到我幹掉都沒反應過來,眼尾濡濕地看著我。

「阿厭喝醉了。我先帶他回去。」

「需要幫忙嗎?」白霆川「好心」問。

「不用,我叫代駕了。」

我扶著周厭起身,一步步離開煙霧繚繞的包廂。

身後傳來極輕Ťüₜ的低笑,那道野獸般的目光一路追隨著我。

13

周厭上了車也不老實。

不肯回周宅,非要去他給我買的房子。

可那個房子我上周已經賣掉了,錢都到戶頭上了。

沒辦法,我只好帶他去附近的星級酒店。

我艱難地將人拖進套房,還沒來得及插卡亮燈,就被一個猛勁抵在玄關的牆上。

綿密的吻落下。

滾燙的唇從耳側一路往下遊走,濕熱的吐息燙得我腰間發軟。

整個人不住地往下墜。

周厭一手撈住我的腰,一手扣住我的後腦勺,吻得又凶又急。

「別跑。」嗓音啞得可怕,帶著濃濃的慾念。

黑暗中,帶著酒氣的呼吸噴薄在鎖骨上。

激得我渾身戰慄。

「周厭!放開我!」我拚命掙扎,剛張開嘴,靈巧的舌頭就伺機竄入,攻城掠地。

我心一橫,用力一咬。

他捂著舌頭吃痛後退。

我趁機打開燈。

周厭微醺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瞅著我,嘴角掛著血絲。

我撐著牆,努力與他拉開距離。

「檸檸,好疼……」他吐了吐還在滲著血的舌頭,額頭重重擱在我的肩上,發燙的臉頰不斷輕蹭我的頸側。

你疼不是活該的嗎?

但我不能崩人設,只好忍住踹他襠的衝動,反將一軍,「阿厭你個壞蛋,就會欺負我。明明沒醉。」

說著聲音帶上哭腔。

他一下慌了,小心捧住我的臉,粗糙的指腹摩挲著我的臉頰,

「乖乖我錯了。你剛剛維護我,我很感動。」

昏暗的燈光映出他濕漉漉的眼瞳,高高在上的少爺在醉酒後露出難得的柔軟,

「陳檸,從今以後,我們好好在一起,好嗎?」

我的腦袋嗡地一熱,但很快冷靜下來。

這三年也不是完全沒有溫存的時刻。

他高興了會賞我一些小驚喜,痛快了會維護我,但生氣了也會蠻不講理。

我永遠記得他在兄弟間點評我的神情,輕慢高傲,不屑一顧。

或許當白月光變成了白米飯,他才想起我的好。

但我已經不想跟他在一起了。

我有能力選擇不依附於任何人。

我輕聲哄著他,「阿厭,我們不是一直好好的嗎?」

男人眯起眼,還想說什麼,手機的震動打斷了他的話。

周厭掃了眼螢幕,下意識掛斷,對方堅持不懈地打來。

他只好接起,「喂……」

剛聽了兩句,我感覺到周厭身體明顯一僵,臉色都變了。

掛斷電話,周厭低頭親了親我的額頭,

「檸檸,出了點事,我出去一趟。」

「怎麼了?」

他眼底殘留的醉意在聽完電話後褪得一乾二淨。

表情是久違的嚴肅,冷冽。

「白詩念趁她哥不在,跳樓逃跑,摔了下來。」

「白小姐沒事吧?」

「人救下來了,就是吵著……」周厭深深看了我一眼,「要見我。」

「沒事。你去吧。」

大門關上。

我癱坐在地。

心一點點沉入谷底。

我拿出備用機,終究是撥通了那個號碼。

那日,有人在眾人眼皮底下,往我手心塞了張紙條。

「封邢,能幫我跑路嗎?」

「我給你開雙倍的薪水,一次性結。」

14

我和封邢約在機場碰面。

許久未見,他曬黑了不少,看著更加硬朗。

眉宇深邃,身材健碩。光站在那裡,就惹人側目。

我剛過去打招呼,他把帽子往我頭上一壓,摟住我的肩往外走。

「咋了?」

「不能坐飛機,改大巴。」

「?」

「周厭發現你和護照一起消失,你猜他第一時間會去哪裡捉你?」

對。

就算做不到短劇演的那樣「封鎖機場」,想查到我飛往何處,還是輕而易舉的。

去客運站的路上,封邢拿我的手機同時購入不同時間、不同航班、飛往不同目的地的飛機票。

我不由感慨,果然是專業保鏢,反偵察能力絕了。

周厭光要逐一查清我乘坐哪一班飛機都得好半天,等他反應過來我沒上機,估計大巴都抵達目的地了。

封邢替我買了票,送我上車。

我屁股剛坐下,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隨即在隔壁入座

「?」我疑惑地看向不應該出這裡的人,「你要跟我跑?」

封邢面無表情地將包扔到行李架,「送佛送到西。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我就走。」

我:「你不怕周厭不放過你嗎?」

他冷笑,表情帶著從未有過的嘲諷,「隨意。」

然後話鋒一轉,「你在擔心我嗎?」

我撇開頭,看向窗外,「我怕你知道我去哪,事後經不住嚴刑逼供把我招了。」

旁邊傳來一聲嗤笑。

車在雨天中緩慢啟動。

經歷了一晚上的折騰,我困到不行,倒頭就睡。

雨水敲打在玻璃上,淅淅瀝瀝,像首催眠曲。

伴隨男人平緩的呼吸,我的神經漸漸放鬆下來。

眼皮耷拉……

腦袋不受控制地倒向一邊。

「睡吧。」

雨聲持續,不知下了多久。

夢中,我回到了高中那年。

同樣的雨天。

以白詩念為首的小團體趁著周厭到外地競賽,將我堵在學校後巷。

白詩念穿著乾淨的校服,打著小洋傘,遠遠站在一旁看著。

兩個女生架著我的胳膊,另一個掰住我的臉,用油性筆在我臉上寫「賤人」「騷貨」。

她們把我摁在泥濘的地上,把我的書包里的東西全部倒出來。

雨水打濕了一切。

我狼狽抬頭,憤恨地盯著一塵不染的白詩念,咬破了唇。

她一步步走近,俯身掐住我的臉,「就是這對眼珠子,整天盯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美甲用力剜進我脆弱的眼尾,「不如挖了吧?」

那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一個書包飛了過來。

砸在白詩念身上,落在地上,濺了她一身泥水。

她尖叫著鬆開我,轉頭朝後看。

頂著一頭綠毛的「鬼火少年」倚靠在巷口,手裡拋著幾塊石頭。

「滾。」

白詩念不情願地鬆開我,帶著小團體跑了。

鬼火少年扶起狼狽不堪的我。

雨水打濕了我單薄的校服,露出內衣淺淺的痕跡。

他耳根微紅,撇開頭,正要脫下校服外套給我——

我擋了擋,指了指身上深深淺淺的污泥,「髒。」

「讓你穿就穿。」少年霸道地罩住我的腦袋。

「謝謝你。」

他問我怎麼得罪白家的小公主。

我沒回答,反問他叫什麼名字。

他說他誰也不是,只是見義勇為的路人甲而已。

但這個路人甲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開始護著我上ṱŭₑ下學。

他騎著牛逼轟轟的摩托,尾隨我慢吞吞的單車,形成一道詭異的風景。

那天回去後,我對著鏡子,一咬牙,將臉上的傷痕加重,然後頂著一個大花臉去上學。

老師問我是不是被欺負了。我搖搖頭,目光看向白詩念的方向。

老師懂了。白詩念也懂了。

得益於少年的保護和這番操作,那段時間白詩念消停了不少,不敢做得太過火。

但小動作還是不斷。

比如挑斷我的單車鏈子、扎破車胎等幼稚的行為。

我默默推去維修。

一天放學,我去取車,遠遠看到有人倚靠在車邊。

「你怎麼在這裡?」

少年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一屁股坐在擅自加裝的車后座,「我送你回去。」

我:……

他送我回去的方式,就是提前霸占我的車后座,然後讓我拚命蹬車載他一路。

我累得汗流浹背,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和白詩念合夥整我。

周厭回來前一天,少年最後一次坐我的單車。

夏日的晚風掠過臉頰,髮絲飄飛。

夕陽西下,我看著地上的影子,忍不住開口,

「喂,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

少年沒應聲,只是在我後背寫了兩個字……

……

肩膀被拍了拍。

雨停了。

車到站了。

我揉了揉眼睛。

封邢起身拿下行李,帶我往外走。

「我替你買了明天的機票,你從這裡飛,安全點。」

「好。封邢,謝謝你。」

他把我安頓在機場附近的旅館,轉身就走,我拽住他的衣角,

「封邢,你很缺錢嗎?」

他回頭看我,目光深沉。

「能不能別回去當他的狗了?我可以給你錢。」

我承認,如果周厭派他來勾引我,這計劃是成了。

封邢拒絕了,他說自己有必須做的事。

我鬆開手,不再多問。

門合上。

我跌坐在柔軟的地毯上。

我終於想起來了……

鬼火少年在我後背一筆一畫寫下:

封邢。

15

這座偏僻的小城只有一個小機場。

航班也不多,最快飛往英國的航班要明晚。

還有不到 24 小時,我就能逃離這裡的一切。

手機卡早換了,也不知道港城那邊會發生什麼。

周厭發現我不見了嗎?

他會發現是封邢幫我嗎?

封邢會不會有危險……

我邊吃著關東煮,邊往酒店走,突然瞥見大堂坐著一個熟悉的人。

我轉身就跑。

女人眼尖,發現我,立馬站起來,大喊:

「陳檸!你敢跑,就當沒我這個媽!」

我卸下渾身力氣,無奈停下。

有些事,得自己面對。

我和她去了附近的咖啡廳。

往日妝容精緻的陳太如今依舊光彩奪目,只是有些風塵僕僕,眼白透著血絲。

她瞅了我兩眼,還沒張嘴,我便拿出一張銀行卡。

「裡面有一千萬,是我這三年攢下的錢。密碼是你的生日。」我推到她的杯底,「以後我想過自己的日子。」

她表情一怔,顫抖地拿起那張薄薄的卡,眼角閃過淚光,

「乖囡,你是不是一直怨媽咪?」

我怨嗎?

是的,我怨。

我怨她非得擠進不屬於自己的世界,把我的童年、我的青春攪得一團糟。

我怨她貪慕虛榮,怨她逼我做一些我不喜歡的事,只為了贏得那個男人的認可。

如今,望著芳華不再的母親,我突然生出一絲憐憫。

可憐她這一輩子的力氣都使到錯處。

「以後就不聯繫了。」

我壓下結帳的錢,長長吐出一口濁氣。ťü¹

轉身離開。

我要買走屬於自己的未來。

哪怕以後孑然一身,哪怕背後不再有依靠。

剛走兩步,突然感到頭暈目眩。

我扶住桌邊,指甲摳進掌心,企圖用疼痛保持清醒。

環視一周,才發現咖啡廳不知何時被清場了。

糟了。

我咬牙切齒地看向母親,心底無比悲涼,「媽!」

她慌亂躲開我求助的手,「囡囡對不住了!白家抓了你爸!我一個女人能找誰,我也是沒辦法啊!」

視線逐漸模糊。

身體發軟往下墜——

有人從身後抱住我。

「抓到你了,檸檸。我們回家。」

惡魔在耳邊低語。

16

周厭把我囚禁起來。

他是個瘋子。

我被關在一間沒有窗戶的密室,所有的稜角都做了包邊處理,放眼望去無一件鋒利之物。

腳上套著特製的皮革鎖鏈,鏈子的長度剛好足夠基礎的室內活動。

我看不見日月,不知時日。

周厭從未出現,只有送三餐的人。

我想過絕食抗議,第二天發現一幫戴著口罩的護士圍在床側,給我打麻醉,輸葡萄糖。

我拚命掙扎,大喊,「你們在犯罪!這是非法囚禁!」

對方神情淡漠,說如果我再不吃飯,他們會考慮給我插管,甚至鼻飼。

周厭只要我活著,不考慮我怎麼活。

不知過了幾天,在我幾近崩潰邊緣,周厭終於出現了。

身著白色新郎服,劉海後梳,像個英俊的王子。

他坐在我的床邊,握著我瘦削的手腕,扯到唇邊親吻。

我想抽回,但這些天的折磨,已經沒了掙扎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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