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聽不懂人話的上司送上法庭完整後續

2025-10-0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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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頂級律所實習的最後三天,我正在整理結案陳詞,準備彙報。

剛剛寫完,指導律師就拿走了我的稿子。

「你用詞太犀利了,不能這麼寫!」

我指了指桌上的一堆法律典籍。

「我引用了這些判例,有理有據,邏輯上沒問題。」

指導律師翻了個白眼。

「這個案例引用得太偏了,你確定法官會認可嗎?萬一是個反面教材,影響了我們律所的聲譽可就不好了。」

我忍著怒火,耐著性子解釋。

「這個案例是制勝關鍵,我研究過,肯定會得到支持。」

結果他一杯咖啡全灑在我的稿子上。

還帶著得意的笑。

「既然你這麼相信自己的判斷,那你簽個免責聲明吧。」

「這樣的話,明天庭審輸了,就不關我的事了。」

1

我熬了三個通宵才磨出來的結案陳詞,現在像一灘泡爛的泥。

指導律師,沈浩。

他正慢條斯理地用紙巾擦拭著自己手指上濺到的咖啡漬,仿佛毀掉的不是我的心血,而是一張無足輕重的廢紙。

律所里鴉雀無聲,所有實習生都抬起頭,視線在我們之間來回掃射。

看熱鬧的,同情的,幸災樂禍的。

我盯著他,聲音憤怒。

「沈律師,有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嗎?」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針對我了。

從我實習的第一天起,他分配給我的永遠是案情最複雜、資料最繁瑣的活兒。

我做好了,他輕飄飄一句「還行」,轉頭就在合伙人面前把功勞攬自己身上。

我稍有疏漏,他就能在整個部門的例會上,指著我的鼻子罵我半小時,說我是他帶過最差的實習生。

我一直忍著,因為我需要這份頂級律所的實習證明,更希望能留下來。

可我沒想到,在我實習的最後三天,他會用這麼卑劣的手段。

他嗤笑一聲。

「溫言,我是在教你做人。年輕人有點才氣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法庭如戰場,你這種愣頭青,會把我們整個律所都拖下水!」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讓整個辦公室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實習生們竊竊私語,看向我的眼神更加複雜了。

「就是啊,溫言,沈律師也是為你好。」

「上次她寫的那個訴訟請求,不就被駁回了一部分嘛,還是太年輕了。」

「聽說她為了這個案子,還跟沈律師吵了好幾次呢,真是不知好歹。」

我氣得發笑。

上次訴訟請求被駁回,是因為沈浩偷偷改了我遞交的版本,刪掉了最關鍵的一條。

現在,反倒成了我能力不足的證明。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火,一字一句地問:

「如果我簽了,並且這個案子贏了,功勞算誰的?」

沈浩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贏了?就憑你這套異想天開的邏輯?溫言,別做夢了。」

「你只要簽了字,這個案子就由你全權負責,我們都不會插手。贏了的話,功勞自然是你的,可是你覺得有可能嗎?」

他說得慷慨激昂,仿佛給了我天大的恩賜。

周圍的實習生也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獨立負責一個大案子,並且獨享功勞,這對任何一個實習生來說都是無法想像的機會。

他們也知道,這個案子是塊硬骨頭,律所上下沒人想接。

對方的律師團是業內頂尖的,我們這邊證據鏈又有瑕疵,敗訴的可能性極高。

沈浩這是算準了我一定會輸,想讓我在滾蛋之前,再替他背上一個職業生涯的污點。

我拿起筆,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龍飛鳳舞地簽下免責聲明。

沈浩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我指著那灘污穢。

「麻煩沈律師,把這張也簽一下。」

「簽什麼?」他皺眉。

「賠償協議。」

我面無表情地從抽屜里拿出一張白紙,放到他面前。

「我的結案陳詞被你毀了,一共三萬字,耗時七十二小時,不算精神損失費,光是誤工費和資料費,您賠我十萬塊,不多吧?」

2

沈浩的臉瞬間就綠了。

「溫言,你敲詐啊!」

我冷冷地看著他:

「彼此彼此。沈律師可以毀我前程,我為什麼不能找你要點賠償?」

「你!」他氣得指著我的手都在抖。

辦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被我的操作驚呆了。

大概沒人見過敢跟指導律師這麼硬剛的實習生。

「你別胡攪蠻纏!」

沈浩憋了半天,才擠出這麼一句話。

「咖啡是我不小心灑的,我道個歉就是了,賠錢?你想都別想!」

「道歉有用的話,要法律幹什麼?」

這是他上次在例會上訓斥另一個實習生時說的話。

沈浩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沒想到我敢這麼不給他面子。

「行,你有種。」

他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今天之內,你要是拿不出一份新的結案陳詞,你就等著滾蛋吧!」

說完,他抓起我簽好的那份「免責聲明」,怒氣沖沖地走了。

我看著桌上那堆廢紙,頭疼欲裂。

電腦里雖然有原始文檔,但關鍵資料和我的批註都在紙稿上,現在全都毀了。

我閉上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能慌,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冷靜。

我開始憑著記憶,在電腦上重新敲打。

旁邊的實習生們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個傻子。

「她還真準備重寫啊?瘋了吧。」

「就是,一天時間怎麼可能寫得完。」

「簽了那個聲明,這案子輸了就是她一個人的責任,何必呢?」

我充耳不聞,手指在鍵盤上翻飛。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連口水都沒顧上喝。

到了下午,我剛把主體框架重新搭建起來,一個同事忽然跑過來。

「溫言,不好了,我們資料庫里關於『宏業集團』的案例資料全都不見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

這個案例,正是我這次立論最關鍵的依據。

那個判例非常特殊,在國內幾乎沒有先例,是我花了半個月時間,從圖書館一頁頁翻印出來的。

我立刻在電腦里檢索。

果然,所有相關的電子文檔都被清空了,連操作日誌都被刪得一乾二淨。

「怎麼會這樣?昨天還好好的!」

同事急得團團轉。

我心裡跟明鏡似的。

能有權限刪除伺服器核心資料,還能抹掉痕跡的,除了幾個高級合伙人,就只有各部門的主管。

沈浩不僅毀了我的手稿,還刪了我的電子資料,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

我攥緊了拳頭,骨節泛白。

「溫言,現在怎麼辦?離最終提交就剩三個小時了!」

同事快哭了。

我轉身就往外走。

「你去哪?」

「去找沈浩。」

3

沈浩正翹著二郎腿,跟另一個部門的律師聊天。

「那個溫言啊,就是太傲了,一點虧都吃不得,這種性格,在咱們這行是走不遠的。」

「可不是嘛,聽說她還想讓你賠錢?一個小實習生,膽子也太大了。」

「年輕人嘛,總以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不讓她栽個大跟頭,她是不知道厲害的。」

我推門進去。

裡面的笑聲戛然而止。

沈浩看到我,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你來幹什麼?結案陳詞寫好了?」

「沒寫好。」

我開門見山:

「我需要宏業集團案的資料,伺服器里的被人刪了。」

「刪了?刪了就再找啊,跑來問我幹什麼?難道你以為是我刪的?」

他這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爐火純青。

「除了你,誰還有這個權限和動機?」

我冷聲反問。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注意你的態度!你這是在汙衊你的上司!我可以告你誹謗!」

旁邊的律師也站起來打圓場。

「小溫啊,話不能亂說,沈律師怎麼會幹這種事呢?可能是系統故障吧。」

系統故障?這藉口找的,連三歲小孩都騙不了。

我看著沈浩那張虛偽的臉,忽然覺得很可笑。

「行,不是你刪的。」

我點點頭。

「那麻煩沈律師現在就讓技術部恢複數據,我很急用。」

他梗著脖子。

「技術部的人出差了,明天再說!」

「明天黃花菜都涼了。」

我眯起眼睛。

「沈浩,你今天是非要跟我撕破臉了,是嗎?」

他大概是被我直呼其名的舉動激怒了。

「放肆!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這麼跟我說話!」

「溫言,你被解僱了!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律所!」

他指著門口大吼。

我笑了。

「解僱我?你恐怕還沒這個權力。」

根據實習合同,只有律所的最高合伙人會議才有權解僱實習生。

他一個部門主管,最多也就是建議權。

「你!」沈浩氣得渾身發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不再理他,轉身離開。

時間不多了,我沒空跟他耗。

雖然電子資料沒了,但我不是一點後路都沒留。

我快步走到律所的地下室,那裡是檔案庫,或許能找到一些舊案。

我要找的宏業集團案,是十年前的。

檔案庫里又暗又冷,一股陳年紙張的霉味撲面而來。

我打開手機手電筒,在一排排頂天立地的架子間穿梭。

就在我埋頭尋找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咔噠」一聲。

頂燈瞬間消滅,檔案庫的門從外面鎖上了!

4

我衝過去用力拍門。

外面一片死寂,只有我的聲音在迴蕩。

手機信號在地下室被完全屏蔽。

我看了眼時間,下午四點。

六點鐘,所有人都會下班,到時候這裡更不會有人來。

我用力踹門,拍得手掌發麻,喉嚨都喊啞了,外面依舊毫無反應。

沈浩,你好狠。

為了毀掉我,竟然用上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我靠著冰冷的鐵門滑坐到地上,大口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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